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一點，林晨拖著疲憊的身體推開家門。玄關處，蘇雅的高跟鞋整齊擺放，
客廳里卻沒有她的身影。臥室傳來細微的說話聲，林晨以為她在和朋友聊天，
便輕手輕腳地走向廚房準備給自己熱點宵夜。"寶貝，你老公什么時候回來？
"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從臥室傳來，林晨手中的杯子差點掉落。"他今晚要加班到很晚，
不會回來的。"蘇雅的聲音帶著甜膩的撒嬌，那種語調林晨已經很久沒有聽過了。
"那我們就不用擔心了。"男人低沉的笑聲傳來，隨后是一片曖昧的窸窣聲。林晨如遭雷擊，
整個人僵立在廚房里。這是他們結婚三年的家，蘇雅卻帶著別的男人在他們的臥室里。
理智告訴他應該沖進去當場抓奸，但不知為什么，他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也許是因為太震驚，也許是因為內心深處早有預感。最近幾個月，
蘇雅總是借口參加畫展、和朋友聚會而晚歸。她的手機設置了密碼，洗澡時也要帶進浴室。
偶爾林晨想要親近，她總是推說太累了。這些異常他都注意到了，只是選擇了視而不見。
林晨悄悄退出廚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家。他坐在樓下的車里，透過臥室的窗戶，
可以看到房間里忽明忽暗的燈光。那個他每天回來休息的地方，此刻正上演著背叛的戲碼。
手機響了，是蘇雅發來的微信："老公，我已經睡了，你今晚不用回來了，好好工作。
"看著這條充滿關懷的信息，林晨感到一陣惡心。凌晨兩點，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單元樓里走出來。路燈下，林晨看清了那張臉——趙凱，蘇雅的大學同學。
之前蘇雅多次提到這個人，說他在國外發展得很好，最近剛回國投資。
林晨還傻傻地建議蘇雅多和老同學聯系，保持友誼。現在看來，
他們確實保持了很深的"友誼"。趙凱開著一輛保時捷離開，車牌號林晨默默記下了。
第二天早上，蘇雅像往常一樣為林晨準備早餐，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昨晚加班辛苦了，
我給你煎了雞蛋。"她貼心地為林晨倒好牛奶。"謝謝。"林晨面無表情地接過。"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蘇雅伸手想要摸他的額頭。
林晨下意識地躲開了她的手。"沒事，可能是沒睡好。"蘇雅的手僵在半空中，
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正常。"那你今晚早點回來休息。對了，
我今天要去參加一個畫展，可能會晚一點回來。""哪個畫展？"林晨隨口問道。
"就是市中心那個新開的藝術館，我朋友在那里有作品展出。"蘇雅回答得很自然。
林晨點點頭，沒有多問。吃完早餐，蘇雅主動吻了吻他的臉頰。這個曾經讓他心動的舉動，
現在只讓他感到惡心。"我愛你。"蘇雅輕聲說道。這三個字就像針一樣扎在林晨心上。
她可以一邊說愛他，一邊和別的男人在他們的床上翻云覆雨。"我也是。"林晨違心地回應。
上班的路上，林晨腦子里一片混亂。三年的婚姻，他自認為是個好丈夫。雖然工作忙碌，
但他從來不在外面亂來，所有的薪水都上交給蘇雅管理。她想買什么，他從不反對。
她說要追求藝術夢想，他全力支持。可這樣的他，為什么會被背叛？到了公司，
林晨強打精神投入工作。設計圖紙需要絕對的專注，這暫時讓他忘記了昨晚的噩夢。
但每當手機響起，他就會下意識地緊張，生怕是蘇雅發來什么消息。下午三點，
蘇雅果然發來微信："老公，我在藝術館呢，這里的作品好美，改天帶你一起來看。
"還配了一張自拍照，背景確實是藝術館。林晨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很久。蘇雅的笑容燦爛，
看起來真的很開心。也許她真的在藝術館，也許昨晚只是他的幻覺。但理智告訴他，
一個會帶男人回家的女人，撒謊也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下班時間到了，林晨沒有急著回家。
他開車去了市中心的藝術館。藝術館已經關門了，門口的工作人員告訴他，
今天這里沒有任何展覽活動。林晨的心徹底沉了下去。他坐在藝術館門口的臺階上，
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煩惱，
