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婚檢時,我撞見顧景明摟著懷孕的資助生做檢查。
“意外而已。”他連眼神都沒閃躲,”那天喝多了,就那一次。”
見我不語,他又補(bǔ)了一句:
"況且,生孩子那么危險,我怎么舍得讓你來?等孩子生下來,直接認(rèn)你做媽媽。"
“好。”
我麻木的點(diǎn)頭,不哭不鬧,繼續(xù)走結(jié)婚流程。
顧景明皺眉看我,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天前,我給顧景明送禮服和西裝時,聽到他給好兄弟打電話:
"退婚?她敢嗎?江家已經(jīng)折了一個女兒,再退一次婚,整個京圈誰還敢碰他家?"
一年前,為了挽救江家的聲譽(yù),我替逃婚的姐姐應(yīng)下這門婚事。
可現(xiàn)在,我不想再忍下去了。
......
婚檢那天,未婚夫的資助生挺著孕肚向我挑釁:??
“景明哥哥剛陪我產(chǎn)檢呢?姐姐不會生氣吧?”
我冷笑勾唇:
“懷孕了還穿高跟鞋?顧家的種這么不值錢?”
顧景明一把摟住她,沖我發(fā)火:
“她懷著孕,你就不能讓著點(diǎn)?”
“讓著她?她算什么東西,也配我讓?”
林舒立刻紅了眼眶,眼淚說掉就掉。
顧景明瞬間黑了臉:“江晚,你非要這么刻薄?”
林舒作勢躲進(jìn)他懷里,嘴角得意的翹起。
我死死盯著他,“顧景明,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他嗤笑一聲,眼神里全是輕蔑:
“未婚妻?你也配?要不是你姐跑了,哪輪得到你?”
我攥緊不孕報告單,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
再忍三天,就三天。
可下一秒,她突然捂著肚子尖叫:
“啊,我肚子好疼啊。”
顧景明立刻打橫抱起她,臨走前撂下一句:
“要是她和孩子有什么事,這婚就不用結(jié)了。”
回到顧家時,眼前的場景讓我腳步一頓。
管家正指揮傭人將我的梳妝臺搬出主臥,而顧景明坐在沙發(fā)上,正一顆顆給林舒剝葡萄。
"這是要搬去哪?"我攔住搬行李的傭人。
管家瞥了我一眼,語氣輕慢:
"先生吩咐,主臥要讓給林小姐住。您的東西已經(jīng)搬到客房了。"
我看向顧景明,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林舒孕吐吃不下任何東西,你去給她下碗餛飩。"
林舒作勢要起身,被他按住:"你坐著別動。"轉(zhuǎn)而對我皺眉,"還愣著干什么?"
"不怕我下毒?"我反問。
顧景明終于抬頭,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江晚,你什么時候?qū)W會頂嘴了?別忘了你們江家還指著顧氏注資。"
這句話像刀子扎進(jìn)心口。
曾經(jīng)我以為替姐姐嫁進(jìn)顧家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我們?nèi)藦男∏嗝分耨R,不管怎樣,顧景明都不會虧待我。
可半年前,顧景明突然開始對我冷眼相對。
身后傳來顧景明的叮囑:
"記住,林殊香菜過敏,別放了。"
我攥緊拳頭又松開,轉(zhuǎn)身走向廚房。
餛飩端出來時,客廳早已空無一人。
傭人說顧景明帶林舒出去散步了。
我將餛飩放在茶幾上,直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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