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律師事務所門口，看著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寫著我凈身出戶的條款。三年婚姻，
我什么都不要。包括那套價值三千萬的別墅，包括她名下的兩家公司，
甚至包括我親手為她打造的珠寶品牌。"林先生，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律師推了推眼鏡，
"按照婚姻法，這些財產您有權分割一半。"我搖搖頭，簽下自己的名字。"不用了，
我只要自由。"走出律師事務所，我點燃一支煙。三年前，
我為了柳如煙放棄了出國深造的機會，放棄了自己的事業(yè)規(guī)劃，
甚至為了她的公司投入了所有積蓄。可她呢？結婚三年，她心里裝的始終是另一個男人。
手機響了，是柳如煙的電話。"林恒，你瘋了嗎？凈身出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她的聲音帶著怒意。"意味著我終于自由了。"我淡淡回答。"你別任性，
回來我們好好談談。今晚許晨要來家里吃飯，你避一避。"許晨，她的初戀，
那個讓她魂牽夢繞三年的男人。我苦笑一聲："柳如煙，我們已經離婚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然后傳來她慌亂的聲音："什么？你已經簽了？""是的，
從現在開始，你自由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許晨在一起，不用再顧忌我的感受。
"我掛斷電話，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機場。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這么晚去機場，出差？""不，回家。"是的，
回真正的家。三年前為了柳如煙，我從老家調到這個城市。現在，是時候回去了。
出租車在夜色中穿行，我看著車窗外倒退的霓虹燈，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見到柳如煙的場景。
那時她剛從國外回來，在一場商務酒會上，她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像仙女一樣出現在我面前。
"你好，我是柳如煙。"她主動向我伸出手。那一刻，我以為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人。
可我不知道，她接近我，只是因為聽說我是林氏集團的繼承人，
只是為了她那個瀕臨破產的公司。更不知道，她心里一直裝著另一個男人。手機又響了，
還是柳如煙。"林恒，你在哪？我去找你。""不用了，柳如煙。你照顧好許晨吧，
聽說他最近失業(yè)了，正好你可以讓他進你公司。
""你怎么知道......"她的聲音戛然而止。我冷笑："因為這三年來，
你所有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包括你偷偷給他轉賬，包括你深夜和他視頻通話，
包括你每次和他見面后回家時眼中的光芒。""林恒，
你聽我解釋......""不用解釋了。柳如煙，感謝你讓我認清現實。這三年，
我活得像個小丑。"我再次掛斷電話，這次直接關機。飛機很快就要起飛了，
我看著登機牌上的目的地——回到我出生長大的城市。離開前，我給公司發(fā)了一封郵件，
辭去所有職務。三年來，我為了她的事業(yè)犧牲了太多。現在，該為自己活一次了。
登機廣播響起，我拖著行李箱走向登機口。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林恒！"我回頭，
看到柳如煙穿著高跟鞋跑過來，身后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不，不陌生。那是許晨，
那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男人。看到這一幕，我突然釋然了。"柳如煙，你來送我的嗎？
"我笑著問。她喘著粗氣走到我面前："林恒，你不能走。我們的事還沒有解決。
""已經解決了。"我指了指她身后的許晨，"他就是你的答案。"許晨走上前，
有些尷尬地說："林先生，如煙她......""不用解釋。"我打斷他，"她是自由的，
我也是。"我轉身向登機口走去，身后傳來柳如煙的聲音："林恒，你就這么恨我嗎？
"我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不恨，只是累了。"第二章飛機在夜空中平穩(wěn)飛行，
我靠在座椅上閉目養(yǎng)神。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這三年的種種。
第一次發(fā)現柳如煙心里有別人，是在我們結婚半年后。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
想給她一個驚喜。結果聽到她在陽臺上打電話。"許晨，我知道你現在很困難，
但是我已經結婚了，不能隨便給你轉賬。""什么？你說你想我？許晨，
你不能這樣......""好吧，我想想辦法。"那通電話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
她的聲音時而溫柔，時而無奈，時而甜蜜。那種語氣，她從來沒有對我用過。從那時起，
我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我發(fā)現她的手機設置了雙重密碼，我發(fā)現她經常半夜起來回信息，
我發(fā)現她總是心不在焉。最讓我心痛的是，她從不主動和我親近。結婚三年，我們就像室友，
