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我林峰拖著疲憊的身軀推開家門。客廳里一片漆黑，只有臥室透出微弱的光線。
"如煙，我回來了。"我輕聲喊道，怕吵醒已經休息的妻子柳如煙。沒有回應。
我放下公文包，準備去臥室看看她是不是已經睡了。剛走到臥室門口，
里面傳來柳如煙壓抑的哭泣聲。"如煙？"我推門而入，"怎么了？"柳如煙坐在床邊，
手里拿著手機，眼淚止不住地流。她看到我進來，慌忙擦干眼淚，
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事，就是看了個悲傷的電影。"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
輕撫她的后背："什么電影能讓你哭成這樣？""真的沒事，你別擔心。
"柳如煙避開我的目光，"你今天加班到這么晚，一定很累吧？快去洗澡休息。
"雖然心中疑惑，但看她不愿多說，我也沒有追問。這樣的情況最近經常發生。
以前的柳如煙開朗愛笑，總是跟我分享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但從三個月前開始，
她變得沉默寡言，經常一個人發呆，有時候還會莫名其妙地流淚。我以為是工作壓力大，
還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輕松的假期。可她回來后，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
洗澡的時候，我透過磨砂玻璃看到柳如煙還在床邊坐著，身影顯得格外孤單。結婚五年來，
我們幾乎沒有紅過臉，她是我的初戀，也是我唯一深愛的女人。為了讓她過上更好的生活，
我每天拼命工作，加班到深夜是常態。我以為只要努力賺錢，給她買最好的化妝品，
最漂亮的衣服，最豪華的包包，她就會開心。可現在看來，我錯了。洗完澡出來，
柳如煙已經躺在床上，背對著我。"如煙。"我輕聲叫她。"嗯。"她應了一聲，
聲音有些哽咽。"明天是周末，我陪你出去逛街吧？你不是一直想要那個限量版的包包嗎？
""不用了，我想在家休息。""那我們在家看電影？做你最愛吃的紅燒肉？""林峰。
"柳如煙突然轉過身，眼中還帶著淚痕，"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你會原諒我嗎？"我愣住了。這個問題來得太突然，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你怎么會這樣問？
"我伸手想要摸摸她的臉，"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怎么可能做對不起我的事？
"柳如煙躲開了我的手。"我是說如果。"她的聲音很輕，"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我看著她認真的表情，心中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但我還是笑著說："傻瓜，
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會原諒你的。因為我愛你，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柳如煙聽到這話，
眼淚又流了下來。"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伸手將她拉入懷中，"我們是夫妻，
是要攜手一生的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難，我們都要一起面對。
"柳如煙在我懷里哭得更厲害了。我不知道她為什么哭，只能輕拍她的后背，
一遍遍地安慰："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一夜，柳如煙哭了很久才睡著。
而我卻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她今晚的反常讓我心中充滿了不安。直覺告訴我，
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第二天早上，柳如煙比往常起得早。我醒來的時候，
她已經在廚房里忙碌著。"這么早就起來了？"我走到廚房門口。"給你做早餐。
"柳如煙頭也不回地說，"你最愛吃的小籠包和豆漿。"我心中一暖。
自從柳如煙情緒低落以來，她已經很久沒有主動為我做早餐了。"謝謝老婆。
"我從背后抱住她，"昨晚沒睡好吧？眼睛還有些紅腫。"柳如煙身體微微一僵，
然后輕聲說："沒事，可能是過敏了。"吃早餐的時候，柳如煙一直在看手機。
我注意到她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顯示有新消息進來。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表情變得更加沉重。"工作上有什么事嗎？"我關心地問。"沒有。"柳如煙搖搖頭，
"只是朋友發的無聊消息。""那個跟你很要好的小雅嗎？""不是。
"柳如煙的聲音有些不自然，"是別的朋友。"我沒有多問，但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2下午兩點，我正在公司開會，手機突然響了。是柳如煙的閨蜜小雅打來的。"小雅？
有什么事嗎？"我走到會議室外接電話。"林峰哥，你現在在哪里？
"小雅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在公司啊，怎么了？""你能不能現在就去萬達廣場？
如煙她..."小雅欲言又止。"如煙怎么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你去了就知道了。三樓的咖啡廳，快去！"說完，小雅就掛斷了電話。
