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雅間撞入個無賴客,裹著藥香說情話》靖親王之女趙穎寶,
自幼便對紅纓槍情有獨鐘。靖親王領命前往邊疆鎮(zhèn)守,
無奈之下將年僅五歲的趙穎寶寄養(yǎng)在了國公府。初入國公府的趙穎寶,結(jié)識蕭楚淵。
自那之后,兩人便一同跟隨國公蕭遠山習武。酒樓雅間,蕭楚淵笑著接過趙穎寶夾來的蝦餃,
放入口中細細品嘗。青宵和青冥也開始動筷,青冥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
清香樓酒樓里滿是輕松愜意的氛圍。吃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雅間的門被猛地撞開,
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子踉蹌著走進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那男子便“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蕭楚淵立刻起身,來到趙穎寶身旁,蹲下身子,仔細查看男子身上的傷口。
只見男子身上多處刀傷,傷口處血肉模糊,鮮血還在不斷地往外滲,將他的衣衫染得通紅。
蕭楚淵便撕開自己的衣角,為男子簡單地包扎止血,盡量減緩他失血的速度。
蕭楚淵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后,決定將受傷男子帶回國公府,青宵和青冥將男子抬上馬車,
一行人匆匆趕回國公府。回到國公府后,蕭楚淵安排男子住進了一間偏僻但安靜的院子。
上官辰悠悠轉(zhuǎn)醒,映入眼簾的便是趙穎寶的臉龐,她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上官辰腦海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就想逗逗她:“莫不是我在黃泉路上迷了方向,
誤打誤撞闖進了仙女的仙宮,這才得見姑娘這般天仙般的容貌?
”趙穎寶覺得這人都傷成這樣還不正經(jīng):“都什么時候了,還這般油嘴滑舌。你傷勢嚴重,
可得好好養(yǎng)著。”上官辰輕輕點頭,目光停留在趙穎寶身上。“多謝姑娘相救,
我上官辰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趙穎寶臉頰微紅,白了上官辰一眼:“你可別亂說,
救你的可不是我,是我的楚淵哥哥。”半年后,房門被蕭楚淵反鎖,蕭楚淵端起藥碗,
舀起一勺湯藥,遞到上官辰唇邊:“就當是為了我,嗯?”上官辰咬了咬嘴唇,最終張開嘴,
將苦澀的湯藥咽下。一勺接著一勺,在蕭楚淵溫柔又專注的目光下,他將整碗藥都喝了下去。
喝完藥,上官辰下意識皺了皺眉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殘留的藥漬。
蕭楚淵將空碗輕輕擱在桌上,掀開錦被躺下的瞬間,上官辰便自覺地往他懷里鉆,
蕭楚淵長臂一攬,將人嚴嚴實實裹進懷中,下巴輕輕蹭著對方發(fā)頂,
卻在指尖觸到上官辰后頸皮膚時驟然收緊。上官辰肌膚比雪水還要寒涼,即便現(xiàn)在是夏天,
