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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位置 : 靜閱文字網 > 如懿衍生 > 本千金回來,要奪回屬于我的一切_精選章節

    精選章節

    發表時間: 2025-05-21 23:47:12

    第一章寧家別墅燈火通明,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光芒在挑高七米的大廳里流轉。

    我站在二樓走廊的陰影處,手指緊緊攥著裙擺,掌心滲出細密的汗珠。"寧綺,準備好了嗎?

    "父親寧向天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過身,強迫自己松開已經被攥出褶皺的禮服下擺。

    父親穿著一套剪裁考究的深灰色西裝,領帶上別著一枚低調的藍寶石領針,

    在燈光下偶爾閃過一絲內斂的光芒。"我想是的。"我輕聲回答,聲音比預想的還要干澀。

    父親走近一步,伸手調整了一下我頸間的項鏈。他的手指冰涼,帶著淡淡的古龍水氣息。

    "別緊張,今晚只是向商界的朋友們正式介紹你。記住,你是寧家的女兒,

    這里的一切都有你的一份。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這件價值不菲的高定禮服——淡金色的綢緞上繡著精致的暗紋,

    據說是某位法國設計師的杰作。但它并不合身,胸線收得太緊,腰際又略顯寬松。三天前,

    當造型師拿著這件禮服走進我的房間時,我就知道它原本不是為我準備的。"爸爸,

    我有個問題。"我鼓起勇氣開口,"這件禮服..."父親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隨即恢復平靜。"原本是給柔兒準備的秋季新款,但她堅持要讓你穿。

    說這樣...你會更有家的感覺。"我勉強扯出一個微笑。

    寧柔——那個占據了我的人生十八年的養女,會這么好心?樓下傳來樂隊調試音準的聲音,

    賓客陸續到達的喧嘩聲隱約可聞。父親看了看腕表,"時間到了,我們下去吧。

    "當我挽著父親的手臂出現在樓梯頂端時,大廳里的交談聲戛然而止。

    上百雙眼睛齊刷刷地投向我,好奇的、審視的、敵意的目光像無數把小刀,將我釘在原地。

    "放松。"父親低聲提醒,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背。我們緩步走下樓梯。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步伐僵硬得像是在執行某種刑罰,

    而不是參加一場本應慶祝我"回家"的酒會。母親阮文君站在大廳中央,

    身旁是穿著一襲銀白色魚尾裙的寧柔。她們看起來如此和諧,

    像是從同一幅畫中走出的貴族母女。"各位,"父親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

    "感謝大家蒞臨寧氏集團的年度酒會。今晚,

    我要向大家介紹一個對我們全家而言意義重大的人——我的親生女兒,寧綺。

    "掌聲禮貌性地響起,但更多的是一陣竊竊私語。"我就說寧家突然冒出來個親生女兒,

    這里面肯定有故事..." "聽說是在貧民窟找到的,

    養父母是開小餐館的..." "那寧柔怎么辦?

    她可是當了十八年的寧家大小姐..."這些話語像毒蛇一樣鉆入我的耳朵。

    我的視線不自覺地尋找寧柔,她正微笑著鼓掌,眼神卻冷得像冰。母親走上前,

    輕輕擁抱了我。"歡迎回家,綺綺。"她的聲音很溫柔,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疏離。

    這個擁抱短暫得幾乎像是完成某種儀式。寧柔緊接著上前,張開雙臂。"妹妹,

    我們終于找到你了。"她的聲音甜美得發膩,擁抱時在我耳邊低聲說,

    "別以為這樣你就贏了。"我渾身僵硬,還沒來得及回應,她已經松開我,

    轉身挽住母親的手臂,"媽媽,李董他們到了,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我像個展品一樣被父親帶著在賓客間周旋。

    每個人都說"真為你高興","終于一家團圓了",但他們的眼睛卻在評估我的價值,

    計算我能從寧家帶走多少財富。而我只能笨拙地應對,不小心把香檳灑在了裙子上,

    記混了兩位董事夫人的名字,甚至不知道該如何正確使用那排令人眼花繚亂的餐具。

    寧柔則如魚得水,她優雅地穿梭在賓客間,流利的英語和法語隨意切換,

    談論著最新季的時裝秀和藝術品拍賣會。偶爾我們的目光相遇,她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的笑意。

    酒會接近尾聲時,我躲到了露臺上透氣。十月的夜風帶著涼意,卻讓我終于能正常呼吸。

    "需要再來一杯嗎?"寧柔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轉身,看到她端著兩杯紅酒,

    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不用了,謝謝。"我警惕地回答。她聳聳肩,自顧自地啜飲了一口。

    "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沒有被拐走,我們會是什么樣子。"她走近一步,

    "也許會成為真正的姐妹?"我不確定該如何回應,只能沉默。"可惜沒有如果。

    "她突然手一歪,整杯紅酒直接傾瀉在我的禮服前襟,

    暗紅色的液體迅速在淡金色的綢緞上暈開,像一朵丑陋的花。"哎呀,真是不小心。

    "寧柔假意驚呼,聲音卻毫無歉意,"看來你不適合穿這么貴的衣服呢。

    "我低頭看著被毀掉的禮服,一股怒火從心底竄起。十八年來,

    我在養父母的小餐館里刷盤子、招呼客人、熬夜算賬,什么苦沒吃過?而現在,這件禮服,

    這個家,本該就是我的人生。"沒關系,"我抬起頭,直視她的眼睛,

    "反正這衣服本來就不合身。就像你,再怎么裝,也不是真正的寧家人。

    "寧柔的笑容僵在臉上,眼中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狠厲。"我們走著瞧。"她轉身離去,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回到房間后,我脫下被毀的禮服,