但此刻他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可悲的人。手機響了，又是蘇雅的消息："老公，
畫展結束了，我和朋友們去吃飯，你先回家吧。"朋友們？哪些朋友？林晨想要質問，
但最終還是回復了一個"好"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樣隱忍，也許是不想相信，
也許是害怕面對真相。開車回家的路上，林晨經過了一家私人偵探社。
霓虹燈閃爍著"專業調查，保密可靠"的字樣。他在門口停留了很久，最終還是開車離開了。
回到家，空蕩蕩的房子讓林晨感到窒息。他走進臥室，床單已經換過了，
房間里還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蘇雅平時用的那種。林晨打開衣柜，蘇雅的衣服整齊地掛著。
其中有幾件他從沒見過的性感內衣，價格標簽還沒撕掉。他拿起其中一件，
標簽上顯示這是上個月買的。而上個月的某一天，蘇雅告訴他要加班，很晚才回家。
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一個殘酷的事實，但林晨還是不愿意相信。晚上十點，蘇雅回來了。
她的臉上帶著紅暈，看起來心情很好。"老公，你怎么這么早就睡了？"她坐在床邊，
伸手撫摸林晨的頭發。林晨閉著眼睛，身體僵硬。"今天去看畫展怎么樣？
"他試探性地問道。"非常棒，有好幾幅作品都很有創意。特別是一幅風景畫，
色彩運用得特別好。"蘇雅說得很詳細，仿佛真的去過一樣。林晨睜開眼睛看著她。
在昏暗的燈光下，蘇雅的臉看起來陌生而虛假。這個和他同床共枕三年的女人，
什么時候變得如此陌生？"累了，睡吧。"林晨翻過身去。蘇雅在他背后輕嘆了一聲，
然后也躺了下來。深夜，林晨聽著身邊人均勻的呼吸聲，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想起了三年前的婚禮，蘇雅穿著白色婚紗，對著所有人說她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那時的她，眼中真的有愛意。是什么時候開始變的？是他工作太忙忽略了她？
還是趙凱的出現給了她新的選擇？林晨不知道答案，但他知道，這段婚姻已經變了味。明天，
他要去那家私人偵探社。第2章林晨沒有想到，他會有一天坐在私人偵探社的辦公室里。
"林先生，根據您提供的信息，我們初步判斷您妻子確實存在婚外情的可能。
"偵探社的負責人王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說話直接不拐彎抹角。
"需要多長時間能夠收集到確鑿證據？"林晨的聲音有些干澀。"一般情況下一到兩周，
如果對方比較謹慎，可能需要更長時間。"王強遞給林晨一份合同，
"我們的收費標準都在這里，您可以考慮一下。"林晨看著合同上的數字，
這幾乎是他兩個月的工資。但為了真相，他愿意付出這個代價。"我簽。"簽完合同，
王強詳細詢問了蘇雅的日常行程和習慣。"您妻子平時幾點出門？經常去哪些地方？
有沒有固定的朋友圈？"林晨一一回答，說到最后，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妻子的了解竟然如此有限。結婚三年，
他連她最好的朋友是誰都說不清楚。"林先生，有個問題我需要提醒您。
"王強的表情變得嚴肅，"一旦我們開始調查，就會有結果。您確定要知道真相嗎？
有些時候，不知道反而是種幸福。"林晨沉默了很久。"我想知道。"他最終說道。
離開偵探社，林晨的心情復雜。他一邊希望這只是自己的多疑，一邊又渴望得到真相。
回到公司，同事張華注意到了他的異常。"老林，你今天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沒事，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林晨強打精神。"要不今晚我們去喝一杯？好久沒聚了。"張華提議。
林晨想起回家又要面對蘇雅的虛假笑容，點了點頭。"好，下班后去老地方。"傍晚時分，
兩人來到公司附近的酒吧。幾杯啤酒下肚，林晨的話匣子打開了。"張華，
如果你發現你老婆出軌了，你會怎么辦？"張華愣了一下，"怎么突然問這個？
你和蘇雅出什么問題了？""假設。"林晨強調。"那還用說，當然是離婚啊。
背叛就是背叛，沒什么好原諒的。"張華說得很堅決，"不過蘇雅人挺好的，
應該不會做那種事吧。"林晨苦笑，"是啊，她人確實挺好的。""老林，
