阮成宴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岑歡則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其實阮氏我也可以給你,
但需要你們花錢把股份買走,就一百億吧。”阮崢語氣輕描淡寫。聽到這個天文數字,
阮父氣得渾身發抖:“你個孽女,你這是要掏空阮氏!”“你只說答不答應?
”阮崢已經站起身,準備離開。阮父咬牙應允:“行。”他深知,只要留下阮氏,
這一百億還能再賺回來。“好,那其他我媽的東西,什么時候給到我,我什么時候離婚。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阮崢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墓園。她撐著一把黑色的傘,
踩著濕滑的石階,一步一步走向母親的墓碑。阮崢輕輕地摸著墓碑上母親的照片,
喃喃自語:“媽,我要和成宴離婚了。”“當初不應該不聽你的話。”“您放心,
阮氏我一定會奪回來。”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阮崢回頭,看到阮成宴撐著傘,
站在不遠處。阮成宴遠遠地望著她,遲疑片刻才走近。“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里。
”阮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水,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你找我有事?”她的目光清冷,
不再有往日的熱切與期盼。曾幾何時,只要他出現,她眼中總會閃爍著星星點點的光芒。
現在,卻只剩下一片平靜如死水的漠然。阮成宴一時有點不習慣。“阮崢,
我——”他的聲音罕見地帶著一絲猶豫,喉結微動。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下。
“東西阮父已經送回家里了,我已經預約好了民政局,明天上午十點。
”他最終只說了這樣一句話。這就是他特意來找她的原因?為了確認離婚時間?
阮崢冷笑一聲,繼續整理母親墓前被雨打濕的花束。他注視著她微微顫抖的背影,
心里泛起異樣的感覺。從她提了離婚以后,他就一直覺得不對勁。明明應該高興的,
這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離婚。可現在聽到她親口答應,心里卻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