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花費上億拍下古董燈籠為白月光慶生,生日當天燈籠卻被人偷走燒毀。
擁有黑道背景的老婆動用所有勢力,將小偷抓到地下工廠。她要拆下小偷全身的骨頭和皮膚,
為白月光做一只人皮燈籠。可小偷被抓到那天,我卻發現即將出國讀書的女兒不見了蹤影。
女兒是全家呵護的心頭肉,小棉襖。尤其是岳父,
金盆洗手后對著唯一的外孫女疼得像眼珠子。前世我發現女兒被當做小偷抓去做人皮燈籠,
跑到工廠拼死阻止。女兒被順利救下后。老婆的白月光卻因為沒看到人皮燈籠賭氣出國,
飛機失事而死。老婆得知消息,只說他任性活該。卻在白月光葬禮當天,
將我拖到地下賽車場,開賽車將我碾成肉泥。看著粘在地上的血肉,她恨得雙眼猩紅。
“你真該死!”“要不是你叫停了游戲,陸良怎么會出事!”再睜眼,
我又回到了女兒被抓去做人皮燈籠那天。這次,老婆如愿給白月光做出了人皮燈籠。只是,
點燃燈籠,籠布上浮現女兒背上當初為了救她落下的疤痕時。老婆和岳父卻瘋了。
01“爸爸救我!”女兒凄慘恐懼的求救聲傳到我耳朵里。我睜開雙眼,
卻看到女兒被老婆的手下套上麻袋,扔進后備箱。
我立刻意識到自己重生回到了女兒被抓去做人皮燈籠那天。
顧不上身體殘留的被碾成肉泥的痛苦。我將錢包一把扔給旁邊等紅燈的摩托車主,
搶過他的摩托,就朝著綁架女兒的越野車追去。我沖著車喊道:“立刻停車!
你們綁的是我和秦可欣的女兒!”“她要是出事,
你們以為秦可欣和岳父會讓你們活得過明天嗎?”然而,聽到我的話,他們非但沒有停車,
反而一腳油門加速將我甩開。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越野車。我情急之下將油門一腳踩到底,
朝著越野車狠狠撞了過去。巨大的沖擊力讓我重重摔在地上。
越野車窗掉下的車玻璃深深扎進我的大腿。一瞬間全身劇烈的疼痛傳入腦海,
讓我幾乎昏死過去。然而對女兒遭遇危險的恐懼讓我硬生生挺了過來。
好在越野車被我別停了下來。老婆的手下梅雨一臉煩躁地從越野車下來。蹲在我面前,
不耐煩地說:“姑爺,欣姐可是特意交代了,讓我務必一個小時內把人帶到地下工廠去。
”“你說你在這兒裹什么亂?”我瞪大雙眼怒視著她:“給秦可欣打電話!
你綁的是我女兒小凌!把我女兒還給我!”梅雨一臉無奈地撥通視頻電話遞給我。
秦可欣那張冷漠的臉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她俯視著我,神情厭惡:“你找我想說什么?
車上的不是小偷是我們的女兒小凌?”“實話告訴你,
早有人和我說過小凌已經被你親手送上了飛機?!薄斑@么愛演戲,你不如去娛樂圈當戲子。
”說著她沖著梅雨說:“車上那個賤女人不可能是小凌,趕緊把人給我送過來。
”“耽誤了阿良看燈籠,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梅雨挑著眉,
沖我晃了晃手機:“你也聽見了?”說完便準備掛斷手機,開車離開。我不顧身體疼痛,
猛地站起來,沖到她面前。拿著手里的護照遞到秦可欣眼前?!扒乜尚?!
”“女兒的護照還在我手里,她怎么可能上得了飛機?”聽到我這樣說,秦可欣冷笑出聲。
眼神如刀子一般向我刺來。“李頌,這招你上一世已經用過了,我上了你的當,
失去了最愛的阿良?!薄斑B老天都看不過眼,給了我一次重來的機會,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這種拙劣的謊言嗎?”秦可欣的話宛如一記重錘,狠狠敲在我的心上。
她竟然也是重生的!前世,被她開車碾成肉泥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我知道,
自己這次無論做什么都不可能改了她的主意??勺屛揖瓦@樣放棄救女兒也絕不可能!
