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這個朝代,有一個暴力昏庸且無能的皇帝。其實這個王朝成立到現(xiàn)在,
不過短短五十年,在這五十年里,百姓經(jīng)歷了很多。這天下是尹家的天下,
如今這皇帝是第四位了,名為尹珞廷。這名字起的文雅,
只是這皇帝卻只是個重武抑文的莽夫。當(dāng)朝丞相今年已經(jīng)七十有五。
從尹珞廷的曾祖父打下這江山開始,丞相就在朝中為官,朝中有不少官員都曾經(jīng)是他的門生,
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威望頗高。原本丞相是應(yīng)該在家安享晚年的奈何先帝托孤,
讓丞相好好輔佐新帝,所以丞相就留在了這朝堂之上。前三位皇帝都是勵精圖治,
兢兢業(yè)業(yè)之輩,尤其是先帝,算上在王府的時候,還有在位五年期間,也不過只有皇帝,
寧平公主和晉王三個子女。寧平公主是最大的姐姐,十六歲那年,就被遠(yuǎn)嫁去了南蠻。
南蠻的那一群蠻夷,沒有一個是講道理的,公主在那邊得不到重視,
只能充當(dāng)一個供人取樂的玩物。公主尹茵茵比尹珞廷大六歲,比晉王尹珞定大八歲。
先帝是個癡情的人,但他同樣也是一個聰明,且精于算計的人。
寧平公主是穩(wěn)定外邦勢力的棋子,晉王是看守邊疆的將軍,
他的作用是替皇帝安慰邊關(guān)戰(zhàn)士,以示天家皇恩浩蕩。
晉王會不會造反呢?其實先皇在安排的時候就想到了這一點,
所以他給皇帝留了個后手:每任皇帝代代相傳的玉牌,見此玉牌可號令千軍,
就算晉王真有反心,也不能違背祖宗禮法。不然得位不正,無論做的怎么出色,
對他的評判都不會好。先帝在死之前讓朝中各方勢力相互制衡,兄弟相爭的事,先帝管不了,
也不想管,他盡最后這一點力做的,就是保證這天下是在尹家的人手里。
這就不得不說回兩年前,先皇駕崩之際,當(dāng)時先皇病的急,誰也沒想到這狀況竟會急轉(zhuǎn)直下。
太子之位還空著,只能由皇帝親自決定這位置到底要傳給誰。大臣們紛紛猜測,
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是二皇子會繼承大統(tǒng),畢竟兩位皇子都是皇后所生的嫡出,
立哪位其實都一樣。當(dāng)時還是大皇子的尹珞廷文不成武不就,只能說是平庸,
或許他當(dāng)皇帝不會有什么錯,可是與他文韜武略的弟弟尹珞定相比,
這皇位自然是要傳給更為優(yōu)秀的人,這位置能者居之,大家才不會有怨言。
他們都說尹珞定才是最像先皇的孩子,出人意料的是:尹珞定只獲封了晉王,
這皇位落到了他的哥哥尹珞廷身上。先皇對此也有自己的考量:從高祖開始,
他們爺孫三個打了一輩子的仗,國家終于安定下來。表面上看著海晏河清,
但實際上早就已經(jīng)滿目瘡痍了。皇城的夜,被厚重的烏云籠罩,月光艱難地穿透云層,
灑下幾縷清冷的光。御書房內(nèi),尹珞廷正對著一張畫滿奇思妙想的圖紙抓耳撓腮,
那是他心中“水晶宮”的藍(lán)圖,可畫工不佳的他,怎么也畫不出心中那座美輪美奐的宮殿。
“王忠!”尹珞廷扯著嗓子喊道,“朕這圖紙怎么越看越不像樣,
你說是不是畫師沒領(lǐng)會朕的意思?”王忠急忙從角落里小碎步跑過來,
臉上堆著諂媚的笑:“皇上您這想法前無古人后無來者,那些個畫師哪能全懂呢!依奴才看,
等水晶宮建成,那必定是天上人間第一美景,到時候南蠻、北胡都得跪著來朝賀!
”尹珞廷聽了這話,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但很快又皺起眉頭:“可丞相那老東西,
總在朕耳邊嘮叨沒錢沒錢,這大尹的天下,朕還能連座宮殿都建不起?”王忠眼珠子一轉(zhuǎn),
湊到尹珞廷耳邊低語:“皇上,要不咱從邊疆軍餉里再挪點?
