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后,我去投奔開民宿的表哥,迎接我的卻是表嫂。表嫂白雪,只穿著一件裙子,很短。
此時,民宿外面只有我和她兩個人。“嫂子,我哥呢?”表哥要是再不來,看著眼前的表嫂,
有些尷尬。白雪和李昀談戀愛的時候,我就被她的美貌給驚艷了。“你哥他送客人去了,
晚上的時候回來。”白雪微微一笑,“你先開幾瓶酒喝吧,我讓人炒幾個菜”她說著,
彎下身子,我應了聲,“好”---三層小樓坐落在半山腰,白墻黑瓦,門前種著一排翠竹,
看起來頗有幾分雅致。“有人嗎?”門內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
門被拉開的那一刻,我愣住了。白雪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大腿。
她赤著腳,腳趾上涂著鮮紅的指甲油,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
她的頭發還滴著水,剛洗過澡。“周遠?”她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笑容。
我急忙移開視線,盯著她身后的樓梯扶手。“嫂子好,我哥呢?
”空氣中飄散著沐浴露的香氣,混合著某種說不上的甜膩味道。我的喉嚨發緊,
不得不清了清嗓子。白雪側身讓我進門,“你哥送客人去車站了,晚上才能回來。
”她接過我的行李箱,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背,冰涼而柔軟。“你先坐,
我去給你倒杯水。”我坐在客廳的藤椅上,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的背影。
白雪和李昀談戀愛的時候,我就被她的美貌震驚過。三年過去,她比記憶中更加明艷動人,
舉手投足間有種說不出的風情。她遞給我一杯涼水,在我對面坐下,雙腿交疊。
裙擺因為這個動作又往上縮了一截,我急忙低頭喝水,差點嗆到。“畢業了有什么打算?
”白雪聲音輕柔得像山間的風。“還沒想好,先在這里幫幫忙吧。”我放下杯子,“嫂子,
你這幾年過得好嗎?”白雪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常。“挺好的,民宿生意不錯。
”她站起身,“你餓了吧?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吃的。”“不用麻煩了,
我等哥回來一起吃吧。”白雪走向廚房,“不麻煩,正好我也餓了。
”廚房傳來鍋碗碰撞的聲音,我環顧四周。客廳收拾得很干凈,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
茶幾上擺著一盆綠植。但不知為何,整個空間給人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仿佛缺少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我的目光落在電視柜上的相框上。那是李昀和白雪的結婚照,
兩人笑得燦爛。走近細看,發現相框上有一層薄灰,似乎很久沒人動過了。“周遠,
”白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能幫我開瓶酒嗎?柜子里有紅酒。”我走到她指的酒柜前,
拉開玻璃門。里面整齊地排列著十幾瓶紅酒,但最下層的一個格子里,放著幾個藥瓶。
我下意識地多看了兩眼,卻被白雪的聲音打斷。“找到了嗎?”“找到了。
”我拿出一瓶紅酒,關上柜門。白雪端著兩盤炒飯走出來,“簡單吃點吧,
晚上再給你做好吃的。”我們坐在餐桌前,白雪熟練地開瓶倒酒。
紅酒在玻璃杯中呈現出深沉的暗紅色,像凝固的血。“你哥最近挺忙的,”白雪抿了一口酒,
“民宿生意比想象中復雜。”窗外,太陽西沉,將整個客廳染成橘紅色。
白雪的臉在光影中顯得格外立體,也格外脆弱。她走到陽臺上,聲音壓得很低。
我只能聽到斷斷續續的幾個詞:“不行,今晚他會發現……”白雪回來后心不在焉,
甚至打翻了自己的酒杯。紅酒在白色桌布上暈開,像一朵詭異的花。“抱歉,
”她慌亂地擦拭,“我有點累了。”“沒關系,”我站起身,“我自己收拾吧。
嫂子你去休息。”白雪勉強笑了笑,“你的房間在二樓最里面那間,收拾好了。
浴室在走廊盡頭,熱水可能要等一會兒。”她匆匆上樓,高跟鞋的聲音在木樓梯上格外清脆。
房間很整潔,一張單人床,一個書桌,窗外正對著后院。我放下行李,拉開窗簾。
