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物修復系新生,被室友嘲笑是“土包子”,天天往“鬼市”跑。
她們嫌棄我包里的“破銅爛鐵”,更嘲諷我那瓶黑乎乎的“祖?zhèn)髂笔欠饨孕拧?/p>
直到知名收藏家陳董的青銅器鬧鬼,科學專家束手無策,王教授也嚇得冷汗直流。
我輕笑一聲,墨水一滴入鼎,黑氣沖天,全場嚇癱。一夜之間,
我從“破爛王”成了萬人追捧的“林大師”,訂單接到手軟!01 鬼市奇遇清晨,
我背著洗到發(fā)白的帆布包,匆匆穿過校園。周圍的同學個個光鮮亮麗,
手里拿著最新的文物修復設備,而我這個文物修復系的大一新生,
卻只想著往學校附近那條“鬼市”跑。“又要去那條臭烘烘的老街?
”昨天室友李萌萌這樣問我,語氣里滿是嫌棄。我沒理她,
繼續(xù)整理包里那些被她們稱為“破銅爛鐵”的寶貝。那些東西在她們眼里不值一提,
在我看來卻是無價之寶。回到宿舍,李萌萌正對著新買的限量版球鞋自拍。
看到我拎著一堆東西進門,她立刻捂著鼻子往后退。“林清清,
你又從鬼市淘了什么破爛回來?”她上下打量我,“就你那眼光,
遲早把文物修復系的名聲敗光!看看你包里那瓶黑乎乎的'祖?zhèn)髂?,這都什么年代了,
還玩這種老古董?”其他室友跟著笑起來。我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
指尖輕觸帆布包里那瓶墨水,感受它微涼的觸感。愚蠢的凡人,怎懂玄門之物的真諦。
我沒說話,只是把東西小心翼翼地放進柜子里,鎖好。上課鈴響了。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王教授正講解最新的激光修復技術。他突然停下來,目光直直地盯著我。“林清清同學,
”王教授嚴厲地說,“文物修復是一門嚴謹?shù)目茖W,不是你那些神神叨叨的'玄學'!
我聽說你最近又在鬼市淘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這簡直是對文物修復學的褻瀆!
”全班同學都轉過頭來看我。我輕笑一聲,沒有回應。科學有其邊界,而玄學,恰是其盡頭。
我握緊了口袋里的那瓶“祖?zhèn)髂保讣飧惺苤可肀鶝龅挠|感。課間休息時,
同學們的手機突然同時響起提示音。我打開手機,一條熱搜映入眼簾:#青銅器鬧鬼#。
“知名收藏家陳董新購的明代青銅器疑似鬧鬼,每晚發(fā)出詭異敲擊聲,
專家束手無策…”教室里立刻炸開了鍋。“真的假的?”“我看了視頻,那聲音嚇死人了!
”“聽說連陳董家的狗都被嚇得不敢進那個房間!”下午的課上,王教授明顯心不在焉。
課后我才知道,他接到了陳董的緊急邀請,要去處理那個“鬧鬼”的青銅器。晚上,
我躺在床上刷新聞。
王教授已經(jīng)在媒體前發(fā)表了聲明:“這不過是青銅器內(nèi)部結構產(chǎn)生的共振效應,
加上心理暗示,絕無鬼怪一說!”視頻里,王教授信誓旦旦地解釋著,
身旁的陳董卻臉色煞白,額頭冒著冷汗。我關掉手機,從枕頭下摸出那瓶“祖?zhèn)髂薄?/p>
月光下,墨水瓶里的液體泛著詭異的光澤,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游動。王教授錯了。
那青銅器里的東西,不是科學能解釋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一個陌生號碼。我接通電話,
聽筒里傳來急促的呼吸聲。“是林清清嗎?我是陳董的助理。陳董想請你明天去他家一趟,
關于那個青銅器…”電話那頭,一陣刺耳的金屬敲擊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是一聲驚恐的尖叫。
02 青銅詭聲電話里的驚叫聲戛然而止,只剩下刺耳的忙音。我握著手機,
墨水瓶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第二天一早,我背著帆布包出門。
陳董的別墅坐落在城南的富人區(qū),門前停著各種豪車,媒體記者舉著長槍短炮圍在外面。
“林清清,你也來了?”王教授看到我走進大廳,眉頭皺成了川字,“今天是專家會診,
不是你一個學生該來的地方。”我沒理他,徑直找了個角落站著。偌大的客廳里,
七八個專家圍著茶幾上的青銅器指指點點。那是一個巴掌大小的鼎,通體青綠,
雕刻著古樸的紋飾。“根據(jù)聲波分析,這個敲擊聲的頻率是0.8赫茲。
”一個戴眼鏡的專家拿著儀器說道。“心理學角度來看,這是典型的群體性暗示現(xiàn)象。
”另一個專家翻著資料。
王教授信心滿滿地擺弄著一臺激光檢測儀:“青銅器內(nèi)部結構不均勻,
溫差變化導致金屬膨脹收縮,產(chǎn)生聲音很正常。”話音剛落,
青銅鼎突然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咚”,像是在回應他的話。陳董癱坐在沙發(fā)上,
臉色蒼白如紙:“王教授,這都三天了,我一夜沒睡,家里的狗都嚇跑了。
您一定要想想辦法啊!”“陳董別急,科學能解釋一切。”王教授擦著額頭的汗珠,
聲音卻有些顫抖。激光檢測儀嗡嗡作響,各種數(shù)據(jù)在屏幕上跳動。青銅鼎卻像是故意作對,
又是一聲“咚”,比剛才更響亮。專家們面面相覷,儀器顯示的數(shù)據(jù)完全正常,
溫度、濕度、結構都沒有問題。“這不科學…”一個專家喃喃自語。我從角落走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王教授臉色鐵青:“林清清,你來這里干什么?”“看戲。
”我淡淡地說,目光落在青銅鼎上。那東西確實有問題,不是什么物理現(xiàn)象。
我能感受到一股怨氣從鼎里散發(fā)出來,陰冷刺骨。“呵,科學解決不了的,玄學來。
”我輕笑一聲,“這器物是被怨靈附體了,得用凈魂水洗滌。”客廳里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王教授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猛地站起來指著我:“林清清!你胡說八道什么?!
