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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皎皎和何母當天晚上就被趕出了宋家。
一旁的管家抬頭看了一眼方江晏,又飛快地低下了頭。
“你想說什么?”
方江晏垂著頭卻還是看到了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樣。
“方總,其實有些事,我很早就想跟您說了。”
管家是看著宋今禾和方江晏一起長大的,也親眼見證他們從相親相愛,變成了現在劍拔弩張的模樣。
“上一次的生日宴,何小姐戴的那款項鏈,其實是何保姆偷偷拿了小姐母親的遺物去仿制的......”
“哐當——”
一個嶄新的水晶煙灰缸猝然碎裂。
而方江晏的心也跟著四分五裂。
管家嘆了口氣繼續道:“是她們威脅我們不準說出去,當時您又被何小姐迷得......”
他停頓了一下,沒有說出那個詞,“您在自然保護區遇險的事情其實也有蹊蹺,何小姐口口聲聲說小姐怕危險不敢去救您,可是您仔細想想,小姐真的是那樣的人嗎?”
“小的時候隔壁家那只狼狗沒關好,沖進宋家的時候,明明是小姐攔在您面前保護您。”
“即使小腿被咬的血肉模糊都不后退,又怎么會在危難時刻丟下您呢?”
“還有件事,您聽了恐怕會更受不了。”
方江晏的臉色已經陰沉到可以滴出水,他死死地攥住拳頭,雙眼通紅一片,一字一頓:“你繼續說。”
“您把小姐關在佛堂的那天晚上,何小姐故意找人去侮辱小姐,小姐為了反抗,打翻了佛堂的燭火,這才引發了大火......”
“轟——”
方江晏一拳狠狠地砸向桌面。
檀木做的書桌堅硬無比,他的手關節頓時血肉模糊,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
可身體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上他心里的痛!
“這些事,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在當時的情況誰敢告訴方江晏?
所有人都以為他愛慘了何皎皎,誰又敢得罪未來的女主人?
方江晏凄慘一笑,狠狠地閃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可笑!
他自以為是的保護,卻成了他人傷害今禾的最佳利器。
他該死,何皎皎母女更該死!
方江晏站起身就往外走,“通知徐助理,把那兩個人給我抓回來!”
何皎皎被五花大綁地扔在舊廠房里。
她驚恐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嘴巴被破布堵住,只能拼命地發出嗚嗚聲。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方江晏抬了抬手,徐助理就將手中的沾血的布包砸在她身上,里面滾出一條項鏈,一只錄音筆,還有一縷半百的頭發。
“這條項鏈不是你跟你媽花了大價錢仿制的嗎?怎么不放好?”
他話音剛落,何皎皎身后的保鏢拿起項鏈就往她的脖子上勒去,她的眼球越來越突出,臉色也逐漸青紫,眼看著就要被勒死——
方江晏這才大發慈悲地示意保鏢住手。
重新呼吸到空氣的何皎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拼命地咳嗽。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錄音筆中就傳來了她自己的聲音。
“只要你們今晚毀掉宋今禾的清白,事成之后,我會再給你們五十萬?!?/p>
“呵~我現在可是方江晏的未婚妻,她一個孤女,拿什么和我斗?”
“對了,記得多拍點照片和視頻,我要讓宋今禾身敗名裂!”
方江晏親手拿掉何皎皎口中的破布,他殘忍又極盡冷血地靠近她:“你說,剩下的頭發會是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