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我被最愛的女人親手送上審判臺,指控“惡意遺棄”,
輿論的唾沫星子恨不得將我淹沒。 曾經傾家蕩產只為救她,
卻被她卷走“救命錢”反咬一口,我成了世人眼中的“人渣”,被判了死刑。 然而,
就在我萬念俱灰之際,一道冰冷的機械音在我腦海中炸響:“忠誠度系統激活,
您的‘病妻’只是測試,她根本沒病!” 那一瞬,我的眼神從絕望變為冷酷,
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系統賦予我“信息洞察”和“情緒剝離”能力,我將以牙還牙,
用鐵證撕開他們虛偽的面具,讓這出精心設計的騙局,成為他們自掘墳墓的開始!
01冬日的法庭里,暖氣開得很足,可我坐在被告席上,渾身卻冷得像掉進了冰窟窿。
“顧莫白先生,根據原告陳可鑫女士的指控,您在其身患重病急需救治時,
不僅拒絕履行夫妻義務,
更是惡意轉移夫妻共同財產二十萬元……”律師的聲音在法庭里回蕩,
每一個字都像釘子一樣扎進我的心里。我抬頭看向原告席,陳可鑫穿著一身素白的連衣裙,
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眼眶紅腫,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演得真好。旁聽席上坐滿了人,
有記者,有網友,還有不少舉著手機直播的。
我能聽到他們壓低的議論聲:“這男的也太狠心了吧,老婆生病了還卷錢跑路。
”“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沒想到是個人渣。”“現在的男人啊,真是靠不住。
”手機屏幕上的彈幕更是刷得飛快,清一色的謾罵聲:“渣男去死!”“病妻太可憐了!
”“這種人就該坐牢!”法官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女性,戴著金絲眼鏡,表情嚴肅。
她看了看手里的材料,又看向我:“顧莫白,你還有什么想說的?”我張了張嘴,
喉嚨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想說什么?說我為了湊那二十萬,把房子抵押了?
說我四處借錢,連高利貸都借了?說我陪她跑遍了全市的醫院,求爺爺告奶奶地找專家?
可她拿到錢的第二天就提出了離婚,帶著錢消失得無影無蹤。我以為是自己不夠好,
不夠努力,不夠愛她。原來一切都是笑話。就在我準備開口的時候,
腦海里突然響起一道冰冷的機械音:“恭喜宿主,激活'忠誠度系統'。”我愣住了。什么?
“檢測到宿主完成初始任務'忠誠度測試',獎勵資金二十萬已成功發放至宿主賬戶。
”二十萬?我心臟狂跳起來,這不就是她所謂的“救命錢”嗎?機械音繼續響起:“宿主,
請注意,陳可鑫女士的'重病'是系統為您的'忠誠度測試'所模擬設定,并非真實絕癥。
那筆二十萬,是系統對您通過測試的獎勵,而非救命錢。”轟!
我的腦子里像炸開了一顆炸彈。模擬設定?忠誠度測試?所以她根本就沒有什么絕癥,
所有的痛苦、眼淚、絕望,都是演出來的?而我像個傻子一樣,
傾家蕩產去“救”一個根本不存在的病?我突然笑了。先是輕笑,接著是大笑,
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法庭里的人都愣住了,陳可鑫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顧莫白,你……”法官皺起眉頭。我站起身,看向陳可鑫那張熟悉的臉。
曾經我以為那是世界上最美的臉,現在看來,只覺得惡心。“陳可鑫。”我的聲音很平靜,
平靜得連我自己都覺得可怕,“你以為那二十萬是救命錢?”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不,
那是'忠誠度系統'給我的第一筆獎勵!”我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的'絕癥',
不過是系統為我設定的'忠誠度測試'!”法庭里瞬間炸開了鍋。“什么?忠誠度系統?
”“他瘋了吧?”“這是什么意思?”旁聽席上的人開始騷動,記者們瘋狂地按著快門,
直播間的彈幕更是刷得看不清楚。陳可鑫的臉色從白變青,再從青變白,嘴唇顫抖著,
卻說不出一個字。法官用力敲著法槌:“肅靜!肅靜!”可是沒有用,
整個法庭都亂成了一鍋粥。02法庭的騷動持續了整整十分鐘,
法官敲斷了兩根法槌才勉強恢復秩序。我被帶出法庭的時候,
外面已經圍滿了記者和圍觀群眾。閃光燈像機關槍一樣對著我掃射,話筒恨不得塞進我嘴里。
“顧先生,請問忠誠度系統是什么?”“您剛才的話是認真的嗎?