客客氣氣，卻沒有夫妻間應有的親密。"先生，需要毯子嗎？
"空姐溫柔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謝謝。"我接過毯子。空姐是個漂亮的女孩，
笑容很甜："您看起來有些疲憊，是工作太辛苦了嗎？"我苦笑："算是吧。
""那您要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隨時叫我。"看著空姐離開的背影，我突然意識到，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關心我了。柳如煙從來不會問我累不累，她只關心許晨過得好不好。
手機震動，有新消息。我本能地想要查看，然后想起已經關機了。算了，無論是誰的消息，
都與我無關了。飛機開始降落，透過舷窗看到熟悉的城市燈火，我的心情竟然輕松了許多。
三年了，終于回家了。走出機場，老友王磊已經在出口等我。"兄弟，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要回來？"王磊看著我拖著行李箱的狼狽樣子，滿臉疑惑。"離婚了。
"我簡單回答。王磊愣了一下，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走，先回我那里住幾天，慢慢說。
"車上，王磊忍不住問："那個柳如煙？我記得你們不是挺好的嗎？""她心里有別人。
""操！"王磊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她瞎了眼！你這么好的人，她不珍惜！
"我搖搖頭："算了，都過去了。""什么都過去了？兄弟，你為了她犧牲了多少？
你的前途，你的事業(yè)，還有你投給她公司的那些錢......""錢可以再賺，
事業(yè)可以重新開始。但是感情，算了吧。"王磊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想開了？""嗯，
想開了。"這不是安慰王磊，而是我的真心話。在飛機上的這幾個小時，我想了很多。
三年來，我一直在努力成為柳如煙心中的那個人，卻忘記了自己本來的樣子。現在，
我想重新做回自己。到了王磊家，他給我泡了壺茶。"說吧，具體怎么回事？
"我把這三年的經歷簡單講了一遍，王磊聽完怒不可遏。"這個柳如煙簡直過分！
把你當冤大頭啊？""可能吧。"我端起茶杯，"不過也要感謝她，讓我看清了很多東西。
""你現在有什么打算？""先休息一段時間，然后重新開始。"王磊點點頭："也好，
你這三年太累了。對了，我們公司正好缺個項目經理，你有興趣嗎？""再說吧，
我想先調整一下。"這時，王磊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皺起眉頭。"怎么了？"我問。
"有個陌生號碼，一直打電話。"王磊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聲音："請問林恒在你那里嗎？我是他......我是柳如煙。
"王磊看了我一眼，我搖搖頭。"抱歉，沒有。"王磊直接掛斷。沒過一分鐘，電話又響了。
"請給我一個機會，我知道林恒在你那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說。
"柳如煙的聲音帶著哭腔。"重要的事？什么事能比離婚更重要？"王磊冷冷回答。
"我......""柳小姐，我兄弟已經受夠了。請你放過他吧。"王磊再次掛斷電話，
然后關機。"兄弟，她可能還會想辦法找你。你真的不打算見她？
"我搖搖頭："沒什么好見的。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王磊端起茶杯："那就好。
來，為你的新生活干杯。""為新生活干杯。"我們碰杯喝茶，
我心里突然涌起一種久違的輕松感。沒有柳如煙的糾纏，沒有許晨的陰影，
沒有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復雜關系。這樣的生活，真好。第三章第二天早上，
我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王磊去開門，我聽到門外傳來柳如煙的聲音。"王磊，
我知道林恒在你這里。讓我見見他，就五分鐘。""我說了，他不在這里。
"王磊的聲音很冷。"求你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他。關于許晨的事，他誤會了。
"我苦笑，都到這個時候了，她還在為許晨辯護。"誤會？什么誤會？
"王磊的語氣帶著諷刺，"誤會你三年來一直和初戀聯(lián)系？誤會你把他的錢給別的男人花？
""不是這樣的......""那是怎樣的？柳小姐，我兄弟為了你犧牲了什么，
你心里沒數嗎？"門外安靜了一會，然后傳來柳如煙哽咽的聲音："我知道我對不起他，
但是......""沒有但是。"王磊打斷她，"你們已經離婚了，請你不要再打擾他。
""我不會放棄的。"柳如煙的聲音突然變得堅定，"我會一直等，直到他原諒我。
"門關上了，王磊走回客廳，看到我坐在沙發(fā)上。"兄弟，你都聽到了？""嗯。
"我點點頭，"她就是這樣，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她還說什么關于許晨的誤會，
你覺得會是什么？"我搖搖頭："無論是什么，都改變不了她心里有別人的事實。"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林先生，我是許晨。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是柳如煙的初戀。"有事嗎？"我冷淡地問。
"關于如煙的事，我想我們需要談談。""沒什么好談的。她是自由的，