你是不是真的發現什么了？"張華的表情變得擔憂。林晨搖搖頭，"沒有，就是隨便問問。
"但張華明顯不相信他的話。"兄弟，有什么事你就說出來。憋在心里不是辦法。
"林晨想說，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他總不能告訴張華，自己雇了私人偵探來調查老婆。
"真的沒事，我們換個話題吧。"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但張華顯然心不在焉，
時不時地偷看林晨的表情。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蘇雅正在廚房里忙碌。"你回來了，
我給你熱了菜。"她轉身對林晨笑了笑，"怎么身上有酒味？""和張華喝了幾杯。
"林晨老實回答。"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蘇雅的關懷聽起來很真誠。
林晨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恍惚間覺得昨晚的事情像是一場噩夢。
眼前的蘇雅還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妻子，怎么可能會背叛他？"雅雅。"他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嗯？"蘇雅回頭看他。"我愛你。"林晨突然說道。蘇雅愣了一下，然后走過來抱住了他。
"我也愛你，老公。"這個擁抱讓林晨幾乎要相信，一切都只是他的多疑。但就在這時，
蘇雅的手機響了。她連忙松開林晨，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掛斷了電話。"誰的電話？
"林晨隨口問道。"推銷的。"蘇雅回答得很快。但林晨看到了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凱哥。
這個稱呼讓林晨瞬間清醒。趙凱，蘇雅口中的老同學。"我去洗澡。"蘇雅快步走向浴室，
進去時還特意把手機帶了進去。林晨坐在餐桌前，面對著蘇雅精心準備的晚餐，
卻一點食欲都沒有。浴室里傳來水聲，還有蘇雅壓低聲音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清內容，
但那種小心翼翼的語調讓林晨心如刀絞。第二天是周末，蘇雅說要去買畫材，
出門前特意化了妝。"你最近畫畫畫得挺勤的。"林晨故意說道。"是啊，最近很有靈感。
"蘇雅照著鏡子整理頭發，"你在家好好休息，我下午就回來。"她出門后，
林晨立刻給王強打了電話。"王先生，今天可以開始跟蹤嗎？""沒問題，
我的人已經就位了。"林晨在家里坐立不安，每一分鐘都覺得漫長。
他試圖看電視分散注意力，但根本無法集中精神。下午三點，
王強發來了第一條信息："目標沒有去美術用品店，而是直接去了香格里拉酒店。
"林晨的心跳瞬間加速。下午四點："目標與一名男性在酒店大堂會面，現已進入客房。
"附帶的照片顯示，蘇雅挽著趙凱的胳膊，兩人看起來很親密。林晨盯著照片，手在發抖。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真正看到證據時，還是覺得天塌了一樣。
下午六點："兩人從酒店出來，在停車場告別。目標正在返回途中。"林晨連忙收拾好情緒，
裝作在家休息的樣子。晚上七點，蘇雅回來了，手里確實拎著美術用品店的購物袋。
"買了什么？"林晨明知故問。"一些顏料和畫筆。"蘇雅把袋子給林晨看，
"最近想畫一幅風景畫。""今天逛了這么久？""是啊，遇到幾個朋友，聊了一會兒。
"蘇雅的謊話說得面不改色。林晨看著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這么不了解身邊的人。
這個每天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原來可以如此輕易地撒謊欺騙。"我去做飯。
"蘇雅走向廚房。林晨掏出手機，看著王強發來的照片。照片中的蘇雅笑得很開心，
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樂是她在家里很少展現的。也許，她真正愛的人不是他。晚餐時間，
蘇雅主動談起了工作上的事情。"老公，我想參加一個畫展比賽，如果獲獎的話，
對我的藝術生涯很有幫助。""什么比賽？"林晨配合著問道。
"市里舉辦的青年藝術家大賽，獎金很豐厚。"蘇雅說得很興奮，
