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語忙拉著我的手,哀求道:“老公,你都贏回來一部分了,運氣肯定不錯,但堵伯不能只看運氣的,咱們不玩了。”
然后她對顧言說:“顧言,咱們是老同學了,你看我把老宅給你,然后你把市區房子留給我們行嗎?”
顧言像是在沉思,最后勉強一笑:“行吧,我就吃點虧了,誰叫你是我女神呢,呵呵。”
蘇輕語忙對我說:“老公,太好了,我們市區的房子保住了!”
我再次甩開她的手,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她臉上,然后像是賭紅眼的賭徒大吼:“滾你媽的,你爹我運氣這么好,你不讓我賭了?再逼逼一句,我整死你!”
然后我拍著桌子,沖著顧言大吼一聲:“顧言,玩就玩大的,簽個兩千萬的欠條,你贏了,我存款和老宅都給你,連踏馬蘇輕語我都給你,但我贏了,你要給我現金!”
顧言愣住了,片刻后輕笑點頭:“你自己送上門的,我能不收?”
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初入**的新人,而且嘗到了甜頭,這個甜頭還是兩百萬。
這么大的甜頭,那得多大的運氣?
是賭鬼,就肯定收不住!
顧言指著我說:“我跟你賭了,這次你想玩什么,還是拆單雙?”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牌,隨手都背面朝上放在桌子上,然后胡亂的在桌子上洗牌。
“比大小吧,抽一張出來,看誰的牌最大。”
我隨口說。
顧言皺眉,因為剛剛他根本沒有記牌的機會,就被我把牌拍在桌面上了。
我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敢不敢?”
對于男人來說,另一個男人對他說“敢不敢”這三個字時,那就是決戰邀請,不接受多沒臉面?
顧言仔細回憶著我剛剛的洗牌的動作,片刻后有一笑說:“先說好,最大的是鬼牌。”
我撓撓頭:“鬼牌是啥?”
顧言也愣住了,耐著性子解釋:“按咱們北方人來說,鬼牌就是大小王。”
“我記得還有一張牌來著。”
我還是撓頭。
顧言有點不耐煩了:“那是配牌,啥也不是的玩意,抽到了算最小。”
所謂配牌,就是一盒撲克牌里面,除了那五十四張外,還有一張印有Logo的牌。
這張牌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沒用的。
但在某些情況下,也是有點用的。
比如說,某張牌壞掉了,就可以用這張牌來代替,因為牌的背面都是一樣的。
所以,又被稱為配牌,或者是萬能牌。
我點頭:“哦,那咱們開始吧。”
說著話,我隨后抽出來一張牌,直接丟在桌子上,是一張紅心十。
我皺眉,嘬著牙花子自言自語:“看不到牌亂抽的,十點不小了。”
顧言卻是不懷好意的沖我一笑,同事伸出手放在一張牌上,陰險的說:“誰說是看不到牌亂抽的?你剛剛洗牌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一張牌了,而且還很大!”
我面色一僵。
見我神情呆滯,顧言沒把牌掀開,而是我沖我一笑。
他指著我鼻子說:“許流年,你真以為運氣好就能贏?賭,未必要出老千,但要眼疾手快,手也要穩,你手不穩,洗牌被我看到了,所以我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