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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這派對,是為了慶祝謝北津和溫妍雅的紀(jì)念日才舉辦的,可兩人竟然當(dāng)眾起了這樣大的沖突?
而且…好像是為了那個工具人,溫舒檸?
謝北津此刻的反應(yīng),看上去可完全不像,不在意溫舒檸。
溫妍雅也終于反應(yīng)過來。
“謝北津,你混蛋!”
“是我告訴溫舒檸的,那又怎樣?我哪句話不是真的?”
“你沒跟我上床嗎?還是三年前你沒找人綁架她?打聾她?”
“你......”
“謝北津,反倒是你,為什么這么緊張?”
溫妍雅質(zhì)疑地看著他。
“你怕溫舒檸生氣,怕她離開你?你可別告訴我,睡了她三年,你假戲真做地愛上她了!”
看兩人鬧成這樣子,包廂里的人不得不試著勸。
“津哥,你消消氣......你剛才不是還在說,妍雅當(dāng)年救過你的命?”
“是啊,你倆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有什么話好好說......”
謝北津果然沒有再暴跳如雷。
可他也沒有再和溫妍雅說話,而轉(zhuǎn)身就走。
“你去哪!”
溫妍雅崩潰地大喊。
他剛當(dāng)著滿滿一屋子人的面,把她罵個狗血淋頭,現(xiàn)在連道歉都沒有一句,這就要走?
“謝北津,你急著去哪里?”
謝北津卻沒停一下腳步。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包廂門口,此刻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必須立馬找到溫舒檸。
他要跟她解釋,騙她也好,蒙她也罷......總之一定不能讓她因為溫妍雅那些話離開他。
謝北津忽然想起那天,哥們問他的那句——
“津哥,你就不怕小聾子以后知道了真相,報復(fù)你嗎?”
這一刻他終于知道了答案。
原來相比較報復(fù),他更怕的,竟然是失去她。
謝北津直接開車去了溫家。
傭人抱歉地告訴他,溫氏夫婦并不在家。
“不在?”
溫舒檸今晚拖著行李箱離開時,明明告訴他是回娘家,可是現(xiàn)在傭人卻說,溫氏夫婦根本不在家。
“是啊,先生和夫人三天前去了F國度假,要月底才回來呢。”
“三天前就走了......那你們二小姐呢?”
“二小姐?她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娘家了。”
傭人滿臉疑惑。
謝北津的一顆心倏然揪緊。
溫氏夫婦三天前就出國了,而溫舒檸今天下午離開,又是去了哪兒?
謝北津一走出溫家,就拿出手機(jī)給溫舒檸打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他手指一僵。
溫舒檸的號碼怎么會忽然變成了空號?
他神不守舍地走了兩步,又拿出手機(jī)撥通了溫夫人的號碼。
隔著時差,溫夫人從睡夢中被吵醒。
“是誰啊?”
“溫阿姨,我是北津......您知不知道舒檸去哪兒了?”
“原來是北津啊......舒檸?”
溫夫人聽起來也有些意外。
“她乘坐今晚的航班,去港城了呀,這事兒她沒告訴你嗎?”
謝北津一下子就僵住了。
溫舒檸......竟然去港城了?
“她一個人去港城做什么?”
“求醫(yī)呀。”
溫夫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
謝北津卻連心跳都快要停滯了。
“她去多久?”
“少則兩年,多就不好說了。”
伴隨著她的話音落下,謝北津如遭雷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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