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四肢綿軟無力。隔天我恢復(fù)意識時仍舊覺得綿軟無力。此刻的母親,
恰到好處的敲響臥室的門?!爸?,起床了嗎?該吃早飯了?!甭曇魷厝?。
我張了張嘴卻沒發(fā)出聲音。腦子里盤旋著昨天夜里聽到的談話。心中再一次冒出新的計劃。
敢確定,我現(xiàn)在暫時還是安全的。他們還舍不得把我弄死,
畢竟一筆保險理賠金還不足矣滿足他們的胃口。還想把我的價值徹底壓榨的一滴不剩。
這樣想著,心中的恨意便噴涌而出。不過為了茍活下去,還是故作傷心的回應(yīng)?!拔也火I。
”母親關(guān)切的聲音再次傳來。“知潼,你千萬不要想不開知道嗎?
”門外的擔(dān)憂和關(guān)切不似作假,母親的演技也屬實在線。一切好似是我的臆想。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還是掙扎著下床打開門?!昂缺瓱崤D獭!薄白蛱炷憔蜎]休息好,
等吃過早餐,就回臥室好好休息吧?!薄皩W(xué)校那邊我已經(jīng)幫你請好假了。
”絲毫沒提及要把我嫁人之類的話。就在我思考,他們是想怎么順理成章榨干我時。
當(dāng)天晚上我就得到了答案。那個龍哥就帶著個三十幾歲,大肚便便又地中海的猥瑣男回家。
看向我的眼神里帶著貪婪。讓我不自己的激起一身雞皮疙瘩,有意想躲開他的觸碰,
卻已經(jīng)被擠到沙發(fā)角落退無可退。此刻我也明白,昨天的那出戲,就是希望我自甘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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