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舅舅的傳說,喬白薇就打了個冷顫,立馬敲桑酒的門。
剛打開門,她便拉著桑酒激動道:“小酒,你知道我剛剛碰見誰了嗎?”
桑酒的心底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立馬想到剛從她房里走出去的傅玄洲。
“誰?”
“我舅啊!就是那位大我八歲的舅舅,人長的超級無敵帥。”喬白薇說的津津有味,繼續(xù)說:“沒想到他來涼城了,聽說他出國三年沒回來。”
聽到“三年”的時間,桑酒基本可以確認(rèn)閨蜜說的人是傅玄洲。
突然,她皺起眉頭,“等等,你說傅玄洲是你舅舅?”
喬白薇愣了一下,“啊”了一聲,“對啊,就是京城太子爺傅玄洲,他是我媽媽的弟弟。”
“什么!你是傅玄洲的外……外甥女?”桑酒不能接受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驚悚。
她睡了閨蜜的舅舅。
這也太亂了吧~
“對啊,我媽是京城傅家的千金,一直都比較低調(diào),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和傅玄洲的關(guān)系。”喬白薇點了點頭。
這讓桑酒徹底無語了。
“我告訴你有關(guān)我舅舅的秘密,他從小就有很多追求的名媛,可他一個都看不上,傳聞他是個gay。”
“我舅身高189,人高腿長,目測八塊腹肌,顏值稱得上帥哥中的極品……”
“能被他看上的男人肯定是極品中的戰(zhàn)斗機。”
“哇哇哇……兩個帥哥抱在一起,好想磕!”
聽著耳邊“嗷嗷嗷”的八卦聲,桑酒生無可戀的補了一句:“別磕,你舅的那位gay就是我。”
她養(yǎng)了傅玄洲三年,幾乎天天都在她的別墅,不可能有機會去睡男人。
“你真愛說笑,我舅舅怎么可能和你……”喬白薇哈哈大笑起來,回味話的意思,整個人僵硬了。
她懵圈的盯著自己的閨蜜。
桑酒沒想瞞著這件事情,頭疼道:“我在Y國養(yǎng)了三年的小白臉就是傅玄洲,剛知道不久,咋辦?”
喬白薇:“!!!”
等她反應(yīng)過來,激動的捧著桑酒的臉,大聲的質(zhì)問:“什么?你把我舅舅當(dāng)成小白臉了?還……還養(yǎng)了三年?最后……你把人給踹了?”
桑酒生無可戀的點頭,發(fā)出求救的話。
“微微寶貝,你快和你舅舅說說,讓他放過我吧。”
“我真不是故意的。”
“嗚嗚嗚……”
一人哀嚎訴苦,一人震驚到懷疑人生。
……
喬白薇深吸了一口,同情道:“你完了,我舅舅是個報復(fù)心很強的人,能留你的狗命就不錯了。”
桑酒:“!!!”
她在得知傅玄洲身份的時候,也覺得自己完了。
“不是,你是我閨蜜,你快幫我去和你媽媽說說情,或者找你外公,外婆去說說啊。”
喬白薇抽了抽嘴角,“你讓我去告訴我家人,說我舅舅被你當(dāng)成三年小白臉?還是說你把我舅舅睡了三年后無情甩了?”
“不管我說哪一條,我舅舅都不會放過我。”
“完了……我為啥要知道我舅的秘密?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啊!”
說著說著,喬白薇就崩潰,慌得比桑酒還慌。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的時,一道手機的信息提示聲響起。
桑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見是沈沛文。
“靠!沈沛文還敢找你?她想找抽啊!”喬白薇探頭恰好看見沈沛文,整個人就炸了。
“你等著看好戲吧。”桑酒輕挑了下眉頭,對沈沛文找她的事兒一點都不奇怪,點開了信息框。
沈沛文:【我知道你出來了,通知你一聲,下午兩點去民政局離婚。(得意的表情)】
沈沛文還發(fā)了一張?zhí)稍诩俱戧粦牙锏恼掌翎呂妒恪?/p>
喬白薇看的大發(fā)雷霆,“這個小賤貨,她又想搞事兒,老娘這就去把她給滅了。”
桑酒看著喬白薇卷袖子要揍人的架勢,輕笑了一聲:“走吧,去看看。”
“還真去?她明擺著就是有陷阱。”
“去醫(yī)院看好戲。”
“去醫(yī)院?”
……
兩人來到醫(yī)院,直接去了沈沛文的病房。
站在門口,恰好聽見沈沛文嬌滴滴的聲音,“老公,我想替你生寶寶。”
季銘昊知道她很難過,垂眸看著懷里的沈沛文,低聲安撫:“乖,以后會有機會的。”
“嗯,聽老公的。那……你和桑酒去離婚,好不好?”沈沛文仰著頭,目光楚楚可憐,雙眸滿懷期待。
聽到沈沛文忽然提離婚的事情,眉頭微微皺起。
腦海里浮現(xiàn)桑酒,直覺桑酒的眼底不再愛他了。
瞬間,心頭有一種悶悶的錯覺。
不,桑酒從小都愛他,怎么可能會不愛了。
他不愿意面對這個問題,敷衍道:“我爺爺不讓我和她離婚,否則會把我所有的財產(chǎn)都給桑酒。”
只要談?wù)撨@件事情,他自然就用爺爺?shù)耐{來搪塞沈沛文。
“老公,我給你看個好東西,你一定會感激我的。”沈沛文退出他的懷抱,伸手從床頭柜里拿出一份資料,遞給季銘昊。
“這是什么?”季銘昊不解的看著她,還是接過她手中的文件。
“驚喜!”
站在門外的桑酒看見兩人打情罵俏,心情不再起伏。
從季銘昊不相信她的那刻起,她便對季銘昊沒有了任何的感情。
只見季銘昊打開文件,看見上面寫著“離婚協(xié)議”四個字,下面是桑酒的親筆簽名。
他那雙幽深的黑眸猛地睜大一圈,不敢相信桑酒會簽這份資料。
“你哪來的?”
沈沛文沒聽出季銘昊動怒的聲音,得意道:“桑酒自己簽的,并且是凈身出戶,你就不用擔(dān)心離不了。”
“老公,我和她約了下午2點去民政局離婚。”
“順便和我領(lǐng)個結(jié)婚證。”
她早就想好了一切,是她期待了多年的夢想,終于要實現(xiàn)了。
季銘昊握著白紙的手不斷的收緊,手背青筋暴起,呵斥道:“胡鬧,誰讓你去逼她簽字的?”
沈沛文被吼得怔住了,完全沒想到會惹季銘昊生氣,緊張的解釋:“我看你和桑酒遲遲不離婚,我就擅自做主讓她簽了。”
她是真委屈,不是裝出來的委屈。
季銘昊的呼吸有點重,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不太好,強忍著發(fā)火的情緒,不耐煩的哄著。
“這件事情要是被爺爺知道,他肯定會……”
“砰”的一聲,房門被桑酒踹開了。
她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淡漠的開口:“季先生,離婚就不用這么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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