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發出“嗚嗚”的抗拒聲,小手朝著他的后背狠狠一拍。
傅玄洲一直都知道他家小喵咪很野,又懲罰性的吸了一口,疼的桑酒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怕再親下去會讓他家小貓咪炸毛,才松開了她的唇,低頭看著生氣的她。
“生氣了?”
“都咬出血了!”桑酒氣呼呼的控訴,覺得他現在是露出尾巴,仗勢欺人!
傅玄洲的眸色暗了暗,放話:“記住,以后戴好鉆戒,不然我就咬你。”
桑酒不可置信的瞪向他,著急道:“我都把鉆戒還給你了,你怎么還懲罰我戴鉆戒?”
重點:這是傅爺求婚鉆戒,意義非凡。
傅玄洲托起她的手,再次的欣賞她的無名指,柔聲:“你不是說要和我談季氏入駐頂奢商城的事嗎?”
桑酒:“……”
話題轉的有點快,不過提起來了,那就聊聊吧。
“季爺爺是我師父,他創辦的季氏很優秀,非常需要這次機會?!?/p>
“僅僅是因為季昌鵬?”傅玄洲邊說邊低頭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溫熱的觸感,驚得桑酒渾身一顫,隱忍身體的不適,在心底低罵:狗男人,又撩人。
“嗯,我想完成師父交給我的任務?!鄙>迫鐚嵒卮?。
這個回答令傅玄洲身心愉悅,再次將人摟入懷里,在她耳邊輕聲道:“那就看你的表現讓不讓我滿意了?!?/p>
話落,桑酒感受到頸脖處傳來密密麻麻的吻,吻她完全沒有抵抗力,發出了嬌聲。
這讓桑酒羞的沒臉,伸手去推開他,趁著理智還在,不能再過線了。
“不行,我們分手了。”
傅玄洲不喜歡聽到這話,輕佻了下眉頭,柔聲哄道:“乖,放輕松,我會給你入駐競選的資格。”
一聽有戲,桑酒就放棄了掙扎。
她覺得陪傅爺睡一覺,就能完成任務,貌似也不虧。
畢竟傅爺活好,不然怎么會讓她心心念念的浪了三年。
小手很自覺的摸到最喜歡的腹肌,再狠狠地摸了好幾把,好讓自己以后摸不到可以回味。
傅玄洲被取悅到,大手興奮的撕掉了她的衣服。
“嘩啦”一聲,衣服落了一地,吻侵襲了所有嫩白的肌膚,好似特意打的烙印。
“寶貝~”
“乖,喊老公?!?/p>
桑酒被吻得暈頭轉向,大腦也不能正常思考,和往常一樣親密的喊了起來。
“老公……”
……
傅玄洲抱著她輾轉了好幾個地方,累到桑酒哭哭啼啼,才將人放過。
……
夜深,外界的人瘋狂的傳播熱搜。
#桑酒殺人未遂#
#桑酒對未出世寶寶痛下殺手#
#桑酒被拘留#
……
對于這些標題,自然吸引了很多流量。
【據說桑酒是被她父母送進局里,真是連他們父母都看不下去了?!?/p>
【呵呵呵……殺人要償命!就算是未出世的寶寶也是一條活生生的命!】
【這波,我挺沈沛文!季銘昊和沈沛文才是真愛,在婚前就拒絕和桑酒結婚,是桑酒利用季家的長輩壓著季銘昊結婚的?!?/p>
【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
……
看到這里,喬白薇才知道自己被父母關禁閉幾天,桑酒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她立馬跑去局里要人,卻被告知桑酒被保釋了。
最后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人,氣的她與這些水軍大戰了三百回合。
……
當事人桑酒卻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被餓醒,睜眼就看清一張帥出天際的臉。
“寶貝,我餓了?!?/p>
話已收不回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恰好,傅爺也睜開眼睛,聽到了她的話。
桑酒眨了眨無辜的黑眸,解釋:“我,我喊習慣了?!?/p>
盯著桑酒的眼神,傅玄洲知道她是在害怕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想吃什么?我讓人送來?!?/p>
桑酒連忙搖頭,“不用不用!我……我自己起床去吃。”
她條件反射的爬起來就下床,腳剛著地,雙腿就無力的跌倒在地上。
傅玄洲想拉都沒拉住,眼睜睜看她摔了個狗吃屎。
“嗚嗚嗚……”摔在地上的桑酒委屈的哭了起來,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回國才幾天,她已經第二次摔成這樣。
傅玄洲立馬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關心道:“哪里摔疼了?”
“哪里都疼!都怪你!我腿酸!”桑酒不滿道,再想起前幾天的事情,一股腦的質問。
“前天和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我床上?”
“我跟你說,我身上都有印記,別以為可以騙過我?!?/p>
桑酒憋了好幾天的情緒,一下子就發泄出來。
傅玄洲心虛了幾分,不敢不承認,“嗯,是我?!?/p>
“啪”的一聲,他臉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流氓!”
傅玄洲:“?。。 ?/p>
從小到大,就她敢打他!
這一巴掌卻把桑酒給打清醒,眼淚立馬止住,聲音微微顫抖的解釋:“我剛不是故意打你,你不會反悔答應我讓季氏進駐競選的資格吧?”
傅玄洲:“……”
他無語了。
都這個時候,她還能想到季氏。
看在自己把人欺負狠了,才點了點頭,“鉆戒別取下來,我就不會反悔?!?/p>
桑酒:“?”
不是陪睡了才拿到機會嗎?怎么又和鉆戒扯上了?
……
后來,傅玄洲抱著她去泡澡,再陪著她一起吃了午飯,才放她回房。
桑酒躺在床上,終于有時間看手機的熱搜了。
她不讓真相現在曝出來,就是想看看沈沛文如何踩她。
果然,熱搜都是她的丑聞,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身敗名裂。
手機里也有很多未接電話,有桑爺爺,季爺爺,季家父母,還有季銘昊。
她沒理會季銘昊,給其余的人都回了電話報平安。
今天,她打算一天都在酒店,就給未接電話里面的喬白薇打了電話。
“嗚嗚嗚……桑小酒,你去哪兒了?你快把我嚇死了。”
“酒店,快來,有事兒要和你說?!鄙>片F在對傅爺很恐慌,必須叫閨蜜來分析一下,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她的直覺,傅爺想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所以,傅爺想包養她?
……
門外,匆匆趕來的喬白薇,恰好與傅玄洲撞見了。
“舅舅?”
傅玄洲微蹙著眉頭,低沉“嗯”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留下一臉懵圈的喬白薇:“?”
她看看舅舅走出來的房間號,再看看隔壁桑酒的房間號,兩人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