后院比我想象的要大,種著幾棵果樹,角落里有一個小工具棚。月光下,
一切顯得靜謐而美好。我洗完澡,快十點了。整棟房子靜悄悄的,
只有樓下偶爾傳來白雪走動的聲音。我躺在床上,給李昀發了條信息:“哥,我到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陣輕微的響動驚醒。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我看了眼手機,凌晨兩點十七分。聲音來自后院。
我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拉開一條縫隙。月光下,白雪穿著那件藍色連衣裙,
手里拿著一把鐵鍬,正在果樹下挖著什么。她的動作很急,時不時停下來環顧四周。
我屏住呼吸,看著她挖了一個小坑,然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袋放了進去,迅速填土掩蓋。
做完這些,她又在上面踩了幾腳,確保看不出痕跡。后院的小門被推開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我瞇起眼睛,但背光讓我看不清他的臉。白雪嚇了一跳,
但很快迎上去,兩人低聲交談著什么。男人遞給她一個信封,然后離開了。
白雪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慢慢走回屋內。我輕輕關上窗簾,剛才的一幕太過詭異,
白雪在隱藏什么?我決定明天一早給李昀打電話。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周遠?起床吃早飯了。”白雪的聲音聽起來和昨晚判若兩人,清脆而愉悅。我打開門,
她換了一身得體的休閑裝,頭發整齊地扎成馬尾。“睡得好嗎?”她微笑著問。“還行,
”我揉揉眼睛,“我哥回來了嗎?”白雪的笑容僵了一瞬,“還沒,他發信息說臨時有事,
要晚幾天回來。”她轉身下樓,“快洗漱吧,早餐要涼了。”我關上門,立刻給李昀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最終轉入語音信箱。我又發了條信息:“哥,你在哪?我有急事找你。
”早餐桌上,白雪做了煎蛋和吐司,還榨了新鮮果汁。她看起來精神很好,
完全不像半夜在后院挖坑的人。“今天有什么安排?”“我想熟悉一下民宿的環境,
”我咬了口吐司,“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白雪給我倒了杯咖啡,“下午有幾個客人要來,
你可以幫忙接待。上午我要去鎮上采購,你要一起嗎?”窗外,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在這座美麗的民宿里,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去鎮上的路上,白雪開著她那輛白色SUV,
車窗半開,山風帶著草木清香灌進車內。她今天涂了淡粉色的唇膏,
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最近半年比較頻繁。他說是去采風,有時候一走就是三四天。
”這話時,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腕上的淤青。那傷痕在陽光下呈現出紫紅色,是新傷。
“采風?他不是開民宿嗎?”白雪嘴角微微上揚,“你哥沒告訴你?
他還在給幾家雜志社供稿,拍些風景照。”車子轉過一個急彎,白雪的長發被風吹起,
拂過我的臉頰,帶著洗發水的茉莉香氣。白雪沒有立即回答。車子駛入鎮中心,
她在藥店前停下。“等我一下,我去拿點東西。”她匆匆下車,
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聲響。透過藥店的玻璃門,白雪和柜臺后的中年男人低聲交談。
男人搖搖頭,白雪從錢包里抽出幾張鈔票推過去。男人猶豫了一下,
最終從柜臺下拿出一個小紙袋遞給她。白雪將紙袋塞進手提包,轉身時發現我正在看她,
怔了一下。她快步走回車上,臉色有些不自然。“你經常來這家藥店?”我問。“嗯,
老顧客了。”她發動車子,沒有看我,“接下來去超市。”超市采購時,白雪心不在焉,
好幾次拿錯東西。她不停地看手機,似乎在等什么消息。當我們走到酒水區時,她停下。
“周遠,能幫我拿一下那瓶威士忌嗎?最上面那層。”我伸手去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