晉王殿下在邊疆不是守得好好的嘛,少點糧餉也餓不死他的兵。”尹珞廷眼神一亮,
隨即又有些猶豫:“這事可不能留下紕漏,別到時候晉王鬧起來,局面可與我不利呀。
”王忠拍著胸脯保證:“皇上您還怕他不成?他手里沒那玉牌,能翻出多大浪?再說了,
真要鬧起來,咱就給他扣個謀反的帽子,名正言順地收拾他!”尹珞廷一拍桌子:“好!
就這么辦!你去安排,別讓人知道是朕的意思。”與此同時,在邊疆的晉王府中,
尹珞定正對著堆積如山的軍報愁眉不展。又一封加急軍報傳來,軍糧遲遲未到,
士兵們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餓暈的情況。尹珞定身旁的副將李勇滿臉怒容:“王爺,
這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咱不能再這么忍下去了!”尹珞定站起身,
在房內(nèi)來回踱步:“李勇,你先別急。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若真是有人故意克扣,
我定不饒他。只是如今貿(mào)然行動,一來師出無名,二來也怕百姓遭殃。
”李勇咬著牙:“王爺,您心善顧念百姓,可皇上他根本不管咱們死活!您忘了去年冬天,
咱們餓著肚子跟北胡人拼殺,要不是將士們同仇敵愾,這邊疆早就守不住了!
”尹珞定停下腳步,目光深邃而堅定:“我沒忘,我都記著呢。但我們不能沖動,
得等個合適的時機(jī)。”這時,一名親兵匆匆跑進(jìn)來,遞上一封密信:“王爺,
這是從京城傳來的。”尹珞定打開密信,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信中不僅提到了皇帝要挪用軍餉建水晶宮的事,還說皇帝與南蠻暗中勾結(jié),意圖對他不利。
看完信,尹珞定將信遞給李勇,李勇看完后,
氣得把信往地上一扔:“這是當(dāng)真要把咱逼上絕路!王爺,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啊!
”尹珞定沉思片刻,緩緩說道:“李勇,你去把幾位偏將叫來,咱們得商量個對策。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如今,長姐在南蠻的日子不好過,
若是皇帝真的與南蠻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或許,南蠻的人會高看長姐一眼。
可南蠻人一向不講道理,萬一他們中途反悔,這國家再經(jīng)不起大戰(zhàn)了。長姐當(dāng)年十六歲,
就被父皇送去了南蠻和親。他們心里比誰都清楚,
皇室的女子不過是穩(wěn)定外幫勢力的棋子罷了。可長姐走的那天,
對著只有八歲的尹珞定說:“姐姐等你,你一定要打下南蠻接姐姐回家。”這也是為什么,
尹珞定如此努力,文韜武略的原因。這朝中人人都說他才是最像父皇的人,
他想不通父皇為什么會把皇位給到皇兄。后來他知道了,他是最像父親的那一個,
也是最有主見的那一個。從尹家王朝建立到現(xiàn)在。三代皇帝都在打仗,平定四方,
這個國家已經(jīng)暗流涌動,滿目瘡痍了。丞相是三朝元老,能力又強(qiáng),所以先帝認(rèn)為,
只需要有一個傀儡皇帝事事都聽從丞相。自然會休養(yǎng)生息,讓百姓得到豐衣足食的生活。
可惜先帝精明了一世,到頭來還是看錯了人。在京城的丞相府中,
裴仲山也收到了關(guān)于軍餉被挪用的消息。他氣得渾身發(fā)抖,
拄著拐杖在書房里走來走去:“這陛下,簡直是糊涂透頂!邊疆將士在賣命,
他卻在這揮霍無度!”一旁的管家憂心忡忡地勸道:“老爺,您消消氣,
氣壞了身子可怎么好。如今這局面,您打算怎么辦?”裴仲山停下腳步,
眼神中透著決絕:“我要進(jìn)宮,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得讓皇上回心轉(zhuǎn)意!”第二日清晨,
裴仲山早早來到皇宮,求見皇帝。尹珞廷正在御花園里逗鳥,聽說丞相求見,
不耐煩地撇了撇嘴:“這老東西又來啰嗦,不見!就說朕身體不適,沒心情見他。
”王忠領(lǐng)了命,到宮門口去打發(fā)裴仲山。裴仲山一聽皇帝不見他,頓時火冒三丈,
不顧侍衛(wèi)阻攔,硬是闖了進(jìn)去。“皇上!老臣有要事相奏!”裴仲山在御花園中大聲喊道。
尹珞廷被嚇了一跳,手中的鳥籠差點掉地上,他惱羞成怒:“裴仲山,你想干什么!