寒意依舊刺骨。蕭楚淵收緊手臂,用腿將那雙涼得發(fā)顫的腳牢牢夾住,“阿辰,
周神醫(yī)說你心脈受損,才會畏寒。”上官辰第一次聽到蕭楚淵喊他“阿辰”,
耳尖瞬間泛起紅暈,心底柔軟得一塌糊涂。他不自覺地往蕭楚淵懷里又蹭了蹭,
悶聲說:“倒也不是一直這么冷,就是偶爾發(fā)作。”蕭楚淵將被子往上拉,
幾乎將兩人脖頸以下全部蓋住,又用手掌反復摩挲著上官辰的脊背,
試圖將自己的體溫傳遞過去。上官辰感受到蕭楚淵掌心的溫度順著后背緩緩滲透,
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
蕭楚淵將上官辰冰涼的手貼在自己心口:“自從你第一次血祭紅纓槍開始,
你的體溫就開始偏低,那時我只當是失血所致,你現(xiàn)在的體溫比之前更低了……”正說著,
忽覺懷中動靜漸止,低頭一看,上官辰已墜入夢鄉(xiāng)。蕭楚淵凝視著上官辰的睡顏,
周神游的話如重錘般砸在心頭,“小崽子的心脈冰如寒潭,難以根治,
需純陽之體溫養(yǎng)……”蕭楚淵解開中衣最上方的盤扣,扯開腰間系帶,衣衫如羽翼展開,
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衣衫攏起,將上官辰整個人包裹進懷里,肌膚相觸的瞬間,
上官辰無意識地往他溫暖的身體蹭了蹭,惹得他心尖一顫。窗外夜色漸濃,
蕭楚淵輕輕將上官辰往懷里帶了帶,用體溫裹住那具單薄的身軀。這人總愛笑著調(diào)侃,
受傷時卻把自己藏進暗處,如今掌心骨裂未愈,心脈又遭神器之力侵蝕,連睡著都蹙著眉。
懷中的人突然扭動了一下,夢囈般呢喃著什么。蕭楚淵以為他難受,慌忙低頭查看,
卻見上官辰嘴角帶著笑意,
含糊不清地嘟囔:“蕭楚淵……桃花釀……”這一聲夢話讓蕭楚淵忍俊不禁,
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蹭了蹭上官辰的鼻尖,將人摟得更緊,
任由溫暖的氣息在衣衫包裹的小小空間里流轉(zhuǎn)。蕭楚淵感覺懷中的上官辰體溫逐漸回升,
原本寒涼如冰的肌膚開始泛起絲絲暖意。上官辰無意識地往熱源處拱了拱,
呼出的氣息變得綿長而溫熱,均勻地噴灑在蕭楚淵的頸間,帶著淡淡的藥香。
蕭楚淵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終于徹底松懈,低頭看著上官辰舒展的眉梢,
心底滿是劫后余生的慶幸。他小心翼翼地調(diào)整姿勢,讓兩人躺得更舒服些,
同時不忘將滑落的錦被重新掖好。在確認上官辰的體溫已經(jīng)恢復正常,呼吸平穩(wěn)而有力后,
蕭楚淵終于放下心來,將下巴抵在上官辰的發(fā)頂,閉上了眼睛。不知睡了多久,天還未亮,
上官辰便悠悠轉(zhuǎn)醒。意識回籠的瞬間,他察覺到周身異常的溫暖。
自己整個人被裹在蕭楚淵的衣衫里,纏著右手正搭在對方胸前,
掌心能清晰感受到蕭楚淵滾燙的肌膚。上官辰耳尖瞬間發(fā)燙,心跳如擂鼓般震得胸腔發(fā)麻。
記得蕭楚淵說要用體溫暖他的心脈,卻沒想到竟如此貼身。他咬了咬唇,既羞赧又覺得甜蜜,
鬼使神差地又往對方懷里鉆了鉆,將發(fā)燙的臉埋進帶著皂角香的頸窩。蕭楚淵似有所感,
睫毛輕顫著睜開眼睛。 “醒了?”嗓音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
抬手擦過上官辰滾燙的耳垂時,忍不住勾唇輕笑,“怎么,還想把自己埋進我心口?