我來不及跟同事解釋，匆忙開車趕往萬達廣場。一路上我的心跳得飛快，
各種不好的猜想在腦海中閃過。萬達廣場人來人往，我直奔三樓的咖啡廳。還沒走到門口，
我就透過玻璃窗看到了讓我震驚的一幕。柳如煙坐在靠窗的位置，對面坐著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我認識，是她的大學同學周志強。他們坐得很近，柳如煙低著頭，似乎在哭泣。
周志強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被她躲開了。但我看到，柳如煙雖然躲開了，但沒有生氣，
反而顯得很痛苦。我的腦袋一片空白。為什么柳如煙要背著我跟周志強見面？為什么她要哭？
為什么周志強要握她的手？我站在咖啡廳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理智告訴我，
也許這只是普通的朋友聚會。但直覺告訴我，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正在我猶豫的時候，
咖啡廳里傳來了爭吵聲。"你不能這樣對我！"周志強的聲音有些激動。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了。"柳如煙的聲音很低，但我還是聽到了。
"可是你明明...""我有老公！我愛我老公！"柳如煙突然提高了音量，
引得周圍的客人都朝他們看去。聽到這句話，我的心情復雜極了。一方面，
我為柳如煙的話感到高興，她說她愛我。另一方面，我意識到他們之間確實有什么事情。
否則周志強不會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柳如煙也不會說"我們不可能了"。我深吸一口氣，
推門走了進去。"如煙。"我直接走到他們的桌子旁。柳如煙看到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林峰？你怎么來了？""小雅打電話讓我來的。"我看了一眼周志強，他也顯得很尷尬。
"志強，好久不見。"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林峰哥，好久不見。
"周志強站起身來，有些局促不安。"你們在聊什么？看起來很激烈的樣子。
"我坐在柳如煙身邊。"沒什么，就是...就是工作上的事。"柳如煙慌忙解釋。"工作？
"我看向周志強，"你不是在外地工作嗎？""我...我調回來了。
"周志強避開我的目光。氣氛變得異常尷尬。我能感受到他們之間隱藏著什么秘密，
但我不知道該怎么問。"既然是老同學聚會，為什么不叫上我？"我試探性地問。
"我們只是偶然遇到的。"柳如煙急忙說道。"對，偶然遇到的。"周志強附和。
但我注意到，他們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我的眼睛。"那既然遇到了，不如一起吃個飯吧？
"我提議。"不用了。"周志強擺擺手，"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
他匆忙離開了咖啡廳。只剩下我和柳如煙面面相覷。"如煙。"我握住她的手，"告訴我，
到底發生了什么？"柳如煙的手在顫抖。"沒什么，真的沒什么。"她搖搖頭，
"我們回家吧。"一路上，柳如煙都很沉默。我試圖跟她聊天，但她總是心不在焉。
回到家后，柳如煙直接去了臥室，把門關上了。我坐在客廳里，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剛才在咖啡廳看到的一切。周志強想要握柳如煙的手。
他說"你不能這樣對我"。柳如煙說"我們不可能了"。這些話語連在一起，
讓我不得不往一個方向去想。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我搖搖頭，不愿意相信這個猜測。
柳如煙是我的妻子，她說過她只愛我一個人。一定是我想多了。
也許只是朋友之間的普通爭執。但為什么她要瞞著我？為什么她最近情緒這么低落？
為什么她昨晚要問我會不會原諒她？所有的疑問像潮水一般涌來，讓我感到窒息。
晚上吃飯的時候，柳如煙幾乎沒怎么說話。"如煙。"我忍不住開口，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如果有什么困難，你一定要告訴我。
"柳如煙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有復雜的情感。"沒有。"她輕聲說道，
"只是工作上有些壓力。""那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心理醫生？""不用。"柳如煙搖搖頭，
"過段時間就好了。"那一夜，我們各自躺在床的一邊，中間隔著巨大的距離。我感覺到，
我們之間似乎有一道無形的墻。而我不知道，這道墻是什么時候建起來的。3第二天是周一，
我剛到公司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林峰嗎？"電話里是個女人的聲音。"我是，
你是哪位？""我是周志強的前女友，我叫張敏。我想跟你見個面，有些話想告訴你。
"我的心一沉。"什么話？""關于你妻子和周志強的事。在電話里不方便說，
我們見面談吧。""好，在哪里見？""中午十二點，市中心的星巴克，我穿紅色外套。
"掛斷電話后，我坐在辦公桌前，心情無比沉重。我有種預感，這個張敏要告訴我的，
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中午十二點，我準時趕到星巴克。很快就看到了穿紅色外套的張敏。
她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孩，長相清秀，但眼中帶著憤怒。"你就是林峰？"她主動走過來。