    換上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這個房間是母親精心準備的,

    據說還原了我嬰兒時期的布置——淡紫色的墻壁,精致的白色家具,滿柜子的洋娃娃。

    但對我而言,這只是一個陌生而冰冷的空間。我走到窗前,拉開厚重的窗簾。夜色中,

    寧氏集團的大樓在遠處閃爍著燈光。那是父親一手建立的商業帝國,本應是我繼承的王國。

    "我不會認輸的。"我輕聲對自己說,手指在玻璃上慢慢收緊,"這里的一切,

    我都會一點一點拿回來。"第二章寧氏集團總部大樓矗立在城市中心,

    四十二層的玻璃幕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我站在大廈前,

    抬頭仰望這座屬于父親——現在理論上也屬于我的商業帝國,喉嚨發緊。手機震動起來,

    是養母發來的信息:"綺綺,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別緊張。記得按時吃飯,你胃不好。

    "我摩挲著手機屏幕,胸口泛起一陣暖意。

    油煙味、養父粗糙的大手拍在我肩上的溫度、凌晨四點揉面團的聲音——這些才是我熟悉的。

    而現在,我要走進這座冰冷的高樓,假裝自己屬于這里。"寧小姐,這邊請。

    "前臺的接待員掛著職業微笑,將我引向專用電梯。

    我能感覺到大廳里其他員工投來的好奇目光,聽到他們壓低的議論聲。

    "那就是寧總找回來的親生女兒?" "聽說從小在貧民窟長大,能適應我們這里嗎?

    " "噓,小聲點,誰知道以后誰當家..."電梯直達三十五層,

    人力資源總監張莉已經等在門口。她四十出頭,一身利落的黑色套裝,

    金絲眼鏡后的目光銳利如刀。"寧小姐,根據寧總安排,您將從市場部調研助理開始實習。

    "她邊走邊說,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公司不會給您特殊待遇,

    希望您理解。""我明白。"我點頭,暗自松了口氣。特殊待遇只會讓我更難融入。

    張莉推開市場部的大門,三十多雙眼睛齊刷刷地望過來。

    她簡單地介紹了我的身份——沒有提及我與寧家的關系,只說我是新來的調研助理。但顯然,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的工位在角落,比其他人稍大一些。剛坐下,

    隔壁隔間的女孩就探過頭來。"嗨,我是林小雨,市場部分析員。

    "她圓圓的臉上一雙大眼睛充滿好奇,"你是...寧總的女兒吧?"我勉強笑了笑,

    "在這里我只是普通員工。""明白明白。"林小雨眨眨眼,壓低聲音,

    "不過你要小心陳主管,他是寧柔總監的...嗯,你懂的。"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正從辦公室走出來,鷹鉤鼻,薄嘴唇,眼神陰鷙。

    陳志明——我的直屬上司。"新來的?"他走到我桌前,扔下一沓文件,

    "今天下班前把這些數據整理好,我要看分析報告。"我翻開文件,

    是一份雜亂無章的市場調研數據,至少需要三天才能整理完。這分明是在刁難我。"好的,

    陳主管。"我平靜地回答。整個上午,辦公室里的氣氛都微妙而緊張。有人刻意避開我,

    也有人過分熱情地搭訕。午飯時間,

    我獨自躲在消防通道里吃養母給我準備的便當——簡單的飯菜,

    卻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讓我安心。下午三點,公司突然通知召開臨時董事會。透過玻璃墻,

    我看到寧柔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優雅干練地走向會議室。她身邊跟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西裝革履,眼神銳利。"那是財務總監林志遠,"林小雨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后,

    "公司二把手,寧柔總監的...嗯,最強支持者。"我點點頭,繼續觀察。

    就在寧柔即將進入會議室時,林志遠突然拉住她,兩人閃進了一旁的應急通道。鬼使神差地,

    我悄悄跟了上去。"...資料都準備好了嗎?"林志遠的聲音壓得很低。"放心,

    董事會一定會通過我的提案。"寧柔的語氣充滿自信,"至于那個鄉下丫頭,她構不成威脅。

    ""別大意,她畢竟是寧向天的親生女兒。"林志遠的聲音突然變得奇怪地溫柔,"柔兒,

    你知道我永遠站在你這邊。""我知道...爸爸。"我猛地捂住嘴,生怕自己驚呼出聲。

    爸爸?林志遠是寧柔的生父?這怎么可能?還沒等我理清頭緒,身后突然傳來一聲輕咳。

    我轉身,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站在那兒,手里端著茶盤。是寧家的老管家福伯。"小姐,

    您不該在這里。"他低聲說,眼神卻出奇地溫和,"跟我來。

    "福伯帶我來到一間空置的辦公室,關上門,遞給我一杯熱茶。"福伯,

    剛才..."我欲言又止。"小姐,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對您沒好處。"福伯嘆了口氣,

    "至少在您站穩腳跟之前。"我握緊茶杯,"我需要知道真相。

    林志遠和寧柔...他們是什么關系?"福伯沉默良久,終于開口:"二十年前,

    林總監是寧總的司機。那時夫人剛生下您不久,身體虛弱,寧總又忙于事業...有些事,

    就這么發生了。"我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我的失蹤...和他們有關嗎?

