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經記者林夏收到加密郵件,17張監控截圖驚現上市公司CEO辦公室內鬼。
發件人——剛墜樓“意外”身亡的財務總監陳默,臨終前留下的亂碼,
竟藏著自己被威脅的畫面。當林夏發現陳默患白血病的妻子突然配型成功,
恰是他“配合”造假的起點,一場用數字編織的謀殺陰謀逐漸浮出水面。
暴雨夜潛入星環大廈,她在帶血的電子鎖旁發現關鍵指紋,卻被CEO周明遠當場堵截。
干擾器切斷信號瞬間,林夏驚覺對方袖口的蛇形紋身,與陳默尸檢抓痕吻合。
而監控中頻繁出現的灰衣人,耳后疤痕下竟藏著200枚比特幣的懸賞令:清除知情人。
當濱江公園涼亭出現帶櫻花膠帶的牛皮紙袋,潮濕賬冊里掉出的半片藥片,
將線索指向骨髓庫管理員蘇晴。與此同時,
經偵隊長與嫌疑人的陳年合影、服務器機房的倒計時血字,
以及手機里實時更新的“處決”監控截圖,讓林夏意識到自己早已成為棋盤上的誘餌。
第一章 截肢手術臺上的血書消毒水的氣味刺得鼻腔發痛,我攥著繳費單在走廊狂奔時,
手術室的紅燈剛好熄滅。"截肢手術很成功,但病人需要直系親屬簽字。"醫生摘下口罩時,
我看見他眼底的不耐——這已經是今天第無數次解釋"家屬正在趕來"。手機屏幕亮起,
家族群里99+條消息炸開。我發在群里的車禍現場照片下,
堂姐陳雨婷的回復格外醒目:"@周辰宇 你爸都快死了,還在烤肉店發自拍?
"附帶的截圖里,我那便宜堂弟正舉著烤五花肉比耶,定位顯示距離醫院僅三公里。
消息發出五分鐘,他的朋友圈迅速設置成三天可見,卻在家族群里裝模作樣:"剛做完實驗,
這就來醫院。""實驗?"大伯母捏著繳費單冷笑,"我看是在酒吧實驗怎么泡妞吧!小凡,
把你給他發的消息截圖發群里,讓大家看看這白眼狼!"我垂下眼瞼,
指尖劃過手機里那串被拉黑的號碼。上一世我替周辰宇盡孝十五年,
換來的是他在叔叔病床前磕三個頭,就卷走八百萬遺產和兩套學區房。
此刻看著他在群里表演孝子,我終于懂得什么叫"升米恩,斗米仇"。"陳默,你怎么回事?
"嬸嬸突然拍桌而起,"你叔養你這么大,現在需要輸血,你居然說貧血?
"消毒水氣味突然變得腥甜。我看著病歷單上"O型血"的字樣,
想起上一世輸血后嬸嬸那句"反正你爸媽都死了,輸血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指尖掐進掌心,
我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醫生說我有輕微地中海貧血......""行了!
"大伯打斷嬸嬸的罵罵咧咧,將自己的體檢報告拍在護士站,"用我的,我跟老陳血型一樣。
"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里,我替叔叔擦去額角的冷汗。他忽然抓住我的手,
指甲幾乎掐進我皮肉:"小默,等我出院......""滴——"儀器發出刺耳的警報。
我看著護士推開我沖進病房,
后覺發現他剛才想摸向枕頭下的鐵皮盒——里面裝著上一世臨終前被周辰宇撕毀的遺贈協議。
"病人需要靜養,家屬請離開。"被推出病房時,我聽見嬸嬸在走廊里打電話:"喂?
是國華嗎?老陳這次車禍撞得不輕,
聽說他早就寫好了遺囑......"凌晨三點的醫院走廊格外冷清。
我摸出藏在鞋底的備用鑰匙,打開叔叔病房的儲物柜。鐵皮盒里除了泛黃的遺贈協議,
還有張泛黃的照片——十八歲的叔叔抱著襁褓中的我,背景是爸媽出車禍的十字路口。
手機在此時震動,周辰宇的消息跳出來:"別以為在親戚面前裝可憐就能分遺產,我告訴你,
我爸的每一分錢都跟你沒關系!"我盯著屏幕冷笑,指尖在鍵盤上翻飛:"哦?
