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撿來的小福星,將軍府團寵日常作者:童話世界有一個我冰天雪地里,
五歲棄嬰昭昭攥著破布娃娃咽下最后一口氣。再睜眼時,
她成了將軍府撿來的“小福星”——老夫人因她避開奪命摔跤,三公子因她躲過穿心冷箭,
連活閻王般的將軍爹,都被她一顆糖葫蘆化了鐵石心腸。
可這奶團子藏著驚天秘密:她能夢見將軍府全員慘死的未來,掌心傷口會浮現敵軍布防圖,
連亂葬崗撿的破娃娃都藏著漠北巫女的信物!當養母攜毒簪上門勒索,皇帝下旨封她為郡主,
七皇子送來染血的婚書……披著團寵馬甲的昭昭握緊小拳頭:這一世,
換我護住爹爹和哥哥們!且看小福星如何用預知夢破死局,以糖葫蘆為劍,
在權謀與溫情的冰火交織中,揭開跨越兩世的血脈謎題。
------第一章 雪地撿回小哭包---**1.冰原驚馬**顧明淵狠狠甩了下馬鞭,
棗紅馬嘶鳴著沖進北風,積雪被鐵蹄掀起三尺高的白浪。
他左肩的箭傷還在滲血——兩個時辰前,父親當著全軍將領的面,
將他提出的突襲方案斥為“稚童戲言”。“少將軍!雪暴要來了!”親衛策馬追來。
“滾回去!”少年將軍扯開貂裘領口,任由雪粒子灌進鐵甲。十八道狼煙在他身后蜿蜒,
那是顧家軍死守了半月的雁鳴關。馬兒突然揚起前蹄。顧明淵俯身勒韁時,
瞥見雪堆里一抹暗紅——是條褪色的紅頭繩,纏在凍成青紫的小手指上。“見鬼!
”他滾鞍下馬,玄鐵護腕刮開積雪。蜷縮在冰窟窿里的女娃娃約莫五歲,
粗布襖子破得露出蘆花,嘴唇結著血痂,懷里卻緊緊摟著個巴掌大的布娃娃。
那娃娃右眼紐扣脫落,用草莖歪歪扭扭縫著朵干梅花。
“娘...昭昭乖...”奶團子突然抽搐,滾燙的額頭貼上他掌心。
顧明淵瞳孔驟縮——這孩子脖頸處橫著道淤青,分明是麻繩勒過的痕跡。
---**2.佛珠斷,孽緣起**“胡鬧!”龍頭拐杖將青磚戳得咚咚響。
顧老夫人指著堂下裹在貂裘里的奶團子,腕間佛珠撞在紫檀案幾上,
“撿個來路不明的丫頭當妹妹?你當顧家是難民棚?”顧明淵跪得筆直:“她高燒三日未退,
二弟說再晚半日...”“那就送去慈安堂!”老夫人抓起茶盞又放下。
那孩子突然在貂裘里動了動,露出半張小臉,睫毛上冰晶簌簌地落。佛珠毫無征兆地崩裂。
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向地磚,老夫人踉蹌著去抓案角——十五年前也是這樣。佛珠斷裂,
她滑倒在祠堂石階,自此半身不遂,顧家連吃三場敗仗。
“奶奶別摔跤...”細若蚊吶的童聲讓所有人僵住。昭昭不知何時醒了,
燒得通紅的小手懸在半空,指尖還勾著根佛珠繩。老夫人維持著彎腰的姿勢,
看著最后一顆珠子滾到奶團子掌心。---**3.糖霜與傷痕**“輕點!
”顧明澈用銀鑷子夾起昭昭的褲腿。燭光下,女娃娃膝蓋布滿紫黑色淤痕,
像是被人按著跪在碎石上。十二歲的少年神醫手抖得拿不穩藥瓶。他見過被狼咬斷腿的士兵,
見過瘟疫潰爛的流民,卻在此刻被五歲女童的傷逼出眼淚。“二哥不哭。
”昭昭把藏在枕下的糖糕摸出來,油紙包上凝著化了的糖霜,“昭昭請你吃甜的。
”顧明澈盯著糖糕上的牙印——這是今早三弟偷塞給她的。屏風后傳來瓷器碎裂聲。
顧明瀾一腳踹翻藥爐,佩刀出鞘三寸:“我現在就去宰了那戶人家!”“站住!
”顧明淵按住幼弟肩頭。床帳里傳來布料撕裂聲,昭昭正拼命把中衣袖子往下扯,
可還是露出半截手臂——新舊鞭痕交錯如蛛網,最駭人的是腕間烙印,分明是個“奴”字。
---**4.夜驚魂**梆子敲過三更時,昭昭突然尖叫著滾下床榻。
值夜的婆子提著燈追到院中,只見奶團子赤腳往馬廄跑,中衣被荊棘刮破也渾然不覺。
她死死抱著喂馬的石槽,指甲摳進結冰的草料里:“娘別跳井!昭昭會乖!
”顧明淵解甲的手頓了頓。他記得白日驗傷時,昭昭腳底有深可見骨的舊傷,
像是常年赤腳踩在碎瓷片上。“少將軍,老夫人說...”“去他娘的規矩!
