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何雨柱這樣說,感情下班那會叫自己傻茂不是第一個啊。
無語的同時,也是臉頰抽動,覺得何雨柱這變化屬實有點大,也真是要和仨大爺對著干。
“你…你就不怕把閻老摳氣壞了,在院里給你穿小鞋。”
“得了吧,丫就是一個教書匠,在院里除了能占點鄰居的小便宜,在家里也只能糊弄自己幾個兒子,其他的有個屁的本事,用得著怕他。
我早上就告訴他了,甭在院里跟哥們裝大爺那一套,那都是封建大家長做派,要是在這樣,我就寫信告他們校長去。
你瞧我這一嚇唬,立馬老實了,傻柱也不喊了,說話也客氣了,以后怕是也不惦記我兜里那三瓜兩棗了,這多好。
這閻老摳啊,就是院里人好面子給慣的,你要是跟他翻臉講道理,他立馬就老實了,就是欠教育。”
許大茂聽的目瞪口呆。
“不是,何雨柱合著你丫現在就專門打人小報告嚇唬人是不是?”
“嘿嘿,要是老實點,那就是開個玩笑嚇唬人,要是還跟哥們對著干,我這打小報告可是真的,要不你試試?”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真嚇唬自己和閻埠貴,還是真去打小報告。
這刀舉起來了,沒落下的時候最是嚇人,許大茂此時就深有體會,一陣無語。
“行了,我算是瞧出來了,你丫一點都不傻,反而是一肚子壞水,比我都壞,十足十的陰險小人。”
“滾蛋,我那是壞嗎?我那是勸人善良,導人進步,別為了點蠅頭小利壞了自己的名聲前途。
你丫不說謝謝倒也罷了,還把我也說成壞人,這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合適嗎這?”
“…完了,何雨柱,你少擱那裝好人糊弄我。
你丫不光是個陰險小人,還特不要臉,嚇唬完我們,還讓我們說謝謝,臉都不要啊。”
“算了,和你這樣的人也說不通,不聽好人言,早晚得吃虧,且走著吧。”
眼見到了家門口,何雨柱沒在理會還要和自己嘀咕誰是小人的話題說了一聲。
“行了,趕緊回去整點吃的,一會開會還不知道開到幾點。”
“行吧,待會開會再說。”
何雨柱說完推開門回家一看。
桌子上已經擺上了一瓶散白,一盤二和面饅頭,外加一個炒土豆絲。
房間里全是炒土豆的味道,擱出來的小廚房里還有炒茄子的香味。
何雨柱推門的動靜,驚動了正在廚房里炒菜的何雨水。
何雨水手里拿著鏟子,從小廚房里探出頭來微笑地打招呼,同時也是炫耀地道。
“哥,你下班回來了,你等會,我這鍋里的茄子馬上炒好了,一會就吃飯。”
何雨柱有些意外的同時,也很滿意何雨水現在的勤快勁。
要是能夠一直就再好不過了,別的不說就這洗衣服,他就特討厭。
以后每個星期的臟衣服都攢起來,留著何雨水星期天放假回來洗。
就當每個星期的一塊多零花錢,請了個小保姆,他出錢,何雨水出力,合作雙贏,挺好。
“喲,咱妹子今兒個可真勤快,瞧瞧這屋里收拾的多干凈,臟衣服也都洗了不說,連晚飯都給做好了,可真是稀奇哈。”
何雨水聽著她哥話里的揶揄,吐了下舌頭,不依地撒嬌道。
“哥…你少笑話我,我啥時候不勤快了,你要再這樣,下回我可不管你了。”
“哼哼,不管,零花錢還想不想要了。”
“哥,你欺負人。”
“什么欺負人,哥這都是為了你好,教你勤快一點,早點把家務活給練好了。
免得以后嫁人了,還是個懶姑娘。
這要是嫁了人,干活可沒錢,還得勤快不能偷懶,不然婆家肯定嫌棄你是個懶媳婦。
再說了,哥讓你干活,也給錢了,一個星期一塊多呢。
回頭你去問問你同學,保準沒多少人比你零花錢多,你得了便宜就偷著樂吧,還敢有意見。”
何雨水聽何雨柱說到嫁人,她才15歲,臉皮薄,不好意思地臉色一紅,嚷嚷道。
“哥,我不才不嫁人呢。”
“呵呵,傻妹子,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早晚的事,不過你放心。
雖然咱那個不要臉、不靠譜、不負責任的爹跟人跑了。
可這嫁妝哥肯定給你置辦齊整了,別人嫁女兒家里有的陪嫁,什么三十六條腿,三轉一響,咱們也得有。
不光要有還得比別人更好,不能讓別人再把咱們老何家看輕了。”
何雨水聽著自己傻哥的話,聽到他提起了他最不愿意提起的老爹何大清,還來安慰自己。
一陣感動,都顧不上臉上的羞意,跑上去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腰,眼圈微紅,語略哽咽地小聲說道。
“哥,傻哥你真好,我以后都聽你的話。”
“嘖,雨水你怎么又喊我傻哥,嗯…什么味,什么東西糊了?”
正感動不已的何雨水也聞到了空氣中的焦糊味,呀了一聲。
“呀,我鍋里的茄子。”
說著撒開何雨柱轉身小跑著進了小廚房。
何雨柱搖搖頭,跟著后面也進了小廚房。
等走進去看著何雨水拿著鍋鏟,給鍋里的茄子翻了幾下,茄子表面都有些焦黑了。
何雨水翻了兩下,慌忙舀了一瓢水,倒了一點進去,刺啦一聲,白煙升騰,下廚房里全是焦糊味。
“完了,完了,炒糊了,都怪你。”
何雨柱也白了沖自己翻白眼的何雨水一眼,沒好氣地說。
“算了,都糊了,吃不成了,倒掉不要了,晚上就吃點土豆將就一下。
一會院里還得開全院大會呢。”
何雨水聞言,把煤爐子封住,鍋里的茄子給倒在了泔水桶里,這才小聲問道。
“哥,賈東旭沒了對不對。”
“嗯。”
“我下午在家收拾屋里的時候,就聽到外面賈家賈張氏在哪哭,哭的可大聲了,嚇我一大跳。
跑出來才去她家看了一下,聽屋里軋鋼廠工會的人說,賈東旭在廠里出意外沒了。
讓賈張氏和秦姐一起去廠里看看,見最后一面。
當時賈張氏和秦姐都哭暈了過去,可嚇人了。”
何雨柱聽何雨水把下午說完,聽著她叫秦淮茹秦姐,眉頭微皺,想了一下說道。
“雨水,你以后不要叫秦淮茹叫秦姐,叫她名字或者賈家嫂子都成。”
“啊,為什么啊,我以前都是叫秦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