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公，我去健身房了。"宋雅穿著緊身運動服，在鏡子前整理頭發。我抬頭看了一眼，
她今天化了淡妝，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這么晚還去？"我放下手機，"都晚上八點了。
""新來的私教說晚上人少，效果更好。"宋雅頭也不回，"你自己吃飯吧，冰箱里有剩菜。
"聽到關門聲，我看著桌上涼掉的飯菜，心里說不出的憋悶。結婚三年，
宋雅從一個貼心小鳥變成了現在這副冷漠樣子。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嗎？下載'真相交換'，一切答案都在里面。
"我皺了皺眉，這年頭什么垃圾軟件都有。正要刪除，手指卻鬼使神差地點了鏈接。
軟件界面很簡潔，只有一行字："用你最珍貴的東西，換取你最想知道的真相。
"下面有個輸入框："請輸入你想了解的人的姓名。"我猶豫了一下，輸入了"宋雅"。
屏幕立刻彈出一串選項："用你對她的信任換取她今晚的真實去向？
""用你們的甜蜜回憶換取她手機里的秘密？
""用你對這段婚姻的期待換取她內心的真實想法？"這什么鬼軟件，像是在玩文字游戲。
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的手指點了第一個選項。手機屏幕閃爍了幾下，出現了一個實時地圖。
紅點顯示宋雅的位置——不是在健身房，而是在市區另一端的一家酒店。
我的心臟狠狠跳了幾下。一定是定位出錯了，或者她只是路過。
但紅點停在酒店門口整整十分鐘，然后消失了。我撥通宋雅的電話，
她接得很快："怎么了老公？"背景音很安靜，沒有健身房的嘈雜聲。"你在哪？
""健身房啊，剛練完器械，正在休息。"她的聲音很自然。掛斷電話，我盯著手機屏幕。
軟件界面出現新的文字："交換成功。從現在開始，你將無法再相信她說的任何話。
這是不可逆轉的交換。"我冷笑一聲，什么破軟件，裝神弄鬼。但從那天起，
我發現自己真的變了。每當宋雅開口說話，我腦子里就會不由自主地想：她在撒謊。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像是心里住了個聲音，時刻提醒我不要相信她。"老公，
今天健身房有團課，我可能回來晚一點。""老公，閨蜜生日，我們去KTV唱歌。
""老公，公司臨時加班，你先睡吧。"每一句話在我聽來都像謊言。
我開始留意她的每個細節：出門前會不會照鏡子，回來時衣服有沒有褶皺，
說話時眼神是否閃躲。一個月后，我再次打開了那個軟件。這次，
我點了第二個選項："用你們的甜蜜回憶換取她手機里的秘密。"屏幕一黑，
然后出現了宋雅的微信界面。最上面是一個備注名為"江教練"的聊天記錄。
"今晚老公不在家，我過去找你。""房間號還是1203嗎？""想你了。
"聊天記錄密密麻麻，從三個月前開始。那正是宋雅開始去健身房的時間。我的手在發抖，
想要看更多，但軟件界面突然關閉了。新的文字出現："交換成功。從現在開始，
你將失去與她所有美好回憶的感動。這是不可逆轉的交換。"我坐在沙發上，
腦子里一片空白。試圖回想我們的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接吻，結婚時的誓言，
但那些曾經讓我心動的畫面，現在看起來都像是黑白電影，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宋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她說是和閨蜜逛街太久了。我看著她精心補過的口紅，
重新整理過的頭發，內心毫無波瀾。"老公，你怎么還沒睡？"她走過來想要抱我。
我起身躲開："累了，先去洗澡吧。"她愣了一下，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你...你怎么了？""沒什么。"我關掉電視，"我去睡了。
"躺在床上，我聽著浴室里的水聲，想著聊天記錄里那些話。江教練，1203房間，
想你了。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但奇怪的是，我感受不到痛苦，
只有一種冰冷的清醒。軟件確實沒騙我。我真的失去了對那些美好回憶的感動，
也無法再相信她的任何話。但這就是我想要的嗎？2第二天早上，宋雅比平時起得更早。
她在廚房忙碌，給我煎蛋，泡咖啡，還特意切了我愛吃的蘋果。"老公，
昨天是不是我回來太晚了？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她坐在我對面，眼神帶著試探。
我嚼著蘋果，味同嚼蠟："沒有，你想多了。""那就好。"她松了口氣，"對了，
今天我們健身房有新的私教課程，我想報個名。"又是健身房。我放下杯子："多少錢？
""不貴，三千塊，十節課。"三千塊，她以前買件衣服都要猶豫半天，
現在為了和那個江教練見面，毫不眨眼。"好。"我掏出手機轉賬。宋雅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她大概以為我會拒絕或者詢問詳情。收到錢后，她變得更加殷勤："老公你真好，
