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叫林浩，曾經是這座城市最閃亮的富二代，現在卻在夜總會門口發傳單。"先生，
了解一下我們的服務嗎？"我把傳單遞給路過的西裝男，換來的是一個白眼。三個月前，
林氏集團破產，老爺子心臟病發作住院，家里的積蓄全部砸進了醫療費的無底洞。
醫生說還需要一百萬做心臟搭橋手術，否則最多撐三個月。
我看著手機里銀行卡余額的三位數，苦笑著搖搖頭。從身價千萬到身無分文，
這種落差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正當我準備收攤回家時，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我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精致得如同雕塑般的臉。"你是林浩？"女人的聲音很冷，
像是淬了冰的刀子。我愣了一下，點點頭："是，請問您是？""柳如煙。"她報出名字，
然后直截了當地說："做我的男朋友，每個月一百萬。"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好事？"你沒聽錯。"柳如煙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一年合約，
每月一百萬，預付三個月。不過有個條件，你必須完全聽我的安排。"一百萬！
這正好是母親的手術費！我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我同意！
"柳如煙點點頭："今晚九點，君悅酒店1208房間，帶著你的行李過來。"說完，
勞斯萊斯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感覺像做夢一樣?；氐匠鲎馕?，
我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這間十平米的小屋是我破產后租的，每個月八百塊，
已經是我能承受的極限。臨走前，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媽，我找到錢了，
明天就去給您交手術費。""浩兒，你別做傻事啊，媽這把年紀了...""媽，您別多想，
就是朋友借的。您好好養病，等著做手術。"掛斷電話，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一米八的身高，五官算得上英俊，只是眼神里多了些滄桑。
這大概就是柳如煙選中我的原因吧。晚上九點，我準時出現在君悅酒店門口。
這里曾經是我經常出入的地方，現在卻讓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敲響1208房間的門，
開門的是柳如煙。她換了一身黑色絲綢睡裙，長發披散在肩膀上，
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危險的魅力。"進來吧。"她讓開身子。房間很大，裝修豪華，
落地窗外是這座城市的夜景。我有些緊張，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坐下。
"柳如煙指了指沙發，自己在對面坐下，翹起二郎腿。
她從茶幾上拿起一份合同："這是合約，仔細看看。"我接過合同，條款很簡單：一年期限，
每月一百萬報酬，乙方（我）必須完全服從甲方（她）的安排，不得私自離開，
不得與其他女性有任何接觸。"有什么問題嗎？"柳如煙問。"沒有。
"我毫不猶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柳如煙滿意地點點頭，
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密碼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三百萬。"我接過卡，手都在輕微顫抖。
三百萬，足夠母親的手術費還有余。"謝謝您，柳總。""叫我如煙就行。"她站起身，
"你今晚睡客房，明天開始正式工作。"我以為所謂的工作就是陪她出席各種場合，
充當男伴。沒想到第二天一早，她就給了我一個意外的任務。"從今天開始，
你去柳氏集團上班，擔任我的特別助理。"柳如煙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英姿颯爽。
"我不懂商業管理..."我有些擔心。"你有MBA學位，
林氏集團倒閉前你也參與過管理，別裝傻。"她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確實，
