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必定有一些牽扯和緣故。“讓人繼續(xù)查。”宋意沉聲道。
林凜:“我又在宮里安插了人。主子,要不要告知六暝你的消息?六暝掌管暗衛(wèi),
這些暗衛(wèi)能派上用場。”宋意思慮片刻,“當(dāng)年我的死絕對不是突然的暴病而亡,
必定是我親近以及信任之人害我,我先確認(rèn)一下六暝的情況。”“如果知道是誰背叛了主子,
又害了主子,我要弄的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當(dāng)然,杜若必定是其中一個。
”林凜滿眼騰騰的殺意。宋意又給林凜倒了一杯酒,“急什么,十年時間能埋藏了很多秘密,
有些秘密需要仔細(xì)慢慢的挖,還好有杜若這顆棋子,順著她慢慢挖。”“挖出蘿卜帶出泥,
誰也逃不掉。”林凜沉聲道。宋意笑著點(diǎn)頭,十年過去了,二木還是一腔熱血,挺好。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想和我說?”宋意問。林凜:“杜若去錢莊取銀子,
掌柜聽了我的吩咐沒有給,然后杜若要見我,我沒見她。”“你……是不是喜歡杜若?
”宋意又問。這十年來,她不止一次看到張嬤嬤和杜若談及林凜,言語之間盡是不屑,
她們認(rèn)為林凜喜歡杜若。林凜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般瞪大了眼睛,“我喜歡杜若?
誰和主子說的?我怎么不知道?”“不喜歡?”“我怎么可能喜歡杜若,
若非她是主子的表妹,我又何必照顧她。”林凜擰著眉,萬分不愿意和杜若扯上關(guān)系。
十年前他就不喜歡杜若。而這十年間,他見杜若日漸性子猙獰,又怎么可能動別的心思?
宋意笑道:“不提她了,繼續(xù)喝酒。”依照杜若主仆的脾氣,應(yīng)該在等林凜主動低頭,
然后杜若會趁機(jī)提出想要的東西。這十年,她留下的人和錢財,杜若用的可真是習(xí)慣。
習(xí)慣是個好東西。但有時候習(xí)慣會害人萬劫不復(fù)。……夜深。山野中。營帳內(nèi)。
顧北蕭正熟睡。偶有野獸鳴叫和呼呼風(fēng)聲。對于整個軍隊(duì)而言,在野外過夜早就不是稀罕事,
有人換班巡邏。忽然,睡夢中的顧北蕭皺起了眉。他做了一個夢。
夢里景象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霧。光影之中有人叫他,“顧北蕭,答應(yīng)我的事你要是忘了,
我一定會生氣。”他循聲追過去。幾乎是破口而出他怎么可能會忘。但是他卻無法說話,
夢中的他像是成了啞巴。卻控制不住雙腿一直朝著那身影追過去。追著追著。
他聽到了一聲痛呼。女子最痛苦的呼叫,“顧北蕭,救我!”他必須要救她!猛地跳躍而去。
撥開云霧。卻什么都沒有。一片黑暗。猶如地獄。他要開口,似乎有一個名字要破土而出。
然而,在下一刻,黑暗中忽然亮起了燈,一盞盞燈,數(shù)不清的燈,像是一個布置嚴(yán)密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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