"我想用這段時間好好準備一下。""那你加油。"林晨勉強笑了笑，
"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說。""你能支持我就已經夠了。"蘇雅伸手握住林晨的手，
"謝謝你老公。"林晨看著她真誠的表情，內心五味雜陳。她可以一邊說謝謝，
一邊背叛他們的婚姻。這種分裂的人格讓他感到恐懼。吃完飯，蘇雅主動提出要看電影。
兩人窩在沙發上，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樣。"老公，我覺得我們最近有點疏遠了。
"蘇雅突然說道。林晨心頭一跳，"為什么這樣說？""就是感覺，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蘇雅轉頭看著他，"是工作上的事情嗎？"如果是以前，林晨一定會坦誠相告。但現在，
他只想早點結束這場對話。"可能是工作壓力有點大。"他隨便找了個借口。
"那我們出去旅游吧，好久沒有二人世界了。"蘇雅提議。二人世界？林晨想笑。
她現在的二人世界是和趙凱在酒店里。"等我忙完這個項目再說吧。"蘇雅有些失望，
但沒有堅持。看完電影，兩人準備休息。蘇雅像往常一樣貼過來抱住林晨。"老公，我愛你。
"她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這句話讓林晨渾身僵硬。一個下午剛和別的男人在酒店纏綿的女人，
現在卻對他說愛。"我也愛你。"他違心地回應。但這一次，蘇雅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敷衍。
"你怎么了？"她坐起身看著林晨。"沒什么，就是有點累。"蘇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
然后躺了下去。"晚安。""晚安。"黑暗中，林晨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身邊的蘇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呼吸均勻而安詳。她睡得那么安穩，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而他，卻注定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第3章接下來的一周，林晨過得像是在演戲。
白天在公司正常工作，晚上回家和蘇雅維持表面的和諧。他們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
甚至還做了一次愛。但林晨的心已經徹底冷了下來。王強每天都會發來調查報告。
蘇雅幾乎每隔一天就會和趙凱見面，地點不是酒店就是趙凱的公寓。
她編造的借口五花八門：買畫材、參觀畫展、和朋友聚會、去圖書館查資料。
每一個謊言都說得那么自然，仿佛她天生就是個撒謊高手。這天下班回家，
林晨發現蘇雅正在廚房里忙碌，準備的菜比平時豐盛很多。"今天怎么做這么多菜？
"林晨走進廚房問道。"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想對你好一點。"蘇雅回頭沖他笑了笑，
"最近我總是出去忙自己的事情，可能忽略了你。"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懺悔，
但林晨知道這只是她的偽裝。"不用這么麻煩，我們隨便吃點就行。""不行，
好不容易有時間，我要好好表現一下。"蘇雅堅持繼續忙碌。林晨看著她忙碌的背影，
恍惚間想起了新婚時期。那時的蘇雅確實很用心地照顧他，每天都會變著花樣做飯。
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呢？吃飯時，蘇雅比平時話多了很多。"老公，我們結婚三年了，
你有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林晨抬頭看著她，"什么意思？""就是，
你覺得我這三年來表現怎么樣？有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
"蘇雅的眼中帶著一種試探的神色。這個問題讓林晨愣住了。她為什么突然問這些？
"你很好，我沒有什么不滿意的。"林晨違心地回答。"真的嗎？"蘇雅追問，
"我總覺得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林晨的心跳加速。她是感覺到了什么，