”少年扯斷玉帶,穿著單衣沖進雪地。鐵甲未卸的親衛們面面相覷——他們跟著少將軍三年,
頭回聽見他說臟話。馬廄里,昭昭正用草稈給一匹瘸腿老馬包扎:“不痛不痛,昭昭吹吹。
”那馬是半月前從戰場撿回來的,此刻竟溫順地舔她手心。顧明淵解下大氅裹住奶團子,
觸到她后背的冷汗:“跟哥哥回屋好不好?”“馬兒流血了...”昭昭把臉埋進他頸窩,
“跟娘親一樣,紅紅的,暖暖的...”---**5.軍帳謠**東廂房的炭盆噼啪作響。
昭昭縮在錦被里發抖,每次合眼都會尖叫驚醒。顧明淵僵坐在床沿,
他慣于在尸山血海里安眠,卻不知五歲孩童的夢魘如此蝕骨。“少將軍,
讓老奴...”“不必。”顧明淵揮手屏退下人。帳外傳來巡夜士兵的哼唱,
那是北疆流傳的安魂謠。他清了清嗓子,生澀地跟著調子哼:“月兒彎彎掛狼牙,
小娃娃莫怕啊...”被角忽然被扯動。昭昭滾燙的小手鉆進他掌心,
指尖在虎口刀疤上畫圈:“哥哥也痛痛?”顧明淵想起這是十三歲初上戰場受的傷。
他生硬地繼續哼歌,直到奶團子呼吸漸穩。月光漏進窗欞時,
少年將軍的鎧甲上凝了層薄霜——他就這么握著小手坐了一宿。
----第二章 小廚房救三哥命---**1.灶臺邊的秘密**昭昭踮著腳趴在灶臺邊,
鼻尖沾著面粉。案板上的餃子皮比她手掌還大,張嬸剁肉的刀光晃得她瞇起眼。
“小姐仔細剁著手!”廚娘忙用身子擋住菜刀,這粉團子似的娃娃總愛往廚房鉆,
害得她切蔥都不敢下重手。昭昭卻從荷包里摸出塊芝麻糖,
輕輕拽張嬸的圍裙:“給嬸嬸吃甜的,手就不酸啦。”糖塊化在舌尖時,張嬸愣住了。
三日前老夫人咳疾發作,也是這小丫頭踮腳往藥罐里丟了顆紅棗。灶火噼啪作響,
昭昭突然踩上小板凳。她揪下一小塊面團,手指翻飛間捏出個胖元寶,
褶子細密得能數出十八道。“這手法……”老廚子王叔湊過來,煙袋鍋子差點掉進面盆,
“跟大小姐出嫁前包的一模一樣!”老夫人拄著拐杖僵在門口。十五年前,
她早夭的女兒總愛在餃子里藏銅錢,說“要讓娘親年年有錢花”。
----**2.冷箭與玉佩**“昭昭看!西域進貢的匕首!
”顧明瀾得意地晃著鑲紅寶石的短刀,刀鞘劃過荷花池邊的冰棱,濺起細碎冰渣。
昭昭卻盯著他腰間翡翠玉佩發抖。那展翅的玄鳥紋樣,昨夜在她夢里化成滴血的利爪。
“三哥…玉佩重不重呀?”她伸手去夠。顧明瀾大笑著把她舉過頭頂:“等昭昭及笄,
三哥打十個金項圈給你!”話音未落,破空聲驟起。昭昭突然尖叫著撲向少年脖頸:“趴下!
”顧明瀾本能護住她滾倒在地。一支弩箭擦著他發冠釘入柳樹,箭尾白羽簌簌震顫。
西院墻頭閃過灰色衣角,正是負責采買的趙管事。“追!”顧明瀾反手擲出匕首,
刀柄正中那人膝窩。侍衛一擁而上時,昭昭正攥著玉佩抽泣,
玄鳥翅膀上一道裂痕滲出猩紅——像極了夢中刺穿她胸膛的箭鏃。
----**3.池底撈石**深夜,值夜的婆子撞見昭昭赤腳站在荷花池邊。
奶團子中衣被露水打濕,手指直直戳向墨色水面:“三哥的石頭在哭。
”趕來的顧明澈提起風燈,池底隱約可見猙獰怪石。四個家仆下水打撈,
竟拽出半人高的尖石,
青苔下還粘著幾縷發絲——與顧明瀾今日被箭矢削斷的頭發絲一模一樣。
“若我當時墜池……”顧明瀾摸著后頸發涼。昭昭突然鉆進他披風里,
冰涼小手捂住他眼睛:“三哥不看,痛痛飛走。
”----**4.藥廬試真心**顧明澈把藥柜拍得震天響。“川烏五錢,
馬錢子三錢——”他故意高聲念著,余光瞥向門檻邊偷看的奶團子。
昭昭果然撲進來抱住他小腿:“二哥不要吃!