你們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林先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如煙她......""許先生。"我打斷他，"無論事情是什么樣，都與我無關了。
我和柳如煙已經離婚，請你們不要再打擾我。"我掛斷電話，直接拉黑這個號碼。
王磊看著我："這個許晨還真是不要臉，都這時候了還要糾纏。""算了，隨他們去吧。
"我起身走到陽臺，看著樓下的街道。三年來，我第一次感受到內心的平靜。
沒有柳如煙的眼淚和解釋，沒有許晨的陰影，沒有那些讓我夜不能寐的猜測和懷疑。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我媽的電話。"兒子，聽說你回來了？""媽，我在王磊這里。
""快回家來，媽給你做好吃的。對了，如煙呢？什么時候帶她回來看看？
"我沉默了一下："媽，我和她離婚了。"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
然后傳來媽媽心疼的聲音："孩子，怎么回事？""她心里有別人。""這個死丫頭！
"媽媽的聲音帶著怒意，"你為了她放棄了那么多，她居然......""媽，都過去了。
我現在很好。""快回來，媽看看你瘦了沒有。"掛斷電話，
我對王磊說："我先回家看看我媽。""要不要我送你？""不用，我打車就行。"回到家，
媽媽一見到我就紅了眼圈。"兒子，你瘦了。""沒有，我很好。"我抱了抱媽媽。
"那個柳如煙，我就覺得她不對勁。結婚三年，都沒怎么回來過。"媽媽一邊說著，
一邊給我準備吃的。"媽，以后不要提她了。我們重新開始。""好好好，重新開始。
"媽媽擦了擦眼角，"兒子你放心，媽支持你。"吃飯的時候，媽媽試探性地問："兒子，
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先休息一段時間，然后看看有什么合適的工作。""也好，
你這些年太累了。"媽媽夾菜給我，"對了，隔壁李阿姨的女兒小雅回來了，
現在在銀行工作，人長得漂亮，性格也好......""媽。"我打斷她，
"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好好好，不急不急。慢慢來。"飯后，我陪媽媽看了會電視。
她時不時偷看我，欲言又止。"媽，有什么話就直說。""兒子，那個柳如煙，
她今天上午來過。"我愣了一下："她來干什么？""哭哭啼啼的，說要見你。
我沒讓她進門。"媽媽有些氣憤，"她還說什么誤會，說什么要解釋。
我看她就是想重新纏著你！""媽，你做得對。""兒子，你千萬不要心軟。
女人的眼淚最不值錢，當初她選擇了別人，現在就不要再回頭了。"我點點頭："我知道，
媽。我不會再犯傻了。"媽媽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自己。
"晚上，我住在了家里。躺在熟悉的房間里，看著天花板，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輕松。
三年來，我第一次睡得這么踏實。沒有柳如煙在身邊翻來覆去地想著別人，
沒有她半夜起來回信息的聲音，沒有那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半夜，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微信消息。我看了一眼，是柳如煙發(fā)來的。"林恒，求你見我一面。關于許晨的事，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直接刪除消息，把她拉黑。然后關機，安心睡覺。這一覺，
我睡到了自然醒。第四章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這是三年來我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以前和柳如煙在一起時，我總是早早起床給她準備早餐，然后送她上班，再去公司。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我活得多么卑微。洗漱完畢下樓，媽媽已經出門買菜了。
餐桌上放著她給我準備的早餐，還有一張紙條。"兒子，媽去買菜了。早餐在桌上，記得吃。
還有，那個柳如煙又來了，我已經讓她走了。你安心休息，不要被她打擾。
——媽媽"我笑了笑，我媽真是比我還堅決。正吃著早餐，門鈴響了。我透過貓眼看了一眼，
不是柳如煙，是個陌生的女人。開門一看，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穿著職業(yè)裝，
看起來很干練。"您好，請問您是林恒先生嗎？""我是，您是？
""我是德恒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趙雯，受柳如煙女士委托，想和您談談關于財產分割的事情。
"我皺了皺眉："我們已經離婚了，財產分割也完成了。""是的，
但是柳女士覺得這樣的分割對您不公平。她想重新協(xié)商。""不需要。"我直接回答，
"我對現在的結果很滿意。"趙律師有些意外："林先生，按照法律，您有權分得一半財產。
那可是價值上千萬的資產。""我不需要。"我的態(tài)度很堅決，"請轉告柳如煙，
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請她不要再用任何方式聯(lián)系我。
""但是林先生......""沒有但是。"我打斷她，"如果沒有其他事，請回吧。
"關上門，我靠在門后長舒一口氣。柳如煙還真是不死心，連律師都請來了。
但是我的態(tài)度很明確，我不需要她的錢，也不需要她的任何東西。下午，