我雖然是富二代，但也不是紈绔子弟。商學院畢業后就在父親的公司歷練，
只是后來公司破產了。柳氏集團大廈位于市中心，五十層的摩天大樓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我跟著柳如煙走進電梯，直達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這是林浩，我的新助理。
"柳如煙向秘書介紹我。秘書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
但還是禮貌地點點頭。辦公室很大，裝修簡約而不失奢華。柳如煙坐在辦公桌后面，
示意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柳氏集團目前遇到了一些麻煩。"她開門見山地說，
"我需要你幫我處理一些事情。"我點點頭，等待她繼續。"有人在惡意收購我們的股票，
企圖奪取柳氏的控制權。這個人你應該認識，蕭晨。"蕭晨！我當然認識這個名字。
他是近年來商界的新貴，手段狠辣，專門收購處于困境中的企業。
林氏集團就是敗在他手上的。"您要我做什么？"我問。"潛入蕭晨的公司，
獲取他的收購計劃。"柳如煙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毀了你的家族企業，
現在是報仇的機會。"我心中一震，原來她早就知道我的身份，知道林氏集團和蕭晨的恩怨。
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精心策劃的局。"為什么選擇我？"我問。"因為你有動機，
也有能力。"柳如煙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而且，你已經一無所有，沒什么好失去的了。
"她說得對，我確實已經一無所有。母親的手術費有了著落，我也沒有退路了。"我同意。
"我說。柳如煙回過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不過在那之前，
你需要先學會如何偽裝自己。"第二章柳如煙所說的偽裝，比我想象的要復雜得多。
"從現在開始，你的身份是李浩，剛從國外回來的海歸，專業是金融投資。
"她遞給我一份詳細的資料，"這是你的新身份，背熟它。"我翻看著資料，
發現做得非常詳細，甚至連海外留學的照片都有。顯然，柳如煙為這個計劃準備了很久。
"蕭晨最近在招聘高級分析師，你的簡歷我已經幫你投了。面試時間是后天上午十點。
"她繼續說道。"您覺得我能通過面試嗎？"我有些擔心。"能不能通過，取決于你的演技。
"柳如煙走到我面前，仔細端詳著我的臉，"不過首先，你需要改變一下外表。"下午，
我被帶到了一家高檔美容會所。理發師、造型師、形象顧問輪番上陣，三個小時后，
我幾乎認不出鏡子里的自己了。原本有些凌亂的頭發被精心打理，胡須刮得干凈，
穿上定制的西裝，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如果說之前的我帶著一絲落魄的滄桑，
現在的我看起來就像是成功的精英。"很好。"柳如煙滿意地點點頭，
"現在你看起來確實像個海歸了。"晚上回到酒店，柳如煙讓我練習新身份的各種細節。
從說話的語調，到走路的姿態，甚至連喝咖啡的習慣都要改變。"蕭晨是個非常謹慎的人，
任何細節的疏漏都可能暴露你的身份。"她嚴肅地說，"記住，你現在是李浩，不是林浩。
"我點點頭，開始反復練習各種情況下的應對。柳如煙在一旁觀察，不時糾正我的錯誤。
"你的眼神還是太溫和了。"她突然說，"成功的金融分析師應該更加犀利，更有侵略性。
""怎么做？"我問。"想象你正在獵殺一頭獅子，你是獵人，不是獵物。
"她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就像一頭準備撲殺的豹子。我試著模仿她的眼神，在鏡子里練習。
確實，眼神的改變能夠完全改變一個人的氣質。第二天一整天，
我都在熟悉新身份的各種細節。柳如煙甚至找來了專業的HR培訓師，模擬面試的各種情況。
"蕭晨喜歡有野心的人，但不喜歡太過張揚的人。你要表現出渴望成功，
但又不能顯得急功近利。"培訓師給出建議。面試當天，我穿著量身定制的西裝，
提著真皮公文包，準時出現在蕭晨公司的大樓下。蕭晨的公司叫晨曦投資，
位于金融區的核心地帶。大樓外表現代簡約，內部裝修奢華低調，處處透露著成功的氣息。
"李浩先生，蕭總在會議室等您。"前臺小姐引導我上樓。會議室在二十八樓，
透過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蕭晨坐在長桌的一端，正在查看文件。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