堂堂文物修復系學生,怎能信這些封建迷信!陳董,您別聽他胡言亂語,
這不過是個無知學生的臆想!”“哈哈哈,林清清你瘋了吧?”人群中傳來李萌萌的嘲笑聲,
“還凈魂水,你以為你是道士啊?”記者們興奮地舉起相機,閃光燈啪啪作響。
這種戲劇性沖突正是他們需要的素材。專家們也紛紛搖頭,
有人小聲議論:“現(xiàn)在的學生真是…”我面不改色,
從帆布包里掏出那瓶被室友們嘲笑過無數(shù)次的“祖?zhèn)髂薄F孔釉跓艄庀路褐铄涞墓鉂桑?/p>
墨汁漆黑如夜,卻隱隱透著一層微光。擰開瓶蓋,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彌漫開來。
“這就是你的凈魂水?”王教授冷笑,“一瓶破墨水而已!”我沒有回答,
只是握著墨水瓶走向茶幾。青銅鼎的敲擊聲突然加快了,“咚咚咚”連續(xù)不斷,像是在掙扎。
“它在害怕。”我輕聲說道。陳董的眼睛亮了起來:“林同學,你真的有辦法嗎?
”“試試看。”我舉起墨水瓶,準備倒向青銅鼎。“住手!”王教授沖過來想要阻止,
“你要是損壞了文物,我讓你坐牢!”我停下動作,轉頭看著他:“王教授,
如果我能解決這個問題,你怎么說?”03 墨破邪靈“哈!”王教授冷笑,
“如果你那瓶破墨水真能解決,我王某人跪下給你磕頭!”“好。”我點頭,
“那就麻煩王教授準備好膝蓋了。”話音剛落,我握著墨水瓶,走到青銅鼎前。
那東西的敲擊聲越來越急促,像是在掙扎。我能感受到里面那股怨氣的恐懼,
它知道死期將至。“瘋了瘋了,真當自己是神仙啊!”李萌萌在人群中大聲嘲笑。我不理她,
只是輕輕傾斜墨水瓶。幾滴漆黑的液體緩緩滴落,在青銅鼎表面濺開小小的水花。
整個客廳瞬間安靜。突然,一股肉眼可見的黑氣從青銅鼎中沖天而起!那黑氣扭曲著,
變幻著,里面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張張痛苦的臉,發(fā)出刺耳的尖叫聲。
“啊——”李萌萌嚇得跌坐在地上,幾個專家也連連后退。陳董更是臉色發(fā)白,
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黑氣在空中掙扎了幾秒鐘,就像被烈火燒灼一般,迅速消散無蹤。
青銅鼎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叮”,像是重獲新生的歡鳴。詭異的敲擊聲徹底消失了。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王教授張著嘴巴,眼珠子差點掉出來。他看看青銅鼎,
又看看我手里的墨水瓶,嘴唇顫抖著:“這…這不可能!這不符合科學原理!
這一定是某種化學反應!”“化學反應能讓黑氣成形嗎?”我淡淡地問。
王教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身體搖晃了幾下,最終“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林…林大師!
”他聲音帶著哭腔,“求您指點!老朽有眼不識泰山,差點釀成大禍!”陳董也回過神來,
激動得語無倫次:“林同學!不,林大師!您救了我全家啊!這是多少錢的事?您開價!
”記者們瘋了一樣按著快門,閃光燈啪啪作響。我扶起王教授,
語氣平靜:“我祖上是玄門鑒寶師,專治各種被陰氣侵蝕的古董文物。”“玄門鑒寶師?
”有記者大聲問道。“對。”我看向那些攝像頭,“我那些被嘲笑的'破銅爛鐵',
其實都是蘊含特殊能量的靈物。至于我的兼職,就是給那些被邪靈纏繞的人們解厄。
”現(xiàn)場徹底炸了。“林大師,您還接單嗎?”“玄門鑒寶師真的存在嗎?
”“那瓶墨水到底是什么?”我收起墨水瓶,轉身往外走。路過李萌萌身邊時,我停下腳步,
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李萌萌臉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走出別墅,我掏出手機。
屏幕上已經(jīng)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陌生號碼。看來,要忙起來了。我剛要收起手機,
屏幕又亮了。這次是一個本地號碼。“喂?”“請問是林清清林大師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顫抖的女聲,“我是市博物館的館長,我們這里出了點…詭異的事情。
能否請您過來一趟?”04 玄門覺醒我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