”“您是否在逃避法律責任?”我沒有回答任何問題,徑直走向停車場。
身后傳來陳可鑫歇斯底里的哭喊聲:“他瘋了!他就是瘋了!”回到家,我打開手機,
熱搜榜前十有八條都和我有關。#顧莫白忠誠度系統#排在第一位,閱讀量已經破千萬。
點進去一看,評論區炸開了鍋:“這人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什么忠誠度系統,當我們是傻子?
”“典型的妄想癥患者,建議送精神病院。”“為了逃避責任什么話都說得出來,真是惡心。
”也有少數不同的聲音:“感覺事情沒那么簡單,他說話的時候很冷靜,不像瘋子。
”“萬一是真的呢?現在科技這么發達。”但這些聲音很快就被罵聲淹沒了。我關掉手機,
腦海里再次響起那道機械音:“系統正式激活,宿主獲得初級能力:信息洞察、情緒剝離。
”“信息洞察:可預判目標人物未來24小時內的行動軌跡和心理狀態。
”“情緒剝離:免疫一切負面情緒干擾,保持絕對理性。”我試著運用這兩項能力,
瞬間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清晰起來。那些網上的謾罵聲,那些記者的追問,
那些路人的指指點點,全都像隔了一層玻璃,再也無法影響我的心境。更神奇的是,
我能清楚地“看到”陳可鑫此刻正在她父母家里,和陳斌商量著什么。
他們以為我已經徹底瘋了,正在策劃下一步的行動。接下來的幾天,我沒有出門,
也沒有接受任何采訪。外界都以為我被輿論壓垮了,躲在家里不敢見人。實際上,
我在忙著另一件事——投資。系統給了我一份詳細的投資指南,包括股票、期貨、虛擬貨幣,
甚至是一些即將爆火的小公司。我把手里僅有的十萬塊錢全部投了進去。一周后,
我的賬戶余額變成了五十萬。一個月后,變成了兩百萬。三個月后,
我已經擁有了一千萬的資產,并且成功入職了一家新興科技公司,擔任投資總監。
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我刻意保持低調,沒有讓任何人知道我的真實財富狀況。
直到陳可鑫一家找上門來。那天下午,我剛從公司回來,
就看到陳可鑫的父母和陳斌站在我小區門口。陳可鑫的母親一看到我,
立刻撲了過來:“莫白,你終于出現了!我們找你找得好苦啊!
”她的演技比陳可鑫還要夸張,眼淚說來就來:“你看看可鑫現在的樣子,都瘦成什么樣了!
你們夫妻倆有什么矛盾不能好好商量嗎?為什么要鬧到法庭上去?
”陳斌在一旁添油加醋:“姐夫,我知道你心里有氣,但可鑫真的病了,她需要你啊!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表演,心里毫無波瀾。信息洞察能力告訴我,他們已經知道我發財了,
這次來是想重新套近乎,好分一杯羹。“你們想要什么?”我直接問道。
陳可鑫的父親咳嗽了一聲:“莫白,我們聽說你最近工作不錯,我們也不要求什么,
就是希望你能幫幫可鑫,她現在真的很困難。”“困難?”我笑了,“她不是有二十萬嗎?
”三人的臉色同時變了。陳斌結結巴巴地說:“那個…那個錢…已經用完了…”“用完了?
”我掏出手機,調出一份銀行流水記錄,“用來還你的賭債了吧?”陳斌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我繼續說道:“陳斌,欠高利貸三十萬,其中二十萬是用陳可鑫的'救命錢'還的,
剩下十萬還沒還清。**那邊已經開始催債了,是不是?”“你…你怎么知道的?
”陳斌聲音都在顫抖。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陳可鑫的父母:“還有你們,
明明知道女兒的錢被兒子拿去堵伯了,卻還要來找我要錢。你們覺得我是傻子嗎?
”陳可鑫的母親想要狡辯,但在我冷靜的注視下,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我轉身準備離開,
陳斌突然沖上來拉住我的胳膊:“姐夫,你不能不管我們啊!我們是一家人!