"是的。"我點點頭，"你說的關于我妻子和周志強的事，是什么？
"張敏冷笑一聲："你還真是一個好老公，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綠了。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擊在我的心上。"你什么意思？"我努力保持冷靜。"什么意思？
你妻子柳如煙和我男朋友周志強已經在一起半年了！"張敏的聲音有些激動，
"我昨天跟蹤周志強，看到他們在咖啡廳見面，還看到你去了。""不可能。"我搖頭，
"你一定是搞錯了。""搞錯？"張敏拿出手機，翻出幾張照片，"你看看這些。
"第一張照片：柳如煙和周志強在一家西餐廳用餐，周志強伸手摸她的臉。
第二張照片：他們在電影院門口擁抱。第三張照片：他們手牽手走在公園里。
每一張照片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在我的心上。"這些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最近三個月。"張敏咬牙切齒地說，"我一直在收集證據，
想要揭穿他們。""你為什么要告訴我？""因為我們都是受害者。"張敏的眼中閃著淚光，
"我和周志強在一起兩年了，原本打算結婚的。可是自從你妻子出現，他就變了。
"我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這就解釋了為什么柳如煙最近情緒低落，
為什么她昨晚要問我會不會原諒她。原來她出軌了。而我這個傻瓜，
還在關心她是不是工作壓力大。"我還有更多的證據。"張敏繼續說道，
"包括他們的聊天記錄，還有他們一起去酒店的監控錄像。""夠了。
"我制止她繼續說下去。我已經聽夠了，不想知道更多的細節。"你打算怎么辦？
"張敏問我。"我不知道。"我無力地說道。是啊，我該怎么辦？離婚？可是我愛柳如煙，
我不舍得。原諒？可是她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的婚姻。"我有個提議。"張敏突然說道，
"我們一起揭穿他們。""什么意思？""明天是周志強的生日，
他們約在港麗酒店的總統套房。我們一起去抓奸。"我沉默了很久。理智告訴我，我應該去，
應該親眼看到真相。但感情告訴我，我不想去，不想看到柳如煙和別人在一起的畫面。
"你考慮一下吧。"張敏站起身來，"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你想去，
明天晚上八點給我打電話。"看著張敏離去的背影，我坐在星巴克里發呆。
周圍的一切都很正常，人們在聊天，在笑，在享受午后的時光。可是對我來說，
世界已經崩塌了。下午回到公司，我什么工作都做不了。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些照片。
柳如煙和周志強在一起用餐。柳如煙和周志強在擁抱。柳如煙和周志強手牽手。
這些畫面像電影一樣在我眼前播放，讓我痛苦不堪。晚上回到家，柳如煙正在廚房做飯。
"回來了？今天辛苦了。"她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嗯。"我應了一聲，心情復雜。
"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柳如煙笑著說。看著她的笑容，
我恍惚間覺得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也許張敏說的都是假的？也許那些照片是合成的？
也許我的妻子還是那個愛我的柳如煙？"如煙。"我走到她身后，從背后抱住她。
柳如煙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放松了。"怎么了？今天這么主動。"她輕笑道。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愛你。"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柳如煙沒有回答，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微地顫抖。"如煙？"我疑惑地看著她。"我也愛你。"她轉過身來，
眼中含著淚水，"林峰，我真的很愛你。"看著她流淚的樣子，我的心軟了。
也許她確實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但她現在是痛苦的，是后悔的。也許我應該給她一個機會。
4第二天下午，我一直在糾結要不要給張敏打電話。下班的時候，
柳如煙發來微信："今晚有應酬，會回來得很晚，你先睡吧。"看到這條消息，
我的心涼了半截。應酬？還是和周志強的約會？想到張敏說的港麗酒店，我終于下定了決心。
晚上八點，我撥通了張敏的電話。"林峰？你決定了？""嗯，我要去看看。""好，
港麗酒店1888號房間，我們在樓下大堂見面。"港麗酒店是市里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
當我到達大堂的時候，張敏已經在等我了。"你確定他們在這里？"我問。"確定。
"張敏拿出手機，"周志強剛才還發朋友圈，定位就在這里。"我們一起坐電梯到了十八樓。
走廊里很安靜，只有地毯吸收腳步聲的沉悶響聲。1888號房間就在走廊的盡頭。
"我們怎么進去？"我問張敏。"我有辦法。"張敏從包里拿出一張房卡，
"我讓朋友幫我辦的。""這樣不好吧？"我有些猶豫。"都到這一步了，你還在猶豫什么？
"張敏瞪了我一眼，"你難道不想知道真相嗎？"是的，我想知道真相。
即使這個真相會讓我痛苦。張敏輕輕刷卡，門鎖發出輕微的"滴"聲。房間里傳來音樂聲，
還有說話聲。我們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客廳里點著蠟燭，桌上擺著紅酒和玫瑰花。
