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笑與陸雨薇,是高中時代結下的緣分。彼時,她們的座位前后相鄰,恰似兩顆相互吸引的星辰,在青春的浩瀚星河中悄然靠近。二人皆對五月天的歌謠癡迷,一首首悠揚的旋律,如同無形的絲線,將彼此的心緊緊相連。而林笑笑生性嘰嘰喳喳,活潑開朗得宛如春日枝頭歡唱的百靈,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靈動的氣息。這般活潑的性子,很快便與陸雨薇相互吸引,二人逐漸成為無話不談的知己好友。
高考,是人生的重要分水嶺。陸雨薇憑借優異之姿,如一只輕盈的飛燕,穩穩飛入南城師范大學中文系,在文學的海洋中悠然泛舟。她沉醉于詩詞的韻味,沉浸于散文的深邃,如同一位執著尋寶的旅人,在文學的世界里探尋著真與美。林笑笑雖成績稍遜一籌,卻也憑借自身的努力,順利踏入南城醫學院高護專業的大門。她懷揣著對生命的敬畏與對醫者的熱忱,準備在未來的日子里,為生命保駕護航。
同在一座城市的她們,情誼并未因大學之隔而疏遠,反而在時光的流轉中,如春日繁花,愈發絢爛親密。畢業后,陸雨薇投身南城第二小學,成為一名語文教師。她站在講臺上,用粉筆在孩子們的心田播撒知識的種子,那溫柔的聲音仿佛春日里的微風,輕輕拂過孩子們的心田,讓知識的幼苗在她們的內心深處生根發芽。林笑笑則邁進南城市中心醫院急診科,穿上潔白的護士服,如同一朵綻放在生命戰場上的鏗鏘玫瑰,她以堅韌和溫柔,為每一個生命保駕護航。
陸雨薇宛如江南水鄉走出的溫婉佳人,身材嬌小甜美,眉眼間盡是惹人憐愛的溫柔,恰似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在歲月的長河中散發著淡雅的芬芳。而林笑笑恰似北方曠野綻放的鏗鏘玫瑰,是位大個子大骨架的女孩,面容立體,五官大氣。她時常自我打趣道:
“姐除了胸小點,其他哪兒都大。”因工作的緣故,她總是梳著干練的短發,更顯英氣逼人,宛如戰場上無畏的女戰士。
這個陽光明媚的中午,陸雨薇剛到小區門口,便見林笑笑如一陣輕快的清風從小區疾奔而出,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二人相見,笑笑迫不及待地問起相親詳情,陸雨薇也將今日那令人啼笑皆非的烏龍事件一一道來,她的敘述生動有趣,引得笑笑樂得前仰后合。
“哈哈,這種事兒也只有你干得出來。”笑笑豎起大拇指,俏皮調侃道,
“薇姐,果然厲害!”
“不要取笑我了,吃火鍋去!”陸雨薇佯裝嗔怪,說著,二人一路笑語盈盈,如同兩只歡快的小鳥,朝著商業街悠然走去。
在火鍋店落座,鍋中沸騰翻滾的氣泡,猶如生活的熱情在肆意升騰。林笑笑好奇地開口問道:
“薇薇,你認錯的那個人長啥樣?”
陸雨薇微微皺眉,思索片刻,說道:
“嗯……記不太清了,只覺那人身材魁梧,瞧著像個體能教練。”
“那你覺著相親的那個正主如何?”
陸雨薇毫不猶豫地搖頭道:
“不咋地,真心沒好感,打死都不想見第二面。”
“要不讓我家老徐給你牽個線?”笑笑熱心提議。
“還是算了吧,我家可不缺醫生。”陸雨薇笑著搖頭。
原來,林笑笑口中的老徐是她的未婚夫,二人大學時期便墜入愛河,如今他已是另一家醫院腦外科的醫生。二人戀愛已三年有余,感情甜蜜而穩定,明年便要攜手步入婚姻的殿堂,開啟人生新的旅程。
年輕女子的心,好似多變的夏日天氣,時而陰云密布,時而又能晴空萬里。沒有什么事兒是一頓火鍋、一杯奶茶或一場電影化解不了的。玩樂了一下午,陸雨薇已將今日相親的鬧劇拋諸腦后,仿佛那只是生活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彼時,在城郊的廢棄廠房外,剛剛圓滿完成抓捕任務的厲遠峰正準備返回基地。他一身干練的特警制服,身姿挺拔如松,臉上帶著歷經風雨后的堅毅與沉穩。上車后,他關切地問副隊長秦志恒:
“任務完成得不錯,有人員受傷嗎?”
秦志恒趕忙答道:
“一組新來的隊員小周,在近身抓捕時手臂被嫌疑犯劃傷,不過只是些小傷,我已經讓一組長帶他去醫院處理了。”
歸途中,秦志恒的思緒飄回到剛才的場景,突然說道:
“唉,我說厲隊,你今天不是去相親了嗎?那女孩長得怎么樣,看上你沒?”
憶起上午那倉促的相親,厲遠峰無奈輕嘆一聲,道:
“還沒碰面呢,就被你的電話給催回來了。”
聽聞此言,秦志恒也只能無奈搖搖頭,抬手輕拍自己的大腿,感慨道:
“唉,干咱們這行,幾乎 24 小時都處于待命狀態,人家閑時咱們忙,節假日更是分身乏術。除非哪天從特警大隊離開咯。”
回到營區,厲遠峰靜下心來,全神貫注地撰寫此次出警任務的總結報告。洗過澡后,他躺在宿舍的床上,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地板上。他眼望天花板,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上午相親時遇見的女孩兒。
“陸雨薇,多美的名字。”
想著她姣好的面容,清新的笑容,如同一束溫暖的陽光,照進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厲遠峰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喃喃自語道:
“不知日后是否還有緣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