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第三個月,婆婆把我養了三年的寵物狗給燉了吃掉惡心我。餐桌上,
她得意炫耀:“吃精貴狗糧長大的小畜生肉就是鮮~”我氣瘋了要趕她走。
她唾沫橫飛、滿地打滾。老公狠狠的給了我一耳光。一個畜生而已,能比我媽重要,
能比我們張家的香火重要嗎?后來,我抱著剛出生的兒子離婚,讓他們香火叫別人爸爸。
01消毒水味道鉆進鼻腔時,我正攥著B超單在產科走廊緊張的發抖。“恭喜,你懷孕了。
”醫生推了推眼鏡,鏡片后的目光帶著職業性的溫和。“胎兒發育得很好,回去要注意休息。
”我滿心歡喜地將B超單貼在胸口,想象著新生命的降臨。
當我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張明哲之后,他就以工作忙碌為由,
把婆婆王美鳳從老家接過來照顧我。礙于情面,我沒有拒絕。誰知道,
婆婆跨進家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踢了布丁一腳。布丁是我養的一只拉布拉多,
他出生之后,我就從朋友那里把它抱回家,一直養到了現在三歲多。它性格溫和膽小,
對人沒什么防備之心。見有人進門,它就搖頭晃腦的迎了上去。
誰知道婆婆一進門就狠狠地給了它一腳。布丁被踢中腿之后,它痛得“嗷”了一聲。
瑟瑟發抖的回到我的腳邊趴下。我心痛的蹲下摸了摸它。站起來質問婆婆:“媽,你干嘛!
你好好的踢布丁干嘛?”婆婆不滿地撇了撇嘴:“養狗不吉利,會傷著肚子里的孩子,
必須把那畜生處理了。”婆婆叉著腰,眼神里滿是不容置疑的兇狠。我握緊拳頭,
聲音顫抖:“布丁是我養了三年的狗,它很乖,不會傷害孩子。”“乖有什么用?
萬一傷到孩子,狗身上那么多細菌,你負得起責嗎?”婆婆唾沫橫飛。
“養條狗比親媽還寶貝?”張明哲回來時,婆婆立刻癱在沙發上干嚎,
布滿皺紋的手拍著大腿。“我大老遠來照顧她,倒成了罪人!”張明哲扯開領帶,
額角青筋暴起,卻強忍住怒氣的擠出一個笑容來。“念念,把狗送走好嗎?”“不送!
”我抱著蹲在腳邊的布丁,它濕漉漉的鼻尖蹭著我的手背。“它有定期體檢,疫苗全打了,
比很多人都干凈。”她翻了個白眼,正要張嘴,她的兒子張明哲卻把她拉到了旁邊。
母子倆低語了幾句。婆婆立刻變了臉色,笑瞇瞇的走過來抱住我的胳膊。“哎呀,念念,
是媽不好,不該沖動。”她臉上堆起虛假的笑意。“布丁這么可愛,肯定舍不得送。不過啊,
媽在老家養了幾十年的雞,可會照顧小動物了,以后就讓媽幫你喂它,你就安心養胎!
”我看著她眼中閃過的算計,心里警鈴大作,可又不好直接拒絕,只能勉強點頭。
婆婆對著我說:“念念啊,你現在懷孕了,應該多吃點補身子,我給你燉個豬腳湯補補吧!
