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雨夜的咖啡之禍深秋的雨裹著寒意,將整座城市澆得濕漉漉的。霓虹燈光透過雨幕,
在寫字樓的玻璃幕墻上扭曲成詭異的光帶,宛如科幻電影里的賽博世界。
周小棠揉著酸痛到近乎麻木的脖頸,
第無數(shù)次將目光投向墻上那只電子鐘 —— 凌晨一點十七分,
數(shù)字在黑暗中泛著幽藍的冷光。整個設(shè)計部宛如被遺忘的孤島,
唯有她工位上那盞鵝黃色的臺燈還倔強地亮著。寂靜的辦公室里,
鍵盤敲擊聲如同單調(diào)的鼓點,孤獨地響徹每個角落。
周小棠望著電腦屏幕上反復(fù)修改卻仍被打回的設(shè)計稿,眼眶酸澀得厲害。為了這個方案,
她已經(jīng)連續(xù)熬了三個通宵,咖啡喝到胃里翻江倒海,此刻卻依舊看不到盡頭。
她強撐著疲憊的身體,伸手去夠桌邊那杯早已涼透的美式咖啡。就在指尖觸碰到杯壁的瞬間,
電梯 “叮” 的一聲輕響,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寂靜。周小棠下意識地抬頭,
瞳孔猛地收縮 —— 一個頎長的身影從電梯里緩步走出。男人身著深灰色的手工定制西裝,
剪裁堪稱完美,將他挺拔如松的身形勾勒得淋漓盡致。
西裝面料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低調(diào)的光澤,腳下的意大利手工皮鞋踏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發(fā)出沉穩(wěn)而有節(jié)奏的 “嗒嗒” 聲。他五官輪廓分明,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緊抿,
眉眼間透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周身散發(fā)著強大的氣場。“傅、傅總?!
” 周小棠的聲音里充滿了驚恐,尾音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她的手劇烈一抖,
那杯美式咖啡在空中劃出一道褐色弧線,精準(zhǔn)無誤地潑灑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上。
空氣瞬間凝固。周小棠感覺心臟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臉色瞬間變得比白紙還蒼白,
雙腿發(fā)軟。她慌亂地抓起一疊紙巾,膝蓋重重地磕在辦公桌下,疼得直抽冷氣,
卻顧不上查看傷口,跌跌撞撞地蹲下身:“對、對不起,傅總!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馬上清理干凈!”傅銳低頭看著腳邊的咖啡漬,眉峰高高挑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的目光緩緩上移,落在周小棠低垂的腦袋上。女孩柔順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落下來,
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可那微微顫動的睫毛和泛紅到幾乎滴血的耳尖,
卻將她內(nèi)心的慌亂暴露無遺。他的瞳孔突然微縮,
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明天早上八點,所有部門的季度報告,
放在我辦公室。” 傅銳的聲音冷得像是從北極冰川深處傳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去。周小棠呆坐在原地,
手里攥著已經(jīng)被咖啡浸濕、變得軟塌塌的紙巾,委屈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她不過是設(shè)計部一個剛?cè)肼毴齻€月的新人,好不容易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傅銳,
就鬧出了這么大的烏龍。她嘆了口氣,拖著沉重的步伐開始收拾殘局,心里默默祈禱,
希望明天不會被傅銳 “特殊關(guān)照”。然而,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僅僅是她噩夢的開始。
第二天早上,城市還籠罩在薄霧之中,周小棠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抱著厚厚的一摞文件,
站在傅銳辦公室門口。她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進。” 里面?zhèn)鱽砟堑狼謇涞穆曇簟?/p>
周小棠推開門,小心翼翼地走進去,將文件放在傅銳的辦公桌上,
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傅總,這是您要的季度報告。”傅銳頭也不抬,
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著,許久才冷冷地開口:“排版混亂,格式不統(tǒng)一,拿回去重做。
”周小棠一愣,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她明明是按照公司規(guī)定的格式做的,
每一個標(biāo)點符號、每一行間距都反復(fù)檢查過無數(shù)遍。她鼓起勇氣,
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傅總,這些都是按照公司規(guī)定的格式做的……”“我的話聽不懂?