”上官辰猛地抬頭,撞進那雙盛滿笑意的眼睛,臉頰騰地燒得通紅,“蕭楚淵,
你這是要以身相許?”蕭楚淵低笑出聲,指尖順著上官辰泛紅的耳后滑到脖頸,
感受著他發(fā)燙的體溫,“若你想要,許給你又何妨?”上官辰喉結(jié)滾動,
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佯裝鎮(zhèn)定地挑眉:“蕭世子莫不是忘了?男女授受不親,
男男也不合禮法,你這般……”話音未落,便被蕭楚淵突然收緊的手臂悶在胸口。
皂角香混著淡淡的藥味撲面而來,蕭楚淵溫熱的呼吸掃過上官辰后頸:“阿辰,在我心里,
你比什么禮法都重要。”上官辰渾身一僵,掙扎著想要抬頭,卻被蕭楚淵用下巴抵住發(fā)頂。
上官辰想起剛?cè)雵畷r,自己滿身是傷被救,那時便覺得這世子溫潤如玉。
上官辰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攻勢打得措手不及,耳尖幾乎要滴出血來,
嘴上卻依舊不饒人:“蕭楚淵,你莫不是男女通吃?先前瞧著對郡主關(guān)懷備至,
如今又對我……”話未說完,蕭楚淵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對方身側(cè):“阿辰,
我對穎寶,不過是兄長對妹妹的情誼。直到遇見你,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心動。
”上官辰故意扭了扭身子從蕭楚淵懷里掙脫出些許:“我怎么感覺你是發(fā)春才對我心動的?
”蕭楚淵被這大膽又戲謔的話嗆得險些嗆到,喉間溢出一聲悶笑,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上官辰泛紅的臉頰上。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那雙帶著水光、狡黠又靈動的眼睛,“上官辰,看來不給你些教訓,
你是要把天捅破了?”上官辰剛要反駁,卻見蕭楚淵突然低頭,溫熱的唇輕輕覆了上來。
這個吻輕柔得像是羽毛拂過,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上官辰先是一怔,
隨即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淹沒,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伸手環(huán)住了蕭楚淵的脖頸。
不知過了多久,蕭楚淵才戀戀不舍地離開他的唇,額頭抵著上官辰的額頭,
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急促而灼熱。“阿辰,”蕭楚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從未想過,會如此在意一個人。每次看到你受傷,
我都恨不得替你承受所有痛苦。”上官辰望著眼前人眼底翻涌的深情,
心里某個角落被狠狠觸動。他別開眼,佯裝不在意地輕哼一聲:“郡主天真爛漫,
與你青梅竹馬,你們才是天生一對。這半年來,我好幾次半夜去你房間,偷你的桃花釀,
都瞧見你和郡主抱著睡一起。每次我抱著酒壇躺在房頂,盯著你房門整夜,
直到天亮才見你們一同出來……”蕭楚淵聽到這話,瞳孔猛地收縮,眼底翻涌著震驚與心疼。
他怎么也沒想到,那些被自己忽略的夜晚,上官辰竟在屋頂獨自承受著這般煎熬。
喉結(jié)劇烈滾動,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阿辰,
不是你想的那樣……”上官辰偏頭躲開他的觸碰,
“蕭楚淵你故意給郡主留的房門倒是方便我進去偷桃花釀,看到你倆抱在一起睡得香甜。
”蕭楚淵伸手扳過上官辰的臉,強迫他與自己對視:“阿辰,你聽我說!那是穎寶做了噩夢,
哭著跑到我房里,我看她可憐,才哄她入睡。”突然“咔嗒”一聲,房門被強行推開。
蕭楚淵和上官辰皆是一愣,循聲望去,只見趙穎寶握著紅纓槍站在門口,
槍尖還泛著淡淡的紅光。趙穎寶眨巴著大眼睛,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最后落在蕭楚淵身上,
一臉天真無邪地說:“楚淵哥哥,我想和你一起睡。”蕭楚淵看著趙穎寶,一時慌了神,
