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我撥錯電話,把好兄弟的姐姐當(dāng)成了前女友。那晚賓館里,我意外和她一夜纏綿。
清晨醒來,床單上的血跡讓我徹底慌了——她竟還是第一次!"藥我已經(jīng)吃了,別找我。
"字條上的淚痕刺痛我的眼。我發(fā)誓要彌補這個錯誤,
卻發(fā)現(xiàn)她的愛意深藏心底…01我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酒,
只記得手機屏幕在眼前模糊成一片光暈。手指不聽使喚地滑動,我撥出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秦楓?"電話那頭傳來溫柔的女聲,卻比記憶中低沉幾分。
"我好想你..."我含糊不清地說著,額頭抵在冰涼的酒吧桌面上,
"能不能...見一面..."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是輕輕的嘆息:"秦楓?
你喝醉了?我是蘇婉。"蘇婉?我遲鈍的大腦轉(zhuǎn)動著。哦,是蘇浩的姐姐。
但此刻酒精已經(jīng)燒毀了我的理智,我只想聽到那個聲音。
"別走...求你了..."我聽見自己哽咽的聲音,
"來接我好不好..."對方沉默了幾秒,然后我聽到一聲輕嘆:"你在哪?"半小時后,
一輛出租車停在我面前。在車門打開后,一雙修長的腿邁了出來。我抬頭,
看到蘇婉緊蹙的眉頭和擔(dān)憂的眼神。"你瘋了嗎?喝這么多!"她扶住搖搖欲墜的我,
身上傳來淡淡的茉莉香氣。我癡癡地看著她,那張臉在路燈下美得不真實,
和記憶中的人重疊在一起。"你來了..."我一把抱住她,將臉埋在她的頸窩,
"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離開我..."蘇婉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但酒精讓我忽略了這一切。我貪婪地呼吸著她的氣息,雙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背上摩挲。
"林深,你認(rèn)錯人了。"她試圖推開我,聲音卻有些發(fā)抖。賓館房間的門剛關(guān)上,
我就將她按在墻上。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嘴唇微微張開,像是要說什么。
我沒給她機會,直接吻了上去。她的唇比想象中柔軟,帶著一絲薄荷的清涼。
起初她還在推拒,但當(dāng)我說出"我好喜歡你"時,她的抵抗?jié)u漸變?nèi)酢?/p>
而當(dāng)我解開她襯衫的紐扣時,她輕顫了一下,但沒有阻止。最后我們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衣物散落一地。可在**時,我不由呢喃:"晴晴...我好愛你..."一瞬間,
身上的溫暖瞬間消失。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直接踹下了床。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后腦勺撞擊地面的鈍痛讓我眼前一黑。疼痛像閃電般從撞擊點擴散開來,
但很快就被酒精和疲憊吞噬。在意識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聽到了女人的抽泣,
還有衣物摩擦的窸窣聲。02陽光刺痛我的眼皮時,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剛坐起身立刻被劇烈的頭痛擊中,不由得 '哎呦' 出聲。緩了好一會,
我這才瞇著眼睛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間標(biāo)準(zhǔn)的經(jīng)濟型賓館房間,窗簾沒拉嚴(yán)實,
一道陽光正好照在我臉上。"操..."我揉了揉太陽穴,察覺四周的環(huán)境好像有些凌亂。
衣服散亂一地,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
而房間里彌漫著一種奇怪的氣息——酒精、香水,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鐵銹味。
我試圖回憶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但記憶像被撕碎的紙片,怎么都拼不完整。
酒吧...電話...雨晴?不,好像...記憶像被打碎的鏡子,
只有零散的片段:路燈下女人擔(dān)憂的眼神,出租車?yán)锏能岳蛳悖e館墻上的壁紙花紋,
