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現了一頭肥羊,但卻不是很好下手,需要制定詳細的計劃。
我退出藍道不假,可從前的同行都是有人情往來的,不能不還。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院內吵鬧起來,聲音還挺大的。
我有些煩躁的盯了眼屏幕,保存好文檔,放進U盤后,清除本地存檔,這才關了電腦,然后走了出去。
院內亮著燈,紅木長桌兩側,蘇輕語和她的同學們都急頭白臉的。
只有顧言笑的得意,顯然是沒少贏錢。
蘇輕語有些氣急敗壞的拍桌子:“顧言,你是不是會點手藝呀,怎么沒把都是你贏?我就不信了,玩的百家樂,你連開三十七八莊?”
顧言順手把撲克牌丟在桌子上,神情帶著些許不屑:“輕語,剛才那把牌,你可是已經把失去的房子輸給我了,這把牌說好了,你贏了房子還給你,輸了今晚你跟我走,現在玩不起了?”
我聽到這話,感覺心里面堵得慌。
合著這顧言是真沒把我當人看,當著我的面,就把我老婆贏走了?
蘇輕語拍著桌子:“你肯定出千了!”
顧言卻冷笑,隨手拿出一張紙:“剛寫好的欠條,你是簽了字按了手印的,想抵賴?告訴你,沒門!”
蘇輕語氣的發抖,都快哭出來了。
這時候,她就像是背后有眼睛看到了我一樣,忽然轉頭看過來。
“老公,你得管我呀,我不能跟他走,我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蘇輕語撲進我懷里就哭了。
我臉上有怒意,隨手將蘇輕語推開,怒罵:“把房子都輸了,這不是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老公,我錯了。”
蘇輕語癱坐在地哭。
有個胖女人陰陽怪氣的說:“有些男人啊,就是沒本事幫自己女人,然后就無能狂怒。”
我瞪了她一眼:“你男人有本事,你男人要是沒本事,能把五花肉養成精了?”
胖女人愣了片刻,忽然暴起,指著我怒罵:“許流年,你踏馬說誰是五花肉成精呢?”
“誰踏馬三百多斤我說誰呢。”
我嗤笑:“呵呵,肥頭大耳的。”
胖女人直接尖銳爆鳴,隔壁的狗都跟著叫了。
好在是,幾個同學給她安撫好了。
顧言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問:“哎呦喂,沒想到你看著悶葫蘆一樣,罵起人來還挺狠的?”
“你老婆把你房子輸了,你罵人也狠。”
我沒好氣的回了句,然后坐在了他對面:“顧言,咱打個商量,房子你就別要了,我給你二十萬,就當給你車做保養了,你和輕語是同學,總不能讓我們無家可歸吧?”
顧言卻很堅定的搖頭,語氣中帶著淫蕩:“實話說了吧,她剛才那把牌,已經把自己輸給我了,你拿一百萬,沒錢就把老宅給我,或者是我帶她走,跟你做個同道中人,呵呵。”
他很故意的,把“同道中人”四個字咬的很重。
我看了看老宅房子,又想到最近和蘇城高層品茶手談時聊到的動遷項目,心里面就算是有數了。
蘇輕語跑了過來,坐在我身邊,拉著我的手哭著說:“老公,反正農村的老宅也不值錢,你就給顧言吧,我再求求他,讓他把市里房子還給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