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衫,耳尖的紅暈還未褪去。上官辰喉結(jié)微動,強撐著扯出一抹笑,
聲音帶著刻意的輕松:“郡主這是來‘捉奸’了?”他撐著身子要坐起,
卻因扯動掌心傷口悶哼一聲,“我這就給郡主騰地兒,免得擾了你們‘好事’。
”蕭楚淵望著上官辰踉蹌離去的背影,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悶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上官辰蒼白的臉色、受傷的手掌,還有強撐著故作輕松的模樣……”趙穎寶眼珠一轉(zhuǎn),
雙臂緊緊纏住蕭楚淵脖頸,發(fā)間茉莉香撞進他鼻間:“楚淵哥哥,我想你,
我想讓你抱著我睡。”軟糯尾音帶著撒嬌的顫音,卻讓蕭楚淵僵在原地,
趙穎寶如今個子已到他的鼻尖。蕭楚淵艱難地伸手想推開趙穎寶,卻又怕傷了她。
余光瞥見上官辰扶著門框,背影搖搖欲墜,他的心揪得生疼。“穎寶,先松開。
”蕭楚淵聲音發(fā)緊,試圖保持冷靜,“阿辰他受傷了,我得去看看。”趙穎寶聞言,
抱著蕭楚淵的手不僅沒松開,反而攥得更緊,她仰起頭,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滿了委屈:“楚淵哥哥,你說過只對我偏心的,現(xiàn)在卻要去關(guān)心別人。
”上官辰聞言搖搖頭,拖著虛浮的步子進了凌風房間。他倚靠著門框,
看著正在整理物件的凌風:“凌風,收拾東西,咱們回家。”蕭楚淵好不容易哄走趙穎寶,
顧不上整理凌亂的衣衫,便急匆匆往凌風房間跑去。可推開房門,屋內(nèi)早已人去樓空,
只剩下桌上一張字跡潦草的字條:“蕭世子,珍重。”蕭楚淵捏著字條的手微微發(fā)顫,
紙張邊緣在掌心揉出褶皺。他轉(zhuǎn)身沖出房間,在走廊里四處張望,卻只看到空蕩蕩的回廊。
“楚淵哥哥!我好怕……別丟下我”趙穎寶一下子撲進蕭楚淵懷里。蕭楚淵僵在原地,
懷中趙穎寶的體溫透過衣衫傳來,卻暖不了他此刻發(fā)涼的心。
他的目光仍死死盯著上官辰消失的方向,直到青冥匆匆跑來,氣喘吁吁說:“世子!
上官公子和凌風已經(jīng)往南去了!”“穎寶,你先回房。
”蕭楚淵試圖掰開趙穎寶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我必須去追他。”趙穎寶卻將他抱得更緊,
鼻尖蹭著他脖子,聲音帶著哭腔:“楚淵哥哥,你從來不會丟下我!只要我皺一下眉,
你就會心疼……”蕭楚淵望著趙穎寶泫然欲泣的模樣,心中滿是掙扎。
上官辰離去的馬蹄聲漸遠,如同一把重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他的心。
蕭楚淵的手懸在半空,終究舍不得用力:“穎寶乖,阿辰他傷得很重,
我……”趙穎寶越抱越緊,眼淚撲簌簌地砸在他衣襟上。
此時的凌風看著馬背上搖搖欲墜的上官辰,心急如焚。上官辰臉色白得近乎透明,
左手纏著的繃帶又滲出暗紅血跡,被晨風一吹,隨時都會從馬背上栽落。凌風猛地勒住韁繩,
翻身下馬,騎到上官辰的馬背上。“主子!抓緊了!”凌風聲音發(fā)顫,
雙臂死死環(huán)住那單薄的身軀,“咱們?nèi)ヂ湎脊日抑苌襻t(yī)!他定有法子……”話未說完,
便狠狠一夾馬腹,棗紅馬嘶鳴一聲,朝著南方疾馳而去。上官辰靠在凌風肩頭,
意識模糊間只覺耳畔風聲呼嘯。他想開口讓凌風停下,何苦再為自己奔波,可喉間腥甜翻涌,
一張嘴便是血沫濺在凌風衣襟上。“別……別去了……”上官辰氣若游絲,
指尖無力地拽著凌風的衣袖,“回……回錦繡山莊……”“閉嘴!”凌風眼眶通紅,
“您忘了莊主怎么交代的?哪怕拼了命,也得保您周全!”馬蹄聲震得他耳膜生疼,
可懷里人的體溫卻越來越?jīng)觯瑳龅盟目诎l(fā)慌。蕭楚淵望著上官辰離去的方向,
久久沒有挪動腳步。趙穎寶緊緊抱著他的腰,汗水水浸濕了他的后背,
可他卻感受不到絲毫溫度。上官辰已經(jīng)走遠了,而蕭楚淵終究還是沒能追上去。
蕭楚淵好不容易才等到趙穎寶松開,瘋了似的奔向馬廄,策馬狂奔,
馬蹄揚起的塵土混著他急促的呼吸,身后青宵青冥緊緊跟隨。
他們尋遍了上官辰可能去的地方,從熱鬧的市鎮(zhèn)到偏僻的村落,從險峻的山谷到寧靜的溪流,
卻始終不見那抹熟悉的身影。“為什么……為什么我當時就不能狠下心推開穎寶?