朕不是說了不見你嗎?”裴仲山撲通一聲跪下:“皇上,老臣冒死進(jìn)諫,
求您不要再挪用邊疆軍餉了!如今邊疆將士們?nèi)币律偈常S時都有性命之憂啊!
”尹珞廷皺著眉頭:“朕的事兒,還輪不到你個老東西來管!不就是軍餉嗎,
等朕的水晶宮建好了,有的是銀子賞給他們!”裴仲山急得老淚縱橫:“皇上,
您這是本末倒置啊!邊疆不穩(wěn),這江山如何能安?老臣求您以天下蒼生為重啊!
”尹珞廷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行了,少在朕面前哭哭啼啼的。父皇,祖父都尊敬你,
讓我一定要聽你的。可你如今一味給朕提一些不想聽的意見,朕是皇帝,并不是你的傀儡。
你回去吧,別再提這事了,不然朕真要治你的罪!”說完,拂袖而去。
裴仲山望著皇帝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絕望。他知道,如今的皇帝已經(jīng)聽不進(jìn)任何勸諫了。
回到丞相府,裴仲山開始暗中聯(lián)絡(luò)朝中的忠臣。他知道,靠勸說已經(jīng)無法改變皇帝的想法了,
或許只有另立賢君,才能挽救這岌岌可危的王朝。其實他的內(nèi)心也是萬分矛盾,
先帝臨終時托孤的遺言,還仿佛在他耳邊。可如今,皇帝的行徑實在是太過荒淫無度,
他閉目塞聽,日日用美妙的謊言來欺騙自己,沉醉在溫柔鄉(xiāng)中,可如今的王朝,
如今的百姓如何等得起?更何況,北邊的胡人還在虎視眈眈,或許只有另立賢君這一條路了。
“各位大人,如今皇上昏庸無道,國家危在旦夕。咱們不能再坐視不管了。
”裴仲山在密室中對幾位大臣說道。“丞相,您說怎么辦,我們都聽您的。”一位大臣說道。
裴仲山沉吟片刻:“晉王尹珞定,文韜武略,心系百姓。若能扶他登基,這天下或許還有救。
但此事風(fēng)險極大,一旦泄露,咱們都將萬劫不復(fù),各位可愿意跟老夫一起冒這個險?
”大臣們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愿意!為了這天下百姓,拼了!
”就在尹仲山等人緊鑼密鼓地籌備之時,寧平公主尹茵茵在南蠻的日子也愈發(fā)艱難。
新的南蠻王繼位后,對她動輒打罵,還將她的侍從一個個折磨致死。“哼,你這中原的公主,
如今就是我的玩物!”南蠻王喝得醉醺醺的,一腳踢翻了尹茵茵面前的碗。
尹茵茵強(qiáng)忍著淚水,心中的恨意如野草般瘋長。她想起遠(yuǎn)在中原的親人,
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夢想,再看看如今的處境,終于下定決心要反抗。她望著南蠻王離去的背影,
那醉醺醺的模樣和猙獰的笑,像一把鈍刀在她心口反復(fù)拉扯。曾經(jīng),她也是金枝玉葉,
在皇宮中備受寵愛,可如今,卻淪為南蠻王的玩物,尊嚴(yán)被肆意踐踏。她環(huán)顧四周,
這昏暗、潮濕的屋子,是她如今的牢籠。侍從們或死或傷,曾經(jīng)的歡聲笑語早已遠(yuǎn)去,
只剩下無盡的寂靜和她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尹茵茵想起遠(yuǎn)在中原的親人,
想起年幼的二弟尹珞定,他曾信誓旦旦地說會接她回家,可如今,
他也被皇帝的制衡之術(shù)束縛,空有兵權(quán)卻難以施展援手。而皇帝,在他心中,
自己不過是一顆棄子,早就遺忘了血脈親情。尹茵茵感到一陣徹骨的絕望,
這種絕望如黑暗中的潮水,將她一點點淹沒。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每一次的打罵和羞辱,都在消磨著她的意志,但她心中那一絲對自由和尊嚴(yán)的渴望,
卻如微弱的火苗,頑強(qiáng)地跳動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尹茵茵的處境愈發(fā)艱難。
南蠻王的折磨變本加厲,她身上新傷疊著舊傷,每一次挪動身體,都傳來鉆心的疼痛。