還是說,你覺得公司的規(guī)定,需要你來教我?” 傅銳終于抬起頭,目光如刀,
直直地刺向周小棠。周小棠咬著牙,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低聲說道:“對不起,傅總,
我這就去改。” 轉(zhuǎn)身離開時,她的腳步踉蹌了一下,險些摔倒。從那天起,
周小棠的日子就像是掉進了無盡的深淵。傅銳總能從她的工作中挑出各種各樣的毛病。
在部門會議上,他會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批評她的設(shè)計方案毫無創(chuàng)意;深夜,
她也經(jīng)常會收到傅銳發(fā)來的消息,要求她立刻修改方案或者準(zhǔn)備新的資料。這天深夜,
周小棠又一次被留在辦公室加班。她趴在桌子上,看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圖表,
只覺得頭暈?zāi)垦!_@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是閨蜜林悅打來的。“小棠,你還在加班啊?
傅銳那家伙又為難你了?” 林悅的聲音里充滿了關(guān)切。周小棠嘆了口氣,
聲音里滿是疲憊和委屈:“可不是嘛,我感覺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從那天潑他咖啡之后,就沒給過我好臉色。
”“會不會是因為…… 聽說傅銳以前有個前女友,和你長得特別像。
說不定他是把你當(dāng)成那個前女友了,所以才處處針對你。
” 林悅的聲音突然變得神秘兮兮的。周小棠心里一驚,
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手機:“真的假的?這也太離譜了吧!就算我和他前女友長得像,
也不能這么對我啊!”“誰知道呢,有錢人的心思,咱們可猜不透。你也別太往心里去,
說不定過段時間他就忘了這茬了。” 林悅安慰道。掛了電話,周小棠坐在椅子上,
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像林悅說的那樣,自己成了別人的替身,那以后的日子,該怎么辦呢?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燈突然閃爍了幾下,發(fā)出 “滋滋” 的電流聲,緊接著,
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黑暗。周小棠嚇得尖叫一聲,本能地從椅子上跳起來,
卻不小心撞到了桌子。黑暗中,她什么都看不見,只感覺四周彌漫著詭異的寂靜。
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怕黑?”周小棠渾身一僵,
強裝鎮(zhèn)定,聲音卻止不住地顫抖:“誰、誰怕了!我只是…… 只是被突然停電嚇到了而已!
”黑暗中,她感覺到一個溫暖而寬闊的懷抱將自己圈住,傅銳身上淡淡的雪松味縈繞在鼻尖。
這個味道,平時讓她覺得冰冷而疏離,此刻卻意外地給她帶來了一絲安全感。“別動。
等應(yīng)急電源啟動。” 傅銳的聲音依舊清冷,卻比平時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在黑暗中,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周小棠能清晰地感覺到傅銳的心跳,沉穩(wěn)有力。
第二章:替身疑云與暗涌情愫應(yīng)急燈猩紅的光線驟然亮起,將兩人曖昧的姿勢暴露無遺。
周小棠猛地推開傅銳,后背重重地抵在辦公桌上,金屬桌角硌得她生疼。她大口喘著氣,
目光掃過男人襯衫領(lǐng)口那幾滴斑駁的咖啡漬,在暖黃色的應(yīng)急燈下泛著詭異的光。
“傅總這樣不太合適。” 她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鏡腿已經(jīng)扭曲。
指尖觸到冰涼的金屬,她才驚覺自己的手還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傅銳倚著辦公桌,
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整理著領(lǐng)帶,“周設(shè)計師對職場潛規(guī)則很有研究?
”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戲謔。周小棠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
慌亂地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卻不小心扯翻了桌上的馬克杯。“我、我只是提醒傅總注意身份!