還有...呼吸突然停滯,床單中央,幾滴已經(jīng)干涸的暗紅色血跡刺眼地扎進視線。
"不會吧..."掀開被子檢查自己,內(nèi)褲上的痕跡證實了最壞的猜想。
昨晚我確實和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且很可能是對方的第一次。我顫抖著拿起手機,
在屏幕亮起的瞬間,蕭雨晴的消息彈了出來:"秦楓,我馬上就要登機了。
這段感情我很抱歉,但我們都該向前看了。"盯著這行字,
手指不受控制地打字:"昨晚你在哪?"消息顯示已讀,對方很快回復(fù):"在家啊,
收拾行李到凌晨。怎么了?"手機從我手中滑落,砸在地毯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不是雨晴...那昨晚是誰?記憶碎片突然閃過——我喊出 '晴晴' 時,
那個瞬間僵硬的軀體,那聲帶著哭腔的"你知道我是誰嗎?"順手點開通話記錄,
"婉兒姐",昨晚11:26,時長4分鐘32秒。而看到"婉兒姐"三個字時,
我的大腦突然一片空白。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幾乎握不住手機。
蘇婉...蘇浩的姐姐...記憶的碎片突然如潮水般涌來:昨晚醉酒后撥錯的電話,
出租車?yán)锼龘?dān)憂的眼神,以及賓館房間里她..."臥槽",我猛地從床上蹦起來,
胃里卻有些翻江倒海。我竟然對婉兒姐...而且她還是...蘇婉今年26歲,
聽說一直沒談過戀愛。沒想到我居然奪走了她的第一次,還是在把她當(dāng)成前女友的情況下!
03"操!"狠狠扇了自己兩耳光,立即撥通蘇浩的電話。"喂?
"蘇浩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你姐...婉兒姐在家嗎?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電話那頭傳來窸窣的穿衣聲,"不在啊,
她昨晚說去接個朋友,一宿沒回來。怎么了?"我的心沉到谷底,
喉嚨發(fā)緊:"沒、沒什么..."掛斷電話后,我機械地穿好衣服。在撿起外套時,
一張賓館便簽紙飄落在地。上面用娟秀的字跡寫著:"藥我已經(jīng)吃了,別找我。
"字跡被水漬暈開幾處,像是點點淚痕。我跌坐在床邊,頭痛欲裂,
感覺自己做出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蘇婉比我大三歲,從小就像親姐姐一樣照顧我。
每次去她家玩,她都會偷偷給我塞零食;在高考失利那年,是她陪我聊到凌晨,
讓我決心再戰(zhàn)...而現(xiàn)在,我竟然對她...站在酒店前臺,機械地支付著賠償金。
前臺小姐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那張帶著淚痕的便簽紙在我口袋里像塊烙鐵,燙得我心口發(fā)疼。"先生,這是您的發(fā)票。
"前臺遞過來一張紙。木然地接過后,我轉(zhuǎn)身走出酒店,陽光刺眼得讓人想哭。
手機在口袋里震動,我?guī)缀跏菗溥^去掏出來,卻在看到來電顯示時瞬間泄了氣——是蘇浩,
不是蘇婉。"浩子,干嘛?""老秦,剛才忘提了,中午來我家吃飯不?我媽做了紅燒排骨。
"蘇浩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爽朗。"今天...有點事,改天吧。""行吧,
你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蘇浩笑著掛了電話。我站在街頭,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zhuǎn)。
蘇浩是我最好的朋友,從初中到現(xiàn)在,我們幾乎無話不談。而現(xiàn)在,
我對他姐姐做了那種事...手指顫抖著點開通訊錄,找到"婉兒姐"的號碼。撥通后,
漫長的等待音像鈍刀一樣割著我的神經(jīng)。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連續(xù)幾次嘗試后,我改發(fā)消息:「婉兒姐,對不起,
我們能不能談?wù)劊俊瓜@示已讀,但沒有回復(fù),我的心沉到谷底。接下來的三天,
我像個行尸走肉。上班時魂不守舍,還犯了幾個低級錯誤,
被主管約談;回到家就盯著手機屏幕,生怕錯過任何消息,但蘇婉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第四天晚上,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開車去了蘇婉工作的醫(yī)院。"請問蘇婉醫(yī)生在嗎?
