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戀男友比我小六歲,他總信誓旦旦和我說懷孕了就原地結婚。第二天,我拿著驗孕棒,
興奮地想跟他分享,卻無意中看見他手機里的兄弟群聊。“司白,沈魚快回來了,
你那個老女人怎么辦?”“還能咋辦?趕緊多來幾次分手炮唄。”瞿司白一直沒理會,
突然有人發問:“不會是舍不得吧?”他秒回:“怎么可能,不過是個練手的老女人,
早被我玩松了。”1“要不是沈魚堅持戴套,我才不會找她玩呢。
”群聊里滿是侮辱我、嘲諷我的話。“瞿哥從不戴套?爽死了!”“找老女人就是省心,
年齡大點無所謂。”“不讓司白委屈戴套,聽說她都是自己吃藥。誒,吃了多少了?
”瞿司白冷冷回復:“99。”這個數字一出,群里炸開了鍋。“臥槽瞿哥牛逼,
收下我膝蓋!”“求指點,怎么睡個省心又免費的大姐!”“抓緊時間多來幾次,
沈魚一回來就沒得吃了。”我手握手機,身體忍不住顫抖。那些侮辱我的話,
像一根根刺扎進十指指尖。拍下群里的所有聊天記錄后,我把手機放回桌上,
重重地癱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空白。這真是我認識的瞿司白嗎?他追我時,
我說自己比他大六歲,拒絕姐弟戀。那時我被閨蜜搶了未婚夫,成了所有人嘲笑的對象。
他為了追我無所不用其極,我缺乏安全感,他就時時刻刻事事都要報備。我拒絕異地,
他便申請調到我公司,還讓我做他的助理,天天陪著我。他滿懷真心,我也終于動心。
他不愛用安全措施,我就長期吃藥。他喜歡刺激,我們嘗試各種姿勢。我擔心萬一懷孕,
他卻信誓旦旦:“有了就結婚。”我以為他會給我一個家。沒想到,
那些溫情不過因為他舍不得碰沈魚,才用我練習。看著手中兩道杠的驗孕棒,
我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懷孕了?”瞿司白不知何時洗完澡,搶過試紙。
我心跳加速,強作鎮定,奪回驗孕棒扔進垃圾桶。“只是流感測試,今天不太舒服,
隨便測測。”他沒追問,開始輕咬我耳垂,挑逗起來。“我買了幾雙新絲襪,姐姐試試。
今晚我想從后面。”他從背后抱住我,手愛撫著我的雙腿。“姐姐的腿太美了,
我真想把你吃掉。”曾經我以為這就是他的愛,我總是努力配合他的花樣。現在想來,
真是蠢至極。我冷冷推開他。“我來例假,不方便。”瞿司白愣了一秒,眼神委屈。
“那先穿絲襪吧,我自己解決,等你好了好好補償我。”補償?難道像他們群里說的那樣,
多次玩分手炮嗎?為了他,我堅持醫美和瑜伽,怕他嫌我老還有贅肉。沒想到,
這成了他們嘲笑我的資本。我是女人,不是隨便被踐踏的工具。想到這,
我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滑落。瞿司白見我哭了,立刻慌了。“姐姐,我開玩笑的,
我愛的是你的靈魂,不是身體。”他一眼看穿我的心思。以前我也懷疑他是不是只想睡我,
他卻說:“是因為愛,才會玩得花哨。”可這真是愛嗎?愛我豈會總不做安全措施?
他溫柔擦去我淚水,眼里滿是心疼。“都是我的錯,我認錯,求你原諒。”說著,
他一本正經跪在鍵盤上裝乞求。“老婆大人,我錯了,求您網開一面。”看著他賣力演戲,
我感到無比心酸。為了這些事,他居然對我這“老女人”演得如此深情。我站起來,
關上臥室門,糾結許久,給遠在港城的閨蜜發了消息:“三天后我去找你,
合伙人的事我答應了。”“好,我等你。”掛斷電話,我裹緊被子蜷縮在床上,淚如雨下。
瞿司白,如果我也只是想跟你上床該多好。可我太貪心,既想要性,也想要愛。如果得不到,
我寧愿什么都不要。2瞿司白輕手輕腳鉆進被窩,我閉眼裝睡。他小心地把我攬進懷里,
最后在我額頭印了個晚安吻,才安心睡去。我卻輾轉難眠。掙脫懷抱,我去書房,
開了瓶紅酒,一飲而盡。只是年齡大,省心不鬧,我就只能被當練手嗎?顧情綰,
你腦子進水了才把自己的生活變成這般模樣吧!淚水模糊視線,不知喝了多少,
踉蹌向衛生間,卻失足重摔。瞿司白驚醒,發現床邊空無一人,眼神頓時清明。“姐姐,
醒了怎么不叫我?”聞到酒氣,他跳下床。“顧情綰,你來大姨媽還喝酒,你不要命啦?
