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漢宮外,喬治四世一邊觀看天幕,一邊醉醺醺地舉杯:
“干杯!沒想到我還能看到塞瓦斯托波爾陷落,雖然不能等到那一天了,但是從天上看到,我也滿足了!”
“這些年,沒了拿破侖,歐洲大陸就只剩下沙俄作威作福了,雖然我們早就想收拾它,可惜沒有合適的幫手?”
威靈頓公爵卻眉頭緊鎖,盯著天幕上血肉橫飛的戰(zhàn)場。
“公爵,您似乎并不高興?”利物浦伯爵問道。
“高興?”威靈頓搖頭,“陛下,這場圍攻是場災(zāi)難。我們的士兵在泥濘和炮火中掙扎了整整一年!以前我打仗,就算滑鐵盧,也是一兩天就結(jié)束了,因為時間一長,霍亂、凍傷千萬的傷亡比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要多好幾倍!這不是勝利,這是屠殺!”
塔列朗幽幽道:“但俄國人損失更大。”
“那又如何?”威靈頓反問,“我們本可以用外交手段遏制俄國,而不是讓數(shù)萬士兵白白送死!這種戰(zhàn)爭方式……太野蠻了。”
喬治四世不耐煩地揮手:“夠了!只要贏了就行!”
威靈頓沉默,心中暗嘆:“未來的將軍們恐怕將面對更殘酷的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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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也納宮廷內(nèi),弗朗茨一世和梅特涅注視著天幕,神色凝重。
“卡爾,你怎么看這場圍攻?”弗朗茨一世問道。
卡爾大公——這位在拿破侖出世前號稱歐洲第一名將、奧地利最杰出的軍事家——緩緩開口:
“陛下,俄軍的防御工事很堅固,但他們的指揮體系太僵化。”
“雖然我沒看到俄軍主動出擊,但是以我想來,在克里米亞一定打了一場大仗,只是那個地方太小了,不適合大兵團作戰(zhàn),尤其是英法聯(lián)軍占據(jù)海軍優(yōu)勢的情況下,而是坐等聯(lián)軍一步步蠶食要塞。”
“如果是我,我會保存實力,先在堅城之下挫一下英法聯(lián)軍的銳氣,然后在冬季發(fā)動反攻,利用惡劣天氣切斷聯(lián)軍補給。”
梅特涅嘆息:“可惜俄國人沒有這樣的靈活性。”
卡爾大公點頭:“更可怕的是聯(lián)軍的火力——他們的線膛步槍和重型火炮完全壓制了俄軍。未來的戰(zhàn)爭,火力將決定一切。”
弗朗茨一世憂心忡忡:“那我們奧地利……該如何應(yīng)對?”
卡爾大公沉聲道:“我們必須改革軍隊,否則下一次,被圍攻的就是維也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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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堡冬宮內(nèi),亞歷山大一世面色鐵青,阿拉克切耶夫緊握拳頭,巴克萊·德托利則沉默不語。
天幕上,俄軍士兵在燃燒的堡壘中拼死抵抗,但聯(lián)軍炮火無情地碾壓著每一寸土地。
“恥辱!這是徹頭徹尾的恥辱!”阿拉克切耶夫怒吼,“我們的士兵在流血,而英法卻在慶祝!”
巴克萊·德托利緩緩開口:“陛下,我們的后代犯了和1812年拿破侖剛?cè)肭謺r一樣的錯誤……低估了敵人的火力。”
亞歷山大一世聲音顫抖:“難道……塞瓦斯托波爾真的守不住了?”
維特根斯坦冷笑:“守?我們早該放棄這座要塞,保存兵力打運動戰(zhàn)!現(xiàn)在全軍覆沒,黑海艦隊也完了!”
阿拉克切耶夫暴怒:“閉嘴!你這是懦夫的言論!”
巴克萊·德托利嘆息:“不,他說得對……我們輸了,不是因為士兵不夠勇敢,而是因為……我們太落后了。”
宮殿內(nèi)陷入死寂,只有天幕上的炮火仍在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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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6年3月,法國外交大臣、拿破侖一世的私生子瓦萊夫斯基伯爵代表法國簽署了《巴黎和約》,俄國被迫接受黑海中立化,喪失在黑海駐軍的權(quán)利,歐洲列強重新劃分勢力范圍】
拿破侖一世猛地拍桌大笑:“看看!我居然還真有兒子啊,只是他是誰生的呢?”
拿破侖努力想了又想,這一定是他在華沙大公國時的某一個情人生的,但到底是誰呢?反正他是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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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路易為英國作了嫁人,但是能夠收拾一下沙皇的傲慢,也是很不錯的!他們以為自己是歐洲的仲裁者,現(xiàn)在卻像戰(zhàn)敗的奧斯曼人一樣跪在巴黎簽字!哈哈哈......”
