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詛咒殺人案
我真的再也不想待在這里了。
我過去拉我老公,說家里還有點事,先不吃。
給他拉出來后,我老公還沖我黑臉。
“你神神叨叨的干什么啊?
在鄰居家瞎說什么胡話,真給我丟臉。”
“我......我真的聽到聲音了!
還有你不覺得那里很憋悶,很詭異嗎?”
我老公直接甩開我的手,罵我神經病。
還說下次,要走我自己走,把他留下。
我老公搞這樣,弄得我也沒心情很回家待著。
于是決定在村里轉轉。
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氣,我感覺好很多。
也涼快很多。
小時候只聽媽媽說過這個地方,媽媽祭祖的時候還拍過照片給我看。
聽我媽說,這處有一個傳說。
曾經在很久很久之前,有幾個苗疆人來這處荒地。
慢慢與外族人互相繁衍,漸漸形成了村落。
一開始苗疆人還會從后代中篩選有資質的女孩,用來修習煉蠱之術。
所以小時候,我一不聽話,鬧著不想睡覺,挑食,我媽就說,來一只大蟲子把我吃了。
煉蠱之術千奇百怪,有說蠱蟲控制人的思想。
還有說蠱蟲能把人變為奴隸。
最后更扯,說蠱蟲化作精怪,直接變成人的樣子,人要不聽話,直接變為肉乎乎的大蟲子,與人等身高,將人一口吞。
噫,想到這個故事,我渾身打了個寒顫。
什么破故事。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些談話聲。
“您那天晚上也睡得很死,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是呀,啥也沒聽到。
不是,張警官,都三個月了,每個月死一個人,到現在沒抓住兇手,你說會不會是......”
我一抬頭,見三個警察在那邊問話。
打頭攀談的是一個很高,皮膚白皙的警察。
后面兩個像是他的下屬,在做筆錄。
每月死一個人?什么情況。
那警察也看到了我,趕緊過來,“小姑娘,你是生面孔,不是本地人?”
我說明了情況后,一旁原本被問的阿婆沖我說起來。
原來這個村在三個月前開始發生命案。
三月一號凌晨,死的是一個年輕女子,死因據說是因難產大出血而死。
這本是個聽起來還算正常的死因。
但死者竟然是處女,且完全沒懷孕,四時肚子扁平。
這就離了大譜。
四月一號凌晨,死的是一個老頭子,當時他的家人都在身邊呢,老頭死時不停咳嗽,最后咳出大量的血,被血液弄得窒息而亡。
但這老頭子,沒有任何肺部以及氣管疾病。
按理說生前是不可以能有那種性質的咳嗽。
五月一號凌晨,死的是一中年男子,說是死前畏懼水,有犬吠的癥狀,好像是狂犬病。
狂犬病得必死,但死后經檢查,體內沒有狂犬病病毒,該死者生前更是因為怕狗,一輩子都沒接觸過狗。
連村里的小土狗,他看箭都得繞路走。
我聽后覺得更冷了,這馬上就到六一了呀。
不會還有人死吧?
張警官讓阿婆不要沖誰都說案情,嚇到人。
然后安慰道:“小姑娘,沒事,會解決的。”
阿婆插了句嘴,“解決什么,我感覺就是詛咒殺人,就是某地方有個鬼或者啥,用詛咒殺死那些人!”
張警官聽到這個,皺眉道:“阿婆,哪里來的什么鬼,沒有鬼作案,只有人作案。
不要亂說,您這散播這些,嚴重了可是要拘留的。”
阿婆這才閉嘴。
張警官檢查完我的證件后,也讓我回去。
我更是全身都別扭。
晚上睡覺,我老公在一旁睡得賊死,我則一閉眼就想到那些大紅花,想到血液,想到泥土里突然竄出來的手。
后來過了幾日,到了六一,早上一起來,就聽外面吵吵嚷嚷。
我出去一看,就見樹下一塊地被圍了起來,周圍都用上警戒帶。
阿婆見到我,又過來說,“小姑娘,又出事啦!
又一個離奇死法,這死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因頭痛高血壓,血管炸裂而死。
可這家伙生前沒吃過藥,也沒有任何高血壓疾病。”
我聽完這個,瞪大雙眼。
因為,付春家的花土下面,那天不就是有人喊頭疼嗎?
我沒聽錯,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