還是在試探他？"沒有，你想多了。"他努力保持鎮定。"那就好。"蘇雅松了一口氣，
"我還擔心你發現了什么不該發現的東西。"這句話讓林晨如雷擊頂。她知道？
她竟然知道他發現了什么？但表面上，林晨依然保持著平靜，"我能發現什么？
""開玩笑啦。"蘇雅笑了笑，"我只是擔心你對我的工作有意見。
最近我確實出去得比較多。"林晨不知道她這話是真心還是在試探，只能繼續裝傻。
"工作重要，你忙你的就行。"晚飯后，蘇雅主動提出要陪林晨看電影。
她挑了一部愛情電影，兩人坐在沙發上。電影里的男女主角因為誤會分離，最后重歸于好。
看到感人的地方，蘇雅竟然哭了。"怎么了？"林晨遞給她紙巾。"我覺得他們好可憐，
因為不信任差點失去彼此。"蘇雅擦著眼淚，"老公，我們永遠不要變成那樣好不好？
"這話聽得林晨想要發笑。她一邊背叛婚姻，一邊卻在談論信任。"好。"他只能這樣回答。
"我們要永遠相信彼此，永遠誠實。"蘇雅握住林晨的手，"你能向我保證嗎？""我保證。
"林晨說得很平靜。"我也保證。"蘇雅緊緊握著他的手，"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永遠不會欺騙你。"這個承諾讓林晨差點當場發作。一個正在出軌的女人，
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種話。"雅雅。"林晨忍不住叫了她一聲。"嗯？""如果有一天，
你不愛我了，你會告訴我嗎？"蘇雅愣了一下，然后緊緊抱住了他。"不會有那一天的，
我永遠愛你。""但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呢？"林晨堅持問道。蘇雅沉默了很久，
然后說："我會告訴你，因為我不想欺騙你。"又是一個謊言。看完電影，兩人準備休息。
蘇雅今晚特別主動，在林晨身上又是親又是抱。"老公，我想要。"她在林晨耳邊輕聲說道。
這句話讓林晨渾身發冷。想到她可能在下午還和趙凱在一起，現在卻要和他親密，
林晨感到一陣惡心。"我有點累。"他推開了蘇雅。蘇雅明顯有些失落，
"是不是我最近忽略了你，你生氣了？""沒有，真的只是累了。""那我給你按摩一下。
"蘇雅坐起身，開始給林晨按肩膀。她的手法很專業，力度剛好。林晨閉上眼睛，
努力不去想她是在哪里學會的這些技巧。"舒服嗎？"蘇雅輕聲問道。"嗯。""老公，
我們的婚姻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蘇雅突然問道。林晨睜開眼睛，"為什么這樣問？
""我感覺你最近對我很冷淡，不像以前那樣黏我了。"蘇雅的聲音有些委屈。林晨想說，
因為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但他只能繼續偽裝。"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吧，沒有其他原因。
""真的嗎？"蘇雅追問，"你沒有懷疑過我什么嗎？"這個問題讓林晨心頭一跳。
她到底知道多少？"懷疑你什么？"他反問。"就是，懷疑我不愛你了，
或者懷疑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蘇雅的眼睛緊緊盯著林晨。
林晨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走鋼絲，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我為什么要懷疑你？我們是夫妻，
我信任你。"聽到這話，蘇雅明顯松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她重新躺下來，
緊緊抱住林晨，"我們要永遠這樣相愛下去。"林晨感受著她身體的溫度，心卻是冰冷的。
這個擁抱他的女人，在幾個小時前可能還在別的男人懷里。她可以在兩個男人之間自由切換，
仿佛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老公，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蘇雅突然問道。
"記得。"林晨當然記得。那是在一個朋友的聚會上，蘇雅穿著白色連衣裙，
像個天使一樣純潔美好。她主動和他搭話，說喜歡他的詩集。
那時的林晨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那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好人，值得托付終身。
