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遠遠地就看到易中海師徒倆從何雨柱家出來,臉上都帶著明顯的失望之色。他心中暗喜,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心想:“哈哈,我的機會來了!”
閆埠貴心里跟明鏡兒似的,他知道易中海師徒倆剛才肯定是去何雨柱家談工位,是想讓秦淮茹出去工作,但看樣子似乎談崩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天賜良機啊!
閆埠貴心里暗自琢磨著:“既然他們談不攏,那我是不是可以趁虛而入呢?”想到這里,他的心情愈發激動起來。
于是,閆埠貴快步走到何雨柱家門口,輕輕敲了敲門。何雨柱打開門,看到是閆埠貴,肯定又是工位的事,裝糊涂問道:“三大爺,您有事?”
何雨柱考慮的是,對待三大爺不能用對付一大爺的方式,三大爺教書匠,有自己的底線和原則,但是占便宜和精打細算是無止境的。三大爺進門知道敲門,一大爺就沒有這意識。
閆埠貴滿臉堆笑地說道:“柱子啊,我有點事兒想跟你商量商量。”
何雨柱見狀,也在閆埠貴對面坐了下來,好奇地問道:“啥事兒啊?您說唄。”
閆埠貴清了清嗓子,然后故作愁容地說道:“柱子啊,你也知道我家里的情況,這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我就尋思著,能不能跟你商量商量,把你的那個工位讓給我啊?”
何雨柱說道:“三大爺,您來晚了,工位已經給我二師兄了,剛才一大爺也來過,也是這事。”
閆埠貴心想的是,看來不出錢一點機會也沒有了,連忙說道:“柱子,你看能不能這樣,我出錢買下。”
“這不是錢的事,工位資料已經給我二師兄了,早已經定下了,”何雨柱看三大爺不死心,說道。
“哎,看來解成只能接著打零工了!”剛才一直光說工位,也沒注意桌子上還有何雨柱和雨水吃剩的飯,“柱子,伙食不錯,當廚子真不賴,”眼睛一直盯著剩飯,然后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瞬間就懂了,嘿,這是看上自己的剩飯啦!他心里琢磨著,家里又不缺這點兒,給三大爺也沒啥大不了的。跟三大爺搞好關系,除了讓他占點小便宜,還能從他那兒打聽到院里不少消息呢。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把朋友弄得多多的,敵人變得少少的,這多好啊!
何雨柱笑著開口:“三大爺,您要不嫌棄,就拿回去吃吧。”
閆埠貴眼睛一亮,臉上堆滿了笑:“喲,不嫌棄不嫌棄,現在都困難,有的吃就不錯了。”嘴上說著,手卻已經不自覺地往剩飯那邊伸。
何雨柱站起身,去廚房拿了個干凈的飯盒,把剩飯都裝了進去,遞給閆埠貴:“三大爺,您別客氣,拿回去吃。”
閆埠貴忙不迭地接過飯盒,一個勁地道謝:“柱子,你真是個好孩子啊。以后要是有啥事兒,盡管跟三大爺說,三大爺能幫上的一定幫。”
何雨柱笑著點點頭:“行嘞,三大爺,您慢走。”閆埠貴捧著飯盒,樂滋滋地出了門。剛走到院子里,就碰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著他手里的飯盒,眼神里滿是疑惑。閆埠貴得意地揚了揚飯盒,大聲說道:“柱子給的剩飯,這孩子真不錯!”易中海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何雨柱站在自家屋內,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個“川”字。剛剛一大爺和三大爺那熱切又帶著幾分急切的眼神,仿佛還在他眼前晃悠。
何雨柱心里清楚,要是處理不好這事兒,以后的日子怕是沒個消停。每天被人圍著嘮叨,各種人情壓力撲面而來,那滋味可不好受。他暗自思忖,必須得趕緊讓二師兄把工位處理完,只有這樣,才能讓這些人人徹底死心。
于是,又去二師兄家里,叮囑趕緊去辦手續,免得夜長夢多。
秦淮茹正在自家那略顯昏暗的屋子里忙活著,縫補著賈東旭那件已經破了好幾個洞的工作服。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她抬起頭,就看到賈東旭一臉沮喪地跨進家門。只一眼,秦淮茹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工位這事兒怕是黃了。
賈東旭一屁股坐在那把搖搖晃晃的椅子上,耷拉著腦袋,一句話也不說。秦淮茹放下手中的針線,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東旭,咋啦?是不是工位沒爭取到?”賈東旭抬起頭,眼神里滿是失落,無奈地點了點頭。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心里雖然失望,但還是不死心,繼續問道:“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說說?”
賈東旭嘆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去找何雨柱,話還沒說幾句,他說工位已經給他二師兄了,咱沒戲了。”
秦淮茹聽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心里滿是不甘。她想著,要是自己能有個穩定的工作,家里的日子就能好過些,孩子們也能吃得飽穿得暖。可現在,希望就這么破滅了。
與此同時,在三大爺家那布置得略顯緊湊的屋子里,也上演著類似的場景。
三大娘滿臉焦急地看著拎著飯盒走進門來的三大爺,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老頭子,情況到底咋樣啊?柱子同不同意把工位讓給咱解成啊?”
一旁的閆解成也同樣眼巴巴地盯著父親,心中充滿了期待,希望能從他那里聽到一個好消息。
三大爺緩緩地走到炕沿邊,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后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道:“唉,別想這事了,柱子已經把工位讓給他二師兄了,這事兒已經是板上釘釘,沒法改變了。”
聽到這個消息,三大娘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她顯然對這個結果非常失望。閆解成的心情也一下子跌落谷底,原本的期待瞬間化為泡影。
然而,三大爺似乎并沒有注意到家人的反應,他接著說道:“不過呢,我從柱子那里帶回來一些剩飯剩菜。柱子的手藝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些剩菜再加點白菜,咱們還能再湊合一頓。你去把這些菜熱一熱,做頓飯吧。”
三大娘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把手中的抹布狠狠一扔:“你還有心思管這剩飯,解成的工作咋辦?咱一家以后咋過?”
閆解成也在一旁嘟囔:“爸,你就不能再想想辦法?就這么放棄了。”
三大爺被家人的抱怨弄得有些心煩,提高音量道:“我能有啥辦法,柱子都說定了。先填飽肚子,解成先干零活,以后再碰機會吧。”
三大娘白了他一眼,嘴里罵罵咧咧地去熱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