    ""這老奴不敢妄言。"福伯垂下眼睛,"但小姐,您要記住,在這個家里,

    您才是真正的血脈。寧柔小姐...她很聰明,也很危險。"他放下茶盤,

    從口袋里取出一張照片,"這是您生母阮夫人年輕時的樣子,您長得真像她。

    夫人喜歡茉莉花茶,每天下午三點準時在陽光房休息...這些信息或許對您有用。

    "我接過照片,上面的女子溫婉美麗,眉眼間確實與我有七分相似。"為什么要幫我?

    ""老奴服侍寧家四十年,看著您出生,也看著您..."福伯的聲音哽咽了一下,

    "您能回來,是天意。"回到工位,我埋頭整理那份冗雜的數據,同時思考著剛才的發現。

    如果林志遠真的是寧柔的生父,那么我的失蹤...一個可怕的推測在我腦中成形。下班前,

    陳主管來收報告。我交上了勉強完成的分析,他隨便翻了幾頁,冷笑一聲:"就這水平?

    看來寧總高估你了。"我咬住嘴唇沒有反駁。就在這時,寧柔走了過來,身后跟著一群高管。

    "陳主管,明天的董事會材料準備好了嗎?"她問道,目光卻落在我身上。"都準備好了,

    寧總監。"陳主管立刻換上諂媚的笑容,"您的新營銷方案絕對會讓董事會眼前一亮。

    "寧柔微微一笑,"多虧了團隊的支持。"她轉向我,"妹妹,第一天上班還適應嗎?

    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我。""謝謝關心,我很好。"我平靜地回答,

    注意到她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她大概以為我會在眾人面前失態。等他們離開后,

    我打開電腦,發現郵箱里有一封未讀郵件——是張莉發來的公司內部通訊錄和規章制度。

    在附件中,我意外發現了一份加密文件,文件名是"2003年財務審計"。

    2003年——我失蹤的那一年。我的心跳加速,嘗試了幾個密碼后,

    用養父母給我起的名字"李小花"竟然成功打開了文件。里面是一系列復雜的財務往來,

    大部分我看不懂,但有一個名字反復出現:林志遠。正當我專注研究時,電腦突然藍屏,

    隨即徹底死機。抬頭看去,公司的IT主管正從遠處的工位站起來,

    對我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晚上回到家,整座別墅靜悄悄的。

    福伯告訴我父母去參加商務晚宴了,寧柔也一同前往。我獨自在餐廳吃了晚飯,

    然后回到房間繼續研究白天記下的線索。凌晨一點,我的手機突然震動。

    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嗎?明天中午12點,地下二層檔案室。

    "我盯著這條信息,心跳如鼓。這是陷阱還是轉機?但無論如何,我必須去。

    因為在這個金絲籠里,真相是我唯一的武器。窗外,寧氏集團的霓虹標志在夜色中閃爍,

    像一只窺視的眼睛。我拉上窗簾,

    從行李箱深處摸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這是養父在我十八歲生日時給我的,

    上面記滿了小餐館的經營之道和人生智慧。"面對強敵,先觀其行,后制其命。

    "養父歪歪扭扭的字跡這樣寫道。我撫摸著這行字,嘴角微微上揚。

    寧柔以為我只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但她錯了。十八年的餐館生活教會我的,

    遠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第三章鬧鐘響起時,我正夢見養父母的小餐館。夢里,

    我端著熱氣騰騰的牛肉面穿梭在餐桌間,養父粗獷的笑聲和食客們的喧鬧聲交織在一起。

    睜開眼睛,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提醒著我——這里不是那個五十平米的小餐館,

    而是寧家別墅的主臥。我翻身起床,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窗外,

    晨光剛剛爬上帝都的天際線。昨晚那條神秘短信讓我輾轉反側,直到凌晨才勉強入睡。

    手機屏幕亮起,林小雨發來消息:"緊急!'清潤'項目出問題了,全部門提前到崗,速來!

    "我匆忙洗漱,抓起西裝外套就往外沖。福伯早已等在門口,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食盒。

    "小姐,早餐。""謝謝,但我沒時間——""寧總說,胃病不能餓著。

    "福伯堅持將食盒塞進我手里,眼神不容拒絕。出租車里,我打開食盒,

    里面是精致的三明治和保溫杯裝的熱豆漿。咬了一口,味道竟和養母做的一模一樣。

    我眼眶一熱,想起福伯昨晚詢問我飲食習慣的樣子——這位老人在用他的方式關心著我。

    寧氏大廈前一片忙亂。電梯里,幾個市場部同事面色凝重。

    "聽說'清潤'的原料供應商突然毀約,生產線明天就要停了!

    " "這項目可是寧總監親自負責的,董事長震怒..." "噓,

    她來了..."電梯門打開,寧柔正站在市場部中央,臉色煞白。她面前的文件撒了一地,

    陳主管跪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收拾。"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寧柔的聲音尖利得不自然,

    "今天必須找到替代供應商!"我悄悄繞到自己的工位,林小雨立刻湊過來。"出大事了!