"蘇雅回憶著，"現在我依然這樣認為。""是嗎？"林晨的聲音聽不出情緒。"當然，
我從來沒有后悔過嫁給你。"蘇雅說得很認真，"雖然我們的生活不算富裕，
雖然你工作很忙，但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的。這就夠了。"這番話聽起來很感人，
但林晨只覺得諷刺。如果她真的滿足于現在的生活，為什么還要出軌？也許在她心里，
愛情和性是可以分開的。她可以愛林晨這個人，同時享受和趙凱的肉體關系。
這種想法讓林晨感到更加惡心。"睡吧，明天你還要工作。"蘇雅在他臉頰上輕吻了一下。
"晚安。""晚安，我的老公。"黑暗中，林晨聽著身邊人的呼吸聲，
腦海里卻在規劃著下一步的行動。僅僅是調查證據還不夠，他需要當面對質，
需要讓蘇雅知道自己已經發現了一切。但不是現在，他要等一個合適的時機。第二天上班，
林晨主動給王強打了電話。"王先生，現在證據已經足夠了吧？""足夠了，
照片、視頻、時間地點都有詳細記錄。如果您要起訴離婚，
這些證據完全可以證明對方有過錯。""我知道了，調查可以停止了。""林先生，
您打算怎么處理這件事？"林晨沉默了一會兒，"我會選擇合適的時機攤牌。"掛斷電話后，
林晨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至少，他不用再猜測和懷疑了。事實就是事實，
蘇雅背叛了他們的婚姻。現在的問題是，他要怎樣結束這一切。
第4章機會來得比林晨想象的要快。這天是周五，
蘇雅一早就告訴林晨她要去參加一個藝術沙龍，會很晚回來。按照王強提供的情報，
她其實是要去趙凱的公寓過夜。"那我也加個班，正好把項目趕一下進度。
"林晨裝作很自然地說道。"好，那我們明天早上再見。"蘇雅輕吻了他的臉頰。
蘇雅出門后，林晨并沒有去公司。他開車去了趙凱的公寓樓下，在車里靜靜等待。下午三點，
蘇雅的車出現了。她把車停在路邊，然后拎著一個過夜包走進了公寓大樓。
林晨記下了公寓的門牌號，然后開車離開。晚上八點，林晨來到了那棟公寓樓。
他告訴門衛自己是來找朋友的，順利進入了大樓。電梯上升的過程中，林晨的心跳得很快。
他不知道一會兒會看到什么，但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來到趙凱家門口，
林晨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趙凱，他穿著浴袍，頭發還是濕的，
顯然剛洗過澡。"你是？"趙凱打量著林晨，臉上帶著疑惑。"我是蘇雅的丈夫，林晨。
"林晨平靜地自我介紹。趙凱的表情瞬間變了，他下意識地想要關門，但林晨已經擠了進去。
"蘇雅在嗎？"林晨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只是在進行一次普通的拜訪。趙凱張了張嘴，
似乎想要否認，但這時蘇雅從臥室里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男式襯衫，下面什么都沒穿，
頭發凌亂，臉上還帶著剛剛歡愛后的紅暈。看到林晨的一瞬間，蘇雅如遭雷擊，
整個人僵在了原地。"老公，你怎么..."她的聲音在顫抖。"我來找我的妻子。
"林晨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看起來我來得不是時候。"現場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趙凱首先反應過來，"林先生，我想這里面可能有什么誤會...""誤會？
"林晨冷笑一聲，"我妻子穿著你的襯衫出現在你家，這是什么誤會？
"蘇雅終于找回了聲音，"老公，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
解釋你為什么說去參加藝術沙龍，卻出現在別的男人家里？"林晨的聲音依然平靜，
但眼中的怒火已經無法掩飾。"我..."蘇雅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蘇雅，
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林晨走近她，"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香格里拉酒店，
你們去了多少次？這個公寓，你來了多少次？"聽到這些話，蘇雅徹底崩潰了。