王磊打電話約我出去喝茶。"兄弟，聽說柳如煙今天又去找你了？""她請了律師，
說要重新分割財產。""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王磊有些不解，"是想用錢把你拴住？
""可能吧。"我端起茶杯，"不過她想錯了。""對了，我想起一件事。"王磊突然說道，
"昨天我朋友告訴我，柳如煙的公司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什么麻煩？"我下意識地問。
"好像是資金鏈出了問題，還有幾個大客戶要違約。"王磊看了我一眼，
"你該不會還關心她吧？"我搖搖頭："只是好奇。她的公司出問題，和我有什么關系？
""這就對了。"王磊拍拍我的肩膀，"她當初怎么對你的，你別忘了。"我確實沒忘。
三年來，我為了她的公司投入了大量資金，還動用了自己的人脈資源。可她呢？
她把我的錢偷偷轉給許晨，把我的資源用來幫助別人。現在她的公司出了問題，
想起來找我了？"兄弟，你想什么呢？"王磊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沒什么，
就是覺得挺諷刺的。""確實挺諷刺。不過這也說明，你離開得很及時。"王磊說得對，
我離開得確實及時。否則這次公司出問題，她又會用什么理由讓我?guī)兔Γ客砩匣氐郊遥?/p>
媽媽告訴我，柳如煙又來過。"這次她帶了很多東西，說是給你的。我都讓她拿回去了。
""她還說什么了嗎？""她說她錯了，想重新開始。還說什么許晨已經不在了，
讓你不要誤會。"媽媽有些憤慨，"現在知道錯了？早干什么去了？""許晨不在了？
"我有些疑惑。"誰知道她什么意思。反正我沒讓她進門。"媽媽堅決地說，"兒子，
你可千萬不要心軟。""我不會的，媽。"但是心里確實有些好奇，許晨怎么會不在了？
難道他們分手了？不過想想也是，許晨本來就是個渣男，現在柳如煙離婚了，
沒有了經濟實力，他自然會選擇離開。這樣也好，柳如煙也該嘗嘗被拋棄的滋味了。
想到這里，我心里沒有同情，只有一種報應來得快的感覺。她當初選擇許晨的時候，
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現在被拋棄了，想起我的好了？晚了。第五章接下來的幾天，
柳如煙沒有再出現，我的生活漸漸歸于平靜。我開始重新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首先是身體，
三年來為了工作和感情，我的身體狀況很差。現在有時間了，我開始每天晨跑，
去健身房鍛煉。其次是事業(yè)，王磊給我介紹了幾個不錯的工作機會，我正在考慮。
最重要的是心態(tài)，我要徹底忘記過去，重新做回自己。這天上午，我正在公園跑步，
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柳如煙。她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憔悴不堪，眼中滿含淚水。
看到我，她立刻站起來。"林恒！"我停下腳步，看著她。一個星期沒見，她明顯瘦了很多，
臉色蒼白，眼圈發(fā)黑。"有事嗎？"我冷淡地問。"我......"她張了張嘴，
卻說不出話來。"如果沒事，我要繼續(xù)跑步了。"我轉身準備離開。"林恒，求你聽我說。
"她追上來，"關于許晨的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停下腳步："那是怎樣？
""他......"柳如煙猶豫了一下，"他死了。"我愣了一下："什么？
""一個星期前，他出車禍死了。"柳如煙的聲音很輕，"所以我這些天沒有來找你。
"我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什么。"林恒，現在你該相信了吧？我和他之間真的沒有什么。
""沒有什么？"我冷笑，"那你這三年來為什么一直和他聯(lián)系？為什么給他轉賬？
為什么每次他找你，你都會放下一切去見他？
"柳如煙低下頭："因為......""因為什么？""因為他威脅我。"她抬起頭，
眼中滿含淚水，"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就把我們以前的照片發(fā)到網上，
還說要到你公司去鬧。"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是說，他在敲詐你？""是的。
"柳如煙點點頭，"林恒，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我對許晨沒有任何感情，
我只是被他威脅了。"我站在那里，腦海中一片混亂。如果柳如煙說的是真的，
那么這三年來......"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問。"我怕你擔心，
也怕你做出沖動的事情。"柳如煙眼淚流了下來，"林恒，我知道我錯了，我應該相信你，
應該和你一起面對這些。"我看著她哭泣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如果她說的是真的，
那么我是不是誤會了她？可是......"柳如煙，就算許晨是在敲詐你，
但是你對我的態(tài)度呢？"我冷靜地問，"這三年來，你對我冷淡疏遠，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親密，這也是因為許晨的威脅嗎？"柳如煙愣了一下，
然后更加痛苦地哭了起來。"我......"她哽咽著說，"我是怕太親近你，
會讓你更加投入，到時候許晨真的把照片發(fā)出去，會傷害到你。""所以你寧愿傷害我三年，
也不愿意讓我知道真相？""我錯了，林恒，我真的錯了。"柳如煙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