相貌英俊，舉手投足間透露著上位者的威嚴。這就是毀了林氏集團的男人。"李浩？
"他抬起頭，銳利的眼神掃過我全身。"是的，蕭總。"我伸出手，"很榮幸見到您。
"他和我握了握手，力度恰到好處，但我能感覺到他在試探我的底細。"坐吧。
"他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說你為什么想加入晨曦投資。""我在海外呆了五年，
見識了華爾街的運作模式?，F在國內的金融市場正在快速發展，我希望能夠參與其中。
"我按照之前準備的說辭回答。"華爾街的經驗確實寶貴，但國內的情況你了解嗎？
"蕭晨繼續試探。"有一定了解。比如最近柳氏集團的股價波動，就很有意思。
"我故意提到柳如煙的公司。蕭晨的眼神瞬間變得專注："你對柳氏有什么看法？
""從財務數據來看，柳氏的基本面還是不錯的。但最近有大量資金在惡意做空，
很明顯有人想要收購。"我分析道。"如果你是做空的一方，會怎么操作？
"蕭晨突然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這個問題很危險。如果回答得太專業，
可能會暴露我對這個局的了解；如果回答得太業余，又可能通不過面試。
"我會先分析柳氏的薄弱環節，找到最容易攻擊的點。然后通過媒體造勢，制造恐慌情緒，
壓低股價。"我小心地回答。蕭晨點點頭，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面試持續了一個小時，
涉及了各種專業問題。好在我確實有商學院的底子，加上這幾天的惡補，勉強應付過去了。
"很好，你可以明天來上班了。"蕭晨最后說道，"試用期三個月，月薪五萬。
如果表現出色，會有額外的獎金。"我內心松了一口氣，面試算是通過了。
"謝謝蕭總的信任。"我站起身，準備離開。"對了，李浩。"蕭晨突然叫住我，
"你對林氏集團有什么了解嗎？"我心中一跳，強迫自己保持鎮定："林氏集團？
那個破產的公司嗎？我只是在新聞上看過一些報道。""是嗎？"蕭晨的眼神意味深長，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走出蕭晨的公司，我背后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蕭晨的最后一個問題絕對不是隨便問的，他肯定對我的真實身份有所懷疑。我拿出手機，
給柳如煙發了條信息："面試通過了，明天開始上班。但我覺得他可能已經懷疑我的身份了。
"很快，柳如煙回復："正常反應，他對每個新員工都會有所警惕。小心行事，
不要露出破綻。"看來，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第三章第一天上班，
我被分配到了投資分析部。部門經理是個叫王峰的中年男人，看起來很精明。"李浩是吧？
"王峰看著我的簡歷，"海外背景不錯，不過國內的水可比國外深多了。
""還請王經理多多指教。"我恭敬地說。王峰給我安排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同事們都很客氣，但我能感覺到他們在打量我這個新來的海歸。"你的第一個任務。
"王峰遞給我一個文件夾，"分析一下柳氏集團最近的財務狀況，寫一份詳細的報告。
"我心中暗喜，這正是我想要的機會。表面上我是在做正常的工作，
實際上可以了解蕭晨對柳氏集團的具體計劃。整個上午，
我都在研究柳氏集團的各種公開資料。財務報表、行業分析、競爭對手情況，
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放過。中午吃飯時，我故意和幾個同事聊天，
試探公司內部對柳氏集團收購計劃的看法。"聽說公司最近對柳氏很有興趣。
"我裝作不經意地說。"可不是嘛。"一個叫小劉的同事說，
"聽說蕭總已經籌備了好幾個月了，就等著最后一擊。""柳氏的柳如煙據說很厲害，
沒那么容易對付吧？"我繼續套話。"再厲害也是女人。"另一個同事說，
"蕭總的手段你是不知道，當年林氏集團那么大的企業，不也是說倒就倒了。
"聽到林氏集團，我心中一痛，但表面上保持平靜。下午，王峰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你的報告寫得不錯，很有見地。"他看著我剛完成的分析報告，
"特別是對柳氏薄弱環節的分析，很到位。""謝謝王經理的夸獎。""蕭總想見見你，
現在就去。"王峰突然說道。我心中一緊，但還是鎮定地點點頭。蕭晨的辦公室在頂層，
裝修得像個藝術品展廳。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我。"李浩，你的報告我看了。
"他沒有回頭，"對柳氏集團的分析很深入，特別是對柳如煙個人風格的判斷。