    '清潤'是我們下季度主打的純凈水品牌,原定明天開始量產,

    結果唯一擁有那個特殊過濾技術的供應商今早突然說不能供貨了!""為什么?

    ""聽說是競爭對手給了三倍價格。"林小雨壓低聲音,"寧柔總監找遍了關系都沒用,

    董事長十分鐘后要親自主持危機會議。"我打開電腦,迅速搜索"清潤"項目的相關資料。

    這是一種高端礦泉水,賣點是某種特殊的礦物質過濾技術,能讓水質更純凈甘甜。

    我盯著屏幕上的技術參數,突然想起什么。"林小雨,

    那個過濾技術是不是用了一種叫'活性硅藻'的材料?""對啊,你怎么知道?

    "我沒有回答,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打。養父母的小餐館附近有家礦泉水廠,

    廠長經常來吃飯,有次喝多了吹噓他們研發的新技術——用的正是活性硅藻。

    會議室里已經坐滿了人。寧向天坐在首位,面色陰沉。寧柔正在匯報情況,聲音微微發抖。

    "...聯系了所有可能的替代供應商,

    但短期內都無法滿足我們的技術要求..."我悄悄溜到角落坐下。

    寧柔的方案無非是用錢砸——提高采購價、支付違約金,但顯然都碰了壁。

    "還有其他建議嗎?"寧向天的目光掃過全場,無人應答。我深吸一口氣,舉起了手。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父親驚訝的眼神,都轉向了我這個剛入職三天的菜鳥。"寧綺?

    "父親微微皺眉,"你有想法?""我可能認識一家小廠商,他們有類似技術。"我站起身,

    聲音比預想的穩定,"雖然不是大供應商,但技術達標,而且就在本地,可以立刻考察。

    "會議室一片寂靜。寧柔冷笑一聲:"妹妹,這不是過家家。

    '清潤'是集團下季度重點項目,怎么能交給名不見經傳的小廠商?

    ""大供應商已經毀約了,不是嗎?"我直視她的眼睛,"而且小廠商的優勢是靈活,

    沒有冗長的決策流程,可以立刻響應。

    "寧向天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你確定這家廠商能滿足技術要求?""不確定。

    "我實話實說,"但我親眼見過他們的實驗室,至少值得一試。"父親沉默了片刻,

    突然拍板:"好,你負責聯系,我們立刻過去考察。寧柔,你繼續嘗試其他大供應商,

    雙管齊下。"寧柔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但她很快掩飾住了:"是,父親。"兩小時后,

    我帶著父親和幾位技術專家來到了城郊的"清泉"水廠。破舊的大門、斑駁的墻面,

    與寧氏集團合作的國際供應商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下車時,我看到父親眉頭緊鎖,

    心里一沉。"老張!"我朝院子里喊了一聲。一個穿著工裝褲、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走出來,

    瞇著眼看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哎喲!這不是李家餐館的小花嗎?

    聽說你找到親生父母了?發達了還記得老張啊!"我尷尬地笑了笑,

    余光瞥見父親驚訝的表情。"張廠長,我們公司有個項目想跟您談談..."三小時后,

    在"清泉"簡陋的會議室里,寧氏的技術總監激動地宣布:"技術參數完全符合要求,

    甚至某些指標更優!"張老搓著手,

    憨厚地笑:"我就說我們的'硅藻七代'不比那些洋牌子差!

    "父親親自與張老握手:"張廠長,寧氏很榮幸能與貴廠合作。

    關于價格...""價格好說!"張老爽快地揮手,"小花——哦不,

    寧小姐從小在我廠子邊長大,喝我們的水長大的,就當給鄉親個優惠價!"回程的車上,

    父親罕見地露出了笑容:"綺綺,你救了公司一個大項目。""只是運氣好,

    碰巧知道這家廠子。"我小聲說。"不,這是資源整合的能力。"父親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在商場上,人脈和觀察力有時比資金更重要。不過..."他停頓了一下,

    "下次在正式場合,記得稱呼我為'寧總'。還有,對張廠長這樣的合作伙伴,

    不必太過熱絡。商場上要保持適當距離。"我點點頭,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

    如果不是我和張老熟識的關系,他怎么會這么痛快地答應合作?回到公司,

    整個市場部都知道了是我解決了危機。同事們看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敬畏,少了幾分輕視。

    只有陳主管陰陽怪氣地說:"寧小姐果然'接地氣',連這種小廠子都認識。

    "寧柔整整一天沒有露面。下班時,我收到父親的短信:"今晚七點,蘭亭閣,就我們兩個。

    "蘭亭閣是城中最高檔的中餐廳之一。我換上一條簡單的黑色連衣裙,

    猶豫著要不要化妝——在餐館長大,我從來不懂這些。福伯敲門進來,

    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小姐,夫人年輕時最喜歡這對珍珠耳環,很適合今天的場合。

    "我感激地朝他笑笑。福伯最近總是這樣,在我最需要時出現,帶來恰到好處的幫助。

    父親已經在包廂里等我了。見我進來,他難得地起身相迎。"今天你表現得很好。

    "他為我拉開椅子,"但得罪了一些人。""那些寧愿看著項目失敗也要維護'規矩'的人?

