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沙瑞金等人的監視之下。
在一次秘密的會議上,沙瑞金看著在座的眾人,語氣堅定地說道:“同志們,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一些重要的線索,但還不夠。我們要繼續深挖,一定要把漢大幫的問題徹底查清。這場戰斗,不僅是為了漢東的現在,更是為了漢東的未來。我們不能讓腐敗分子逍遙法外,不能讓人民對我們失去信任。”
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臉,仿佛要將他們的決心都點燃。
祁同偉,這位意外穿越而來的人物,憑借著對劇情的先知先覺,提前半年便開始精心布局,將所有可能成為把柄和留下痕跡的事情都處理得毫無破綻。原劇中高育良的那兩個關鍵隱患,也被他巧妙地提前化解,如今的祁同偉和高育良自信能夠輕裝上陣,不懼任何調查。
而另一邊,陳海接到了漢東油氣集團一個財務主管的舉報,稱劉新建存在嚴重的經濟問題。然而,這個勇敢站出來的財務主管還未來得及向陳海透露更多關鍵信息,就被趙瑞龍等人察覺并迅速滅口。趙瑞龍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找了一個身患絕癥、時日無多的司機,故意讓其酒駕,制造了一場看似偶然的車禍,致使陳海跟原劇一樣成了植物人。
陳海出車禍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漢東,所有人都震驚不已。現場初步勘察認定是一場普通的車禍,但陳巖石和侯亮平卻堅信這是人為的。就在出事前,陳海還跟侯亮平通過電話,說這次有可能是一條大魚。
沙瑞金得知此事后,極為震怒,要求公安廳徹查。但祁同偉心里清楚事情的真相,他搞了一個大陣仗,看似全力調查,實則是為了堵沙瑞金和陳巖石的嘴。然而,目前并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這是有意人為。
劉新建在得到趙瑞龍的通風報信后,匆忙行動,利用各種關系和手段,將自己的把柄抹除得一干二凈。同時,通過趙瑞龍的運作,劉新建被調到了上京,試圖以此躲避即將到來的調查。
就在這漢東局勢愈發復雜的時候,侯亮平如原劇一般,出任了漢東反貪局局長。他帶著堅定的信念和使命感,踏入了這片充滿迷霧的土地。
侯亮平到任后,立刻著手展開工作。他試圖從陳海之前的調查入手,卻發現因為陳海的意外,線索幾乎完全中斷。但侯亮平沒有放棄,他堅信只要深入挖掘,一定能找到突破口。
侯亮平親自走訪相關人員,重新梳理陳海之前接觸過的每一個細節。他發陳海曾與一名神秘人物有過接觸。侯亮平順著這條細微的線索追查下去,卻發現那個神秘人物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侯亮平并未因此而氣餒,他知道,這只是調查過程中的一個小挫折。他繼續深入挖掘,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
與此同時,祁同偉和高育良因提前做好了充分準備,顯得從容淡定。祁同偉密切關注著侯亮平的一舉一動,心中暗自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侯亮平,這次我看你能奈我何。”祁同偉心中得意。
侯亮平在調查過程中,與祁同偉有過幾次正面交鋒。
“祁同偉,你的罪行遲早會暴露。”侯亮平目光堅定,聲音鏗鏘有力。
祁同偉卻一臉不屑,“侯亮平,拿出證據來,別在這里空口無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自信。
隨著時間的推移,侯亮平雖然不斷有新的發現,但都不足以直接指向祁同偉和高育良的核心問題。
而另外一邊,大風廠又鬧起來了。由于工人股權問題長時間遲遲得不到妥善解決,工人們憤怒不已,他們決定到京州市委上訪,討要一個說法。這一鬧,讓李達康顏面盡失,在市委大樓前被圍得水泄不通。
孫連城深知此事的嚴重性,急忙聯系高小琴,希望她能出面解決。電話那頭,高小琴卻冷漠地回應道:“我在鷹醬國,沒時間處理這些破事兒。一切按照法院判決執行。”涉及幾個億的資產,如今這局面,沒人敢輕易亂作承諾,哪怕是省委書記沙瑞金也不敢貿然表態。
陳巖石一直關注著大風廠工人的權益,他不斷給李達康施加壓力,要求盡快解決工人股權問題,保障工人的合法權益。李達康焦頭爛額,一方面要應對上級的關注和壓力,另一方面還要安撫憤怒的工人,尋找切實可行的解決方案。
工人們群情激奮,他們大聲呼喊著口號,要求政府為他們做主。李達康站在市委大樓的窗前,望著樓下喧鬧的人群,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焦慮和無奈。
此時的京州市委,氣氛緊張而壓抑,一場關于大風廠工人股權的風暴正在愈演愈烈。
侯亮平得知大風廠的事情后,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個突破點。他決定從工人股權問題入手,深挖背后的利益鏈條。
在與工人代表的交談中,侯亮平了解到了更多不為人知的內幕。原來,大風廠的股權問題背后,牽扯著眾多權貴的利益。
侯亮平深知,這是一場艱難的戰斗,但他堅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在漢東這片風云變幻的土地上,一場驚心動魄的權力較量正在上演,而最終的結局,還未可知。
次日,省委會議室里氣氛凝重得仿若暴風雨前的低壓,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沙瑞金坐在會議桌的一端,面色沉肅,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噠噠”聲,那聲音清脆而有力,似是在為這場即將開場的“大戲”打著暗拍。
“同志們,昨天大風廠的上訪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把京州市委都圍了,這是怎么回事?群眾工作是我們一切工作的根基,根基要是松動了,樓還能穩得住?達康同志,你來說說,京州市委市政府準備怎么處理?有方案了嗎?”沙瑞金的聲音不高,卻如洪鐘般在會議室里回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深深的憂慮。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李達康,那一道道目光仿佛是一道道無形的壓力,壓得李達康有些透不過氣來。
李達康微微挺直脊背,心里清楚,這一關,是怎么也躲不過去了。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書記,這大風廠的事兒,我們已經徹查原因。根源是大風廠董事長蔡成功與山水集團的借貸糾紛。蔡成功為償還大風廠銀行貸款,向山水集團拆借資金,結果無力按時還款,法院依法將大風廠包括土地作為抵押物判給了山水集團。”
李達康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那眼神中既有無奈,又有堅定。他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潤潤喉,繼續說道:“但這里面有個關鍵問題,大風廠是員工持股 49%,蔡成功持股 51%,員工股東代表堅稱從未授權蔡成功抵押股權。可法院方面,覺得這是員工股東代表在故意耍賴,借款時悶聲不響,受益時佯裝不知,還借口股東代表章失蹤,結果蔡成功拿著章就蓋到了抵押合同上。從法律流程看,即便存在爭議,也是蔡成功涉嫌違法,山水集團手續齊全,理由站得住腳。”
會議室里一片安靜,只有筆尖在筆記本上摩挲的沙沙聲,仿佛是這片寂靜中唯一的生命跡象。眾人都在凝神細聽,每一個人的表情都十分嚴肅,仿佛在思考著這錯綜復雜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