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我獨自晃進了淮海路新開的酒吧。我坐在角落的高腳凳上,要了杯威士忌,
百無聊賴地刷著手機。抬眼時,就看見她站在吧臺前。黑色吊帶裙裹著曼妙的曲線,
長發隨意挽起,露出纖細的脖頸,她正和調酒師說著什么,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杯壁。
我盯著她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指尖,突然覺得這無聊的夜晚有了點意思。“能請你喝一杯嗎?
”我端著酒杯走過去。她轉過頭,眉梢微微挑起,眼睛細長,眼尾上挑,
帶著幾分天生的媚意,“搭訕的套路這么老套?”“但對漂亮小姐永遠有效。
”我笑著示意調酒師再來一杯同款。她輕輕嗤笑一聲,接過酒杯抿了一口,“沈云。
”簡單的兩個字,像是某種隱晦的許可。我們聊了起來。她是廣告公司的策劃,
最近剛做完一個大項目,來酒吧放松。我沒說自己是創企CEO,只說在創業公司打雜。
她說話很有意思,言辭犀利,偶爾冒出幾句辛辣的吐槽,逗得我忍不住發笑。酒過三巡,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我送她回家。深夜的街道很安靜,
路燈把我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她踩著細高跟,走路有些不穩,我很自然地扶住她的腰。
她沒有躲開,反而往我身上靠了靠,香水味混著酒香鉆進鼻腔,讓人有些心猿意馬。
到了她家樓下,她轉身看著我,眼神清亮,完全不像是喝多的樣子,“林言,你明天有空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有空。”第二天下午,我們在美術館見面。
她換了一身白色連衣裙,清新得像一朵百合。我們穿梭在一幅幅畫作之間,
她對藝術很有見解,從印象派講到當代藝術,侃侃而談。我其實不太懂畫,
但看著她認真講解的樣子,覺得比任何藝術品都賞心悅目。逛完美術館,
她提議去天臺看日落。我們坐在天臺上,看著夕陽把天空染成橘紅色,她突然說:“林言,
你很會撩人。”我轉頭看她,她的側臉被夕陽鍍上一層金邊,美得驚心動魄,“彼此彼此。
”她輕笑一聲,突然湊近,在我唇上輕輕一吻。這個吻很輕,卻像一把火,
瞬間點燃了全身的血液。她的嘴唇柔軟而溫熱,帶著淡淡的水蜜桃味。后來,
我們去了酒店翻云覆雨間,我只覺得這個女人像罌粟,危險又迷人,讓人欲罷不能。
從那以后,我們開始頻繁約會。有時是高檔餐廳的燭光晚餐,有時是深夜街頭的燒烤攤。
她很善變,時而優雅知性,時而率性灑脫。我帶她參加朋友聚會,她總能恰到好處地融入,
既不會過于張揚,也不會顯得拘謹。朋友們都夸我眼光好,我心里暗自得意。但我知道,
自己不可能只守著一個女人。就像那晚在酒吧,我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想得到她,現在得到了,
新鮮感卻在慢慢消退。不過,沈云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有一次約會,她突然問我:“林言,
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女人?”我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摟住她的肩膀,“怎么會?你想太多了。
”她沒再追問,只是靠在我懷里,安靜得有些反常。我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直到那天,
我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接到了她的電話。“林言,我們分手吧。”她的聲音很平靜,
平靜得讓我心慌。“為什么?”我坐起身,隨手抓過衣服穿上。“因為我不想和別人分享你。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我盯著手機屏幕,突然覺得有些失落。
但這種失落很快就被新的獵物吸引。畢竟,在這座城市里,從不缺漂亮又有趣的女人。而我,
也從不介意多幾個情人。周末被客戶拉去私人會所談合作,水晶吊燈在穹頂折射出冷光,
紅木桌上擺著年份威士忌,談判陷入僵局時,推門進來的女人讓空氣都靜了一瞬。
她穿著深灰西裝套裙,盤發一絲不茍,眼角細紋里都透著成熟韻味,
客戶忙起身介紹:“這是許總,項目負責人。”許雯的手很涼,
握上來時帶著若有若無的檀香,她掃了眼桌上的合同,直接翻到關鍵條款,
聲音低沉:“分成比例需要再談。”我盯著她涂著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劃過紙面,