看到巴黎和約的簽訂,拿破侖一世顯然更開心,再也不挖苦拿破侖三世沒有遠見了,其實他難道就不是如此嗎?
拉斯加斯伯爵嘆息:“可法國付出了十萬人的生命,卻只換來拿破侖三世的一點虛名。”
拿破侖目光銳利:“虛名?不!這場戰(zhàn)爭證明了——歐洲的秩序必須由法國主導(dǎo),而不是俄國或英國!可惜我的侄子沒有膽量徹底肢解俄國,否則……”
喬治四世醉醺醺地舉杯:“敬大英帝國未來的偉大勝利!”
利物浦伯爵低聲對威靈頓公爵道:“我們贏了,但代價呢?法國人又回到了歐洲政治的中心。”
威靈頓沉聲:“最危險的不是俄國,而是法國。誰知道拿破侖三世會不會重蹈他叔叔的覆轍?”
塔列朗幽幽插話:“諸位,別高興太早。俄國人不會忘記今天的恥辱,而奧地利……梅特涅的‘歐洲協(xié)調(diào)’已經(jīng)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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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茨一世皺眉:“我們失去了俄國的信任,卻沒能換來英法的友誼。奧地利現(xiàn)在孤立無援……未來,普魯士會抓住這個機會。”
卡爾大公握緊佩劍:“或許我們該趁俄國虛弱時,在巴爾干爭取更多利益?”
梅特涅搖頭:“不,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證明——歐洲的平衡被打破了。我們唯一能做的,是等待……并祈禱普魯士人別太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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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上,沙皇尼古拉一世因戰(zhàn)敗抑郁而亡、亞歷山大二世被迫接受巴黎和約的畫面?zhèn)髁讼聛恚麄€俄國一片死寂......
亞歷山大一世面色蒼白:“這……就是俄國的未來?黑海成了禁地?我們的艦隊……被鎖死了?”
阿拉克切耶夫怒吼:“這是背叛!奧地利人、英國人、法國人——全是毒蛇!”
巴克萊·德托利沉重道:“陛下,我們必須改革。農(nóng)奴制的軍隊無法對抗現(xiàn)代戰(zhàn)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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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赫勒拿島,海風(fēng)卷起拿破侖一世的衣袍,遠處的落日將他的身影拉得極長。他凝視著天幕沉默良久.....
“陛下?您的身體不適合長時間呆在外面......”始終沒有發(fā)聲的朱迪鈉輕聲喚道。
“朱爵士”拿破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你看到了嗎?這場戰(zhàn)爭……已經(jīng)不是我熟悉的戰(zhàn)爭了。”
管家馬爾尚遞上一杯葡萄酒,拿破侖卻揮手拒絕。他的目光仍停留在虛空,仿佛還能看見塞瓦斯托波爾的炮火、蒸汽戰(zhàn)艦的黑煙、電報機里傳來的戰(zhàn)報。
“線膛步槍、戰(zhàn)地醫(yī)院、鐵路運輸……士兵不再是靠勇氣和刺刀決定勝負了。”他緩緩搖頭,“我的時代……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朱迪鈉試圖安慰:“陛下,您的軍事天才無人能及。”
拿破侖冷笑一聲:“天才?不,未來的戰(zhàn)爭屬于工業(yè)、鋼鐵和機器。我的大軍團戰(zhàn)術(shù)?我的炮兵轟擊?它們會被碾碎在鐵路和電報編織的戰(zhàn)爭機器之下。”
他轉(zhuǎn)身,望向歐洲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英國人贏了,俄國人敗了,法國……呵,拿破侖三世不過是個蹩腳的模仿者。”他的手指微微收緊,“但這場戰(zhàn)爭證明了一件事——歐洲再也不會回到1815年的樣子了。”
拿破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笑容里帶著諷刺與洞察。
“俄國會向東擴張,英國會繼續(xù)統(tǒng)治海洋,而法國……如果路易仍然是那種占小便宜的性格,等普魯士統(tǒng)一了德國,它終將淪為二流國家,甚至可能向德國人舉手投降?”
“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了。我們只管繼續(xù)看戲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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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天幕上出現(xiàn)了下一道題......
【法蘭西第二帝國知識競猜選擇題第三題:一般公認拿破侖三世是將英俄兩國拉入克里米亞戰(zhàn)爭的始作俑者,請猜出他用了何種手段讓沙俄不得不主動挑起了克里米亞戰(zhàn)爭?】
“什么?”隨著這個題干一出來,剛剛還在嘲笑拿破侖三世作了英國人嫁衣的眾人都是大吃一驚。
“難道......我明白了。這個拿破侖三世不簡單啊。他的目的很明確是要廢了我的神圣聯(lián)盟.....”
就在此時作為歐洲最出色的外交家梅特涅立刻就明白了拿破侖三世的圖謀,至于手段,就要看下面有哪些可供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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