她癱坐在沙發上，捂著臉開始哭泣。"對不起，老公，
對不起...""現在說對不起有用嗎？"林晨的聲音帶著嘲諷，
"昨天晚上你還在床上對我說永遠不會背叛我，永遠不會欺騙我。"趙凱試圖為蘇雅辯護，
"林先生，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既然蘇雅不愛你了...""閉嘴！"林晨轉頭瞪向趙凱，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凱哥，你別說了。"蘇雅哭著阻止趙凱。
聽到"凱哥"這個稱呼，林晨更加憤怒。"凱哥？叫得真親密。"他冷笑道，"蘇雅，
你知道我最惡心的是什么嗎？不是你出軌，而是你的虛偽。你可以一邊和他在床上翻云覆雨，
一邊對我說愛我。你可以一邊撒謊欺騙，一邊裝作無辜的受害者。
""我沒有不愛你..."蘇雅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夠了！"林晨打斷了她，
"到現在你還在撒謊。如果你愛我，你會背叛我們的婚姻嗎？如果你愛我，
你會和別的男人在我們的床上做愛嗎？"最后一句話讓蘇雅哭得更厲害。"老公，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你不知道？"林晨的聲音充滿嘲諷，
"那我告訴你為什么。因為你貪婪，因為你自私。你想要穩定的婚姻，也想要激情的外遇。
你想要我的忠誠，也想要他的新鮮感。你以為可以同時擁有一切，但你錯了。
"趙凱看不下去了，"林先生，你說話太過分了。蘇雅她...""她什么？她是受害者嗎？
"林晨轉向趙凱，"你也一樣，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婦，還要勾引她。
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絕配。""你罵誰呢！"趙凱怒了，"有本事我們出去單挑！""單挑？
"林晨笑了，"你以為這是小學生打架嗎？你毀了我的婚姻，毀了我的家庭，
現在還想和我單挑？""老公，你別和他吵了。"蘇雅擦著眼淚站起來，"都是我的錯，
你要恨就恨我一個人。""現在知道說都是你的錯了？剛才你不是還在狡辯嗎？
"林晨看著蘇雅，"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么過來的嗎？我以為我有一個完美的妻子，
一個幸福的家庭。我努力工作，就是想給你更好的生活。而你呢？你在背后嘲笑我的愚蠢。
""我沒有嘲笑你！"蘇雅急忙否認，"我從來沒有那樣想過！""是嗎？
那你在他面前是怎么說我的？說我是個無趣的工作狂？說我不懂浪漫？說我配不上你？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刺在蘇雅心上。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那樣說過...""算了，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林晨突然感到疲憊，"蘇雅，我們離婚吧。""不要！"蘇雅撲過來抱住林晨的腿，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不要離婚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見他了，我發誓！
"林晨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蘇雅，心中五味雜陳。這個女人曾經是他的妻子，是他最愛的人。
但現在，他只覺得陌生和惡心。"蘇雅，有些錯誤是無法原諒的。"他輕聲說道，
"你背叛了我們的婚姻，也背叛了我的信任。這樣的婚姻還有什么意義？""有意義！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蘇雅哭著說道，"我會改的，我發誓我會改的！""重新開始？
"林晨苦笑，"你覺得我還能相信你嗎？每次你說要出去，
我都會懷疑你是不是又去見別的男人。每次你對我說愛我，
我都會想到你也對他說過同樣的話。這樣的生活，你覺得我能接受嗎？"蘇雅無言以對，
只是一個勁地哭泣。趙凱終于忍不住了，"林先生，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
我們就開誠布公地談談吧。蘇雅確實不愛你了，她愛的是我。
