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沉甸甸地壓在李家村的上空。忙碌了一天的李四丫剛爬上床,正準(zhǔn)備進(jìn)入空間查看一番,就敏銳地捕捉到大門處傳來一陣細(xì)微卻又?jǐn)_人的動靜。
她心中一驚,急忙翻身坐起,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地。與此同時,東屋的母親也聽到聲響,披著衣服走了出來。在柴房整理雜物的老六同樣察覺到異樣,放下手中的活計,快步走了出去。
“四丫頭,你這個賠錢貨,敢罵你大伯母,出來!”
大門外,老宅李大牛那粗聲粗氣的叫罵聲如炸雷般響起,李老太太也叫囂著,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啪噠”一聲,大門被用力撞開,冷風(fēng)呼嘯著灌進(jìn)院子。李四丫、母親林氏和老六整齊地站在門口,目光平靜卻又帶著一絲審視,像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傻子似的望著李大牛。
李四丫率先開口,聲音清脆而堅定:“你到我家來干什么?我連大伯都沒有,哪來的大伯母,少跟我套近乎,咱們早就沒親戚關(guān)系了。”李四丫心里清楚,自從分家后,老宅那邊就沒安好心,總是時不時地想來找茬。
李大牛被李四丫的話噎得滿臉通紅,他氣得渾身發(fā)抖,伸出手指著李四丫,結(jié)結(jié)巴巴地罵道:“你……你這個不孝女!”
“我什么?咱們早就分家了,我們家和你沒關(guān)系了。”李四丫毫不退縮,目光直視李大牛,眼神里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堅毅。她受夠了老宅人的無端指責(zé)和騷擾,今天必須讓李大牛清楚,她們家不是好欺負(fù)的。
李大牛見李四丫如此強(qiáng)硬,一時語塞。他本以為來興師問罪,能把李四丫嚇得服軟,沒想到這丫頭竟敢這般頂嘴。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好,那你家這個野男人哪里來的?我說咋這么硬氣,原來是有人給你們撐腰。”李大牛氣急敗壞喊著。
“笑話,我們來客人,還得去你家報備?你是誰呀?”李四丫翻著白眼對李大牛說。
“這是我娘家侄兒,到這邊尋我。”
你不要亂說,敗壞我們姑娘名聲。”林氏也被氣得滿臉通紅。
“你家三丫頭不就是被人家給休回來了嗎?還要什么名聲。”李老太太發(fā)瘋地嚎叫著。
“我三姐被你賣到那個畜牲不如的家里,他們一家虐待我三姐,難道這這樣的受著?告訴你!老妖婆,再讓我看到你上我家胡鬧,我可不像我娘那樣好說話。都趕緊滾!"
李四丫也氣極了,因這里偏僻,周圍正好沒有人看熱鬧,李四丫才大放厥詞!
“你…你…這個臭丫頭,敢以小反上。我明天就去報官,讓縣太爺評評理。"
“好呀。正好你老兒子書院就在那里,也讓他的同窗也知道你們?nèi)沂鞘裁吹滦浴?
“你等著,有你們后悔的那一天!”說完,他們像一只斗敗的公雞,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了。
望著李大牛和李老太太遠(yuǎn)去的背影,李四丫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只感覺一陣頭疼。她深知,老宅的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這次被懟回去,說不定還會想出什么更惡劣的招數(shù)來。這些人實在是太難纏了,像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母親林氏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李四丫的肩膀,安慰道:“四丫頭,別往心里去,咱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們折騰。”
李四丫看著娘親,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娘,我知道。就是他們老是來搗亂,實在煩人。”
老六也在一旁說道:“姐,別怕,有我呢。要是他們再來,我不會饒過他們。”
李四丫摸了摸老六的頭,說道:老六,你還小,別沖動。咱們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但也不能任他們欺負(fù)。”
回到屋里,李四丫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她心里想著,老宅的人三番五次來鬧事,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自己得想個辦法,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才行。可到底該怎么做呢?她翻來覆去,腦海里不斷思索著應(yīng)對之策。
與此同時,回到老宅的李大牛和李老太太,正坐在屋里,氣呼呼地向家人講述著剛才的遭遇。李大牛的老婆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這個死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得想個法子治治她。”
“對了!就是這樣的。
李大牛和他婆娘兩個人小聲在密謀什么!
李家老宅一家人圍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如何對付李四丫一家。
他們的眼神里透著算計和不甘,一場新的風(fēng)波似乎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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