看著越野車半開的車門。我趁他們不備,沖向駕駛室。想要奪車帶女兒逃跑。
然而剛撲進車門,秦可欣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李頌你敢!”02梅雨一腳踹在車門上。
越野車沉重的車門重重砸在我的后背。我忍不住噴出一口血來,
雙手卻死死抓著車窗邊緣不放手。梅雨一把將我扯下來扔在地上。
秦可欣暴怒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懊酚辏驍嗨碾p腿,收走他的手機,
讓他自己爬到工廠來!”說完狠狠掛斷了手機。梅雨將我方才摔在地上的摩托扶起來,
沖我說道:“你也真是夠蠢的,以你現在在欣姐眼中的位置,怕是都沒有一條狗重要。
”“竟然還妄想搶走陸良少爺要的東西,真是沒有自知之明?!闭f完,
她抬起摩托車朝著我的雙腿狠狠砸去。在我的慘叫聲中,開著越野車揚長而去。
“小凌——”看著車子離我越來越遠,我趴在地上絕望地嘶吼出聲。
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小凌從小到大沖我露出甜笑,軟軟的叫我爸爸的模樣。
我用盡全力將壓在腿上的摩托車推下去。用雙手一點點扣著地面往前爬去。
雙手很快被磨得血肉模糊,十指指甲外翻,沒動一下都傳來鉆心的疼痛。
然而我卻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竭力往前爬去。身后的地面被我拖出一道長長的紅色血痕。
失血過多和體力流失讓我腦袋陣陣發昏。閉上眼睛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一雙長腿走到我面前。
耳邊傳來低沉的聲音?!袄铐?!”等我再次醒來,人已經躺在車后座了。
一旁的岳父見我醒來,眼中有一絲關切:“李頌,發生了什么?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看著岳父嗜血冷厲的眼神,我心中不由得又燃起希望。岳父那么疼愛女兒,
小時候生個小病,岳父都衣不解帶地親手照顧。女兒身體不好,
一向不信神佛的岳父卻親自跪滿了終南山的九百九十九階臺階。只為給她求一道平安符。
他一定不會放任她出事的!我緊緊攥著岳父的衣服,臉上全是焦急:“是陸良!”“爸,
陸良污蔑小凌是小偷要把她做成人皮燈籠,你快去救救她!”岳父聽我說完,臉上震怒無比。
他讓我好好休息,拿著電話就打給了秦可欣。我堅持不住再次昏了過去。醒來時,
岳父正在一旁看書。我愕然地瞪大雙眼問道:“爸,小凌呢?你把她救出來了嗎?
”岳父看向我的目光卻陰沉冷厲:“小凌不是已經被你親手送上出國的飛機了嗎?
”“你一個大男人竟然為了爭風吃醋,不惜說小凌是小偷?”“我真是替小凌不齒,
她怎么會有你這么個父親?”我瞪大紅腫的雙眼,不敢置信地低吼:“爸,求你相信我!
那個被綁架的真是小凌!”“她上飛機前忘記拿護照,我回家幫她取回來,
就看到她被綁架了。”“爸,小凌現在真的很危險!
”然而我的爭辯卻只換來了他更加嫌棄惡的眼神?!袄铐災氵€真是死鴨子嘴硬,
也難怪欣欣喜歡陸良,厭煩你?!痹栏傅脑捵屛倚念^一窒。他隨手將墻上的投影打開。
下一秒,小凌的身影出現在了屏幕上?!巴夤?,媽媽,我已經坐上飛機了,你們看窗外的云,
多好看?!币曨l播放完畢,岳父看向我:“李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剛才的視頻雖然是我女兒,但聲音卻帶著淡淡的電子音。
她的身影也和今早我見她時有些不一樣。“這視頻是AI合成的!”“爸,
被綁架的真的是小凌!我求求你相信我一次,救救她吧!現在過去還來得及!
”說著我拖著斷腿朝他跪下,不斷磕頭懇求他相信我。
岳父看著我的目光越發厭惡:“你還真是一身軟骨頭,怪不得整天搞這些爭風吃醋的把戲。
”“既然這么喜歡跪,那就去外面的彩虹橋上一路磕頭磕回來,我就讓送你去可欣那邊,
怎么樣?”我呆滯地看著他。彩虹橋是個網紅景點,人來人往很多人?!霸趺?,不愿意?