    "我忍不住反問。父親意外地笑了:"不錯,有鋒芒。不過在大企業里,

    有時候程序比結果更重要。老員工們需要被尊重,這是你姐姐比你強的地方。

    ""寧柔...她是不是很生氣?"我小心翼翼地問。

    父親的表情復雜起來:"柔兒從小好強,今天的事對她打擊很大。但商場如戰場,能者居之。

    "他抿了一口酒,"綺綺,我希望你和柔兒能互相扶持。寧氏的未來,終究要交給你們。

    "我低頭吃菜,沒有接話。父親不明白,我和寧柔之間早已不是簡單的姐妹競爭。

    "你媽媽...她最近身體不太好。"父親突然轉變話題,"自從你失蹤后,

    她就患上了抑郁癥,看了很多醫生都不見好。你回來后,她表面上平靜,

    其實...""其實她很失望吧。"我苦笑,"親生女兒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丫頭。

    ""不。"父親搖頭,"她害怕。害怕十八年的隔閡無法彌補,害怕你不接受她。

    她每天都在偷偷觀察你,卻不敢靠近。"我的心猛地一揪。

    想起生母那雙總是帶著憂傷的眼睛,和欲言又止的樣子。"給她點時間。

    "父親輕輕拍了拍我的手,"也給你自己點時間適應。"晚餐后,父親讓司機送我回家,

    自己則回公司加班。我剛進門,就聽見客廳里傳來寧柔和阮文君的談笑聲。看到我,

    笑聲戛然而止。"回來了?"阮文君站起身,眼神閃爍,"吃飯了嗎?

    要不要讓廚房...""不用了,媽。我和父親吃過了。

    "我故意用了"爸"和"媽"這樣的稱呼,看到寧柔眼中閃過一絲嫉恨。

    "妹妹今天可真是出盡風頭啊。"寧柔甜膩地說,"不過下次見客戶前,

    最好先學學基本禮儀。你那身打扮和...直呼其名的習慣,會讓寧氏顯得很不專業。

    "阮文君微微皺眉:"柔兒...""姐姐說得對。"我微笑著反擊,

    "我確實有很多要學的地方。不如姐姐親自教我?

    比如...如何與財務總監保持'恰當'的工作關系?"寧柔的臉色瞬間變白,

    手中的茶杯"啪"地放在桌上:"你什么意思?""沒什么,只是作為新人,

    想多學習公司的各種...關系。"我無辜地眨眨眼。

    阮文君疑惑地看著我們:"你們在說什么?""沒什么,媽媽。"寧柔迅速恢復鎮定,

    "妹妹可能有些誤會。不過既然她這么好學..."她轉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明天晚上有個慈善晚宴,我帶你去見識見識真正的上流社會社交,如何?""榮幸之至。

    "我直視她的眼睛,知道這絕對是個陷阱,但我已不再是那個任人宰割的鄉下女孩了。

    回到房間,我打開電腦,搜索明天慈善晚宴的信息。這是由林氏集團主辦的年度盛會,

    城中名流都會出席。而林氏集團...正是林志遠家族的產業。我拿起手機,猶豫再三,

    還是撥通了養父的電話。"喂?小花啊!"養父洪亮的聲音傳來,我瞬間眼眶發熱。"爸,

    我想你了。""傻丫頭,才幾天沒見。"養父的聲音軟了下來,"在那過得好嗎?

    有人欺負你不?""沒有,我很好。"我抹去眼角的淚水,"爸,我記得你以前說過,

    面對強敵要...""觀其行,后制其命。"養父接道,"怎么,遇到麻煩了?""嗯,

    有點。"我輕聲說,"明天要參加一個高級晚宴,我...我怕出丑。

    "養父哈哈大笑:"傻丫頭,那些所謂上流社會的人,剝開華麗外衣,骨子里和咱們沒兩樣。

    記住,真正的底氣不是穿什么衣服,而是這里——"他頓了頓,

    我幾乎能看到他拍著自己胸口的動作,"心里有底,走到哪都不怕。"掛斷電話,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衣柜。里面掛滿了名牌服裝,都是阮文君為我準備的,但我幾乎沒動過。

    明天,我要穿自己的衣服——養母在我十八歲生日時送的那條簡約黑色連衣裙,

    不是什么大牌,但剪裁得體。至于寧柔的陷阱...我摸了摸枕下的手機,

    里面存著昨天偷錄的林志遠和寧柔的對話。雖然不完整,但足以引起懷疑。最好的防守,

    就是進攻。窗外,月光灑在寧氏集團的大樓上。我輕聲對自己說:"寧綺,歡迎來到戰場。

    "第四章慈善晚宴比我想象的還要奢華。林氏大酒店的宴會廳金碧輝煌,

    水晶吊燈折射出的光芒讓整個空間如同夢境。我站在入口處,深吸一口氣,

    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裙擺。養母送我的這條黑色連衣裙在餐館里顯得過于正式,

    但在這里卻樸素得近乎寒酸。"別緊張,挺直腰。"寧柔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旁,

    一襲銀灰色魚尾裙勾勒出完美身材,頸間的鉆石項鏈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雖然...你這身打扮確實會讓人誤會是服務生。"我咬緊牙關,

