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故事為真實經歷改編)(可能文筆不好,請多見諒)(本篇主要是想寫回憶錄,
以此紀念我初中時期的暗戀)(故事)九月的蟬鳴撕開盛夏最后一道裂縫,
林澈把書包甩在課桌上時,金屬扣和玻璃糖紙碰撞出清脆的響。
軍訓曬脫皮的男生們正把校服卷到胳膊肘,互相比較誰曬得更像棋盤格。"你絕對有情況。
"前桌陳晨突然轉身,自動鉛筆在指尖轉出殘影,"上周五你偷看蘇夏的數學卷子,
睫毛抖得都能扇風了。"林澈手一抖,礦泉水瓶在課桌上骨碌碌滾了半圈。
教室后排傳來女生的輕笑,混著老式吊扇攪動凝滯空氣的嗡鳴。他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蘇夏,
那種帶著薄荷糖清甜的笑聲,和開學第一天好友申請里跳動的貓咪頭像一樣,
在他心里養成了條件反射。那天傍晚的云燒得格外烈,
林澈對著手機屏幕上的"夏夜螢火"發呆。這個自稱從班級群加他的女生,
頭像是只歪頭暹羅貓。可他分明記得,軍訓結束時班長手里的通訊錄,
最新一行還空著墨香未干的姓名欄。"可能我記錯了。"對方發來吐舌頭的表情包,
林澈盯著對話框上方"通過賬號查找"的小字,聽見自己心跳震碎了窗外的蟬鳴。
---第二次月考后調座位,蘇夏抱著詞典坐到林澈斜后方。
地理老師總愛讓前后桌討論洋流圖,林澈的練習冊上漸漸落滿橡皮屑。他不敢回頭,
只能從窗玻璃的倒影里偷看少女垂落的馬尾——發梢沾著九月的光,
在等高線地形圖上掃出金色漣漪。"你覺不覺得林澈像只寄居蟹?"某個悶熱的午后,
蘇夏用鉛筆戳了戳陳晨的后背。林澈僵在座位上,汗珠順著脊椎滾進校服領口,
"每次說話都縮在殼里,可眼睛亮得能當手電筒。"轉學生特有的清亮嗓音驚飛了窗外麻雀,
林澈的耳尖紅成晚自習后的火燒云。那天他破天荒地留下來值日,
黑板擦揚起的面粉般塵埃里,蘇夏遺落的英語筆記躺在講臺邊。扉頁畫著歪歪扭扭的鯨魚,
旁邊寫著:"海底兩萬里的暗涌,都是月光在漲潮。"---期末分班通知貼在公告欄那天,
林澈在人群外數了二十一步。這個距離剛好能看清蘇夏名字后的"重點班",
卻看不清她轉身時發梢掠過的弧度。食堂豆漿突然變得苦澀,
他數著瓷磚縫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突然發現餛飩窗口排隊的蘇夏換了新的發繩。
"重點班在四樓西側。"陳晨把數學卷子拍在他桌上,紅叉像蔓延的荊棘,
"你上次說想看的《時間簡史》,蘇夏午休時經常在閱覽室靠窗位置讀。
"于是林澈的課間操路線開始繞遠。他計算著蘇夏灌熱水的時刻,
把《霍金傳》藏在物理課本下。
偶遇要足夠漫不經心:在樓梯轉角"恰好"撿到她掉落的書簽,
在食堂排隊"偶然"分享新買的薄荷糖。直到某個雨天的晨讀,
他看見蘇夏撐著碎花傘走進校門,傘下晃著半截白色耳機線。那天林澈在日記本上畫滿雨滴,
第一百零三顆水珠里藏著少女被風吹起的劉海。他終于在圣誕節買了同款貓咪掛件,
卻始終沒敢系在書包上。---梅雨季來臨時,情書在課桌深處發了霉。
林澈撕到第七張信紙時,梧桐葉正拍打著初三(7)班的玻璃窗。
他盯著重點班亮到刺眼的日光燈,
想起蘇夏說過的天文社招新——那些關于星云與黑洞的幻想,
此刻都坍縮成草稿箱里未發送的訊息。"她今天戴了你送的生日賀卡同款銀杏葉書簽。
"陳晨把重點班押題卷推過來時,中性筆在"距離中考58天"的日歷上畫了個圈。
林澈低頭做題,三角函數符號在汗濕的掌心模糊成雀躍的波紋。最后一次模擬考放榜日,
蘇夏的名字嵌在光榮榜最頂端。林澈隔著玻璃撫摸那個燙金的名字,突然發現櫥窗倒影里,
少女正在紫藤花架下仰頭看云。他們之間隔著二十一步,這次他沒有數錯。畢業典禮那天,
林澈在校服第二顆紐扣的位置別了銀杏胸針。禮堂掌聲響起時,他看見蘇夏回頭微笑,
