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家魯智深,看不慣這世間的不公與丑惡。從打死鎮關西開始,我便踏上了反抗之路。
到了梁山,本以為能與兄弟們一起伸張正義,可越看這世道,越覺得憤怒。
達官貴人魚肉百姓,底層人民苦不堪言。灑家今日便要站出來,帶領兄弟們,
打破這吃人的世道。不管是朝廷的軍隊,還是江湖的惡勢力,擋我者,統統打倒,
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1 提轄怒斬鎮關西我,魯智深,本是渭州經略府提轄。這日,
渭州城依舊喧囂。集市上,人來人往,討價還價聲不絕于耳。
我正與史進、李忠在街邊酒肆喝酒。“灑家最看不慣那恃強凌弱之人。”我端起酒碗,
一飲而盡。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哭哭啼啼地跑過來。她一頭撞進酒肆,
跪在地上,哭著說:“幾位官人救命啊!那鎮關西鄭屠,強媒硬保,虛錢實契,納翠蓮為妾。
沒到三個月,他家大娘子便將翠蓮趕了出來,還索要三千貫贖身錢。翠蓮本是良家女子,
哪有錢還他,他便差人到家里鬧,說是若不還錢,便要將翠蓮賣入娼門。翠蓮實在走投無路,
才逃了出來,望幾位官人搭救。”我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這鄭屠平日里就仗著有點錢財,
在這渭州城欺男霸女,今日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俺問你,這鄭屠住在哪里?
”我站起身,雙眼冒火地盯著那女子。女子戰戰兢兢地指了指方向:“就在前面狀元橋下,
開了個肉鋪,人都叫他鎮關西。”“史進、李忠,你們在這兒等著,灑家去會會這鎮關西。
”我撂下狠話,轉身就朝狀元橋走去。剛到肉鋪前,就見鄭屠正坐在肉案后,
指揮著幾個伙計切割豬肉。“鎮關西!”我大喝一聲。鄭屠抬頭一看是我,皺了皺眉頭,
“喲,是提轄啊,不知有何事?”“灑家今日來,是來教訓你這廝的!”我怒目圓睜。
鄭屠一聽,頓時來了脾氣,“魯提轄,有話好好說,何必要動手動腳?
”“俺今日就打你這廝!”我抄起旁邊的一把剔骨尖刀,沖了上去。鄭屠也不甘示弱,
隨手拿起一把肉斧,與我打斗起來。他雖然有點蠻力,但哪是我的對手。我幾拳下去,
他就招架不住了。“灑家且問你,你可知道自己錯在哪里?”我怒吼道。“魯提轄饒命!
小的知錯了,是小的一時糊涂……”鄭屠開始求饒。“哼,你的糊涂就是欺負弱小,
魚肉百姓!”我怒不可遏,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砰”的一聲,鄭屠倒在地上,
掙扎了幾下,便一命嗚呼了。“灑家闖禍了!”我看著鄭屠的尸體,心中一緊。我轉身就跑,
直奔城外。那史進和李忠見我殺了人,也顧不上別的,連忙跟上。
“灑家先去五臺山出家避難,你們且回去,莫要聲張。”我對著史進和李忠喊道。
來到五臺山,我削發為僧,法名智深。在寺中,本以為能清凈度日,
誰知這清規戒律實在難熬。一日,我喝了點酒,酒勁上頭,竟大鬧起寺來。
2 智深大鬧臺山我手持禪杖,沖進山門。“都給灑家閃開!”我大喝一聲。
那些和尚們見我如此,紛紛躲避。我一路沖到佛殿前,一禪杖將那香爐打得粉碎。“魯智深,
你如此放肆,還有何面目留在寺中!”方丈怒聲喝道。“灑家不過是喝了幾口酒,
你們便這般對待灑家。這佛門清規,灑家實難忍受!”我不顧方丈的阻攔,又是一陣鬧騰。
方丈無奈,只得與幾位長老商議,將我趕出了五臺山。我無奈,只得四處流浪。一日,
來到一座繁華的城鎮。此處有一座大相國寺,我便前往投奔。“師父可在?”我來到寺中,
詢問知客僧。“善哉,這位施主,我們寺中確實有一位智真長老。不知施主與他有何淵源?