”還沒等我說什么,她就笑瞇瞇地走進了廚房。看著婆婆在廚房忙碌的背影,
我狠狠的瞪了站在我面前的張哲明一眼。他一臉諂媚的湊過來:“老婆,你不要生氣,
你現在懷孕了,媽也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媽沒有惡意的,你不要跟媽計較。”我抱著布丁,
摸了摸它的頭,壓下了怒氣,想著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磨合磨合總會好的。當晚,
我把布丁抱進臥室,緊緊鎖上門,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02接下來的幾天,
婆婆果然每天都主動提出喂布丁。布丁眼神怯怯的,顯然還是很怕婆婆,但看我一眼,
在婆婆摸它頭的時候愣是沒再躲開。他的眼神怎么說呢?真的像是知道王美鳳是我婆婆,
不想讓我為難一樣。我雖然不放心,但想著她在眼皮子底下,應該不會做什么,就同意了。
直到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開門,家里安靜得可怕,
平時一聽到動靜就會沖出來迎接我的布丁沒有出現。我心里一慌,開始滿屋子找它。臥室里,
它的食盆水盆被倒扣在地上,狗窩也被扔到了陽臺。“媽,布丁呢?
”婆婆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緊不慢地瞟了我一眼說:“不知道,沒注意,
可能自己跑出去玩了吧!”布丁從小就是家養的,出門沒有拴狗繩,它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玩。
突然,我的鼻子聞到了廚房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濃烈的肉香。我沖到廚房,高壓鍋里的肉塊,
鍋里的湯汁渾濁,肉塊在里面翻滾。不銹鋼鍋壁倒映出婆婆慢悠悠走來的身影,她擦著手,
圍裙上沾著可疑的棕色痕跡。“這么晚才回來,還沒吃飯吧!正好嘗嘗媽燉的湯。
”婆婆戴著老花鏡,用筷子戳著肉塊:“這豬腿肉燉得爛,你多吃點。
”她渾濁的眼珠轉過來,嘴角沾著油花。“我剛才吃了兩碗,好吃得很,你快嘗嘗,
肉都是香的!吃了我就告訴你布丁在哪里?”我看了一眼,覺得那肉不太像豬肉。我不想吃,
婆婆求著我嘗一口就好。我拗不過她,看她也吃了,也不像是什么有毒的樣子,
就很勉強的張嘴嘗了一口,意思一下。婆婆渾濁的眼球盯著我:“好吃嗎?”我味同嚼蠟,
甚至油膩到有點反胃,勉強地點了點頭。
她的嘴角笑意越來越大:“吃精貴狗糧長大的小畜生肉就是鮮~”我一愣,
像被人從背后狠狠敲了一悶棍,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媽,你說什么呢?
吃什么精貴狗糧。”我在廚房看見了布丁的狗牌!“布丁呢?”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昨天睡前我明明把狗牌掛在它項圈上,此刻卻遍在廚房出現。婆婆的眼皮跳了跳,
旋即拍著大腿笑道:“哎喲,肯定是那畜生亂跑的時候弄掉了!
現在的狗專愛順東西......”“夠了!”我死死盯著高壓鍋里上下沉浮的肉塊,
喉嚨發緊。我掀翻鍋蓋,滾燙的湯汁濺在手上也渾然不覺。肉塊上分明沾著幾根淺棕色狗毛,
和布丁脖頸處的絨毛一模一樣。我踉蹌著扶住流理臺,胃酸翻涌著沖上喉嚨。“你殺了它。
”我后退半步,后背抵在冰涼的瓷磚墻上。婆婆突然變了臉色,
抄起鍋鏟砸在流理臺上:“反了天了!為條狗咒婆婆?
”她的唾沫星子噴在我臉上:“養狗克子的道理不懂?這是為你好!
”爭吵聲驚動了剛回家的張明哲。他皺著眉扯開領帶,額角青筋突突跳動:“大晚上鬧什么?
”婆婆立刻癱在地上,枯瘦的手拍打著地板:“我辛辛苦苦照顧她,反倒被冤枉殺狗!
”“陳念念,適可而止。”張明哲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媽也是擔心孩子,
你非要把家鬧散才滿意?”他溫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卻讓我渾身發冷。
我想起戀愛時他蹲在寵物醫院,耐心給布丁喂驅蟲藥的模樣,原來都是假象。“松手!
我要報警!”我掙扎著要去拿手機報警,卻被張明哲一把按在墻上。他喉結滾動,
眼底翻涌著我從未見過的暴戾:“為了條畜生,你要把我媽送進監獄?