"我問護士站的護士。護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蘇醫(yī)生請假了,說是家里有事。
"我的心一沉。"她...什么時候回來上班?""不清楚。"護士搖搖頭,"你是她病人?
可以找其他醫(yī)生。"我失魂落魄地離開醫(yī)院,站在停車場里,突然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
喇叭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我到底在干什么?蘇婉現(xiàn)在一定恨透了我。
我毀了我們的關(guān)系,毀了和蘇浩的友誼,
毀了一切...但另一個聲音在我心底小聲說:你真的只把她當(dāng)姐姐嗎?
而且你們還...04轉(zhuǎn)眼到了周末,蘇浩再次打來電話。"老秦,
你真該來嘗嘗我媽的手藝,今天我姐也回來了。"我的心臟幾乎停跳。
"婉兒姐...回來了?""對啊,她前幾天說是去參加什么醫(yī)學(xué)研討會,今天剛回來。
"蘇浩的語氣毫無異常,"你到底來不來?""來!"我?guī)缀跏呛俺鰜淼模?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我沖進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換了三套衣服才勉強滿意。
開車去蘇浩家的路上,我的手心一直在冒汗。等紅燈時,
我對著后視鏡反復(fù)檢查自己的儀表——黑眼圈有點重,胡子刮得還算干凈,頭發(fā)也梳得整齊。
"冷靜點,秦楓,"我對自己說,"沒問題的..."但一想到要面對蘇婉,
腦中就不斷排練著見到她該說什么。道歉?解釋?還是...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這些念頭在我腦海中盤旋,以至于差點錯過蘇浩家的小區(qū)入口。站在蘇家樓下,
我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敢上樓。敲門時,心臟跳得快要沖出胸腔。開門的是蘇浩,"喲,
今天這么正式?"他打量著我筆挺的襯衫和特意做的發(fā)型。
我勉強笑了笑:"剛好...今天有點事。"走進客廳,蘇媽媽正在廚房忙碌。
我的眼睛立刻掃視整個房間,沒看到蘇婉。"婉兒姐呢?"我盡量讓問題聽起來隨意。
蘇浩指了指衛(wèi)生間:"剛進去。"我坐在沙發(fā)上,如坐針氈。衛(wèi)生間的門開了,
蘇婉走了出來。她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頭發(fā)隨意地扎成馬尾,臉色有些蒼白。
看到我時,她的腳步明顯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閃爍。"秦楓來了。"她輕聲說,
聲音比記憶中沙啞。我的喉嚨發(fā)緊:"婉兒姐...好久不見。""你們倆怎么了?
這么生分。",蘇浩奇怪地看著我們倆。蘇婉迅速轉(zhuǎn)身走向廚房:"我去幫媽。"飯桌上,
蘇媽媽熱情地給我夾菜。婉兒姐坐在我對面,自始至終沒有抬頭看我。
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新鮮的傷痕,像是被抓傷的。盯著那道傷痕,
胸口像被重錘擊中——那絕對是那晚我失控時留下的。筷子在我手中微微發(fā)抖,
幾乎夾不住菜。"婉兒,你手怎么了?"蘇媽媽突然問道。蘇婉迅速把袖子往下拉了拉,
"查房時不小心被病人的指甲劃到了。""你這孩子,總是這么不小心。"蘇媽媽心疼地說,
轉(zhuǎn)向我,"小楓啊,你最近工作怎么樣?"我機械地回答著,眼睛卻無法從蘇婉身上移開。
她瘦了,眼下有淡淡的青色,嘴唇也比記憶中蒼白。當(dāng)我們的目光不小心相遇時,
她立刻別過臉去,睫毛輕顫。05這頓飯吃得我如坐針氈,從沒感覺時間竟如此漫長。飯后,
我主動提出幫忙洗碗,蘇婉卻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躲進了房間。"婉兒姐最近很忙嗎?