我去給你熱牛奶。"我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心里毫無感動。以前這種撒嬌會讓我心軟半天，
現在只覺得虛偽。上班路上，我一直在想那個軟件。它到底是什么東西？
為什么能看到宋雅的聊天記錄？為什么會讓我失去對美好回憶的感動？最重要的是，
我為什么會相信一個來路不明的軟件，并且主動進行這種交換？下午，
同事小李過來聊天："浩哥，最近你老婆怎么樣？看你們朋友圈，她好像很喜歡健身啊。
"我抬頭看他："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就是關心一下。"小李擺擺手，
"不過說真的，女人突然愛上健身，一般都有原因的。""什么原因？
""要么是想變美給老公看，要么就是..."他欲言又止。"要么就是什么？
""要么就是想變美給別人看。"小李壓低聲音，"浩哥，我不是挑撥，
但女人的心思你得琢磨。我前女友就是這樣，說是減肥，結果是為了別的男人。"我沒說話，
但心里的疑慮更重了。晚上回家，宋雅又說要去健身房。這次我沒有阻攔，
甚至主動說："注意安全，別太累了。"她似乎有些意外我的配合，
猶豫了一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我給你也辦張卡。""不用，我有工作要處理。
"宋雅走后，我立刻打開了那個軟件。這次，我沒有猶豫，
直接點了第三個選項："用你對這段婚姻的期待換取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屏幕再次閃爍，
出現的不是聊天記錄，而是一段錄音。是宋雅的聲音，背景音嘈雜，
像是在咖啡廳："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林浩對我很好，但是和江城在一起的時候，
我感覺自己活過來了。"另一個女聲："那你準備怎么辦？""我想離婚，
但又舍不得現在的生活。林浩的工資不錯，房子車子都有，和他離婚我什么都沒有。
""那就先這樣唄，反正他也不知道。""可是我感覺他最近有點懷疑了，總是問我去哪里，
眼神也變了。""那你小心點，別讓他發現。至少等你想清楚再說。""嗯，再等等吧。
反正江城說了，等他轉正成為正式教練，收入穩定了就和我在一起。"錄音到此結束。
我坐在沙發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原來在她心里，我只是一個提供經濟保障的工具。
原來她和那個江教練不僅僅是肉體出軌，還在計劃未來。原來她還在等，
等那個男人有能力養她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地拋棄我。
軟件界面出現新的文字："交換成功。從現在開始，你將失去對這段婚姻的所有期待和幻想。
這是不可逆轉的交換。"我感受了一下內心，確實沒有任何憤怒或者痛苦，
只有一種奇怪的解脫感。就像是一直背著重擔，突然放下了。半夜十一點半，宋雅回來了。
她洗完澡躺在我身邊，主動抱住我。"老公，你睡了嗎？""沒有。""我愛你。
"她在我耳邊輕聲說。我沒有回應。不是因為憤怒，
而是因為這句話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失去了對她話語的信任，
失去了對美好回憶的感動，也失去了對這段婚姻的期待。但同時，
我也獲得了看清真相的能力。"宋雅。"我在黑暗中開口。"嗯？""如果有一天你想離婚，
直接告訴我就行，不用拖著。"她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想離婚？
""我只是假設。""別胡思亂想了，睡吧。"她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我閉上眼睛，
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靜。明天，我要去見見那個江教練。3第二天下午，我請了半天假，
開車來到宋雅的健身房。這是一家中檔健身會所，裝修簡約，會員大多是附近的白領。
我在前臺詢問江教練的情況。"江城教練嗎？他是我們這里最受歡迎的私教，
很多女會員都指定要他。"前臺小姑娘笑著說，"您要預約他的課程嗎？
""我先看看他教課的水平。""好的，他現在正在二樓的私教區上課，您可以去參觀。
"我上了二樓，很快就看到了江城。他比我想象中年輕，大概二十七八歲，身材健碩，
正在指導一個中年女人做拉伸動作。他的手不時接觸對方的腰部和腿部，動作很自然，
但我能看出女人眼中的愉悅。這就是那個讓我妻子背叛我的男人。說不恨是假的，
但我發現自己居然能很冷靜地觀察他。他長得確實不錯，比我年輕五歲，身材也比我好。
如果我是女人，可能也會被吸引。江城注意到了我的觀察，結束課程后主動走過來："兄弟，
想健身嗎？我是這里的教練江城。"他的聲音很有磁性，笑容也很陽光。難怪宋雅會陷進去。
"我想了解一下私教課程。"我說。"沒問題。"江城很熱情，"你的身體狀況怎么樣？
有什么特殊要求嗎？""我妻子在這里練過，她說你的課程效果很好。""您妻子？
"江城的表情微微變化，"請問貴姓？""林浩，我妻子宋雅。"江城的臉色明顯變了，