”我甩開他的手,語氣平淡地說:“一家人?陳可鑫當初拿著我的錢離婚的時候,
怎么沒想過我們是一家人?”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小區。
身后傳來陳可鑫母親的哭喊聲:“顧莫白,你不得好死!”我笑了笑,繼續往前走。回到家,
我打開電腦,開始查看陳可鑫最近的動態。信息洞察能力顯示,
她明天會在微博上發布一條長文,繼續炒作我們的事情,試圖重新獲得輿論同情。
我決定給她一個驚喜。我拿出那份醫療報告的原件,
那上面清楚地寫著陳可鑫的真實病情:輕度胃炎,建議注意飲食,多休息。
根本不是什么絕癥。我把報告拍照,準備在合適的時機公布。但不是現在,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要等她徹底暴露自己的貪婪和虛偽,然后給她致命一擊。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顧先生,我是《都市晚報》的記者,想約您做個專訪,談談忠誠度系統的事情。
”我想了想,說道:“可以,但不是現在。等我準備好了,會主動聯系你們的。”掛掉電話,
我看向窗外的夜景。這座城市的燈火輝煌,就像我即將展開的反擊一樣,絢爛奪目。
03第二天上午,我剛起床就看到手機上有999+的消息提醒。陳可鑫發長文了。
我點開微博,#顧莫白渣男實錘#已經沖上了熱搜第一。她的長文配了九張圖,
全是我們以前的合照,還有她現在憔悴的自拍。“三年婚姻,
我以為遇到了可以托付終身的人。生病的時候,我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照顧我,陪伴我。
可是當我真正需要他的時候,他卻選擇了離開…”文字很煽情,配圖更煽情。
那些合照里的我笑得那么開心,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對比,突出她現在的可憐。
評論區已經炸了,清一色的罵聲。“這種男人就該天打雷劈!”“看看人家以前多恩愛,
現在呢?”“病妻都能拋棄,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我放下手機,泡了杯咖啡。
信息洞察告訴我,這只是開胃菜。果然,中午的時候,陳斌找了律師。下午三點,
我接到法院的電話,說有人起訴我惡意遺棄、婚內財產轉移,要求我賠償一百萬。“顧先生,
建議您盡快找律師應訴。”法院工作人員的語氣很公事公辦。我掛掉電話,看了看窗外。
辦公室里的同事都在偷瞄我,竊竊私語。“就是他吧?網上那個拋棄病妻的。”“嘖嘖,
看起來人模狗樣的。”“這種人怎么進我們公司的?”我當作沒聽見,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
第二天,庭前調解開始了。陳可鑫來了,帶著她的律師,還有她父母。
她穿了一身黑色連衣裙,臉色蒼白,走路都在顫抖,仿佛隨時會倒下。“顧先生,
”調解員是個中年女性,語氣帶著明顯的傾向性,“陳女士現在身體狀況很不好,
你們能不能協商解決?”我看了看陳可鑫,她正用那種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我,眼圈紅紅的。
“我可以給她一些錢,”我停頓了一下,“五萬。”“五萬?”陳斌直接跳了起來,
“你開什么玩笑?我姐為了你付出了三年青春,現在病成這樣,你就打發五萬?
”陳可鑫也哭了,聲音很小很虛弱:“莫白,你真的變了…”她的律師搖了搖頭:“顧先生,
五萬遠遠不夠。陳女士的醫療費用、精神損失費,還有這三年的付出,至少需要一百萬。
”我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沉默了很久。“我…我現在也沒有那么多錢。”“沒錢?
”陳斌冷笑,“你現在在科技公司上班,月薪三萬,怎么會沒錢?”我心里一動,
他們果然調查過我。不過他們只知道我的工資,不知道我的投資收益。“工資是有,
但我還要還房貸,還要生活…”調解失敗了。走出調解室的時候,
我聽到陳可鑫在后面小聲說:“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網上的罵聲更厲害了。
“調解都不愿意,鐵石心腸!”“五萬打發誰呢?乞丐嗎?”“這種人就該社死!
”我的同事們看我的眼神更加怪異了,有幾個人甚至開始疏遠我。但我一點都不在意。
晚上回到家,我打開電腦,調出了幾份文件。陳斌的賭債清單:三十萬,其中二十萬已還,
十萬未還。陳可鑫的銀行轉賬記錄:離婚后第三天,二十萬轉給陳斌。
還有那份醫療報告的原件:輕度胃炎,建議注意飲食和休息。我把這些文件整理好,
放進了保險柜。手機響了,是那個記者。“顧先生,現在愿意接受采訪了嗎?
網上對您的討論很激烈。”“還不是時候,”我說,“等二審開庭的時候,
我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二審?您有什么新證據嗎?
”我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掛掉電話,我站到陽臺上,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
明天陳可鑫還會繼續炒作,陳斌會繼續在網上煽風點火,他們以為我已經黔驢技窮了。
可他們不知道,我在等什么。我在等他們徹底露出真面目,等他們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
只有這樣,我最后的反擊才會更加致命。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一個陌生號碼。“喂,
顧先生嗎?我是高利貸公司的,聽說陳斌是你小舅子?他還欠我們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