那你怎么解釋上個月用他的醫保卡刷了三萬塊保健品?"消息剛發出去就被拉黑。
我摸出提前準備好的錄音筆,里面存儲著昨天在他車里偷錄的對話:"等老頭子死了,
就說陳默虐待他,反正那些護工都是我找的......""陳默,你在這兒干什么?
"堂姐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懷里抱著給叔叔買的粥,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鐵皮盒上。
我迅速合上蓋子,看著她腕間我送的玉鐲——上一世她為了幫我討公道,
被周辰宇打斷兩根肋骨。"沒什么。"我接過粥碗,故意讓她看見我手腕上的針孔,
"剛才護士說叔叔需要輸血,我去問了下我的血型合不合適。""胡鬧!"她劈手奪過粥碗,
"你去年剛做過手術,醫生說不能獻血!周辰宇那小子呢?
我打電話給他居然敢掛......""堂姐,算了。"我按住她撥電話的手,
"等叔叔醒了,有些話該讓他親自聽聽了。"她愣了愣,目光落在我攥緊的鐵皮盒上。
遠處傳來電梯開門聲,周辰宇摟著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走來,頸間還沾著枚鮮艷的唇印。
"爸呢?"他掃了眼病房門,語氣里帶著不耐煩,"不是說做完手術了嗎?
我還約了人打游戲......""周辰宇!"堂姐的怒吼驚飛了窗外的麻雀,
她揚手就是一巴掌,"你爸在里面截肢,你在外面鬼混?你還有沒有良心?
"女孩尖叫著躲開,周辰宇捂著臉后退半步,撞上了剛推著裝藥車經過的護士。
止痛泵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彎腰撿起時,
注意到藥品清單上的簽名——正是嬸嬸的筆跡。"你干什么!"周辰宇捂著臉怒喝,
"我可是陳家唯一的男丁,你敢打我?信不信我讓我爸把你從族譜里除名?""男丁?
"大伯母的聲音從樓梯間傳來,她手里攥著周辰宇的留學繳費單,
"陳家的男丁會用堂哥的錢去讀野雞大學?會把堂哥的救命錢拿來給女朋友買包?
"繳費單拍在周辰宇臉上時,我聽見他倒吸冷氣的聲音。
那上面清清楚楚寫著:2018年9月,轉賬80萬至"國際精英商學院",
附言"周辰宇學費"——而這筆錢,本是叔叔準備做心臟搭橋手術的救命錢。"你胡說!
"周辰宇的臉漲得通紅,"那是爸自愿給我的......""自愿?"我終于開口,
將手機里的轉賬記錄投屏到走廊的電視上,"這些年你以'學習投資'為名,
從叔叔卡里轉走的176萬,是不是也該解釋解釋?"畫面里跳出的不僅有轉賬記錄,
還有周辰宇和狐朋狗友的聊天截圖:"那老東西真好騙,
我說想創業就把錢轉過來了""等他死了,遺產還不都是我的"。周辰宇的臉色瞬間慘白,
女孩尖叫著甩開他的手:"周辰宇,你不是說你家破產了嗎?原來你一直在花你爸的救命錢?
""不是......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大伯的聲音從電梯口傳來,
他手里拎著個紙袋,里面裝著周辰宇偽造的交換生錄取通知書,
"你偽造堂哥的簽名轉移財產時,怎么沒想到要解釋?"嬸嬸的尖叫刺破走廊的寂靜。
我看著周辰宇撲通跪下,膝蓋磕在我昨夜為叔叔打地鋪的紙板上——這塊紙板,
曾被他踩在腳下罵我"狗都不如"。"爸,我錯了!"他抱住叔叔的病床,
"我就是一時糊涂,我保證以后好好孝順你......""滾。"叔叔的聲音虛弱卻冰冷,
他看向我,眼里有我從未見過的愧疚,"小默,把那個給我。"我知道他說的是鐵皮盒。
當遺贈協議展開的瞬間,周辰宇的臉色比床單還要慘白。嬸嬸突然撲過來搶奪,
卻被堂姐一把推開:"夠了!你們母子倆吸血這么多年,還沒吸夠嗎?""陳默!