” 她蹲下身收拾碎片,余光瞥見傅銳皮鞋上干涸的咖啡漬,
閨蜜林悅說的替身言論在她腦海中炸開,心里泛起一陣酸澀。接下來的日子里,
傅銳的刁難升級。他要求她用洛可可風(fēng)格設(shè)計科技公司的年會邀請函,周小棠咬著牙,
連續(xù)熬了三個通宵完成設(shè)計。當(dāng)她滿懷期待地把圖紙放在會議桌上時,
傅銳卻當(dāng)著全部門同事的面,將圖紙甩在桌上,“這堆花里胡哨的東西,
是打算讓我們公司轉(zhuǎn)型婚慶公司?” 他的聲音冰冷而嘲諷。周小棠攥著被揉皺的圖紙,
抬頭對上傅銳陰沉的目光,想起停電那晚他胸膛傳來的溫度,一股倔強的勁兒涌上心頭,
“傅總既然不滿意,不如直接告訴下屬,您心中完美的設(shè)計到底是什么樣?
”會議室瞬間陷入死寂,傅銳的手指在桌面輕點,節(jié)奏越來越快。
就在周小棠以為自己要被開除時,傅銳突然輕笑出聲,“下班后來我辦公室。
”暮色將落地窗染成血色時,周小棠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傅銳倚在真皮沙發(fā)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手中的骨瓷杯騰起裊裊白霧。他面前的茶幾上,
擺著一本燙金封面的相冊,照片上的女孩穿著白色連衣裙,站在櫻花樹下巧笑嫣然。
周小棠的呼吸一滯 —— 那女孩的眉眼,竟與自己有七分相似。“她叫蘇念。
三年前移民去了紐約,走的時候說再也不想看見這座城市。” 傅銳的聲音帶著一絲悵惘,
手指輕輕撫過照片。“所以傅總把我當(dāng)替身?” 周小棠聽見自己的聲音在發(fā)抖,
強迫自己直視傅銳的眼睛。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被冷漠掩蓋。
傅銳猛地將咖啡杯重重放在茶幾上,褐色的液體濺出杯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不過是順手敲打不聽話的員工,別給自己加太多戲。”周小棠揚起下巴,
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那傅總最好記住,我是周小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 轉(zhuǎn)身離開時,她故意撞開傅銳的手臂。深夜的辦公室,傅銳獨自坐在黑暗中,
盯著相冊里的照片。他伸手摸向口袋里皺巴巴的紙巾,那是周小棠那天擦鞋時用過的,
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咖啡香。他自嘲地笑了笑,將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心里卻涌起一陣失落。而另一邊,周小棠回到家,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因為傅銳的話而難過。
那個擁抱,那些眼神交匯,還有傅銳偶爾流露出的溫柔,像一顆種子,
在她心里悄悄生根發(fā)芽。接下來的日子,兩人的關(guān)系變得更加微妙。傅銳依舊會挑她的刺,
但語氣里似乎少了幾分冰冷,多了一絲關(guān)切;周小棠也不再一味地忍氣吞聲,
偶爾還會和傅銳據(jù)理力爭。每次爭吵過后,傅銳都會讓秘書給她送一杯咖啡,
而周小棠雖然嘴上抱怨,卻總是會偷偷喝完。這天,公司要舉辦一場重要的產(chǎn)品發(fā)布會,
傅銳讓周小棠負責(zé)主視覺設(shè)計。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連續(xù)幾天熬夜,
終于完成了設(shè)計方案。當(dāng)她滿懷期待地把方案拿給傅銳時,卻又一次遭到了否定。
“顏色太刺眼,構(gòu)圖太死板,毫無創(chuàng)意。” 傅銳翻著方案,語氣平淡。
周小棠再也忍不住了,積壓多日的委屈、憤怒與不甘瞬間爆發(fā),眼淚奪眶而出:“傅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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