她常常在深夜中驚醒,淚水浸濕了破舊的被褥,心中一遍遍地問自己:難道這一生,
就要這樣屈辱地度過?在無數(shù)個絕望的時刻,她想起了小時候在皇宮的日子。那時,
陽光總是很溫暖,她與兄弟們在花園中嬉戲玩耍,父皇會溫柔地摸著她的頭,
給她講著古老的故事。可如今,那些美好如同鏡花水月,再也回不去了。一次,
南蠻王喝醉后,對她肆意凌辱,還惡狠狠地說:“你這中原的賤女人,在我眼里,
你什么都不是!”尹茵茵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痛苦的聲音,到南蠻這么久,
屬于她心中公主的傲骨,卻始終沒有被放下。那一刻,她心中的絕望到達(dá)了頂點,
她甚至想過一死了之,結(jié)束這無盡的痛苦。但當(dāng)死亡的念頭閃過,她又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想起了對這片土地的不甘。她不能死,死了就真的輸了,她要活下去,
哪怕是在這黑暗中掙扎,也要找到一絲曙光。于是,尹茵茵開始在絕望中尋找希望。
她發(fā)現(xiàn)南蠻王雖然兇狠,但對部落中的大巫師言聽計從。大巫師在南蠻有著極高的地位,
據(jù)說能與神靈溝通。尹茵茵決定冒險一試,她設(shè)法與大巫師取得了聯(lián)系。起初,
大巫師對她充滿戒備,畢竟在南蠻人眼中,她是中原的公主,是敵人。尹茵茵沒有放棄,
她一次次地向大巫師訴說自己的悲慘遭遇,講述南蠻王的倒行逆施不僅傷害了她,
也會給整個南蠻部落帶來災(zāi)難。“大巫師,您看如今部落里,疾病頻發(fā),牲畜也不斷死亡,
這難道不是神靈的警示嗎?南蠻王如此虐待我,觸怒了中原的神靈,也觸怒了南蠻的神靈。
若再這樣下去,整個部落都將面臨滅頂之災(zāi)啊!”尹茵茵聲淚俱下。
大巫師的眼神開始有了動搖,他雖然不信尹茵茵所說的中原神靈,
但部落里的現(xiàn)狀確實讓他憂心。在南蠻的信仰中,任何違背神靈意志的行為都會遭到懲罰。
那段時間,部落里確實發(fā)生了許多不好的事。瘟疫,內(nèi)斗,爭權(quán)不斷。
誰說這其中沒有公主的推波助瀾呢?終于等到了那一天,在南蠻王舉行祭祀儀式時,
大巫師突然神情驚恐地沖出來,對著南蠻王大聲說道:“大王!神靈降怒了!
您虐待中原公主,已觸怒天地,若不停止,部落必將遭受大難!”南蠻王先是一愣,
隨即勃然大怒:“你這老東西,莫要妖言惑眾!”大巫師撲通一聲跪下,連連磕頭:“大王,
千真萬確!昨夜我與神靈溝通,神靈讓我轉(zhuǎn)告您,必須善待公主,否則,戰(zhàn)爭將失敗,
部落會被瘟疫籠罩!”南蠻王心中雖有疑慮,但還是強(qiáng)裝鎮(zhèn)定:“休要胡說,再敢亂言,
定斬不饒!”然而,從那以后,南蠻王對尹茵茵的態(tài)度還是有了些許改變。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意打罵,但依然將她囚禁,只是不再讓她做那些卑賤的勞役。
尹茵茵知道,這只是她反抗的第一步,距離真正的自由和復(fù)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在中原,
晉王尹珞定得知姐姐在南蠻的艱難處境,心急如焚。他手中雖有兵權(quán),
但皇帝的制衡讓他處處受限,尤其是那祖?zhèn)饔衽疲缤瑧以谒^上的利劍,
讓他不敢輕易起兵。“王爺,公主在南蠻受苦,咱們不能再等了!”副將李勇焦急地說道。
尹珞定眉頭緊鎖:“我又何嘗不想立刻救姐姐出來?可如今皇上對我猜忌,玉牌不在手中,
貿(mào)然行動,不僅救不了姐姐,還會讓無數(shù)百姓生靈涂炭。”正在此時,從京城傳來消息,
丞相裴仲山等人暗中聯(lián)絡(luò)朝中忠臣,意圖發(fā)動政變,擁立尹珞定登基,卻因消息走漏,
被皇帝察覺。裴仲山被打入大牢,遭受嚴(yán)刑拷打。尹珞定聽聞此訊,
又驚又怒:“丞相一心為國,竟遭此毒手!皇上如此昏庸,殘害忠良,這天下怎能不危?