"嬸嬸轉頭瞪著我,眼里淬著毒,"你別以為拿到遺囑就能得意,
老陳的病......""叮——"電梯到達的提示音打斷她的話。
我看著醫生手里的診斷報告,突然想起上一世嬸嬸說過的"誤診"——原來從車禍那天起,
他們就買通了主治醫生,在叔叔的止痛藥里摻了慢性毒藥。"病人情況穩定,
但需要盡快安排肝臟移植。"醫生的話讓所有人愣住,他疑惑地看著我們,
"你們沒收到通知嗎?半個月前病人就查出來肝癌晚期了。"周辰宇的瞳孔驟縮,
嬸嬸踉蹌著后退半步。我摸出叔叔枕頭下的降壓藥瓶,
指尖撫過標簽上的生產日期——正是車禍當天更換的新藥。
系統的機械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宿主,當前悔恨值15%,
距離任務失敗還有......"我猛地抬頭,卻發現周圍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堂姐伸手摸我額頭:"小默,你怎么出這么多汗?是不是太累了?"低頭看向手機,
時間顯示為2023年3月15日21:07——正是叔叔出車禍的那晚。
原來所謂的"系統"不過是重生的幻覺,而我真正的金手指,
是提前三年知曉了所有人的真面目。"我沒事。"我握緊叔叔的手,感受著他掌心的顫抖,
"只是突然想起,有些東西該提前準備了。"周辰宇的目光落在我口袋上,
那里露出半截律師函的邊角。他不知道,三天前我就以監護人身份凍結了叔叔的所有賬戶,
更不知道,此刻病房里的監控,正在實時記錄著他剛才說的每一句"懺悔"。
嬸嬸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我的皮肉:"陳默,你別太過分!
別忘了是誰把你養大的......""養大我?"我甩開她的手,
從包里掏出厚厚的記賬本,"從十六歲開始,我包攬了家里所有家務,
你們吃的每一口飯、穿的每一件衣服,都記在這個本子上。
至于學費......"我翻開其中一頁,"周辰宇高中三年的補課費是12萬,
我的學費是8000,這里面的差價,你們打算怎么算?"周辰宇突然沖向窗口,
卻在拉開窗簾的瞬間僵住——樓下停著的不僅有大伯的車,還有兩輛閃爍著警燈的警車。
嬸嬸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看著我手里的錄音筆,
終于想起剛才自己說的那句"反正他無父無母,死了也沒人管"。"小默,
對不起......"叔叔的聲音帶著哽咽,他摸索著抓住我的手,
將一個冰涼的東西塞進來——是家里保險柜的鑰匙,"去把那個紅色文件夾拿來,
里面有......""滴——"心電監護儀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
我看著護士推著搶救車沖進病房,周辰宇趁機撞開我往門口跑,卻被趕來的警察當場按住。
他掙扎時掉落的手機里,跳出一條未發送的消息:"按計劃動手,遺產到手后分你三成。
"堂姐撿起手機念出內容,嬸嬸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我握著保險柜鑰匙沖向停車場,
暴雨砸在車窗上,映出后排座位上周辰宇的LV包——那是叔叔用營養費買的,
里面裝著他今晚準備帶去酒吧的搖頭丸。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
我聽見樓上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打開保險柜的剎那,
紅色文件夾上"器官捐贈協議"幾個字刺痛了我的眼,落款處是嬸嬸的簽名,
捐贈人一欄寫著我的名字,接收人......正是周辰宇。
系統提示音變成了上一世叔叔的冷笑:"5萬塊打發叫花子?你以為你配得上我的遺產?