與其勉強維持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不如大家都解脫。""你閉嘴！"蘇雅轉頭吼向趙凱，
"誰說我不愛他了？"這一吼讓現場的氣氛更加尷尬。林晨看著眼前的鬧劇，
突然覺得很可笑。"蘇雅，你到底愛誰？"他平靜地問道。蘇雅愣住了，她看看林晨，
又看看趙凱，說不出話來。"你連這個問題都回答不了，還談什么重新開始？
"林晨搖了搖頭，"我們離婚吧，這樣對大家都好。"說完，他轉身向門口走去。"老公，
你別走！"蘇雅想要追上去，但被趙凱拉住了。"讓他走吧，這樣對大家都好。"趙凱說道。
林晨回頭看了最后一眼，蘇雅正在和趙凱撕扯，臉上滿是淚水和絕望。
這個曾經在他心中如天使般美好的女人，現在看起來如此陌生和丑陋。離開公寓樓，
林晨開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行駛。夜色中的城市燈火通明，但他的心卻是一片黑暗。
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束了。他應該感到解脫，但現在只覺得空虛。第5章林晨沒有回家，
而是去了一家酒店。他不想再踏進那個充滿回憶的房子，至少今晚不想。躺在陌生的床上，
林晨盯著天花板，腦海里不斷回放著今晚的場景。蘇雅跪在地上哭泣的樣子，
趙凱試圖狡辯的嘴臉，還有那個充滿背叛氣息的房間。手機響了幾十次，都是蘇雅打來的。
林晨沒有接聽，最后干脆關了機。第二天醒來，林晨發現手機里有幾十條未讀消息，
都是蘇雅發來的。"老公，你在哪里？回家吧，我們好好談談。
""我已經和趙凱斷絕關系了，我發誓再也不見他了。""老公，我不能失去你，
請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們的感情不能說沒有就沒有啊。
""老公，你回個消息吧，我擔心死了。"看著這些消息，林晨心中毫無波瀾。
如果是在一周前，看到蘇雅如此痛苦，他一定會心軟。但現在，他只覺得這些話都是演技。
一個能夠欺騙他三年的女人，現在的眼淚又有多少是真的呢？林晨給妹妹林薇打了電話。
"哥，你怎么這么早就打電話？出什么事了嗎？"林薇的聲音有些困倦。"小薇，
我和蘇雅要離婚了。"林晨開門見山。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什么？
你們怎么會...發生什么事了？"林晨簡單地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妹妹。林薇聽完后，
沉默了很久。"哥，你決定了嗎？""決定了。""那我支持你。"林薇的聲音很堅定，
"這種女人不值得你原諒。""我想找你幫忙處理離婚手續。""沒問題，
我這就整理相關資料。"林薇是律師，處理這種事情很專業，"哥，你現在在哪里？
""酒店。""你先回家收拾東西，搬出來住一段時間。我下午過去幫你。"掛斷電話，
林晨開車回到了那個曾經溫馨的家。蘇雅正坐在客廳里，看到林晨進來，立刻站了起來。
"老公，你終于回來了。"她的眼睛紅腫，顯然哭了一夜。林晨沒有理她，
直接走向臥室開始收拾衣物。"老公，你要去哪里？"蘇雅跟在后面問道。"搬出去住。
"林晨頭也不回地說道。"為什么要搬出去？這是我們的家。"蘇雅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們？"林晨冷笑，"還有我們嗎？""有，當然有。"蘇雅急忙說道，"我們是夫妻，
我們...""你昨晚在哪里過的夜？"林晨打斷了她。蘇雅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昨晚他離開后，她確實又回到了趙凱那里。但她告訴自己，那是去做最后的告別。
"我...我去和他說清楚了，我告訴他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
""說清楚需要在他家過夜嗎？"林晨的聲音充滿嘲諷，"蘇雅，你到現在還在撒謊。
"蘇雅被戳穿了謊言，再次哭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我只是想要一個結束的儀式。""結束的儀式？
"林晨覺得這個詞用得很有意思，"你們做愛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嗎？"蘇雅的臉刷地紅了，
"你怎么能這樣說？""因為這就是事實。"林晨繼續收拾著衣物，"你們昨晚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