""蕭總過獎了。"我說。他轉過身，眼神銳利地看著我："你覺得，如果要收購柳氏集團，
最好的切入點是什么？"這是個陷阱問題。我必須給出專業的答案，
但又不能泄露柳如煙的秘密。"我覺得可以從供應鏈入手。"我仔細思考后說道，
"柳氏集團的主要供應商有幾家是可以被收購的小公司。如果能控制供應鏈，
就能在關鍵時刻給柳氏制造麻煩。"蕭晨點點頭："還有呢？""媒體公關也很重要。
柳如煙在商界的形象一直很正面，如果能制造一些負面新聞，對股價會有很大影響。
""很好。"蕭晨滿意地笑了，"看來你確實有華爾街的水準。從明天開始，
你直接向我匯報工作。"這意味著我進入了蕭晨的核心團隊，能夠接觸到更多機密信息。
晚上回到酒店，我把今天了解到的情況詳細告訴了柳如煙。"供應鏈和媒體公關，
確實是他常用的手段。"柳如煙沉思著說，"不過這些我都有準備。
真正危險的是我們還不知道的那些計劃。""他讓我明天開始直接向他匯報，
應該能了解到更多。"我說。"很好，但你要小心。蕭晨這個人城府很深，他提拔你這么快，
可能有其他目的。"柳如煙提醒我。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蕭晨的電話。"李浩，
明天晚上有個酒會，你跟我一起去。穿正式一點。"蕭晨在電話里說。"好的，蕭總。
"我回答。掛斷電話，柳如煙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什么酒會？"她問。"他沒說，
只是讓我穿正式一點。"柳如煙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景："如果我沒猜錯，
應該是商會的月度聚會。A市的主要企業家都會參加。""那您也會去？"我問。"當然。
"她轉過身，眼神變得危險起來，"看來蕭晨是想讓我們正面交鋒了。"我意識到，
明天晚上可能會發生一些重要的事情。蕭晨讓我參加這個酒會，絕對不是簡單的社交。
"如果在酒會上遇到您，我應該怎么做？"我問。"裝作不認識。"柳如煙毫不猶豫地說，
"記住，你現在是李浩，是蕭晨的人。"第二天的工作很平常，
蕭晨給我安排了一些分析任務，都是關于市場趨勢的常規工作。但我能感覺到，他在觀察我，
測試我的反應。下午五點，蕭晨親自來到我的辦公室。"準備好了嗎？"他問。
"隨時可以出發，蕭總。"我穿著新買的正裝，看起來確實像個成功的金融精英。
我們坐著蕭晨的奔馳S級前往酒會地點，一路上他都在和我聊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但我知道他在觀察我的反應。酒會在市中心的五星級酒店舉行，
現場聚集了A市商界的精英們。觥籌交錯間，充滿了商業談判的味道。"蕭總！
"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打招呼，"聽說你最近又有大動作？""哪里哪里，
就是一些小投資。"蕭晨謙虛地說，然后介紹我，"這是我的新助理，李浩。
"我禮貌地和那人握手，心中卻在觀察整個會場。突然，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柳如煙穿著一身黑色晚禮服，優雅地站在會場的另一端，正在和幾個商界大佬交談。
她的氣質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出眾，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柳總來了。
"蕭晨突然在我耳邊說道，"走，我們過去打個招呼。"我心中一緊，
但還是跟著蕭晨朝柳如煙走去。這將是我和柳如煙的第一次"正面交鋒"。第四章"柳總，
好久不見。"蕭晨走到柳如煙面前，臉上掛著完美的商業笑容。柳如煙轉過身，
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看向蕭晨："蕭總，確實好久不見。"她的演技完美無缺，
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助理，李浩。"蕭晨把我推到前面。
"您好，柳總。"我伸出手，"久仰大名。"柳如煙和我握了握手，
手指在我的掌心輕輕劃了一下，這是我們之前約定的暗號，表示她知道我在這里。
"蕭總的眼光一向很好，能被您看中的人才肯定不簡單。"柳如煙淡淡地說。"過獎了。
李浩是海歸，在華爾街有過工作經驗。"蕭晨介紹著我的假身份。"華爾街？
"柳如煙故意表現出一絲興趣，"那一定對金融市場很有見解。""略知一二。
"我謙虛地回答。"那改天有機會可以交流交流。"柳如煙說完，就轉身和其他人交談去了。
整個對話不到三分鐘，但我能感覺到蕭晨在仔細觀察我的反應。"柳如煙這個女人不簡單。
"蕭晨在我耳邊低聲說道，"表面上客氣，實際上滴水不漏。""確實是個很有氣場的女人。
