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戰(zhàn)爭直播第一部分法蘭西第二帝國......】
天幕才僅僅報出這幾個字,整個歐洲就已經(jīng)炸開鍋了......
“什么法蘭西第二帝國?那意思剛剛被趕到圣赫勒拿島的拿破侖一世建立的帝國還只是第一帝國了?”法國國王路易十八一聽到這個對自己而言如同惡夢一般的名字,差一點就心臟病復發(fā)。
作為經(jīng)歷了兩次流亡的波旁王朝成員,路易十八這一世可用身世坎坷來形容——
先是自己的哥哥路易十六被押上了斷頭臺,接著是自己的侄子路易十七死在了監(jiān)獄中。
作為一位在流亡中被幾個親戚給推上王位的國王,路易十八一度受盡了白眼,幾次要見了上帝。
尤其是拿破侖勢力如天那幾年,不僅路易十八,就連最忠誠的波旁派成員已經(jīng)失去了復位的希望。
如果不是拿破侖自己犯病,非要去打什么沙俄,又碰上了俄羅斯的冬天,路易十八現(xiàn)在恐怕流亡都沒有人敢收留他。
“第二帝國,還好應該不是那個科西嘉怪物回來了?如果是羅馬王......我們.....”
一旁的路易十六、路易十八的親弟弟,未來的查理十世、現(xiàn)在的阿圖瓦伯爵說完了這番話,反而更反悔了。
“如果是羅馬王重建了法蘭西第二帝國,那么由于奧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是他的親外公,恐怕波旁王朝情況會更慘?”
“畢竟拿破侖只是一個法國大革命的寵兒,而羅馬王則是歐洲新舊勢力妥協(xié)的結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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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放棄了皇位,但我已經(jīng)兩次下詔書將皇位傳給了我的兒子!”
“看來我的兒子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已經(jīng)站在天幕下的拿破侖皇帝興匆匆地懷念著那了從第一次退位就再也沒有見過面的兒子。
“恭祝陛下?”拿破侖一旁的貝特朗伯爵、拉斯加斯伯爵、古爾戈將軍、管家馬爾尚齊聲向著拿破侖皇帝道著喜。
“雖然皇帝不能復位,但只要是陛下的后代重建帝國,那么陛下還有我們這些最忠誠于陛下的人苦心就沒有白費!”說話間,拉斯加斯伯爵甚至眼淚都順著臉頰流到了衣襟上。
“只是不知道我的兒子什么時候能夠重建法蘭西帝國,是他殺回了法國,還是法國人民請求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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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拿破侖喃喃自語之時,正在奧地利皇宮中與自己的親外孫子玩游戲的奧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的震驚程度要遠比其他人低得多。
因為他的首相梅特涅早就給他打過預防針——“法國人民仍然心向皇帝!”
這也是弗朗茨一直將拿破侖二世帶在身邊撫養(yǎng)的一個目的,如果法蘭西帝國重建不可避免,他希望是一個在自己親手調(diào)教下長大的外孫當皇帝。
只是此時,弗朗茨有一絲后悔了——
就在三年前,因為受到了英、法、俄等國威脅,他不得不將外孫的帕爾馬親王改封為萊希斯塔德公爵;
甚至連親外孫的名字都由夏爾·波拿巴改名換姓為弗朗茨·約瑟夫·卡爾,就是為了讓自己這個外孫徹底奧地利化。
“夏爾自己回到法國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法國人民可是有著革命、殺國王的傳統(tǒng)的?以路易十八還有他那個弟弟阿圖瓦伯爵的愚蠢勁兒,恐怕遲早要被法國人再給推翻一次?”
對于這種想法,弗朗茨同樣也并不奇怪,正如梅特涅經(jīng)常給他灌輸?shù)哪菢樱@對兄弟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件,不僅什么都沒學會,而且完全是記吃不記打——
先將塔列朗這個明白人趕走不說,還采取了一系列復辟政策。
有時候,弗朗茨都相信,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那個女婿所在的圣赫勒拿島遠在二千里之外,否則拿破侖隨時都可能會再次復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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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這個可惡的朱迪鈉,他為什么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那里?”
“如果他不出現(xiàn),那么拿破侖上一個月就應該已經(jīng)咽氣了?”
英國國王喬治四世是去年繼承的王位,但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舉行加冕儀式。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一個國王的加冕是件很麻煩的事兒,往往要邀請歐洲各個國家的王室成員參加。
這段時間沒有一兩年準備根本不可能,本來已經(jīng)確定好了是今年十月舉行加冕儀式,但現(xiàn)在天幕一出來,喬治四世很擔心一切都雞飛蛋打了。
同時也后悔,自己找錯了人,最重要的是,如果那個朱迪鈉不是恰巧隨著訪清團回歐洲,怎么可能會救下拿破侖呢?
“所以這一切都是那個馬.....的錯?”喬治四世在心里咒罵著那個訪清團的團長給自己造成了如此之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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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首相陪同塔列朗伯爵已經(jīng)在外面了,是否......”正當喬治四世有牽怒于人之時,白金漢宮的侍衛(wèi)長進來報告 。
“趕快請兩位到宮里來,正好......”
一聽到首相利物浦伯爵來了,喬治四世就如同有了主心骨。
特別是那位塔列朗,可以說,在這世上如果說有誰最熟悉、對拿破侖研究最透徹,那么非塔列朗這位法蘭西帝國——哦,現(xiàn)在應該叫法蘭西第一帝國前外交大臣莫屬了。
“對了,還要請惠靈頓公爵到這里來,今天看來要有大事發(fā)生了?你親自駕著我的馬車與衛(wèi)隊去請!”
喬治四世考慮了一下,如果涉及到拿破侖,恐怕再沒有比惠靈頓公爵更重要的人物了,于是連忙安排自己的馬車。
只是他沒有想到,就在法蘭西第一帝國這幾個字剛一出來,那位賦閑在家、曾經(jīng)在滑鐵盧趁著對方痔瘡犯了,而打敗了拿破侖的惠靈頓公爵甚至連禮服都沒有穿,就急匆匆地駕著馬車向著白金漢宮奔來.....
【1832年,年僅二十一歲的拿破侖二世病逝于奧地利皇宮之中】
【然而正當歐洲封建勢力覺得自己的心腹大患終于斬草除根之時,真正的法蘭西第二帝國創(chuàng)立者卻接過了拿破侖二世的繼承權,開始了法蘭西第一帝國的復國之路......】
“什么?”如果說,此前那個法蘭西第二帝國只是讓人們開始恐懼的話,那么這個消息就是震憾性的了,尤其是對圣赫勒拿島的拿破侖一世而言。
“我的兒子年僅21歲就死了,一定是被他們給害的,一定是弗朗茨一世,雖然他是夏爾的外公。但是皇家無情,為了皇位連親生父子都要相殘,何況是一個外孫呢?”
拿破侖在天幕下喃喃自語,剛剛還向他表示祝賀的那幾個親隨,此時或者陷入不敢相信之中,或者已經(jīng)顫抖著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