    強迫自己放松肩膀:"謝謝提醒,姐姐。"寧柔紅唇微勾:"來吧,

    我給你介紹幾位重要客戶。"她挽住我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我的肉里,

    "他們可都是父親的老朋友,千萬別...失禮了。"她帶我走向一群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女。

    我能感覺到四周投來的好奇目光,

    聽到竊竊私語中夾雜著"真千金"、"鄉下丫頭"之類的字眼。"各位,這是我妹妹寧綺。

    "寧柔聲音甜美,"剛從...嗯,外面回來不久,今天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哎呀,

    這就是寧總找回來的親生女兒?"一位珠光寶氣的婦人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在評估一件次品,

    "長得倒有幾分像阮夫人。""李夫人好。"我伸出手,想起父親的話,又收了回來,

    改為微微鞠躬——這是福伯昨晚緊急培訓的禮儀。李夫人掩嘴輕笑:"真是...純樸。

    "寧柔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妹妹,這位是林氏集團的林董事長,

    父親最重要的商業伙伴。"站在中央的老者面容威嚴,眼神銳利如鷹。

    我注意到他的五官與林志遠有幾分相似——這應該就是林家的家主了。"林董事長好。

    "我保持微笑,心跳如鼓。老者審視我片刻,

    突然開口:"聽說你解決了寧氏的'清潤'危機?用的是...一家小水廠?""是的。

    "我坦然迎上他的目光,"'清泉'雖然規模小,但技術過硬,而且合作條件更靈活。

    ""靈活往往意味著不規范。"林董事長意味深長地說,"商場如戰場,

    太依賴個人關系...危險。"他的話讓我背后一涼。這不像是一般的商業見解,

    倒像是一種警告。"謝謝前輩指點。"我謹慎回應,"不過我認為,

    商業的本質最終還是人與人的聯結。"林董事長眉毛微挑,正要說什么,

    一個侍應生突然急匆匆走來,在寧柔耳邊低語幾句。寧柔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失陪一下,

    有緊急電話。"她剛離開,宴會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聚光燈打在中央的小型舞臺上。

    主持人熱情洋溢地宣布:"下面有請寧氏集團的寧柔小姐為我們介紹今晚的慈善項目!

    "全場掌聲響起,但臺上空無一人。人群開始竊竊私語。"奇怪,

    寧柔小姐剛剛還在..." "是不是準備什么驚喜?

    "我心頭一緊——這絕對是寧柔設計的陷阱。她故意讓我獨自面對這些商界大佬,

    然后安排自己"意外"缺席重要環節,讓我出丑。主持人尷尬地重復了一遍邀請,

    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幾位林氏高管已經開始皺眉。我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向舞臺。

    聚光燈立刻追了過來。全場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心沁出汗水,

    但腳步卻異常堅定。"各位晚上好。"我站上舞臺,聲音出乎意料地平穩,"我是寧綺,

    寧氏集團寧向天的女兒。很遺憾我姐姐寧柔臨時有事離開,

    請允許我代為介紹今晚的慈善項目。"臺下一片嘩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慈善項目,

    但此刻已無退路。養父的話在我耳邊回響:"心里有底,走到哪都不怕。

    ""今晚我們聚集在這里,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我目光掃過臺下,

    注意到入口處寧柔正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顯然沒料到我會上臺,

    "幫助山區兒童獲得更好的教育機會。"這是蒙的。但看到幾位林氏董事微微點頭,

    我知道猜對了。"在回到寧家前,我有幸在普通學校讀書,親眼目睹了教育資源的不均衡。

    "我繼續道,聲音越來越自信,"寧氏集團一直致力于教育公益,

    今晚的拍賣所得將全部用于建設十所希望小學..."我流暢地講著,

    將養父母餐館里招呼客人的本事全用上了。臺下人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變為欣賞。

    當我說到"每所學校都將配備先進的多媒體教室"時,連林董事長都微微頷首。演講結束,

    掌聲雷動。我下臺時,寧柔迎面走來,臉色鐵青:"誰讓你上臺的?""姐姐不是故意離開,

    給我創造表現機會嗎?"我故作天真地眨眨眼,"對了,你剛才去哪了?