"我裝作剛認識柳如煙的樣子評價道。酒會進行到一半時，蕭晨被幾個投資人叫去談事情，
讓我自己在會場走走。我端著酒杯，裝作隨意地在會場里轉悠，
實際上在觀察各種有用的信息。突然，我聽到幾個人在討論一個熟悉的名字。
"聽說林氏集團的少爺最近在夜總會發傳單？""真的假的？從富二代淪落成這樣？
""蕭晨下手確實夠狠的，不僅搞垮了公司，連人也逼到了絕路。"我握緊了酒杯，
強迫自己保持鎮定。這些人說的就是我，但現在我是李浩，不能有任何情緒波動。
"不過也是活該，誰讓林家當年那么囂張。"其中一人繼續說道。我正想離開，
突然感覺有人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仡^一看，是柳如煙。"李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
"她的聲音很輕，但足夠讓我聽清。我跟著她走到會場外的露臺上，這里相對安靜一些。
"你聽到他們說什么了嗎？"柳如煙直接問道。"什么？"我裝作不明白。
"關于林氏集團的話題。"她盯著我的眼睛，"我看到你的表情變了。"我心中一驚，
沒想到她觀察得這么仔細。"只是覺得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常事。"我盡量平靜地回答。
"是嗎？"柳如煙走近一步，"那你對蕭晨收購柳氏的計劃怎么看？"這個問題很危險。
她現在是在試探我，看看我到底站在哪一邊。"作為蕭總的助理，
我當然希望公司的每個項目都能成功。"我小心地回答。柳如煙笑了，
但那笑容很冷："你很聰明，知道該說什么。""柳總過獎了。""不過，
聰明人有時候也會聰明反被聰明誤。"她突然說道，"特別是在不該聰明的時候。"說完，
她轉身走回了會場，留下我一個人在露臺上。我知道她這話是在警告我，
但我不確定她是在警告我什么。是警告我不要背叛她，
還是警告我蕭晨可能已經懷疑了我的身份？回到會場，我發現蕭晨正在找我。"李浩，
你去哪了？"他問。"去露臺透透氣，里面有點悶。"我解釋道。"哦，對了，
柳如煙剛才有沒有和你說什么？"蕭晨突然問道。我心中一跳，
他是怎么知道柳如煙找過我的？"沒說什么，就是隨便聊了幾句。"我盡量表現得自然。
"她是個很危險的女人，你要小心。"蕭晨意味深長地說，"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無害，
實際上卻像毒蛇一樣致命。"我點點頭，心中卻在想，到底是誰在演戲，
誰又是真正危險的那個人？酒會結束后，蕭晨送我回酒店。路上，
他突然問了一個讓我心跳加速的問題。"李浩，你覺得一個人可能完全改變自己的身份嗎？
""什么意思？"我故作不解。"比如說，一個破產的富二代，
是否可能搖身一變成為海歸精英？"蕭晨的眼神在后視鏡里看著我。
我強迫自己保持鎮定："理論上是可能的，但需要很大的成本和完美的包裝。""是啊，
成本確實很高。"蕭晨笑了，"但如果有人愿意承擔這個成本呢？"車子停在酒店門口，
我正要下車，蕭晨又說話了。"李浩，明天開始，你搬到公司安排的公寓里住。
公司會承擔所有費用。""為什么？"我問。"因為接下來的工作會很忙，需要你隨時待命。
"蕭晨解釋道，"而且，酒店終究不是長久之計。"我知道這不是真正的原因。
蕭晨是想控制我，讓我遠離柳如煙。"好的，蕭總。"我只能答應?；氐骄频攴块g，
我立即給柳如煙發信息："蕭晨要我搬到公司的公寓，我覺得他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柳如煙很快回復："正常反應，不要慌。繼續按計劃行事，我會想辦法和你保持聯系。
"看著手機屏幕，我感到一陣無力。我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是兩個人博弈中的棋子，
而我甚至不確定自己到底在為誰下棋。第五章公司安排的公寓位于高檔住宅區，裝修精致，
但我知道這里肯定有監控設備。蕭晨不會放過任何監視我的機會。搬家的過程很簡單，
我本來就沒有多少東西。唯一讓我在意的是，從今天開始，
我和柳如煙的聯系會變得更加困難。第二天上班，蕭晨給我安排了一個新的任務。"李浩，
我需要你去實地調研一家公司。"他遞給我一個文件夾，"這是柳氏集團的主要供應商之一，
美佳紡織公司。"我翻開文件，看到了美佳紡織的詳細資料。這是一家中等規模的紡織企業，
為柳氏集團提供原材料。"您需要我調研什么？"我問。"他們的財務狀況，經營模式，
還有老板的個人情況。"蕭晨的眼神很專注，"特別是老板的個人情況，越詳細越好。
"我明白了，蕭晨是想找到這家公司的弱點，然后加以利用。
美佳紡織位于城市郊區的工業園，開車需要一個小時。我帶著蕭晨給的介紹信，