笑容也變得僵硬："哦...宋雅，是個很努力的學員。""是啊，她最近很喜歡來這里。
"我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有時候練到很晚才回家。""是...是嗎？
我們營業到晚上十點。"江城顯然很緊張。我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江教練，能加個微信嗎？
我想詳細了解一下課程安排。"江城猶豫了一下，還是掏出了手機。我掃了他的二維碼，
看到他的微信名叫"江城教練"，頭像是一張健身照。添加好友后，我能看到他的朋友圈。
最新一條是今天中午發的：和一個學員的合影，背景是健身房，但照片里沒有宋雅。往下翻，
我看到了更多內容。大多是健身相關的，但偶爾會有一些曖昧的文字："有些緣分，
從第一眼就注定了。""最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我把手機收起來："江教練，
我再考慮一下，改天聯系你。""好的，隨時歡迎。"江城勉強笑著。我剛要離開，
剛來健身房找我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懷疑什么...今晚我們別見面了..."雅兒。
他叫她雅兒。我加快腳步離開健身房，心里五味雜陳。那個軟件果然沒有騙我，
所有的真相都比我想象的更殘酷。晚上，宋雅沒有說去健身房，而是在家做飯。
她做了我愛吃的紅燒肉，還特意買了我喜歡的啤酒。"老公，今天工作累嗎？
"她坐在我對面，眼神有些閃躲。"還好。"我夾了一塊肉，"你今天沒去健身房？
""沒有，想在家陪陪你。"她笑得有些勉強，"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好好吃頓飯了。
"我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看來江城已經告訴她我去過健身房的事了。吃完飯，
宋雅主動洗碗，還給我泡了茶。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透著討好的味道。"老公，
我們去看電影吧？最近有部新片，評價很好。""好啊。"宋雅眼中閃過一絲意外，
她大概以為我會拒絕?？措娪暗臅r候，她主動挽著我的手臂，還買了我愛吃的爆米花。
以前我會很享受這種親密，現在只覺得像是演戲。電影散場后，宋雅提議去咖啡廳坐坐。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于是同意了。"老公，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她端著咖啡，
小心翼翼地問。"為什么這么問？""感覺你有點冷淡，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
"我看著她精心化過的妝容，心里毫無波瀾："可能吧。""要不我們去旅行吧？
你不是一直想去云南嗎？""現在不方便，工作很忙。
"宋雅咬了咬嘴唇："那...那你有什么想說的嗎？我感覺我們之間好像有什么誤會。
"我放下咖啡杯："沒有誤會。""真的？"她緊張地看著我。"真的。"我站起身，
"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家吧。"回到家，宋雅洗完澡后穿了一件性感的睡衣，
這是她很久沒有做過的事了。"老公..."她躺在我身邊，聲音輕得像羽毛。
但我已經沒有任何反應了。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因為厭惡。她一邊和別的男人上床，
一邊回來和我親熱，這種虛偽讓我感到惡心。"累了，先睡吧。"我背過身去。
宋雅愣了很久，最后只能說："好...好吧。"深夜，我聽到她在我身邊輕聲啜泣。
但我的心里毫無波瀾。4周末，宋雅說她閨蜜要結婚了，邀請我們參加婚禮。"是小美嗎？
"我問。"不是，是我大學同學李欣。"宋雅避開了我的眼神，"你認識的，
就是那個在銀行工作的。"我想了想，確實有印象。李欣是宋雅的大學室友，我們見過幾次。
但我記得她去年就已經結婚了。"她不是已經結婚了嗎？""那是訂婚，這次是正式婚禮。
"宋雅的解釋很匆忙，"反正就是去湊個熱鬧，你不想去的話我自己去也行。
"我看著她急于讓我拒絕的樣子，心里已經明白了。這又是一個謊言，她想單獨出去，
可能是和江城約會。"好啊，我和你一起去。"我故意說。
宋雅臉色一變："你...你不是很忙嗎？""再忙也不能錯過朋友的婚禮，禮金準備多少？
""這..."她顯然沒想到我會追問細節，"五百就夠了。""太少了吧，怎么也得一千。
"我掏出錢包，"婚禮在哪里舉辦？""在...在郊區的一個酒店。
"宋雅的聲音越來越小。"叫什么名字？我查查怎么走。""叫...叫山水酒店。
"她隨口說了一個。我拿出手機搜索，確實有這家酒店，但今天沒有任何婚禮活動。
我裝作沒發現，點頭說："行，那我們明天一起去。"宋雅坐立不安，
過了一會兒說："要不算了，李欣說人太多了，讓我別帶家屬。""朋友結婚不讓帶家屬？
這什么規矩？""她們家比較傳統，只邀請關系特別好的朋友。"宋雅編得越來越離譜。
