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察，醒一醒！”
“快醒醒！”
熟悉的女人聲在夢境里回蕩。
李察緩緩的睜開眼，看到那雙擔憂的灰藍色眼睛，他疲憊的笑了。
“謝謝你，親愛的，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又做噩夢了？”克里斯汀擔憂地看著他，“明天去找麗貝卡吧。”
“不用…”李察搖頭拒絕道，“這次和上次一樣，也要做三天噩夢。”
克里斯汀心中疑惑，但看著男友疲憊的眼神，也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機，于是將他的頭抱在懷里，輕拍著他的背。
“先睡吧，明天不行就請假。”
“不用請假的……”
話還沒說完，李察就是睡著了。
克里斯汀見狀，不由得抿起嘴，眼底滿是擔心。
……
第二天，克里斯汀給埃爾文院長打電話，直接幫男友請了兩天假。
拗不過女友的李察，只好悻悻地坐在游戲機前，瘋玩了一天的游戲。
當晚，李察又一次陷入循環的噩夢。
“李察，快醒醒！”
李察再次醒來，依舊疲憊的倒頭就睡。
克里斯汀眼底的擔憂再次加深。
……
第三天一早。
曼哈頓長老會醫院外。
黑蛇幫的湯米和喬帶著幾個小弟罵罵咧咧地從花叢里走出來。
看到他們腰間別著的手槍，行人紛紛躲開。
湯米：“瑪德！又白等了一天！”
喬：“那怎么辦？回去？”
湯米：“你想死別拉我啊，前任老大和現任老大一起交代的任務，你敢放棄？”
喬：“……好吧，那就再等一天。”
身后的六個小弟默默地撓了撓被蚊子叮了一晚上的滿頭包。
……
當晚，李察再次做噩夢。
在克里斯汀的呼喚下醒來。
和上次一樣，第三天的噩夢對他的消耗遠遠小于前兩次。
將擔心的克里斯汀哄睡著后，李察來到客廳。
從電視機柜下面掏出久違的那根棒球棍。
以棒代劍，并步站立，左手倒持。
點劍、撩劍、掛劍、穿劍、云劍、刺劍……
一套基礎劍術施展的行云流水。
李察沉默了。
這下幾乎驗證了他之前的猜測…
做噩夢就變強！
不過前世飽覽群書的他，現在有了一個更深的猜想。
噩夢里的人，是不是平行世界的他我呢？
死后和漫威的本我融合，讓他全面進化。
雖然沒有證據，但李察有一種直覺，這個猜想就是事實。
再次把棒球棍藏回去。
李察回臥室，抱著香軟的女友睡覺。
明天還得上班呢。
……
另一邊，躲在曼哈頓長老會醫院對面的黑蛇幫打手們，躲在花叢里，一邊數著星星，一遍拍蚊子。
湯米：“明天那個叫李察的混蛋再不來，我們就直接去他家！”
喬：“我知道地址，布魯克斯綠點公寓。”
六個小弟：“我們同意！”x 6
……
翌日，李察載著女友來到醫院。
剛下車，花叢里直接沖出八條大漢。
砰！砰！砰！ x 8
火光從槍口處噴出，子彈帶著殘影射向李察。
他們一言不發，拔槍就射。
昨晚剛剛進化過一次的李察，反應速度快極了！
他伸手一拽，直接將車門拽下來，擋在身前。
鐺鐺鐺鐺~
子彈全部射在車門上。
“克莉，坐穩了！”
說完，李察用力一蹬，將車斜著踹出子彈的范圍。
“李察！”留在車里的克里斯汀凄厲地大喊著。
李察將車門往地上一頓，接著身形一矮，腳下用力一蹬，如一道黑色閃電飛了出去。
砰！砰！砰！ x 8
射擊聲絲毫沒有停止，湯米等人顯然沒有看到李察的動作。
鐺鐺鐺鐺~
立在地上的車門被八道彈幕射成了篩子。
刺鼻的硝煙味快速彌漫，密集的槍聲打破了上午的平靜。
醫院門口的路人和病人尖叫著四處逃散。
“有人開槍！快躲起來！”
“啊！殺人啦！殺人啦！”
“報警，快報警！”
砰！砰！砰！ x 8
槍聲停止，李察緩緩起身，死里逃生的他看向襲擊者們，內心深處突然升起一股難以遏制的巨大怒火。
你們，找死！
湯米看到毫發無損的李察，氣得破口大罵。
“fuck！他什么時候躲到那邊去的？！”
“繼續開槍！快開槍！”
“他還沒死！”
喬連忙扣動扳機，咔咔咔，手槍傳來連續的空膛聲。
“沒子彈了，湯米！”
湯米丟掉手槍，擼著袖子上前。
“一起上，我們八…嘔…”
話剛出口，一道黑影卷起一股勁風襲來，湯米瞬間只覺肚子劇痛。
黑影飛快地繞著湯米等人轉了一圈，對著每個人的肚子掄了一拳。
“啊！” x 8
等到李察停下來，湯米等人幾乎同時發出慘叫聲，就像被撞倒的保齡球瓶，一起飛進了他們躲了幾夜的花叢里。
……
兩分鐘后，刺耳的警笛聲響起，NYPD火速趕到。
他們戒備的掏槍對準站在原地的李察，大聲喊道。
“舉起雙手，小子，不要有其他動作！”
“我是醫生，我才是受害者！”
李察一邊高喊著，一邊高舉起雙手，接著就被飛撲過來的警探們按在地上。
“八個槍手，都死了，sir！”
一個巡警檢查完湯米等人的尸體，向警長匯報道。
“叫白車吧。”警探吩咐了一句后，轉身上了警車。
他看了眼一臉平靜的李察，主動把他手上的手銬打開：“抱歉，李察醫生。”
“沒關系，警探，這是你們做事的程序，我理解。”李察語氣很平和，竟然一點都沒有剛剛殺了八個人的戾氣。
“你可以叫我塞廖爾警探。”警探說著，猶豫了下后，補充道，“還要請你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因為那八個襲擊者都死了。”
“沒問題，塞廖爾警探。”李察點頭答應。
……
院長辦公室，克里斯汀雙眼通紅，顯然剛才哭了一會。
埃爾文院長黑著臉撥通一個電話。
“喂，是喬治斯黛西局長嗎……”
……
某秘密基地。
尼克福瑞接到菲爾科爾森的電話。
“長官，剛剛李察醫生受到了不明襲擊！”
“調查清楚，幕后主使者，科爾森。”
“需要抓捕嗎，長官？”
“只需要調查，科爾森，不要做其他動作~”
“是，長官！”
……
深夜，將克里斯汀哄睡后，李察悄然下床。
他此時的雙眼通紅，滿身的殺氣噴薄欲出！
“皇后區，伍德黑爾，兄弟情誼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