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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玥，你敢打我！”
林若芊張牙舞爪撲過來，臨近時卻突然倒在地上。
“東凌，她打我......”
只一句，林昭玥就感覺到身后傳來的冷意。
段冬凌站在門口，手中提的新鮮果蔬撒了一地。
他一步步上前，沉默不語卻氣勢逼人，連林昭玥都忍不住退后兩步。
只是她依舊倔強地輕抬下巴，不肯認錯。
段冬凌一把將哭哭啼啼的林若芊抱起。
越過林昭玥時，一道低沉的聲音鉆進她的耳中：
“我記住了。”
很快，林昭玥就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
她被人在家門口潑了一身泔水。
那人沒有絲毫掩飾，大咧咧地傳話：“一個小教訓，希望林小姐以后做事能夠三思。”
她氣得渾身發抖，全身惡心的氣味差點讓她嘔出來。
可她沒想到，教訓不止如此。
就在她剛清理完自己，便看見了置頂的新聞。
上面的她一身狼狽，被清晰地拍下，成為所有人的談資。
“沒想到高嶺之花不是走下神臺，而是直接跌進泔水哈哈哈。”
嘲笑、嫌棄，她的心被揪起，幾乎不能呼吸。
段冬凌的電話遮蓋了不堪入目的新聞，她顫抖著接聽。
“小姐，你也看到新聞了吧。退婚吧，我接受不了。”
“段冬凌，你沒有心！”
林昭玥吼出聲，電話掛斷后，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剛止住眼淚，大門哐一聲被踹開。
父親怒氣沖沖的臉在她眼中越來越近。
“林昭玥，你到底在鬧什么？你把我們林家的臉丟盡了！”
林昭玥臉色一白，想要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們兩輩子的糾纏太復雜了，況且知曉了那些往事，她對父親也有了怨言。
“有這樣的丑聞，四大家族誰敢要你？”
“那我就不嫁！我誰也不嫁！”
她頭一次跟自己的父親如此大聲說話，立馬得到了一巴掌的回應。
右臉火辣辣的痛，她不可置信瞪大了眼，只看見父親冰冷的眼神。
“由不得你。要不，你去求他們，看四大家族誰會娶你，要不，我就成全你跟段冬凌，但你要把那筆資產交出來。”
“不，我不要......”
她不住地搖頭，卻被攥緊手腕關進了漆黑的閣樓。
恐怖的黑暗逐漸包裹林昭玥，她撕心裂肺地求情，只得到冰冷的回答。
“想好了，再出來。”
想什么？想怎么把自己賣出去嗎？
她頭痛欲裂，抱緊雙臂脆弱地發抖，時間長了，竟品出一絲平靜。
幸好，她不會再想著段冬凌了。
被放出的那一天，林昭玥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她麻木地接聽電話，聽著段冬凌又一次提出退婚。
“林昭玥，明天就是婚禮了，你的答復到底是什么？要是你做不下決定，那我也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了。”
不耐煩地語氣砸在她心頭，她扯了扯嘴角才發現電話已經掛斷，對方只是來通知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