很浪漫的布置。臥室的門是關著的，但能聽到里面有動靜。我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手心出了汗。張敏示意我跟她一起走過去。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開了。
周志強穿著浴袍走了出來，看到我們時，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
"你們...你們怎么在這里？"他結結巴巴地問。"我們來看看你們的好戲。
"張敏冷笑道。"志強，怎么了？"臥室里傳來柳如煙的聲音。然后，
她也穿著浴袍走了出來。當她看到我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林峰..."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時間仿佛靜止了。我們四個人就這樣對視著，
空氣中彌漫著尷尬和緊張。"所以，這就是真相。"我的聲音很平靜，
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林峰，聽我解釋..."柳如煙想要走過來。"解釋？
"我苦笑一聲，"你還要怎么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
"我指了指房間里的布置，"那是什么樣？你們在這里談工作？"柳如煙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林峰哥，對不起。"周志強突然開口，"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吧。""是你的錯？
"我轉向他，"是你強迫我妻子的？""不是...""那就是她自愿的。
"我的聲音越來越冷，"她自愿背叛我，自愿和你在一起。""林峰，
你聽我說..."柳如煙眼淚流了下來。"我不想聽。"我轉身就要走。"等等！
"柳如煙沖過來拉住我的胳膊，"你不能就這樣走！""我為什么不能走？"我甩開她的手，
"難道要留下來祝福你們？""我可以解釋的，真的可以解釋！"柳如煙哭得梨花帶雨。
看著她的眼淚，我的心又軟了。這是我愛了五年的女人，我怎么能看著她哭而無動于衷？
"好，你解釋。"我停下腳步，"我聽你解釋。"柳如煙擦了擦眼淚，看了一眼周志強。
"你說啊。"我等著她的解釋。可是柳如煙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說不出來了？
"我冷笑，"因為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對嗎？""不是的..."柳如煙搖頭，
"是...是有原因的...""什么原因？""我..."柳如煙欲言又止。
看她這個樣子，我徹底失望了。連一個像樣的理由都編不出來。"算了。"我再次轉身，
"我們離婚吧。""不要！"柳如煙撲過來抱住我的腰，"不要離婚！求你了！
""為什么不要離婚？你既然選擇了他，為什么還要拖著我？""因為我愛你！
"柳如煙大聲說道，"我真的愛你！""愛我？"我覺得這是我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你愛我還會和別人在一起？""我知道這很矛盾，但我真的愛你！""夠了。
"我用力掙脫她的擁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我不想聽。
""林峰..."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身后傳來柳如煙的哭聲，
還有張敏和周志強的爭吵聲。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離開這個讓我痛苦的地方。
5接下來的幾天，我住在了公司附近的酒店。柳如煙打了無數個電話給我，發了無數條微信，
我都沒有回復。我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一切。我的妻子出軌了。她和別的男人在酒店開房。
她背叛了我，背叛了我們的婚姻。這個事實像一塊巨石壓在我心上，讓我喘不過氣來。
第三天晚上，酒店房間的門被敲響了。我以為是服務員，打開門卻看到了柳如煙。
她憔悴了許多，眼睛紅腫，顯然哭了很久。"如煙？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找遍了附近所有的酒店。"她的聲音嘶啞，"林峰，我們談談好嗎？"我想要拒絕，
但看到她的樣子，又于心不忍。"進來吧。"我讓開身體。柳如煙走進房間，在沙發上坐下。
"你想說什么？"我在她對面坐下，保持著距離。"我想解釋那天的事。
"柳如煙深吸一口氣，"雖然我知道你可能不會相信。""你說吧，我聽著。
""我和志強...我們之間確實有過一段感情。"柳如煙緩緩開口，
"但那是在我們結婚之前。"我的心一緊。"大學的時候，我和志強在一起過兩年。
"柳如煙繼續說道，"后來他出國留學，我們就分手了。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然后呢？""然后我遇到了你。"柳如煙看著我，"我真的愛上了你，嫁給了你。
這五年來，我從來沒有后悔過。""那為什么還要和他見面？為什么要去酒店？
"柳如煙沉默了很久，然后說："三個月前，志強回國了。他找到我，說他還愛我，
想要和我重新開始。""所以你就答應了？"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是的！
"柳如煙急忙搖頭，"我拒絕了他，我告訴他我已經結婚了，我很幸福。
""那為什么還要和他見面？為什么要去酒店？"柳如煙低下頭，眼淚又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