突然覺得這場談判比想象中有意思得多,故意壓價,看她挑眉反駁,
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幾分凌厲。談判結束已是深夜,我在停車場看見她獨自靠著邁巴赫抽煙,
火光在黑暗中明明滅滅,“許總對合作不滿意?”她吐出煙圈,側頭看我,
眼尾的細紋在路燈下都成了風情,“林總做生意,總愛帶點私人目的?”我笑了笑,
湊近拿走她指間的煙,“只是想請許總吃個宵夜。”大排檔的燈光昏黃,她脫掉西裝外套,
白襯衫解開最上面兩顆扣子,露出精致的鎖骨,吃小龍蝦時沾了湯汁在唇角,
我鬼使神差伸手去擦,她沒躲,只是盯著我:“你比我小二十歲。”“年齡不該是阻礙。
”我握住她的手,觸感細膩,帶著常年養尊處優的柔軟。她輕笑一聲,抽回手繼續剝蝦,
卻應下了我的下一次邀約。后來我們常在深夜見面,她的辦公室,我的公寓,
有時只是安靜喝酒,看她批改文件,偶爾激烈爭吵,
她發火時摔文件的樣子都帶著成熟女人的性感。有次她喝醉了,趴在我懷里呢喃,
說年輕時忙著打拼錯過了太多,像是要把這些年的寂寞都發泄出來。天亮時她已經穿戴整齊,
往我床頭放了張卡,“昨晚的服務費。”我扯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回床上,
“許總覺得我缺這點錢?”她掙扎了幾下,最后靠在我胸口嘆氣,“林言,別認真。
”可我就是喜歡看她故作冷漠下的慌亂,帶她去蹦迪,看她在舞池里搖曳生姿,
陪她出席高端晚宴,看她挽著我的手臂成為全場焦點。她嘴上說著只是玩玩,
卻會在我生病時半夜送來藥,會記得我隨口提過的喜好,有次我出差回來,
發現她在我公寓里做飯,系著圍裙的樣子溫柔得不可思議。“許雯,做我女朋友。
”我從背后抱住她,聞著她洗發水的味道。她手一抖,鍋里的油濺出來,“別開玩笑。
”“我是認真的。”我扳過她的肩膀,看著她躲閃的眼神,“為什么不行?”她突然笑了,
笑得眼淚都出來,“因為等你膩了,我就真的老了。”那天之后她開始躲我,
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我直接堵到她公司,在她辦公室里,她把文件摔在桌上,“林言,
別鬧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掙扎了幾下,最后緊緊抱住我,這次卻帶著哭腔。
我們又回到了從前,她依舊說著只做情人,可我知道,在她不自覺的依賴里,
在深夜抱著我不肯松手的時刻,有些東西早就變了味道。那天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
助理敲門說有位沈小姐找我,聽到名字的瞬間,我握著鋼筆的手頓了頓。推開門,
沈云穿著米色風衣站在落地窗前,陽光勾勒出她纖細的輪廓,和幾個月前相比,她清瘦了些,
眼神卻愈發清亮。“林言,我回來了。”她轉過身,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靠在辦公桌邊,盡量讓語氣顯得隨意:“不是說去國外散心?怎么這么快就膩了?
”“因為發現有些事情,逃避也沒用。”她走近幾步,香水味還是我熟悉的那款,
“聽說你和那位許總,斷了?”我挑了挑眉,果然這座城市就這么小,消息傳得比風還快,
“你消息倒是靈通。”她輕輕嗤笑一聲,伸手整理我歪掉的領帶,
動作熟稔得仿佛我們從未分開過,“林言,我們重新開始吧。”我抓住她的手腕,
看著她認真的眼神,突然覺得心跳有些快,“你不是說不想和別人分享我?”“我改主意了。
”她踮起腳尖,嘴唇擦過我的耳畔,“只要你最愛的是我就行。”當晚我們去了常去的餐廳,
她還是喜歡點那幾道菜,吃飯時聊起這幾個月的經歷,她講在國外遇到的趣事,
我講公司的新項目,仿佛中間空白的時光從未存在過。飯后她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去你家?”公寓里一切都和她離開時一樣,她徑直走進臥室,坐在床邊,
伸手解開風衣扣子,“林言,我很想你。”我俯身吻住她,所有的思念在這一刻爆發,
她的吻帶著侵略性,像是要把分開的日子都補回來。翻云覆雨間,她緊緊抱著我,
在我耳邊呢喃:“別再弄丟我了。”從那以后,沈云又回到了我的生活里,
她會在我加班時送來宵夜,會在周末拉著我去逛街看電影,
仿佛我們真的回到了最初熱戀的時候。但我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她不再追問我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甚至在我接其他女人電話時,
還會貼心地幫我倒杯咖啡。有次參加聚會,她坐在我身邊,優雅地和其他人談笑,
中途我的手機震動,是新認識的模特發來曖昧短信,沈云瞥見屏幕,只是輕笑一聲,“不回?