”青年拎起烏黑的藥湯挑眉:“這是治風寒的良藥。”“騙人!”昭昭急得去摳他腰帶玉扣,
“最上層小抽屜,那個綠罐罐才是藥!”顧明澈瞳孔驟縮。綠瓷罐里本是他新研制的解毒丸,
此刻卻混進幾片斷腸草葉。若他方才真用了自己配的藥……窗外閃過一道黑影。
昭昭突然指著藥碾子喊:“老鼠咬叔叔的腳!”藏在簾后的趙管事下意識抬腿,
碰翻了淬毒暗器的錦盒。“好得很。”顧明澈笑著捻起毒針,“原來趙叔除了管采買,
還管送人上路。”----**5.老夫人的佛珠**祠堂燭火搖曳,
老夫人摩挲著新串的佛珠。白日池底撈出的尖石就供在案上,
石縫里還卡著片碎布——正是顧明瀾昨日刮破的衣角。“母親信那孩子是福星?
”顧鎮北擦拭著長劍。“五日前這佛珠突然開裂。”老夫人扯斷珠串,檀木珠子滾落一地,
“和當年一樣。”十五年前,她因佛珠斷裂滑倒中風,顧家從此一蹶不振。
而今日珠繩再斷時,昭昭正巧跌進她懷里,奶聲奶氣喊“奶奶接住我”。月光漏進西廂房。
昭昭在夢里蜷成團子,手里還攥著從藥柜偷藏的甘草糖。顧明澈輕輕掰開她手指,
發現糖紙上歪歪扭扭畫著個小人——正是他自己,胸口插滿毒針。“小傻子。
”他戳了戳昭昭的梨渦,將解毒香囊系在她頸間,“明天開始,二哥教你認毒草。
”----第三章 爹爹歸家糖葫蘆---**1.血染糖葫蘆**昭昭蹲在廚房門檻上,
把糖葫蘆往石縫里藏。山楂裹著晶亮的糖衣,像一串凍住的血珠子。
“小姐仔細讓耗子叼了去!”張嬸舉著鍋鏟嚇唬她。“給爹爹的...”昭昭用袖子擦糖棍,
昨日聽馬夫說邊關大捷,那個臉上有蜈蚣疤的將軍要回家了。馬蹄聲撞破晨霧時,
昭昭正踮腳夠窗邊的梅花。
玄鐵戰靴踏過青石板的聲響讓她渾身發冷——像極了養父醉酒歸家的步子。
她慌亂中撞翻花盆,一頭扎進祠堂供桌下。顧鎮北摘頭盔的手頓了頓。
供桌布簾外露出一截藕荷色裙角,隨著他靠近,那衣角抖得像風中的蝶翅。
他單膝跪地掀開布簾,正對上一雙蓄滿淚的葡萄眼。
“我...我不是故意偷吃供果...”昭昭攥著半塊硬成石頭的月餅,
那是她昨日從供盤摸的。將軍左臉的刀疤抽了抽。昭昭突然尖叫著往后縮,
后腦勺“咚”地撞上桌板。顧鎮北想起陣前被他嚇落馬的敵將,煩躁地扯了扯領口。
銅護頸下的舊傷疤露出來,蜿蜒如蜈蚣的疤痕從鎖骨爬到耳后。
“怪物...”奶團子嗚咽著吐出兩個字。顧鎮北瞳孔驟縮。七年前敵軍將他吊在城樓時,
五歲女兒隔著血霧哭喊的就是這句話。他猛地起身,鐵甲撞翻供盤,
亡妻的牌位“啪嗒”砸在昭昭膝頭。---**2.祠堂夜話**更鼓敲過三更,
昭昭鬼使神差摸回祠堂。月光給將軍的背影鍍了層銀邊,
他正在給亡妻牌位系紅繩——北疆風俗,凱旋者要帶一縷亡魂回家。
昭昭盯著他腳下那攤深色水漬,那是從鎧甲縫隙滲出的血。“給你。”顧鎮北突然開口。
昭昭嚇得撞上門框,懷里滾出用帕子包著的糖葫蘆。糖衣碎了大半,像撒了把紅寶石渣。
將軍用劍尖挑起糖棍:“下毒了?”“是甜的!”昭昭急得往前蹭了半步,
“張嬸說...說流血了吃甜的就不痛...”血珠滴在糖衣上,綻開一朵暗花。
顧鎮北忽然單膝跪地,鐵手套捏住她下巴。昭昭絕望地閉眼,
卻感覺指尖拂過后頸——那里有個月牙胎記,正隨著她的顫抖發燙。“像顆小月亮。
”沙啞的嗓音混著血腥氣。昭昭怔怔睜眼。將軍戰袍內袋滑出半幅畫像,泛黃的宣紙上,
女嬰后頸赫然也有彎月胎記。---**3.毒鏢驚魂**慶功宴擺了九桌十八道菜,
昭昭的碗里堆起小山。“吃這個。”顧明瀾把炙羊肉塞進她手中。“喝湯。
”顧明澈舀了勺翡翠羹。顧明淵默不作聲挑完魚刺,將雪白魚肉擱在她碟邊。
昭昭盯著顧鎮北面前的辣醬碗咽口水。那是用漠北魔鬼椒熬的,鮮紅如心頭血。
趁眾人舉杯時,她偷偷舀了半勺。“咳咳咳!”奶團子嗆得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