虎牙在六月的光里閃了一下,像那年未送出的情書里夾著的糖紙。
(回憶錄)大部分人的暗戀都是無疾而終的吧,我的也一樣,
最近經常刷到與暗戀有關的視頻,和朋友又說起來初中的暗戀故事,朋友評價我又勇又慫的,
提起她,如今我也很迷茫,分不清對她的感情到底是喜歡還是執念,還是對青春的遺憾,
以至于都快要大學畢業了還是不能釋懷。我們的相遇很普通,沒有電視劇里那樣戲劇,
不像陳小希追公交車時灑落作業本被江辰撿到,
也不像黃橙子搬新課本踉蹌摔倒時被談宋扶住。那不過是2018年九月的某個清晨,
我們分到了同一個班級,然后陰差陽錯的成為了前后桌。剛結束入學軍訓,
我們就迎來了一個短暫的假期。放假前一天,班長在班級里傳了份通訊錄,
讓大家寫上自己的名字和QQ號,說等假期時建班級群用。放假回到家,
手機彈出一條好友申請。點進去發現是她發來的。我問她怎么找到我的,
她說從班級群里添加的。可那會兒我根本沒進過班級群,
而且好友驗證處顯示的好友來源是“賬號查找”。我一下就明白她在說謊,但最終沒說破。
其實從以前開始,那些主動靠近我的人,我總會忍不住多在意一些。放假結束后,
正式開始上課了。蟬鳴聲里,九月份的陽光直直照進班級內,像融化的玻璃糖,
把課桌曬得發燙,老式吊扇在頭頂吃力地攪動著凝滯的空氣。空氣里充滿了燥熱,
同學們的心都還沒有從軍訓中收回來。因為軍訓期間的聯系,同學之間也沒有那么陌生了。
我與同桌在互相打趣,我們聊了很久,從互相嘲笑對方的皮膚曬得像個鍵盤,
到對未來的幻想…最后同桌突然壓低了聲音,說真的在咱們班里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我連忙搖頭。真的?我不信。同桌說了幾個女孩的名字,都讓我給否定了。
但當她的名字從同桌的嘴里說出來的時候,我停頓了幾秒,因為加好友的這件事,
讓我對她格外留意。我轉頭與她對視,我愣住了。她的眼睛是那種柳葉眼,皮膚很白,
笑起來會露出虎牙出現酒窩,屬于那種陽光的,還有一種我說不上來的感覺。
以至于過后每次提到她,我都會想到那天下午,
陽光、少女、笑容…一次又一次的為她加上濾鏡。課堂上,老師常讓前后桌一起討論問題。
輪到和她一組時,我總會慢慢轉過身。明明心里有好多想法,可真對上她專注思考的眼神,
喉嚨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我只能安靜地聽她講題思路,
看她指著課本時手輕輕晃動,偶爾遇到卡殼的地方,她會不自覺咬下嘴唇,
又很快舒展開眉頭繼續說。我知道一直盯著人看不禮貌,可每次想移開目光,
又總會被她說話時的語氣、表情拽回去,最后只能假裝在認真聽。 后來重新排座次,
原先與我同桌的女生成了她的新鄰座跟好朋友。月考后的某個課間,
我對前同桌說:我可能喜歡上了她了,"前同桌轉著自動鉛筆輕笑出聲:"早看出來了,
我覺得她也可能喜歡你,最近和她同桌,上課討論問題,她經常會提到你,
說你不覺得你那個前同桌怎么樣怎么樣嘛....和她做同班同學的日子很短暫,
僅僅一個學期我們就面臨了班級重組,她被安排到了重點班,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真的好傷心,
甚至想過我滿心憧憬著能演繹校園劇中為心儀之人拼命沖刺的熱血篇章,
無奈現實從不是濾鏡加持的青春電影,當時在普通班我的成績已經屬于倒數了,
去重點班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這樣,他轉去了隔壁重點班。 從那以后,
我開始留意所有可能遇見她的機會。課間操結束,我總會加快腳步,
盼著能在散場的人群里看到她;去食堂的路上,我會不自覺放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