"我故作輕松地問蘇浩。"誰知道呢,"蘇浩聳聳肩,"她這次回來怪怪的,
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猶豫再三,最后我還是走到蘇婉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婉兒姐,我們能談?wù)剢幔?門內(nèi)一片寂靜,就在我準(zhǔn)備放棄時,門開了一條縫。
蘇婉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進來吧。"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我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順手帶上了門。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茉莉香,和印象中一樣。
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的床上——整潔的床單,不知怎的我竟想起賓館里凌亂的一幕。
"那天晚上..."我開口就后悔了,這太蠢了。"我們都喝醉了。"她快速地說,
聲音顫抖,"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但我記得是我強迫你...""你沒有。
"她打斷我,"我...我可以推開你的。"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手指緊緊絞在一起,
指節(jié)都泛白了。看著她這副模樣,我心如刀絞。那個一向溫柔堅強的婉兒姐,
此刻卻異常脆弱。"婉兒姐,我..."我向前一步,她卻像受驚的小鹿般后退。"別過來!
"她突然提高了聲音,眼圈通紅,"秦楓,我們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嗎?
""可我...""你愛的是蕭雨晴,不是嗎?"她苦笑了一下,眼淚終于滑落,
"那晚你喊的是她的名字。"這句話像一把刀插進我的胸口,我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
"況且我...我一直把你當(dāng)?shù)艿堋?她背過身去,肩膀微微顫抖,"那晚只是個錯誤,
我們都忘了吧。"看著她單薄的背影,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我可能永遠失去她了。
不僅是作為姐姐的蘇婉,還有那個一直默默關(guān)心我的人。"婉兒姐,對不起。
"我的聲音哽咽,"我想彌補...""出去吧。"她輕聲說,"小浩會起疑的。
"我站在原地沒動,內(nèi)心劇烈掙扎著。就這樣離開嗎?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可那晚的記憶如此鮮明,她的體溫、她的氣息..."老秦!"蘇浩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
伴隨著敲門聲,"我媽切了水果,出來吃啊!"我和蘇婉同時僵住了,她迅速擦干眼淚,
深吸一口氣:"來了!"開門前,她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復(fù)雜得讓我心碎:"記住,
那晚什么都沒發(fā)生。"06接下來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上班時心不在焉,
下班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盯著手機發(fā)呆。爸媽很快發(fā)現(xiàn)了我的異常。"小楓,
最近怎么了?"晚飯時,媽媽擔(dān)憂地看著我?guī)缀鯖]動過的飯碗,"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我搖搖頭,機械地扒拉著米飯。爸爸放下筷子,嚴(yán)肅地問:"遇到什么事了?跟爸說說。
"我的喉嚨發(fā)緊,眼眶突然有些發(fā)熱。"爸...我..."我放下碗筷,聲音顫抖,
"我做了錯事,男女方面的..."餐桌上頓時一片寂靜,媽媽驚訝地捂住嘴,
爸爸也露出意外的神色。"具體說說。"老爸的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我深吸一口氣,
把那天晚上的事簡單說了一遍,當(dāng)然隱去了蘇婉的身份。說完后,
我低著頭不敢看父母的表情,等待著暴風(fēng)雨般的責(zé)罵。出乎意料的是,爸爸沉默片刻后,
只是嘆了口氣。"兒子,男人要勇于承擔(dān)責(zé)任。"他的聲音出乎意料地溫和,
"如果你真的做了對不起人家姑娘的事,就該負(fù)起責(zé)任來。"我抬起頭,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她不愿意理我了..."我的聲音哽咽,
"她說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那你就更應(yīng)該拿出誠意來。"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往往心里是希望你能更堅定一些。
"媽媽瞪了爸爸一眼:"別教兒子這些歪理!"然后轉(zhuǎn)向我,語氣柔和了許多:"小楓,
媽媽問你,你對這個姑娘...是什么感情?"這個問題像一把鑰匙,
突然打開了某個緊鎖的門。
本站所有內(nèi)容都已取得正版授權(quán)。版權(quán)聲明 - 投稿聲明 - 自審制度 - 免責(zé)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