”他深知,此時局勢已到了千鈞一發(fā)之際。若再不行動,不僅姐姐性命難保,
整個王朝也將在昏君的統(tǒng)治下走向覆滅。但玉牌未得,起兵之事,仍需從長計議。
尹珞定派出親信,秘密潛入南蠻,試圖與尹茵茵取得聯(lián)系,同時探查南蠻與皇帝勾結(jié)的詳情。
親信歷經(jīng)艱險,終于找到了尹茵茵。當(dāng)尹茵茵看到來自中原的親信,
淚水奪眶而出:“弟弟還好嗎?他打算怎么辦?
”親信將尹珞定在邊疆的情況以及目前面臨的困境一一告知。尹茵茵聽后,心中五味雜陳,
她沒想到弟弟也如此艱難,但她更明白,此時絕不能放棄。“你回去告訴王爺,
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玉牌之事,我也會設(shè)法打聽。這里的情況我會繼續(xù)周旋,
讓他務(wù)必保護(hù)好自己,等待時機(jī)。”尹茵茵強(qiáng)忍著淚水,堅定地說道。親信離開后,
尹茵茵開始在南蠻進(jìn)一步展開行動。她利用南蠻王對她態(tài)度的緩和,
逐漸與一些南蠻貴族接觸。這些貴族對南蠻王的橫征暴斂本就心存不滿,
尹茵茵便向他們許諾,若能助她回到中原,將來中原王朝定會給予豐厚的回報,
并且會與南蠻建立友好通商關(guān)系,讓他們過上富足安穩(wěn)的生活。“各位貴族大人,
南蠻王如此殘暴,你們的生活也并不好過。我弟弟晉王若能登基,定會給大家?guī)砗锰帯?/p>
我們中原地大物博,有無數(shù)的珍寶和糧食,只要我們合作,未來必定一片光明。
”尹茵茵誠懇地說道。一些貴族開始動搖,他們表面上依舊對南蠻王恭敬有加,
暗地里卻與尹茵茵達(dá)成了某種默契,愿意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給予她幫助。而在京城的大牢中,
裴仲山雖遭受酷刑,但始終堅貞不屈。皇帝尹珞廷親自前來審問:“老匹夫,
你為何要背叛朕?說出來,朕或許能饒你一命。”裴仲山怒目而視:“皇上,老臣從未背叛!
您昏庸無道,挪用軍餉,勾結(jié)外敵,殘害忠良,這才是真正的背叛!背叛這大好江山,
背叛天下百姓!”尹珞廷惱羞成怒:“住口!你這是污蔑!朕是這天下之主,
朕做什么都是對的!你若不招出同黨,朕讓你生不如死!
”裴仲山哈哈大笑:“要殺要剮隨您,老夫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豈會連累他人!
”裴仲山在牢中,仍心系天下。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
便設(shè)法將玉牌的下落告知了最信任的親信,囑托他一定要將消息送到晉王手中。
“這玉牌是制衡晉王的關(guān)鍵,也是挽救王朝的關(guān)鍵。你務(wù)必想盡辦法,把消息帶給晉王,
讓他早日起兵,拯救這岌岌可危的天下。”裴仲山虛弱地說道。親信含淚點頭:“丞相放心,
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會完成您的囑托。”消息走漏,皇帝派人一路追殺,將玉牌奪回,
丞相裴仲山的處境愈發(fā)艱難。皇帝尹珞廷對他的折磨變本加厲,每日嚴(yán)刑拷打,
試圖從他口中逼出更多參與謀反之人的名字。可裴仲山鐵骨錚錚,無論遭受怎樣的痛苦,
始終守口如瓶。“老東西,你以為你能扛得住?朕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尹珞廷看著遍體鱗傷的裴仲山,惡狠狠地說道。裴仲山慘笑一聲,
鮮血從嘴角溢出:“皇上,您如此暴虐,這江山遲早要毀在您手里。老臣就算死,
也不會讓您得逞!”與此同時,皇帝對晉王尹珞定的猜疑也達(dá)到了頂點。他不斷派出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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