我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好吧，你替我祝福她新婚快樂。""嗯，我會的。
"宋雅松了口氣。第二天上午，宋雅精心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條很少穿的紅色連衣裙，
化了精致的妝容，還噴了香水。"參加婚禮要穿得正式一點。"她對著鏡子整理頭發。
我點點頭："你很漂亮。"她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謝謝。"宋雅走后，
我等了十分鐘，然后開車跟了上去。她沒有去郊區的山水酒店，
而是直接開車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檔商場。我遠遠地跟著她，看她進了商場的咖啡廳。
江城已經在那里等她了。他今天穿得很正式，白色襯衫，深色西裝，頭發也精心打理過。
看起來確實像是要參加什么重要場合。宋雅坐下后，他們開始聊天。
從我的角度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能看出氛圍很親密。江城不時伸手撫摸宋雅的頭發，
宋雅也會主動握住他的手。他們在咖啡廳坐了一個小時，然后一起去了商場的服裝店。
江城為宋雅挑選衣服，她像個小女孩一樣開心地試穿?？粗麄冇H密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剛認識宋雅的時候。那時候她也是這樣，會因為我為她買一件小禮物而開心半天。
但現在我對這些畫面毫無感動，只覺得好笑。下午，他們去了電影院，看了一場愛情片。
出來的時候宋雅眼眶還有些紅，江城溫柔地為她擦拭眼淚。然后他們去了一家西餐廳吃晚飯。
這是我和宋雅結婚紀念日去過的那家餐廳，我們當時還說這里太貴，只有特殊日子才會來。
現在她卻和別的男人坐在那里，享受著燭光晚餐。晚上八點，他們離開餐廳，
開車去了那家熟悉的酒店。我沒有再跟下去，因為我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氐郊?，
我打開那個軟件。這次，界面上出現了新的選項："用你對她的最后一絲眷戀，
換取她今天的完整行程記錄。""用你的痛苦，換取結束這一切的方法。""用你的過去，
換取新的開始。"我沒有猶豫，直接點了第三個選項。屏幕一黑，
然后出現了一行字："準備好說再見了嗎？""是的。"我在心里回答。"交換成功。
從明天開始，一切都會不同。"晚上十一點，宋雅回來了。她換回了出門時的衣服，
但頭發有些凌亂，口紅也被重新補過。"婚禮怎么樣？"我問。"很棒，李欣很開心。
"她坐在沙發上，"我有點累了，先去洗澡。""嗯，早點休息。"洗澡的時候，
她的手機響了。是一條微信消息，發送者是"江教練"。我沒有偷看，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不管那條消息寫的是什么，明天過后，這一切都將與我無關。5第二天早上，
我比往常起得更早。宋雅還在睡覺，她昨晚回來后洗了很久的澡，
可能是想洗掉身上別人的味道。我站在陽臺上，看著遠處的朝陽，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靜。
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請問是林浩先生嗎？""是的。
""我是永誠律師事務所的王律師，關于您委托的離婚案件，我們已經準備好了所有材料。
"我愣了一下："什么離婚案件？我沒有委托過律師。""咦？
您昨天不是來過我們事務所嗎？還說要盡快辦理離婚手續，并且要求對方凈身出戶。
"我想起那個軟件的最后一次交換：用我的過去，換取新的開始。"我記起來了，
什么時候可以開始程序？""隨時可以。我們已經收集了足夠的證據，證明對方存在婚外情。
根據新的婚姻法，這種情況下您可以要求對方承擔全部責任。"掛斷電話，
我看著手里的手機，心里涌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個軟件真的改變了我的過去嗎？
還是它只是在我的記憶里植入了一些東西？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我現在有了結束這一切的方法。"老公，你起這么早?。?宋雅從臥室走出來，
頭發還有些凌亂。"今天有點事要處理。"我轉身看著她，"我們需要談談。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談...談什么？""關于我們的婚姻。
"宋雅的手開始發抖："你...你什么意思？"我從茶幾上拿起一疊文件，
那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現在家里的。上面有她和江城進出酒店的照片，有他們的聊天記錄截圖，
還有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看看吧。"我把文件遞給她。宋雅接過文件，臉色越來越白。
她翻到聊天記錄那一頁時，手已經控制不住地顫抖。"這...這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