”我刪掉短信,摟住她的肩膀,“在我身邊還不放心?”她靠在我懷里,聲音很輕:“林言,
只要你最后會回家,其他的,我都可以裝看不見。”我低頭吻她,心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曾經驕傲倔強的沈云,現在卻愿意為了留在我身邊而妥協,可我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她,
更讓我有點無聊。我們就這樣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她像是看透了我,卻又心甘情愿沉淪,
而我在她的溫柔里,逐漸迷失了自己,分不清到底是貪戀她的身體,還是真的動了心。
那天去朋友家參加燒烤派對,穿過庭院時,我看見她蹲在花架下修剪玫瑰,
米色圍裙沾著泥土,柔順的長發隨意扎成馬尾,露出白皙的后頸。
朋友介紹說這是他鄰居安然,丈夫常年出差,她獨自照顧孩子和打理庭院。她抬頭沖我微笑,
卻比那些精心雕琢的面容更讓人心動。“林先生嘗嘗這個?”她遞來剛烤好的雞翅,
“我自己腌的。”我咬了一口,故意夸張地稱贊,她耳根泛紅,
低頭忙碌的樣子像只受驚的兔子。派對結束后,我借口幫忙收拾,在廚房和她獨處,
她洗碗時水濺到我袖口,伸手擦拭的瞬間,呼吸交織在一起。深夜收到她的短信,
簡單的一句話:“明天下午三點,街角咖啡館。”咖啡館的燈光昏黃,她穿著白色針織衫,
局促地攪動咖啡,“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我伸手覆蓋住她的手,觸感柔軟溫熱,
“我也沒有。”她顫抖了一下,卻沒有抽回手,傾訴著婚姻里的孤獨,丈夫的冷漠,
日復一日的瑣碎生活。我聽著,順勢握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她無名指上的婚戒。
第二次見面是在她家里,孩子送去了夏令營,她打開紅酒,眼神迷離,“我是不是很壞?
”“這只是成年人的慰藉。”我攬住她的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混著酒香,令人著迷。
她半推半就間,我吻住她的唇,她先是僵硬,然后半推半就。此后的日子里,
我們在她空蕩的家里偷歡。她像變了個人,熱情又大膽,會穿著性感的睡衣等我,
也會在激情過后蜷縮在我懷里哭泣。“他下周回來。”有次她趴在我胸口,聲音悶悶的,
“我們結束吧。”“我還沒膩。”她突然笑了,環住我的脖子,雙腿纏上我的腰,“林言,
你真是個壞人。”我們的關系就這樣持續著,她一邊愧疚,一邊沉淪。有次她丈夫臨時回家,
我躲在衣柜里,聽著他們平淡的對話,看著她強裝鎮定的樣子,竟生出一種刺激的快感。
深夜她偷偷發來消息,說丈夫又走了。我立刻驅車前往,推開門的瞬間,她撲進我懷里,
吻帶著淚水的咸澀,“我好害怕……又好想你。在月光下,我們激烈地糾纏,
她的每一聲都像是對婚姻的反叛,而我沉溺在這份的歡愉里,不愿自拔。
在朋友孩子的周歲宴上,我第一次見到向真。她穿著淡紫色連衣裙,
抱著孩子站在宴會廳角落,睫毛低垂逗弄懷中嬰兒,脖頸處的珍珠項鏈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這是我老婆向真。”朋友拍著我肩膀介紹時,她抬頭沖我微笑,瞬間撞進我心里。
宴席間她起身添茶,我故意碰倒酒杯,紅酒潑在她裙擺上,她慌亂擦拭的樣子,
和安然第一次被我撩撥時如出一轍。當晚收到好友消息,說向真要回娘家小住幾日。
我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定位,鬼使神差驅車前往。民宿門口,她抱著雙臂站在月光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想知道就自然能知道。”我逼近半步,
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茉莉香,“一個人不害怕?”她別過臉不說話,我卻看見她耳尖泛紅。
推門進屋的瞬間,我將她抵在墻上,她象征性掙扎兩下,很快化作熱烈回應,
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紅痕。此后我們常在她租的小屋里幽會。她比安然更瘋狂,
也會在激烈時咬我肩膀留下齒痕。有次正纏綿時,她丈夫突然打來視頻電話,
她慌亂整理衣衫接通,對著屏幕強裝鎮定聊天,我卻故意在她頸間留下吻痕。“你真是瘋子。
”她捶打我胸膛,我卻握住她手腕按在床上,“彼此彼此。”窗外暴雨傾盆,
屋內溫度節節攀升,她嗚咽,說自己是世上最臟的女人,我堵住她的嘴,
將那些自我厭棄的話盡數吞進腹中。直到那天在商場,我摟著沈云挑選首飾,
轉角撞見向真和她丈夫。她臉色瞬間煞白,握著手提包的指節泛白。沈云察覺異樣,
輕聲問怎么回事,我笑著摟住她肩膀說認錯人,余光卻看見向真轉身時踉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