”廚房飄來的肉香愈發刺鼻,我突然劇烈干嘔起來。孕期的敏感讓胃里翻江倒海,
恍惚間仿佛看見布丁蜷縮在籠屜里的模樣。婆婆卻趁機抓起碗,
舀了勺肉湯硬往我嘴邊送:“正好補補,老狗湯是最補的了”“滾!”我揮開碗,
瓷片在地面炸開。滾燙的湯汁潑在婆婆手背上,她立刻尖叫著跌坐在地。為什么會這樣啊?
布丁是我的親人啊!剝皮抽筋,再騙我把它吃了。怎么會有人會到這地步?我淚流滿面,
瘋狂的向婆婆撲去。張明哲的巴掌比我反應更快,重重落在我左頰。金屬婚戒擦過皮膚,
瞬間滲出細密血珠。“瘋女人!”他的咆哮震得我耳鳴。“一個畜生而已,能比我媽重要,
能比我們張家的香火重要嗎?”我摸著火辣辣的臉,淚水奪眶而出,轉身沖進臥室,
反鎖上門。03接下來的日子,我成了家里的幽靈。婆婆每日變著花樣端上"滋補湯",
油花漂浮的湯面下,總能看見若隱若現的毛。我把自己關在臥室,靠著墻角數胎動,
只有肚子里的小生命偶爾的踢蹬,才能讓我確信自己還活著。我默默用手機錄下一切,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產檢時,我避開張明哲陪同,獨自來到私立醫院。
當醫生指著四維彩超里孩子的笑臉,我終于忍不住落淚。“孩子很健康,
但孕婦情緒波動過大對胎兒不好。”我攥緊檢查單,指尖微微發抖。回到家,
我看都不看他們母子倆一眼,直接回了房間躺床上休息。
門外傳來張明哲的嘆息和婆婆的咒罵,我卻充耳不聞,只是機械地撫摸著肚子,
感受著小生命的胎動。深夜,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念念,是我。
”張明哲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疲憊。我沒有回應,他卻自顧自地說:“對不起,
那天是我太沖動了...我不該動手,更不該說那些話。
”他的聲音哽咽:“這幾天我一直睡不著,一閉眼就想起你失望的眼神。”見我仍不說話,
他繼續道:“我知道布丁對你有多重要,是我和媽沒有尊重你的感受。媽...她也后悔了,
一直在偷偷抹眼淚。”我冷笑道:“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布丁已經回不來了。
”門外沉默了良久,才傳來他沙啞的聲音:“我知道錯了,你要打要罵都可以,
別這樣折磨自己和孩子...等你生了孩子,我帶你去寵物收容所,我們再養一只,好不好?
”我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張明哲,有些傷害不是彌補就能過去的。
”盡管張明哲每天低聲下氣地道歉,變著花樣給我送好吃的,還買了各種名貴的禮物,
但我心里的裂痕卻無法愈合。婆婆也一改之前的囂張,小心翼翼地伺候我,
說話都帶著討好的語氣:“念念,是媽不好,你別跟媽計較。”她甚至主動提出要回老家。
“等孩子出生了,媽再過來幫忙。”表面上,家里恢復了詭異的平靜。
張明哲每天清晨都會把熱牛奶放在我的床頭,
附帶一張寫著"記得吃早餐"的便利貼;婆婆則包攬了所有家務,
連我換下的臟衣服都搶著洗。這天傍晚,我正靠在窗邊翻育兒書籍,
張明哲提著精致的禮盒走進來。“老婆,你看這是什么?”他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條璀璨的鉆石項鏈。“是我托朋友從南非帶回來的,你戴上肯定好看。
”我連眼神都沒施舍給他,繼續翻著書頁:“拿走吧,我不喜歡。”他的手僵在半空,
臉上閃過一絲難堪,但很快又換上討好的笑容:“沒關系,不喜歡這個,我再給你買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