上次家中一個傭人不小心用熱水燙傷了陸良的腿,
被可欣當場打斷雙腿現在還在彩虹橋下乞討。”“要是不愿意去,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以后少整這些陰謀詭計,陷害人的下作手段??尚揽丛谝郧暗呐f情上,也不會跟你離婚的。
”然而現在我心里卻只有女兒那張笑意盈盈的小臉。還有她對我說的每句話。
送的每一份禮物。為了女兒,我可以做任何事!“我去?!?3岳父一怔,
隨即讓人將我丟去彩虹橋。在所有路人異樣的目光和議論中中,我拖著殘腿,
一步一磕頭地朝著別墅的方向跪去。一路上,我本就傷重的雙腿變得更加嚴重,
幾乎已經失去了站立的能力。而我沒有自尊的狼狽模樣也被人拍下來,上傳到了所有網絡。
然而我早已經顧不得那些,只跪在地上看著岳父說:“現在可以送我去地下工廠了吧。
”岳父神色有一瞬間的復雜,隨即揮手讓人拖著我一起到了地下工廠。我們趕到時,
秦可欣正摟著陸良,嘴對嘴喂他喝紅酒??吹脚畠褐皇菐е^套被扔在臺上,
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女兒還沒出事就好??吹轿?,她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轉過頭責怪地岳父:“爸,你帶他來干什么?壞了我和阿良喝酒的興致。
”岳父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陸良拿著手機放在我面前,
語氣中帶著微妙的笑意:“李哥,這個跪在地上像只流浪狗的人原來是你呀。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下李哥一定發大財了。”在場的人紛紛哄笑出聲,
看向我的目光滿是輕視與鄙夷。秦可欣走到我面前,抬手給了我一巴掌:“李頌,
你可真是賤到沒邊了?!薄坝媚隳亲玖拥难菁简_不過,又跑去挑撥阿良和我爸的關系,
你以為我爸會上你這個小人的當嗎?”說著她竟然扯過地上女孩滿是紋身的胳膊,
一刀下去將整個胳膊斬了下來。放在我眼前,逼著我看?!澳阏f她是小凌?
小凌那么乖怎么可能紋花臂?”“這賤人是阿良以前的追求者,
在阿良生日那天打碎我們的定情信燈,就是為了給我們兩個找不痛快,你說我能放過他們嗎?
”看著眼前的斷臂和躺在地上因為疼痛和大出血,在地上翻滾哀嚎的小凌。
我幾近崩潰地沖著秦可欣喊:“你怎么能砍掉小凌的胳膊?她是你的親女兒??!
天底下怎么會有你這么狠毒的母親?”秦可欣卻只是皺著眉頭,對著我的面門狠狠打了一拳。
“閉嘴!那么大聲,你嚇到阿良了。滾過來跪下道歉!”我顧不上擦臉上的血水,
連滾帶爬撲到女兒面前。用力揭開遮住她臉的面罩:“秦可欣,你看到沒?
她真是我們的女兒小凌,你快去救她??!”04秦可欣卻只無動于衷地看著我,
像在看一個笑話?!盀榱俗龀鲎詈玫臒艋\飾品,
我早已經讓最擅長雕工的公匠提前將她的臉皮雕好了。
”我呆呆地看著女兒被刀劃得面目全非的臉,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尖叫出聲。
我小心地將女兒抱在懷里,對著秦可欣說:“秦可欣,你不認女兒,我認!我們離婚!
”秦可欣看我如此瘋癲的模樣,突然起了一絲疑心:“去問問工匠他雕刻的時候,
有沒有看清那女人是不是小凌?”很快那人就回來告訴秦可欣,工匠不清楚,
因為雕刻時陸良不許他們睜眼。秦可欣蹙眉看向陸良,
陸良滿臉委屈地說:“你送給我的東西,我還沒看到,怎么能讓別人看呢?
”秦可欣被陸良幾句話哄得心花怒放,再不去想其他的疑點。
然而陸良卻看向我:“李哥這么心疼那個小偷,不會是喜歡她吧?
”秦可欣臉色突然變得冷沉:“我現在要親手把這個賤人做成人皮燈籠,
李頌你就站在這里看著,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說著她不顧女兒的掙扎,
抓著她拖到了桌子上。用刀劃開她的胸膛,將肋骨一根根取出。她每取出一根肋骨,
都要向陸良介紹一下,這根骨頭可以做燈籠的撐骨,
這根可以做主骨……直到取出所有肋骨和一整個后背的皮膚,她才停手。
對著陸良笑容得意:“好久沒練了,這技術還行吧?
”說完之后她便拿著骨頭和皮膚精心做了一只燈籠,遞給陸良。
看著女兒在臺上從劇烈的掙扎,到現在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我瘋了一樣掙扎,
卻掙不開身邊保鏢的鉗制。眼睜睜看著女兒沒了聲息,我崩潰地喊:“秦可欣,
當初你被仇家追殺,是小凌拼著命替你引開了仇家,可你現在卻恩將仇報,要她的命!
”“你簡直喪盡天良,不配做一個母親!”秦可欣拿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