”蕭楚淵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在皮膚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明明可以推開她的......”趙穎寶拉著蕭楚淵去集市買各種新奇的玩意兒,
讓蕭楚淵陪著她練槍,還撒嬌讓他給自己講睡前故事。這日,趙穎寶纏著蕭楚淵來到練武場,
揮舞著紅纓槍,槍影翻飛間,她滿心期待地等著蕭楚淵的夸贊。可蕭楚淵只是倚著兵器架,
目光空洞地望著遠方,對她精彩的槍法視而不見。“楚淵哥哥!”趙穎寶收槍,
氣鼓鼓地跑到他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又在想什么?都不看我!
”蕭楚淵這才回過神,扯出一抹蒼白的笑:“穎寶槍法又精進了。
”聲音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蕭楚淵眼神卻越來越空洞,笑容也越來越勉強。
每當夜深人靜,他獨自一人時,上官辰的身影就會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蕭世子這般貪心,
我只想護你一人。”上官辰的話如同一把利刃,時不時地刺痛著蕭楚淵的心。
蕭楚淵坐在書房里,望著窗外的明月,喃喃自語,“是我太貪心,我既舍不得推開穎寶,
又想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你是唯一說想護我的人……”蕭楚淵懊惱、悔恨,
內(nèi)心被無盡的自責填滿。如果當時他能果斷一點,是不是就能把上官辰留下來?
是不是就能讓他不再獨自承受傷痛?淚水無聲地滑落,滴在蕭楚淵手中的羊脂白玉佩上,
那是上官辰送給他的生辰禮物,如今卻成了他對上官辰思念的寄托。
第二章:《假死驚破癡人心,火海救出薄命郎》蕭楚淵趕到錦繡山莊時,莊門前白幡飄動,
哀樂低回,一片凄涼景象。蕭楚淵只覺眼前一黑,險些從馬背上摔下來,他攥著韁繩,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卻感受不到疼痛。蕭楚淵跌跌撞撞沖進靈堂,跪在上官辰的棺槨前,
雙手摳住棺木邊緣。蕭楚淵顫抖著伸手撫上那冰冷的臉頰,淚水不受控制地砸落:“阿辰,
我來晚了……我真的來晚了……”青宵和青冥并肩站在一旁,看著蕭楚淵悲痛欲絕的模樣,
眼眶也不禁紅了起來。上官佑站在一旁,看著蕭楚淵悲痛欲絕的模樣,心中五味雜陳。
他將一封信箋遞到蕭楚淵面前:“這是三弟臨終前讓我交給你的。”蕭楚淵接過信,
展開的瞬間,熟悉的字跡躍入眼簾,淚水模糊了視線,讓他幾乎看不清上面的內(nèi)容。
“蕭楚淵,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大概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別為我難過,能遇見你,
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我知道你對郡主的感情,也明白我們之間注定沒有結(jié)果。
與其看著你為難,不如我先行一步……答應我,好好活下去,
忘了我……”蕭楚淵的手指在字跡上反復摩挲,信紙被淚水暈染得發(fā)皺,
字句間的灑脫更讓他心如刀絞。趙穎寶看著蕭楚淵如此悲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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