    "寧柔的嘴唇抿成一條細線:"你等著瞧。"她轉身離去,

    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憤怒的節奏。晚宴結束后,父親竟親自來接我們。車上,

    他罕見地夸獎了我:"林老剛給我打電話,說你在臺上的表現令他印象深刻。

    "寧柔坐在一旁,手指緊緊絞在一起,關節泛白。"不過,"父親話鋒一轉,"柔兒,

    你怎么能在這么重要的場合突然離席?林老很不滿。

    "寧柔聲音僵硬:"有個緊急電話...關于歐洲項目的。"父親皺眉看了她一眼,

    沒再說什么。但我知道,今晚的勝利遠不止表面這么簡單——我在父親心中的地位,

    終于有了微妙的提升。一周后,

    父親安排我參與一個重要項目——寧氏與日本山田會社的合作談判。

    這原本是寧柔負責的領域,我的加入明顯讓她措手不及。"父親,妹妹剛來公司不久,

    恐怕不了解這個項目的復雜性..."寧柔在早餐時試圖反對。"正因如此才需要學習。

    "父親頭也不抬地翻著報紙,"綺綺有語言天賦,日語學得很快。而且..."他放下報紙,

    目光在我們兩人之間游移,"姐妹合作,不是壞事。"寧柔的叉子在盤子上劃出刺耳的聲響。

    山田項目的前期準備緊張而充實。我每天工作到深夜,惡補行業知識和日語商務用語。

    林小雨成了我的得力助手,幫我整理資料、安排會議。"寧柔總監最近經常和林總監密談。

    "一天午休時,林小雨悄悄告訴我,"我聽說...他們在查你的背景。"我心頭一緊。

    我的背景?除了在養父母餐館長大,還有什么可查的?周五下午,

    我正在整理山田項目的資料,一個陌生男子出現在我的工位前。"寧綺小姐?"他聲音低沉,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能借一步說話嗎?"男子三十歲左右,穿著休閑西裝,

    沒有打領帶,眉眼間透著一股不羈的氣質。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左眉上的一道疤痕,

    給他原本英俊的面容增添了幾分危險氣息。"你是...?""程默。《財經周刊》記者。

    "他遞給我一張名片,"我在做一個關于企業傳承的專題,想采訪您這位'回歸的真千金'。

    "我警惕地看著他:"這種事應該通過公司公關部安排。""當然。"他微微一笑,

    "但如果我想問的是關于二十年前那起嬰兒拐賣案呢?"我的血液瞬間凝固。

    他怎么會...?程默似乎看出了我的震驚,壓低聲音:"今晚七點,公司對面的咖啡廳。

    我有你感興趣的東西。"說完,他轉身離去,背影挺拔如松。整個下午我都心不在焉。

    拐賣案?我一直以為自己是走失的,難道...下班后,我匆忙趕到約定的咖啡廳。

    程默已經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著兩杯咖啡和一個牛皮紙檔案袋。"寧小姐,

    守時是個好習慣。"他示意我坐下,"尤其是當你即將聽到的真相,可能會改變你的人生時。

    "我警惕地沒有碰那杯咖啡:"你到底知道什么?"程默打開檔案袋,

    取出一張泛黃的報紙剪報。日期是2003年5月15日——我失蹤的那天。

    標題是《寧氏集團繼承人綁架案震驚全市》。"綁架?"我聲音發顫,"不是走失嗎?

    "程默搖搖頭,又取出幾張照片:"看看這個。"照片上是年輕的林志遠,穿著司機制服,

    站在寧家別墅前。另一張則是他和一個蒙面人的模糊合影,背景是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

    "這是...?""我調查一起陳年金融詐騙案時偶然發現的。"程默的眼睛閃著銳利的光,

    "林志遠二十年前不只是寧家的司機,他還參與了一起精心策劃的綁架案。

    "我的胃部一陣絞痛:"證據呢?除了這些照片?""還不夠明顯嗎?"程默向前傾身,

    "林志遠現在是寧氏二把手,他的'女兒'寧柔當了十八年寧家千金。

    而你——真正的繼承人,被丟棄在貧民窟。""寧柔知道這事嗎?""不確定。

    "程默收起照片,"但我查到,林志遠每個月都會秘密匯款給一個叫'張老三'的人,

    從二十年前開始,從未間斷。"我猛地想起養父曾經提到,當年在餐館后門發現我時,

    看到一個黑影匆匆離去,那人似乎姓張..."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

    "程默的眼神突然變得復雜:"因為...正義本該被伸張。而且,"他猶豫了一下,

    "這和我自己的調查有關。""什么調查?""現在說還為時過早。"他站起身,

    "保持聯系。小心林志遠...還有你那位'姐姐'。"他離開后,我呆坐良久,思緒萬千。

    如果我真的被綁架而非走失,那么寧柔和林志遠...一個可怕的猜想在我腦中成形。

    回到公司取包時,整層樓已經空無一人。

    我鬼使神差地走向檔案室——那里存放著公司歷年文件,包括2003年的記錄。

    檔案室門沒鎖。我溜進去,借著手機燈光找到了2003年的柜子。翻找片刻后,

    一個標著"人事變動"的文件夾引起了我的注意。

    里面有一份林志遠的升職記錄——從司機直接升為財務部副主管,時間正是我失蹤后一個月。

    理由是"在危機中表現突出"...什么危機?

    一個司機在嬰兒綁架案中能有什么"突出表現"?"找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我猛地轉身,寧柔站在門口,

    紅唇在昏暗燈光下如鮮血般刺目。"姐姐...我只是...""只是什么?

    "寧柔緩步走近,高跟鞋在地毯上發出悶響,"調查公司機密?

    還是...尋找你失蹤的真相?"我心跳如鼓,但強迫自己鎮定:"作為寧家人,

    我有權了解公司歷史。"寧柔突然一把搶過我手中的文件,掃了一眼,

    冷笑出聲:"林志遠的升職記錄?妹妹,你太讓我失望了。"她湊近我耳邊,

    呼吸噴在我臉上,"有些秘密,最好不要深挖。否則...""否則怎樣?

