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國外,蘇硯辭和紀沉舟剛出機場就被人盯上了。幾輛車子前后夾擊,
訓練有素地排列著陣型,將他們的車子圍困在里面。幸好紀沉舟的開車技術過硬,
在經歷過各種驚險的時刻后,終于在天橋下甩開了他們。蘇硯辭穩坐在后座位上,
從后視鏡中觀察著這個曾經保護過自己無數次的男人。從很早的時候起,
她就覺得紀沉舟這人冷靜沉著,好像是個無所不能的人。她突然開口:“其實,
你沒必要跟我一起冒險,畢竟你母親......”紀沉舟一邊認真開著車,
一邊回答:“我母親已經去世了。”蘇硯辭一愣,
又黯然地說了句:“對不起......”紀沉舟卻釋然一笑:“沒什么,多虧了夫人,
我母親在去世前過了一段很美好的時光。”“當年是夫人把我們母子送到國外,
這份恩情是夫人給的,所以......”他頓了頓,許諾說:“從今以后,
我也獨屬于夫人一個人。”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蘇硯辭一怔,又笑了笑:“既然如此,
那就別再稱呼我為‘夫人’了,我已經跟那個人離婚,今后也不會再有任何關系了。
”紀沉舟很上道地答了句:“是,小姐。”“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以那個人的能力,
很快就會找到我們。”蘇硯辭卻轉頭看向車窗外一瞬而過的摩天大樓:“被他找到,
是遲早的事。”“既然如此,又何必耗費心力去逃?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個安身之所。
”說完,她又看向紀沉舟問:“從出國后,你有多久沒打過架了?”“不如跟我去個地方,
讓你再試試身手?”半個小時后,巴黎唐人街一座廢棄的車庫中,傳來激烈的打斗聲。
幾個拿著砍刀和鐵棍的小弟,鼻青臉腫地一步步后退,最終被打得屁滾尿流。
蘇硯辭也終于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也是在機場出來的路上,意圖追殺她和紀沉舟的人。
她在車庫的中央站定,說話的氣勢擲地有聲:“我查過你的來歷和背景,
也知道你跟蘇綰綰之間的關系,如果不想被麻煩找上門的話,不如,咱們現在談一筆交易。
”站在她對面的男人脖子上戴著大粗金鏈子,黝黑的皮膚,滿臉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