”他只有生氣才會連名帶姓叫我。我潛意識抗拒,打著嗝推開他:“別碰我。
”摸到我發燙的額頭,他語氣緩和。“別鬧了,跟我去醫院。”我無力,頭腦模糊,
聽到醫院兩個字,突然清醒。“不用去醫院,我休息會兒就好,你別煩我。”他不管不顧,
一把抓過我的大衣,裹緊了我,直接抱出門,開車直奔醫院,掛號抽血動作麻利利索。
我還沒反應過來,醫生已經開始叫號了。“17號,顧情綰,請就診。
”廣播不斷重復著我的名字。瞿司白半哄半推地催我進門,我卻猶豫不前,躊躇著不愿進去。
拉扯間,忽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司白哥,你們……?”聽到聲音,瞿司白立刻松開我,
快步走向那個女孩,眼神緊張地上下打量。“哪里不舒服?怎么一個人來?
穿得這么少著涼了怎么辦!”沈魚嘟囔了半天,最后捂臉跺腳。“就是內分泌失調,
醫生說找個男朋友就好了,沒你這么麻煩……”話里話外還偷偷瞄了我一眼,
瞿司白立刻敲了敲她的腦袋。“想啥呢?她是我員工。”說完,他脫下外套墊在她座位上,
又毫不猶豫地把我的大衣拿去給她蓋腿。“以后裙子別穿那么短,懂不?”沈魚撅嘴抗議。
“我也想性感啊,男生不都喜歡這樣嗎?”“誰說的胡話?穿診斷,可不許給別人看!
我帶你回家。”瞿司白始終沒看我一眼。聽著他們倆親密無間的打趣,
我更加覺得自己的愚鈍。他總愛讓我穿得火辣去應酬,盡管我不習慣。
他說那樣別人會羨慕他。可對真正關心的女孩,他卻恨不得把她鎖起來,生怕有人多看一眼。
或許,這就是床伴和心上人的區別吧。我抿緊嘴唇,走進診室。醫生看完報告,眉頭緊鎖。
“你有多囊卵巢,能懷孕很不容易。現在四周了,你打算保胎還是終止?”“得盡快決定。
”走出診室,我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還好被路過護士扶住。身體虛弱,
醫院規定必須家屬陪同。想來想去,只能給瞿司白打電話。打了好幾遍,他都沒接,
最后直接關機。幾個小時后,我才被允許回家。寒風刺骨,我骨頭都疼,
唯一的大衣被瞿司白搶走了。為了裹住他穿那穿超短裙的白月光。一路上,
我反復想醫生的話,不管怎么決定,都得趕緊。兩天內,應該足夠快了。推開家門,
屋內笑聲不斷。3“親一個,親一個!”沈魚被推入瞿司白懷里,羞澀滿面,兩人眼神交融,
滿是愛意。偏偏我此刻進門,眾人的笑容瞬間凝固。瞿司白眼中閃過一絲尷尬,
拉我出去解釋。“姐姐,事情沒你看上去那么復雜。剛才只是玩游戲,我幫魚魚解圍。
”我無力點頭,他的話真假難辨,心好疲憊,只想閉眼休息。剛進門,他又拉住我,
吞吞吐吐地補充一句。“大家不知道我們戀愛,先告訴他們你是我的鐘點工,送完東西就走。
”說完,似乎怕我不同意,又急忙加了一句。“他們嘴巴松,知道了肯定傳家里,
等時機成熟我們再公開。我在酒店給你訂了房。”我猛地抬頭,心里苦澀難言。
難道他迫不及待想趕我走?一天都等不了?進門后,我發現短短一下午,
屋里屬于我的東西已被清理干凈,像是早有預謀。也好,省得我自己動手。我想拿證件離開,
沈魚卻不肯放過我,調皮地吐舌頭。“顧姐來啦,算曠工不扣錢,正好幫我們煮點醒酒湯。
”我難以置信地轉頭,卻看到瞿司白懇求的眼神。“魚魚從小嬌氣,連開火都不會,
這時間給你當加班費。”算了,我閉眼,當成記憶里那個真誠少年的善意。被他推進廚房,
隔壁臥室傳來竊竊私語。沈魚抱怨道:“憑啥給她加班費?明明一天沒干活。
”瞿司白輕聲哄她。“小管家婆,你最會過日子了。顧姐性價比高。”“討厭,
我才不做你的小管家婆!哎呀,別碰我。”兩人打鬧得不亦樂乎,似乎快擦槍走火,
瞿司白嗓音低啞說。“不行,魚魚,家里沒保護套了,我不能碰你這樣的好女孩。
”我腦袋嗡嗡作響。原來他知道,不做保護對女孩不好,那我呢?算啥?