”“俺與他有師徒之緣,煩請通報一聲。”知客僧進去通報后,不一會兒,
智真長老便出來了。“師弟,多年不見,別來無恙。”我上前說道。“師兄,
你如今卻是怎么這般模樣?”智真長老看著我這副模樣,不禁皺眉。
我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師兄,你既犯了錯,就應潛心修行,莫再沖動行事。
寺中暫無你容身之處,你且先去東京大相國寺,我已與那里的方丈說好,讓你去掛單。
”我無奈之下,只好前往東京。到了東京大相國寺,方丈將我安排在菜園子看守。
這菜園子附近有一群潑皮,平日里就喜歡在菜園子里搗亂。我剛到任,
他們便想來給我個下馬威。“喲,這就是新來的老和尚吧,聽說管這菜園子呢!
不如我們來幫幫你,把這菜園子改造改造。”為首的潑皮說道。我冷笑一聲,
“灑家倒要看看你們如何改造。”只見他們一擁而上,想要把我推下水。我早有防備,
施展功夫,三兩下就把他們制服了。“灑家看你們這些潑皮,平日里沒少干壞事。
今日若再敢胡鬧,定不輕饒!”我怒喝道。那些潑皮見我如此厲害,紛紛求饒。從此,
他們在菜園子附近安分守己,不敢再作惡。我本以為能在菜園子安心度日,
誰知又有新的麻煩找上門來。一日,我在菜園子里練武,突然聽到一陣喧嘩聲。
原來是附近的一個惡霸,帶著一群手下,前來找茬。“你就是那魯智深?
聽說你把我們地盤上的潑皮都制服了,今日你也別想好過!”惡霸說道。
“灑家行得正坐得端,你們這些惡霸,若敢欺負百姓,灑家定不會放過你們!”我毫不畏懼。
惡霸惱羞成怒,一聲令下,他的手下一擁而上。我手持禪杖,與他們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斗。
我左突右沖,禪杖揮舞得虎虎生風。那些惡霸的手下,被我打得鬼哭狼嚎。惡霸見狀,
轉身就想跑。“想跑?沒那么容易!”我大喝一聲,扔出禪杖,正中惡霸的后背。
惡霸摔倒在地,我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領,“灑家今日就讓你知道,
這世間的正義不容侵犯!”就在我準備好好教訓惡霸一番時,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
原來是官府的人來了。“都給我住手!”一個軍官大聲喝道。軍官看了看現場,
又看了看惡霸和我的模樣,說道:“你們為何在此大打出手?”我正要說話,
那惡霸搶先說道:“大人,這和尚無故打人。”“胡說!灑家今日是路見不平,教訓這惡霸。
”我氣憤地說道。軍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些被我打得狼狽不堪的惡霸手下,
心中似乎明白了什么。“哼,你們這些人,平日里肯定沒少干壞事。今日且饒你們一命,
若有下次,定不輕饒!”軍官說道。惡霸連忙點頭哈腰,帶著手下灰溜溜地走了。軍官走后,
我心中卻并無喜悅。我深知,這世間像這惡霸一樣的惡人太多了,俺魯智深一人之力,
難以將他們都打倒。但要俺眼睜睜看著他們欺壓百姓,俺又如何能忍。
在東京待了一段時間后,我聽聞林沖林教頭的大名。這林教頭武藝高強,為人正直,
我對他欽佩不已。一日,我正在相國寺閑逛,突然聽到一陣喧嘩聲。
原來是林沖的妻子被高俅的干兒子高衙內調戲。“住手!”我大喝一聲,跑了過去。
林沖見是我,連忙行禮:“原來是魯兄。”我看著林沖的妻子,說道:“嫂嫂莫怕,
灑家在此。”3 魯智深東京除惡高衙內見了我的模樣,有些害怕,但又不甘心,
說道:“你又是何人?敢管本公子的閑事。”“灑家魯智深,你若再敢胡鬧,
休怪灑家不客氣!”我怒目圓睜。高衙內自知惹不起我,灰溜溜地走了。林沖感激不已,
邀請我去他家做客。在林沖家,我們聊了許久。我得知林沖的遭遇,心中十分同情。然而,
禍事很快降臨到林沖頭上。高俅為了滿足高衙內的心愿,設計陷害林沖,
說他帶刀誤入白虎堂,將林沖發配滄州。聽到這個消息,我怒不可遏。林沖如此正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