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了和她手心中同款的印記。
【嗯...這個...阿巴阿巴,怎么說呢,這是一個很漫長的事情,咱就不說了吧。】
宮遠徵神色一動,臉上笑意更濃,“你最好是好好解釋!”
【角宮】
宮遠徵和時右右排排坐在榻上喝茶。
時右右捧著茶杯狗狗祟祟。
宮遠徵一手端著茶杯喝水,一手緊握拳頭,假裝喝著水,時不時偷瞄下她,發現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氣鼓鼓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卻被滾燙的茶水燙到,又急忙吐了回去。
【噫!臟狗狗!】時右右往外挪了挪屁股。
宮遠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她嫌棄他,還說他壞話!
方才在醫館不管怎么逼問她,都不說實話!
莫名其妙的傷口愈合,還有能互通心聲。
這種奇異的事情...
從兩人知道能聽到彼此心里的聲音后,搞得他/她現在都不敢在心里想七想八了。
別問他為什么逼問不出來真相,他一說話那個女人就親他一下!
最后他臉紅得像熟透的柿子,那女人的嘴巴倒是更紅潤潤的了。
哼,不矜持!
“遠徵弟弟~”
“遠徵小可愛?”
“遠徵寶貝?”
“親愛的?”
“再哄不好不管你了啊,我可走咯!”邁著該溜子的步伐扭頭就走。
被裙擺處的拉扯感絆住,差點原地趴下。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碰撞,噼里啪啦。
宮尚角趕到的時候就看到這么一幕,有種家里孩子又打架的心累感。
上官淺緊跟在他身后,兩人神態倒像是嚴父慈母的組合。
“時妹妹和遠徵弟弟的關系真是好。”上官淺依偎在宮尚角身邊,滿臉笑容的說道。
“呸!不許叫我遠徵弟弟!你倒來得正好,正準備找你呢。”他哼了一聲,嘴角綻開一抹冷笑。
“哥!我之前去接上官淺的時候,暗器袋還在腰上,但送完她卻不見了。”
“在女客院的時候,她突然摔了一跤,扶了我的腰。”
“當時沒反應,現在想起來,就是那個時候,她偷走了我的暗器袋!”小狗告狀。
“時右右當時也看到了!”宮遠徵頭轉向側面,示意她表態。
時右右配合的重重點頭,“啊對對對,他倆當我面抱上的,我現在都覺得頭上有點綠呢。”說罷摸了一把頭頂。
“喂!”都說了自己是被抱住的!
“我偷你暗器袋做什么?我又不會用!”上官淺嘴角微微往下撇,眼神濕潤,像是隨時都要滴下淚來。
宮尚角偏向宮遠徵之言,讓侍衛們去搜遍她的屋子。
上官淺肩膀微微聳起,氣的渾身發抖,背著他們抽泣抹淚。
侍衛沒有搜尋到。
宮遠徵不信邪,“那就是在她身上!”
宮尚角再次無視上官淺的眼神,讓侍衛去搜她身。
“停!”時右右看不下去了,把上官淺拉到身后。
“偌大的角宮連個侍女都沒有嗎?實在沒人我去搜也行啊,你們兩個在拿女兒家的清白開玩笑嗎。”時右右兇巴巴的瞪他一眼。
這宮門規矩跟鬧著玩一樣,難繃。
上官淺對她凝視片刻,匆匆撇過頭,心里像是堵了一團棉花。
“可,不過時姑娘還是和上官姑娘一起被搜身的好,畢竟能近遠徵弟弟身的,還有一個你。”
宮遠徵冷不丁被哥哥背刺,但他不想時右右也被當成嫌疑人那樣被搜身,想要拒絕。
被宮尚角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小狗眼神微暗,有些失落的站立在一旁。
【好好好,好心幫人解圍我自己倒是陷進去了,宮遠徵你哥就是個屑!】
宮遠徵沒好氣的瞥她一眼,雖然聽不太懂,總歸不是什么好話。
屏風隔斷了外面的視線,被喚來的侍女兢兢業業為兩人搜身,宮尚角與宮遠徵一眾人被時右右趕去門外等候。
“公子,上官姑娘身上發現了一個錦囊,時姑娘袖口中有把匕首。”侍女把兩樣東西奉上。
“匕首是我贈給她的。”宮遠徵先一步開口,把匕首拿回又塞給時右右。
宮尚角不語,只是瞥了弟弟一眼。
宮尚角拿起錦囊取出其中之物,是一塊玉質油潤的白玉。
宮遠徵神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不是這個!而且錦囊里原本不是這塊玉佩,上次...”
