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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舟瞬間黑了臉,他眉頭皺的更緊,“阿魚,等你出院,我們就去領(lǐng)證。”
“要是暖暖自殺,你也會內(nèi)疚不是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讓她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為了林暖暖,他甚至可以破例去領(lǐng)證。
江稚魚頭一陣陣地眩暈,掩在被子下的手死死掐進(jìn)掌心。
她紅著眼,播放一月前的回憶。
畫面里,她把每次林暖暖尋死后給自己發(fā)的挑釁懟到楚明舟面前。
“她是演的!你愛上她了是不是!”
“阿魚你別亂想,她只是我床 伴之一,我不知道她是演的,以后肯定不會再受騙了。”
畫面戛然而止。
病房陷入沉靜。
江稚魚直勾勾盯著他躲閃的眼睛,“你真的愛上她了......”
“我沒有!江稚魚你能不能別老翻舊賬!天天捕風(fēng)捉影我真的很累!”
他失控加大音量。
回過神來,撞進(jìn)江稚魚的淚眼,他慌亂的安撫她。
“對不起,對不起阿魚,我最近壓力太大了,不是故意兇你的。”
江稚魚的眼淚洇濕枕頭,什么話都說不出。
明明是他自己給她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又怪她。
她知道自己這樣像個怨婦,她也不想這樣的。
“不聊她了,我們以后好好地。”
楚明舟緊緊捧著她的手,好似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不見了。
住院的幾天,他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就連先前對他印象不好的護(hù)士都對他改觀。
更別說那些來看望她的共友。
“阿魚,忍忍就過去了,這圈子里的男人哪有不養(yǎng)小三的,明舟還算好的。”
“出院你就去和他領(lǐng)證,把總裁夫人的身份坐實(shí),再有小三,來一個你就打一個。”
......
這些何嘗不是她以前的想法。
可她不是什么窮女孩啊,她有很好的家庭,有更多的選擇。
為什么要去過每天抓奸的生活?
更何況,她見過楚明舟深愛她的模樣,又怎么能接受他現(xiàn)在敷衍的樣子?
一晃半個月過去。
江稚魚再沒有收到林暖暖的短信。
她好像和楚明舟說的那樣不會再出現(xiàn)在她眼前。
這些天,她的傷口很癢。
她沒忍住伸手要去撓。
楚明舟瞬間驚醒,立馬握緊她的手,雙眼盡是紅血絲。
“我?guī)湍戕艮簦銊e撓,會留疤的,你最愛美了。”
說著,他打了個哈欠,伸手去幫她輕柔的摁著傷口。
他溫柔的樣子,讓江稚魚禁不住想到曾經(jīng)。
可再沒有欣喜,有的只是恍然和難過。
他也是這樣安撫林暖暖的。
“我弄疼你了嗎阿魚?我?guī)湍愫搬t(yī)生!”
“醫(yī)生醫(yī)生!”
他跑的匆忙,還被墻角絆了一下,臉上一閃而過痛苦。
步子卻依舊不慢。
他總是這樣,只要露出一點(diǎn)愛,她就會心軟。
江稚魚拉起被子,蒙住腦袋,最后一次為他哭。
出院之前,她把檢查報告交給顧寒聲。
“現(xiàn)在幫我取出存儲器。”
顧寒聲視線落在她拄著拐杖的腿,“阿魚再等一陣吧?你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好。”
“不用,就現(xiàn)在。”
顧寒聲無奈,讓她躺好。
冰冷的刀尖劃破耳后皮膚的剎那,她不由得攥緊雙手。
“別緊張,放松。”
即使打了麻藥,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存儲器離開她的身體。
“好了,傷口我也縫好了,你注意別碰水。”
看著盤子里不過拇指大的儲存器,她笑著擦掉眼淚。
楚明舟,這次是真的要再見了。
突然,翁動的聲音在實(shí)驗(yàn)室里響起。
江稚魚接聽,她媽憤怒的聲音瞬間回蕩。
“楚明舟那個傻叉把小三養(yǎng)在家里!”
“啊!”
砰!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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