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兩人做完那充滿童趣的約定之后,兩人開始吃面條。
兩人吃完各自碗里的面條。
何雨柱率先吃完,丟下碗筷,站起身來說道。
“哥吃完了,這就去上班了,今天得早點去,還得做交接工作,晚上怕是要回來了晚了。
雨水你自己在家做些吃的,缸里還有兩斤白面,你看著整點白饅頭,炒倆青菜就成。
等明天發了肉票,星期天你回來,哥給你做紅燒肉吃。”
“嗯,哥你先去上班,我在家收拾就成。”
“好。”
何雨柱說完拿起一個綠挎包斜背在肩上,就出了門。
至于后來的常用網兜,幾個鋁飯盒,目前是沒有的。
人家賈東旭還活著,沒掛在墻上,何雨柱也沒被人忽悠給賈家帶盒飯。
再說現在可是災荒年,食堂里的飯菜都是有定量,后廚的人都是眼睛睜的溜圓,哪有什么剩菜剩飯。
就是湯水都恨不得放鍋里添兩瓢水在煮煮喝了。
至于說小灶,那玩意一個月也碰不上一回。
主廚還不是何雨柱,那是原來的班長師傅,他最多給打個下手,撈不到啥好處。
這都是何宇柱昨天晚上接受的記憶得知。
是的沒錯,何宇柱穿了,昨天晚上剛到。
穿成了因為即將升職,晚上回來高興地多喝了幾杯的傻柱身上。
好在何宇柱是見過世面的,倒是沒有多心慌,接受了記憶了解了現狀。
他知道自己是穿到了年代劇禽滿世界里,這劇他閑著無聊刷短視頻的時候沒少看,就連小說也看了不少,算是對劇里的人物大致有個了解。
那還怕什么,這院里雖然沒有好人,但全部都安穩地混到了改開,避開了大風大浪,有這就足夠了。
畢竟他前世也算不上是什么老實的良善之輩,會所經理哪有老實人,院里壞人都能活,那他也能。
何況老天著實對他不薄,穿越還附送了一個農貿市場,就是他原來昏倒的農貿市場。
占地面積七八畝,生活物資應有盡有,米面糧油,菜蔬水果,雞鴨魚肉,生猛海鮮,鍋碗瓢盆,還有各種燒臘鹵菜等熟食一樣不缺。
市場空間是靜止不動的,人不能進去,可以通過意念掃描空間,把物資拿進拿出。
何雨柱(后面全文用何雨柱)通過一晚上的掃描盤點。
預估米面糧油這些大宗日常消耗品,綜合在一起起碼得有個上百噸。
這都不是一個人一家人一輩子能夠吃的完的東西,全送給了何雨柱。
這是開局就無敵了啊,那還在乎什么災荒不災荒的,抽空去黑市稍微倒騰一點出去,掙點第一桶金,等改開就直接起飛了。
當然了謹慎還是得謹慎,空間的米面糧油和這個時代完全不一樣,可以自用,自己的定量可以拿去賣了。
就算不小心被抓,問題也不大。
目前鴿子市粗糧票可以賣到3塊,細糧票可以賣到4塊,甚至5塊。
肉就更貴了,有價無市,可以在市場里拿一些干貨臘肉之類的去賣。
雖然目前錢的用處有著諸多限制,可有錢和沒錢人的底氣就不一樣,底子在那里,腰板就夠硬,這也就足夠了。
何雨柱早上起的早,還稍微整理了一下原來的身家。
何雨柱是53年進的紅星軋鋼廠食堂工作。
在軋鋼廠工作快八年,前面幾年一直沒攢到什么錢,后來定級八級炊事員,一個月35塊5。
除點兄妹倆的日常開支,何雨柱還攢下了六百五十多塊錢,以及各種零散票證。
難怪這家伙在何雨水上高中了之后,還能給何雨水買新自行車,不舔秦寡婦的時候家底子還是有的。
明天起何雨柱就是食堂班長了,補貼多加兩塊,到了劇里的37塊5。
今天何雨柱起的早,出門自己家門的時候,在中院沒碰到什么人,普通背景板不算,他都懶得理會。
中院顯眼包除了自己,就是易中海和賈家了。
一路順當地到了前院,在門口位置見到比他起的還早的閻埠貴,擱家門的捯飭他的盆栽。
何雨柱瞥了兩眼,這些據說五塊錢一盆的盆栽,想著要是自己偷摸地順幾盆丟空間里,閻埠貴那個老摳怕是能心疼的半個月吃不好飯,家里起碼一個月見不到葷腥。
“喲,傻柱今天是什么日子,難得起這么早去上班,哦,我想起來了,今天軋鋼廠關響對不對?。”
何雨柱一聽閻埠貴叫自己外號,停下了腳步,看著閻埠貴那干癟的麻桿身材,白了他一眼,回嘴道。
“喲,傻貴啊,你也起的挺早的,一大早就伺候你這幾盆破盆栽,比伺候你媳婦都勤快。”
何雨柱之所以和閻埠貴這么說話,那也是有原因,通過記憶得知。
何雨柱現在在院里就是這副混不吝嘴臭的德行。
大概都是前些年他爹何大清和白寡婦跑路之后,在外面養成的街溜子習性。
對院里的三位所謂大爺,那是一點也不慣著。
一大爺易中海也沒有給何雨柱全面洗腦,人家現在的心思都放在賈東旭身上,和他關系也就一般。
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頂多就是鄰居。
閻埠貴照常和傻柱打了聲招呼,沒想到迎接他的是傻柱的冷言冷語外加一陣嘲諷,頓時懵在了當場。
緩了兩秒反應過來的閻埠貴,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地叫嚷道。
“不是,我說傻柱,你叫我什么?”
“你叫我傻柱,我就叫你傻貴,要不叫你閻老西成不。”
“你…你…傻柱不是,你這是吃了槍藥了不成,這大早上的,我跟你打招呼,你怎么能罵人呢你?”
“誰罵人了,咱們講道理,你能叫我傻柱,對等原則,我當然也能叫你傻貴。
合著不能只許你閻老西叫我傻,我就不能叫你傻吧。”
閻埠貴這下聽明白了,傻柱是對自己喊外號不滿意了,氣憤道。
“傻柱,你這外號可是你爹先叫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呵,你也知道是我爹先叫的,你又不是我爹,輪的著你也跟著叫嘛,再說何大清不管我們兄妹死活跑多少年了。
我也不認他這個爹了,要是他還敢叫我傻柱,我也得叫他傻大清。
還有我告訴你啊,閻老西,以后再院里甭管是誰都不準在喊我外號傻柱。
以前我年紀小,不懂事,你們叫我傻柱我懶得跟你們計較。
可現在不同了,打明兒起,我何雨柱就是紅星軋鋼廠一食堂的廚師班長了。
爺們升級了,怎么也算是一個小班長,手底下管著十多號人干活。
算是一個體面人,你們要是再用以前的眼光看我,我可不依。
誰再喊我傻柱,我也跟著喊誰傻,要是還不行,不改口,惹急眼了,我這暴脾氣可就忍不住要動手抽人嘴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