“夠了!”宮尚角沉聲打斷。
宮遠徵被哥哥語氣兇了,兩眼含淚倔強,“哥!”
“徵公子,執刃大人在河邊撿到了您的暗器袋。”一名侍衛突然進來稟報。
宮遠徵聽完眼神一厲,抬手欲扇,被時右右一把抓住手摁下去。
這塊劇情她熟,【好孩子不許打人!】
打工人的命也是命啊!
時右右從侍衛手中接過暗器袋,給宮遠徵重新系回腰間,順便打了個死結。
宮遠徵等她系完,反手扣住她的小爪子,一邊對侍衛冷斥道,“....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叫宮子羽大人,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侍衛連連告罪退下去了。
一時屋內氣氛有些尷尬,宮遠徵是來抓上官淺現行的,結果被宮子羽拆了臺。
還是被宮尚角摁頭向上官淺道了歉。
【噓~】旁邊的該溜子幸災樂禍的吹起流氓哨。
宮遠徵沒忍住一把捏住她能氣死人的嘴巴,捏成鴨嘴狀。
兩人罵罵咧咧的打鬧,本來還有些難過的小狗也暫時把哥哥拋之腦后。
宮尚角聽的腦殼嗡嗡的,對上官淺安慰幾句,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向時右右。
“時姑娘可有時間,宮某有些事情想要聽下姑娘的見解。”
“哥?”
宮尚角負手而立,“遠徵弟弟可先回徵宮,稍后我會讓侍女把時姑娘安全送回。”便揮手讓宮遠徵退下。
上官淺見此情形,也識時務的告辭。
......
宮尚角正襟危坐的坐在茶桌前,時右右端坐在他的對面,身體形成防御狀態,恨不得離宮尚角十萬八千里遠。
“時姑娘可是喜歡遠徵弟弟?”
“全身上下我最喜歡他的臉。”白白嫩嫩鮮的嘞。
輕浮。
“姑娘可是無鋒之人?”輕放下杯子。
“我連武功都沒有怎么可能會是?”嘬了口茶,“你們不愧是兄弟倆,問的問題都一樣。”
“宮遠徵已經試探過一波了,我真是廢廢,你就放心吧。”
宮尚角輕輕蹙起眉心,奇怪的詞匯讓他聽的似懂非懂,但大致也猜出其意。
“若姑娘最后辜負了遠徵弟弟,想來你也不會想知道后果的。”宮尚角眉頭挑起,一雙幽寒的眸子瞇了瞇,目光分外森冷,滲透著一股無形的威脅。
時右右面上淡淡的無所謂,心里卻狂敲宮遠徵聊天框。
【嚶。】
【???怎么了?】
【惡婆婆!】
【???】
【你哥怎么還當著婆婆的角色啊!】
【你倒是說啊?!!】宮遠徵一急之下在角宮門口急了一下。
【你哥說要把我扔水牢里喂毒藥,還不讓死的那種,留半口氣方便以后再折磨我嗚嗚嗚!】
【不可能,我哥哥才不是那樣的人!】
【不信拉倒,宮遠徵你瞧好吧,你馬上就沒媳婦了!】
斂過心神,不管宮遠徵再怎么在腦子里轟炸她都不回應。
皮笑肉不笑的和宮尚角打著機鋒,心里默數數字。
數到十五的時候宮遠徵闖進來了。
時右右迅速低下頭掐了自己一把,疼的眼淚瞬間奔涌出來。
真實的疼痛感讓她哭的更有可信度。
宮遠徵一個箭步走了過來,把她攬在自己的保護圈內,眼神狐疑看著宮尚角,不贊同道,“哥!”
宮尚角奇妙的感受了一把被綠茶 茶的滋味。
面色微黑的目送二人同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