三十歲被練手的替代品?兩人鬧了好一會兒才出來,沈魚笑得像得了蜜糖,又吵著進廚房。
“顧姐我來端吧,給我吧!”卻輕聲在我耳邊嘀咕:“老賤貨聽人墻角,
空虛了就找根棍子哈,還有臉找過來?”我眼睛瞪大,原來她什么都知道。恍惚間,
滾燙的醒酒湯被她狠狠潑到我胳膊上,我疼得松手。瓷碗啪地碎裂,沈魚尖叫。“顧姐,
怎么突然松手?”瞿司白沖進來,護著沈魚,怒目看著我。“我都說了魚魚沒干過家務活,
你偏要讓她端,你是沒長手還是手長歪了啊?”他氣得眼眶發紅,仿佛我犯了天大錯。
可被燙的人明明是我啊,沈魚躲在他身后抽泣。“瞿哥,算了,是我不好,
我聽說有些大齡女人會把自己代入婆婆角色。”瞿司白帶著失望,警告似的盯著我。“顧姐,
別忘了你的位置。”哈,我的位置?我和他對視,他回避視線。“給魚魚道歉,
今天這事就算了。”憑什么要我道歉?這段感情我問心無愧。我不愿再糾纏,拎包就要走。
再不去醫院,手怕真廢了。“我讓你道歉,沒聽見嗎?”我被他拉著那只剛燙傷的手,
狠狠地甩到了沈魚面前。小腹撞上了拐角,疼得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沈魚假裝關心地擋在他面前。“算了算了,嘶,沒事,我手只是有點紅。”“沒事?別傻了,
先去醫院,再慢慢跟她算賬!”瞿司白抱起沈魚,快步沖出門,還順手用外套蓋住她的腿,
避免走光。他們一走,房間里只剩下一群男子。最猖狂的那個人朝我吹了聲口哨,緩緩靠近。
“顧姐吧?司白說你很寂寞,他滿足不了你,不如試試我們?”“你那兩條腿真讓人垂涎。
”我咬緊牙從地上站起,狠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你們再不走,我報警了!”他惱羞成怒,
掐住我的脖子。“別做貞潔烈婦的樣子!你的那些情趣照我們可是看過的!”說完,
他踢了我兩腳泄憤。確認他們走了,我癱軟倒地,冷靜地撥通了120。“急診嗎?
我懷疑自己流產了。”4離開這座城市前最后的日子,我躺在醫院里。我無法做的選擇,
上天幫我定了答案:孩子留不住。孤身一人,我硬著頭皮簽了緊急刮宮手術。
因為對麻藥過敏,我半醒半睡,冷冰冰的器械在肚子里翻攪,痛徹心扉。整整一晝夜,
瞿司白一次沒來找我。可笑的是,我雖然拉黑了他電話、支付寶和短信,卻還留著微信。
也許他會主動找我道歉吧?我總是這樣傻,總想留一線希望。但隨著那塊血肉流逝,
我的感情也被帶走了。急著出院時,我在收費處碰見了瞿司白。他見我臉色蒼白,
眼里閃過一絲愧疚。“發燒還沒好?來醫院怎么不跟我說?”我還沒回應,
沈魚就夸張喊出聲。“顧姐又病了?怎么每次你生病都能撞上我們?”暗示我是在故意賣慘。
我推開他們轉身準備離開,沈魚緊跟著進了廁所。狹小的隔間里,她終于卸下偽裝。
“老女人,死纏爛打的,真以為能爬上我們床?”說著,她迅速搶走我的病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