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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循著聲音來源望去,看見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緩步而來。
程郁認出來了,這是夏晚的死對頭,向晴。
他皺緊了眉頭,當年程家破產時,她也是落井下石,逼程郁當情|夫的人之一。
夏晚也想起了當年的事,見到她臉色同樣難看。
她也做了個點天燈的手勢,盯著向晴,眼里帶著勢在必得,“不論向小姐出價多少,我都跟?!?/p>
向晴見此攬過身旁的男伴,漫不經心道:“我先點的天燈,夏小姐還和我搶,這是連行規都不顧了?”
“向晴,我未婚夫很喜歡這條腕表。”
夏晚說:“如果你肯割愛,西郊那塊地皮我可以讓給你。”
向晴不甚在意地搖搖頭,“比起西郊那塊地,我更喜歡博美人一笑?!?/p>
她意味深長地盯著程郁說完后,徑直走上臺,拿下了那條腕表。
然后攬著男伴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陸予安見此失望地說:“可惜了那條腕表。”
但是他盯著程郁的眼里滿是幸災樂禍。
他其實并不怎么喜歡那條腕表,只是單純地和程郁過不去而已。
可夏晚聽了他的話,卻道:“你放心,你喜歡的,我都會為你得到。”
于是程郁和陸予安追出來,就看見兩個女人在對峙。
向晴拿著腕表笑,夏晚冷著臉。
見程郁出來后,向晴笑的更開心了,她說:“夏晚,你不能坐享其人之福啊。既然你這么想要這個?”
她揚起手,晃了晃手中的腕表,“不如讓程郁送給我,我就把腕表讓給你怎么樣?”
夏晚聞言終是沒忍住,揚手給了她一耳光。
“誰許你她媽的侮辱程郁!我和程郁雖然離婚了,但他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程郁聽后盯著夏晚,心里五味雜陳。
陸予安眼里則是布滿了陰霾。
“夏晚,你還是這么野蠻?!?/p>
向晴舔了下嘴角,盯著程郁,眼眸幽深。
“反正你也不要他了,不如給我玩玩。”
夏晚又怒了,可沒等她動作,陸予安冷下了臉。
“夏晚,你這么維護程郁,我算什么?”
見他轉身跑了,夏晚再顧不得程郁,也追著他出去。
程郁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
他已經習慣了,一遇見陸予安的事,夏晚就會拋棄他。
“程郁,你猜猜,這次你能逃過我的手心嗎?”
向晴把玩著手里的腕表走到程郁面前,“夏晚為了別的男人毫不猶豫拋棄了你,連你父親送給你的成|人禮物都沒認出,你還跟著她?”
她伸手想摸程郁的臉,被程郁躲開了。
向晴無所謂笑了笑,“程郁,反正都是做情人,不如跟我。我保證膩了你之前,絕不結婚怎么樣?”
她把腕表遞給程郁,“如果你愿意,這個就是我送你的禮物?!?/p>
程郁不僅沒有接,還一連退后了幾步。
拍賣會場人多,向晴也不敢把他怎么樣,但她眼里的欲光,讓程郁無比惡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拍賣場的。
那天后夏晚給陸予安買了很多天價東西,作為沒拍到那條腕表的彌補。
程郁也盡職盡責為他們籌備婚禮。
每次陸予安挑釁時,他都告訴自己,馬上就能徹底退出他們的生活了。
可是距離婚禮只有三天時,夏晚突然拉著他急匆匆找到陸予安對峙。
程郁這才知道有人用他的名義給夏晚發了一封郵件,里面盡是陸予安抱著不同女人的照片。
面對夏晚的責問,陸予安紅了眼。
“夏晚,知道為什么我找了這么多女人嗎?”
“因為我想忘記你!”
“夏晚,你有過那么多男人,誰知道你對我是真心還是假意。可是我就是沒出息地忘不了你。哪怕,我故意交往每個帶有你身影的女人,可我還是忘不了你?!?/p>
“我和他們每個人都發展不到最后一步,我接受不了他們碰我?!?/p>
陸予安苦笑:“我知道你不相信,如果你介意我的過往,我們就此結束?!?/p>
他向外走的時候,夏晚一把抱住了他。
“我不許你說這樣的氣話。是我沒有給你安全感?!?/p>
“從前的事,我們都不提了,只過好以后。”
陸予安趴在夏晚肩頭,眼睛卻直直看向程郁。
其實他本不想在婚禮前多生事端的。
可夏晚的一個閨蜜不知怎地發現了他跟過別的女人,還把證據發給了她。
雖然陸予安及時刪了那條消息,又花重金請黑客在各個社交軟件上抹去了那些照片。
可他還是擔心,為了以絕后患,他決定在婚禮前解決這個隱患。
程郁就是他選好的工具人。
陸予安帶著哭腔開口,“程郁,你是怎么找到這些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