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沒想到還從許大茂嘴里聽到他要說親的消息。
那說親的對象該不會就是婁曉娥吧。
看看許大茂的年紀，今年25歲，算算時間線61年，好像距離婁曉娥進院也不遠了。
婁曉娥那是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兒，是大戶人家，這結親也是有規矩的，應該是先說親，再下聘禮，然后定親最后結婚。
那時間再拖個一年半載的也就差不多了。
可好像又有些不太對，婁曉娥自己說的她進院的時候，賈家仨孩子都成天跑傻柱家里晃悠了。
目前槐花還沒出生，等槐花生了能走能跑了，怎么也得兩到三歲吧，不懂就問。
“哦，許大茂你要說親了，是哪家的姑娘啊。
聽著你這話頭你要升干部，還得借人家的勢，來頭不小啊。”
“哼，爺們不告訴你，反正你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非得當個干部，壓你一頭。”
“呵呵，行吧，你就是當了干部，也是在宣傳科，管的著我嗎？
再說你也不瞧瞧爺們現在的行市，做飯炒小灶，都是給廠里領導吃的。
這俗話說，給領導服務的司機，廚子，秘書這都是親近人，一般人誰會傻了吧唧去得罪，你丫就不怕我去領導跟前說小話，專門給你搗亂，你就壓我一頭試試。”
許大茂人麻了，氣憤道。
“不是，我說何雨柱你怎么能這樣，你這是打小報告告狀，是陰險小人行徑，是道德敗壞分子。”
何雨柱笑瞇瞇地看著有些氣急敗壞，拿自己沒法的許大茂，揶揄道。
“小人行徑啊，這話怎么說的，我也是跟你學的啊。
你也不也是喜歡到處瞎說編排人嗎？
合著這招也不是你許大茂一個人專享的啊。
你能用，我當然也能用，這就叫走你的路，讓你無路可走。”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得意的模樣，聽著他不要臉的無恥言論，徹底被打敗了，只能憤恨地朝何雨柱吐著小舌頭嚷嚷兩句。
“呸呸，無恥，小人，不要臉。”
“嘿嘿，咱們都差不多，彼此彼此。
行了，行了別扯淡了，下班了回去吧。
院里這會指不定鬧成什么樣子，回去瞧瞧去。
走，你騎著自行車帶我一程。”
“憑什么帶你，你自己走回去。”
“嘖嘖，我說許大茂你這人怎么這么小心眼，咱倆不都說好了和解了嗎？
一起順路回去坐個自行車怎么了。
我告訴你啊，只要咱倆不鬧別扭，雙劍合一，一文一武，以后在院過日子，里誰也甭想拿捏咱們。
別的不說，那什么三個大爺，爺們看他們不順眼很久了，回頭咱倆一起跟他們對著干，早晚把他們拉下馬，咱們倆上去怎么樣？”
要說別的許大茂還不上心，可要是說整治一下院里長久以來，一直仗著聯絡員身份擱院里耀武揚威仨大爺，許大茂可來了興趣。
他也看三個老登不爽很久了。
“何雨柱你說的是真的，要跟他們仨老貨對著干？”
“怎么你是不信，還是怕了？”
“怕，開玩笑，我會怕那仨老貨，要不是你以前總是針對我，打完，我自己就把他們仨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吹什么牛，你丫就一張嘴，要不你去對付后院的劉海中試試，那家伙身寬體壯，脾氣也不太好，惹急眼了，肯定會動手抽你，還是一家老小齊上陣，你對付的了嗎你。”
何雨柱這么一說，許大茂有些麻爪，劉海中確實是這樣，嘴笨但是脾氣大，敢動手打人，指不定比何雨柱打的還兇。
沒瞧見大兒子都被打跑路了，兩個小兒子也是經常挨揍。
“我那是懶得跟那種沒文化，只知道動粗使用蠻力的家伙較勁，贏了他也不光彩，跌份。”
“呵呵。”
“你呵呵什么？”
“呵呵。”
“不是，何雨柱你不說話，光呵呵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瞧不起人，不信我的話。”
“呵，哦，沒有，沒有，別誤會，要不這樣你文化高，嘴皮子利索，挑一個專業對口的文化人閻老摳總行了吧。
那家伙只會耍小機靈，占便宜，你要是跟來真格的，他一準得慫。”
“嗯，這個倒是可以，我早瞧閻老摳不順眼了，每回下鄉回來，都得被他占便宜，雖然東西不多，但是膈應人啊。”
“那行吧，就這樣說好了，你去對付閻老摳，其他倆個讓哥們來，甭管是動手或者動腦子，咱可不怕。”
“那行，說了好，你可別糊弄我。”
“我保證，你就等著瞧，保證不糊弄事。”
說了幾句，分配好了各自的目標，許大茂騎著自行車帶著何雨柱出了軋鋼廠大門。
剛走沒多遠就和一群人撞了個對面。
許大茂打眼一瞧，連忙扭頭跟何雨柱說。
“是工會的人回來了，我看著好像還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她們過來了。
許大茂剛說完話，何雨柱耳朵里就聽到了賈張氏的哭嚎之聲遠遠傳來。
“老天爺你不長眼啊，東旭啊，我的兒，你死的好慘啊，你這一走可叫娘咋活啊。”
何雨柱聽到了動靜，連忙從自行車后座跳了下來，朝對面看去。
許大茂也停下了自行車，往路邊上走去。
兩人站在一起，面面相覷一眼之后，沒一會就看到工會的人，攙扶著哭嚎的賈張氏和挺著大肚子搖搖晃晃的秦淮茹走了過來。
現在還是災荒年，賈張氏沒有劇里被傻柱帶的飯盒養的那么胖。
不僅不胖，反而還有些瘦，就連秦淮茹餓了兩年，也沒有那么豐腴漂亮。
整個臉頰因為饑餓，還在孕期，還猛地聽到一個噩耗。
臉色倒是顯得蠟黃浮腫，沒有一點美感。
婆媳兩人都被人攙著，頭發亂糟糟，身上的衣服也粘了不少灰塵，該是在院里就鬧了一回。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哭嚎，秦淮茹默默流淚，都沒有搭理自己許大茂，徑直朝軋鋼廠走了過去。
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也沒有經歷這種事，不知道該不該上前稍微說兩句的時候。
一群人已經走遠了。
看人走了過去之后何雨柱才對許大茂說。
“走吧，咱們先回去，他們進廠里了，里面有工會主席書記還有廠長在，用不著咱們操心，只等結果就成了。”
“嗯，這事咱們也說不上話，先回去等著吧。”
說完兩個重新騎車回院里。
剛到四合院門口，過了垂花門，兩人被閻埠貴喊住。
“何雨柱，許大茂，你們回來了，賈東旭沒了你們都知道了吧。
快點回去做飯吃吧，一大爺說了一會晚上院里要開大會說說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