    "我直視她的眼睛,"你們能把我怎么樣?再綁架一次?"寧柔瞳孔驟縮,

    隨即恢復平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記住,"她轉身離去前丟下一句話,

    "不是所有血緣都能戰勝時間。我在這家里十八年,而你...永遠是個外人。

    "我獨自站在黑暗的檔案室里,手指不自覺地攥緊。

    程默的照片、林志遠的升職、寧柔的反應...一切都在指向一個可怕的真相。

    但最讓我心寒的是寧柔最后那句話——在這個家里,我真的是個外人嗎?父親看似欣賞我,

    卻始終保持著距離;母親憂郁的眼神里,有多少是對女兒的思念,多少是對闖入者的排斥?

    走出公司大樓,夜風拂過臉頰。我抬頭望著寧氏集團的標志,

    想起程默的話:正義本該被伸張。如果真相如我所想,那么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第五章凌晨三點,我猛然從夢中驚醒,額頭上布滿冷汗。夢里,

    一個模糊的男人將我塞進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

    養父母餐館的后門越來越遠...我翻身下床,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來到窗前。

    寧氏大廈的輪廓在夜色中依然清晰可見,幾處窗戶亮著燈——加班的人,還是另有秘密?

    程默給我的信息像一根刺,扎在心頭。如果我的失蹤真是綁架,

    而林志遠參與其中...那么寧柔知道多少?父親和母親是否一直被蒙在鼓里?

    手機屏幕亮起,是程默發來的短信:"查了張老三。曾因拐賣兒童入獄,

    2003年出獄后突然有不明收入。現住老城區,照片已發郵箱。"我打開郵箱,

    一張偷拍的照片映入眼簾:一個佝僂著背的老人蹲在破舊平房前抽煙,

    滿臉皺紋像干裂的樹皮。盡管歲月改變了他的容貌,但我心臟猛地一縮——這雙三角眼,

    我在噩夢中見過無數次。手指顫抖著撥通程默的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

    "我就知道你沒睡。"程默的聲音清醒得不像凌晨三點,"照片上的人眼熟嗎?""不確定。

    "我壓低聲音,"但我需要見他。""太危險了。如果林志遠真是幕后黑手,

    他絕不會讓你接近張老三。""那就幫我安排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我咬了咬嘴唇,

    "作為交換,我可以提供寧氏集團的內部信息。"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寧小姐,

    你這是在玩火。""我的人生就是一場火。"我盯著窗外的寧氏大廈,"從小到大都是。

    "掛斷電話后,我躡手躡腳地來到書房。父親有個習慣,重要的文件都會在這里留存副本。

    也許能找到更多關于2003年的線索。書房門沒鎖。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

    給一切蒙上冷色調。我打開手機照明,小心地翻找文件柜。

    "2003年...2003年..."我輕聲念叨,手指掠過一個個標簽。突然,

    走廊傳來腳步聲。我迅速關掉手機燈光,躲進厚重的窗簾后面。心跳聲大得仿佛能震碎耳膜。

    門開了,燈光亮起。透過窗簾縫隙,我看到母親阮文君走了進來。她穿著睡袍,

    手里拿著一本舊相冊,在沙發上坐下。月光下,我清楚地看到她翻開相冊,

    手指輕撫其中一頁,肩膀開始微微顫抖。她在哭。我猶豫著是否要現身,

    卻見她從相冊里取出一張照片,貼在胸口,

    低聲呢喃:"綺綺...媽媽對不起你..."一股酸澀沖上我的鼻腔。我輕輕咳嗽了一聲。

    母親如受驚的小鹿般抬頭:"誰?""是我,媽媽。"我從窗簾后走出,

    "我...我睡不著。"母親慌忙擦去眼淚,

    將照片塞回相冊:"綺綺...你怎么...""那是我的照片嗎?"我走近沙發,

    指著相冊。母親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翻開相冊:"這是你百天時拍的...這是你第一次走路..."照片上的嬰兒白白胖胖,

    笑得燦爛。那是我,卻又不是我——那個在愛中成長的寧家千金,

    與我這個在餐館后院長大的"李小花"仿佛是兩個人。"媽媽,"我鼓起勇氣問道,

    "當年我到底是怎么失蹤的?"母親的手猛地一顫:"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有人告訴我,我不是走失,而是被...""綁架。

    "母親突然接話,聲音嘶啞,"是的,是綁架。"她抬起頭,眼中閃爍著痛苦的光芒,

    "那天我帶你去公園,一個蒙面人趁我不備把你搶走了...我們報了警,交了贖金,

    但...""但什么?""綁匪拿了錢卻沒放人。三個月后,

    警察在城郊發現了那輛用來綁架的面包車,里面有你的小鞋子和...血跡。

    "母親的聲音破碎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我倒吸一口冷氣。血跡?

    那養父母在后門發現的我又是怎么回事?"后來呢?綁匪抓到了嗎?

    "母親搖搖頭:"主犯逃了,只抓到一個從犯,判了十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綺綺,

    你是怎么...怎么活下來的?誰養大了你?"我簡單講述了在養父母餐館長大的經歷,

    隱去了程默的調查部分。母親聽著,淚水無聲滑落。

    "我的孩子...吃了那么多苦..."她顫抖著撫摸我的臉,"回來后,

    媽媽都不敢認你...怕又是一場夢..."這一刻,我看到了母親眼中純粹的母愛,

    不帶一絲猶豫或保留。我情不自禁地靠進她懷里,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媽媽,

    我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我們相擁而泣,十八年的隔閡在這一刻似乎消融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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