"我摸出夾在協議里的診斷書,肝癌晚期的字樣被雨水暈開。后視鏡里,
我看見自己勾起嘴角的模樣——周辰宇,這一次,我要你親眼看著自己失去的一切,
一點點回到我手里。第二章 遺產爭奪前的24小時凌晨四點的病房里,
叔叔終于從搶救室推出來。"病人情況暫時穩定,但需要盡快進行肝移植。
"醫生摘下手套時,我注意到他白大褂第二顆紐扣不見了——那是昨天在停車場,
周辰宇塞錢時扯掉的。"陳默,你去辦住院手續。"嬸嬸突然開口,語氣里帶著幾分討好,
"你叔最喜歡吃你熬的粥,等會兒熬點送來。"堂姐皺眉想說話,被我輕輕搖頭制止。
經過護士站時,我故意放慢腳步,聽見她在打電話:"喂?老黃嗎?
手術的事還能再拖拖嗎......什么?他侄子在盯著?不可能,
那小子就是個軟蛋......"軟蛋?我摸著口袋里的錄音筆冷笑。上一世我確實是軟蛋,
軟到看著他們把叔叔的救命錢轉到周辰宇名下,
軟到在器官捐贈書上簽字時還對嬸嬸說"謝謝"。"小默,給你。
"大伯將保溫桶塞進我手里,里面是燉了三小時的烏雞湯,"你嬸子說你貧血,
別總顧著照顧別人。"我低頭看著湯里浮著的紅棗,喉嚨突然發緊。
上一世大伯因為腦溢血去世,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氣,手里還攥著給我討公道的判決書。
"謝謝大伯。"我接過湯勺,故意露出手腕上的針孔,"其實我昨天偷偷去驗了血,
醫生說我的血型和叔叔匹配......""胡鬧!"大伯猛地拍桌,
保溫杯里的枸杞濺出來,"你去年剛做過手術,
醫生說不能......""噓——"我按住他的手,目光掃過門口閃過的黑影,
"只是說說而已,您別激動。"他愣了愣,隨即會意地點頭。
我知道周辰宇在病房裝了竊聽器,就像上一世他監聽叔叔的遺囑動向一樣。此刻我們的對話,
很快就會傳到嬸嬸耳朵里。果然,剛過七點,嬸嬸就沖進病房,
破天荒地給我端來一碗粥:"小默啊,你跟你叔血型匹配的事,我都聽說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看什么時候能去辦手續?""手續?"我吹著勺子里的粥,
"什么手續?""器官捐贈啊!"她的聲音里帶著急切,"醫生說越快越好,
你叔可等不了......""等等。"堂姐突然推門而入,手里拿著份文件,
"我問過律師了,器官捐贈需要捐贈者本人同意,小默已經成年,你們沒權利替他做決定。
"嬸嬸的臉瞬間漲紅:"我們是他長輩!再說了,老陳養他這么大,捐個肝怎么了?
周辰宇可是他親堂弟,以后還要靠他養老......""養老?"我冷笑一聲,
將手機屏幕轉向她,"那你解釋下,為什么周辰宇在國外買了三套房,
卻連叔叔的贍養費都沒出過一分?"屏幕上是我黑進周辰宇手機查到的資產記錄,
嬸嬸的臉色瞬間變得比床單還白。她踉蹌著后退半步,
撞翻了床頭柜上的花瓶——里面插著的,正是周辰宇今早送來的假花。"小默,
你聽我說......""我只聽叔叔說。"我打斷她的話,轉向剛醒的叔叔,
"您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嗎?"他吃力地指了指衣柜,我在里面的暗格里找到一個鐵皮盒。
打開的瞬間,嬸嬸突然撲過來搶奪,卻被堂姐一把推開。盒子里掉出的,
是我父母的死亡鑒定書,以及一張轉賬記錄——車禍當天,
有人給肇事司機的賬戶轉了50萬。"不可能......"嬸嬸的聲音帶著顫抖,
"老陳說已經處理干凈了......""處理干凈?"我攥緊鑒定書,
上面"疲勞駕駛"的結論被紅筆圈住,"我爸媽明明是被人故意別車撞上護欄的,
你以為改了鑒定結果,我就會永遠蒙在鼓里?"叔叔劇烈咳嗽起來,渾濁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他抓住我的手,
指甲深深掐進我的掌心:"是我......是我對不起你爸媽......""夠了!
"大伯突然怒吼,"當年你說會照顧小默,我們才沒追究,
沒想到你居然......""大伯,別說了。"我按住他顫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