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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身為將軍府的小姐,被將軍府的一名外院家丁出賣,他半夜迷暈我把我送到了敵國軍營。
我在敵營茍延殘喘三日后,被殺頭祭旗,曝尸荒野。
重活一世,我睜開眼的一瞬間,果斷提了刀摸黑來到家丁房間。
沖著床上那個隆起的人影一刀劈了下去。
突然,房間內(nèi)一盞燈籠亮起。
家丁站在床邊紅著眼,幽怨地看著我,“第九世了,第九世了,你都追殺我到第九世了,還有完沒完?”
……
我蹙眉,沒理會他的瘋言瘋語,猛地掀開被子一瞧,床上鋪的是另外一床被子。
我提著刀,徑直朝他刺了過去。
他一個轉(zhuǎn)身避開了我的刀。
我看著他,有些不解。
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書生,沒有半點(diǎn)習(xí)武的痕跡,如何這么輕易便避開了我的刀?
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的目光更加幽怨,“第二世你殺我的時候,刀就劈在了那根柱子上。”
真是荒唐!
我不耐煩了,從柱子里抽出我的刀,直接脫手而出,對著家丁的腦袋甩了過去。
速度很快,幾乎眨眼的時間便貼上了他的面門。
家丁不慌不忙地低頭,刀貼著他的頭發(fā)扎進(jìn)了對面的窗戶,他毫發(fā)未傷。
他咬牙切齒道,“這是第三世你殺我的時候用的招數(shù)。”
我的手悄無聲息地摸上了我的腰。
腰里放著我常備的銀針,銀針上淬了麻藥。
瞧見我的動作,他嘆了口氣,直接蹲在了地上,“別動了,你的腰間放了銀針,針上淬了麻藥。還放了指虎,能一擊斃命。靴子里放了匕首,鞋底也放了飛刃。還要不要我繼續(xù)說?”
聽到這話,我撫上腰間的手放了下來,滿臉警惕地看著他。
我的這些武器連我的貼身婢女都不一定全部知曉,他一個外院家丁如何能知道得這么清楚?
他無奈道,“我已經(jīng)說過了,現(xiàn)在是你我重生的第九世。你忘記了之前重生的八世,只記得我出賣你的那一世。”
“哦?”
我神情微動,看他的樣子,倒也不像是說謊的。
難道真的是我忘記了前八世的事情?
我坐在桌旁,看向他,“你跟我詳細(xì)說說。”
家丁驚喜地看著我,“你終于愿意聽我說話了?”
“你都不知道你前幾世有多難搞啊,我都跟你說了,我出賣你是有苦衷的,但你愣是不聽,闖進(jìn)我的臥室就直接拔刀相向,害得我硬生生慘死八世啊。你都不知道我心里那個苦,我……”
我面無表情地打斷他,“閉嘴,說重點(diǎn)!”
家丁愣了愣,直接坐在我旁邊,提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灌了一杯茶水。
“我出賣你真的是迫不得已,你不要再追著我不放了,將軍府出了敵國的奸細(xì),我本來是想把這個奸細(xì)送到敵國的,結(jié)果下面人搞錯了,把你跟奸細(xì)的位置弄反了,這才導(dǎo)致你的慘死,我……”
家丁還想說什么,可身子一陣陣發(fā)虛,讓他幾乎坐不住。
他看向桌上的茶水,又看向我,目光滿是難以置信,“你給我下藥?”
我摸出匕首,毫不猶豫地抹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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