以投資考察的名義進行調研。公司老板叫王美佳，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很精明能干。
她親自接待了我。"李先生，聽說您代表晨曦投資來考察我們公司？
"王美佳在會議室里問道。"是的，我們對紡織行業很有興趣，想了解一下貴公司的情況。
"我按照事先準備的說辭回答。王美佳詳細介紹了公司的情況，從生產規模到市場前景，
都說得頭頭是道。我一邊聽，一邊觀察她的神態和周圍的環境。
"您和柳氏集團合作多長時間了？"我故意問道。"快十年了。"王美佳說，
"柳總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從來不拖欠貨款。""聽說柳氏集團最近股價波動比較大，
您不擔心嗎？"我繼續試探。王美佳的表情變得有些謹慎："商場上的事情我們不太懂，
只是按合同供貨。"參觀完工廠，王美佳請我吃午飯。飯桌上，
她無意中提到了一個重要信息。"說實話，李先生，我們現在壓力很大。
銀行突然收緊了貸款，資金周轉有些困難。"王美佳喝了一口酒，
"如果晨曦投資真的有興趣，我們可以考慮引入戰略投資者。"我心中一動，
這正是蕭晨想要的信息。如果美佳紡織出現資金問題，蕭晨就可以趁機收購，
然后利用這家公司來要挾柳氏集團。"王總，您覺得需要多少資金能夠解決目前的困難？
"我問。"大概需要兩千萬的流動資金。"王美佳說，"我們愿意出讓百分之三十的股權。
"這個條件很誘人，對蕭晨來說是個絕佳的機會。回到公司，
我把調研結果詳細匯報給了蕭晨。"很好，你做得不錯。"蕭晨看完我的報告，
滿意地點點頭，"美佳紡織的情況比我預想的還要糟糕。""您打算收購他們嗎？"我問。
"當然。"蕭晨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控制了美佳紡織，就等于卡住了柳氏集團的咽喉。
"我心中一沉，如果蕭晨真的收購了美佳紡織，柳如煙就會陷入被動。我必須想辦法提醒她。
下班后，我回到公寓，仔細檢查了所有可能安裝監控設備的地方。果然，
在客廳的裝飾畫后面發現了一個微型攝像頭。既然知道有監控，
我就不能在公寓里和柳如煙聯系。我需要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第二天是周末，
我借口出去買東西，實際上是去尋找安全的聯系方式。在一家網吧里，
我用臨時郵箱給柳如煙發了一封郵件，告訴她蕭晨的收購計劃。很快，
柳如煙回復了："收到，我會處理。你要小心，蕭晨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我刪除了所有郵件記錄，然后買了一些日用品回到公寓。周一上班，
蕭晨的態度明顯有了變化。他看我的眼神更加審視，說話也變得謹慎起來。"李浩，
你周末去哪了？"他突然問道。"就在附近逛逛，買了些東西。"我拿出購物袋作為證據。
"以后周末最好不要到處亂跑，公司的項目很機密。"蕭晨警告道。我點點頭，
心中知道他已經開始限制我的行動了。中午，王峰經理找我談話。"李浩，蕭總對你很器重，
但也有人反映你的一些問題。"王峰的語氣很嚴肅。"什么問題？"我問。
"有人說你和柳如煙有過接觸，這是真的嗎？"王峰直視著我的眼睛。我心中一驚，
但表面保持鎮定："除了那天酒會上的簡單招呼，沒有其他接觸。""希望如此。"王峰說，
"公司有公司的規矩，特別是在這種敏感時期。"我知道，這是蕭晨派人來試探我的。
看來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了。下午，我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突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電話。
"李浩？"電話里是個女人的聲音。"您是？""我是柳如煙的秘書，柳總想見您。
今晚八點，城東的咖啡館。"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我看了看周圍，
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個電話。但我知道，這個約會很危險。如果被蕭晨發現，
我的臥底身份就徹底暴露了。但我也知道，柳如煙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
經過一番考慮，我決定冒險去見她。晚上下班后，我按照計劃去了咖啡館。
這是一家很安靜的小店，客人不多。柳如煙已經在角落的位置等我了。"你來了。
"她看到我，輕聲說道。"這樣見面是不是太危險了？"我坐下后問。"確實危險，
但有些事情必須當面說。"柳如煙的表情很嚴肅，"蕭晨已經開始收購美佳紡織了，
動作比我預想的還要快。"我心中一沉："那怎么辦？""我已經安排人搶先一步，
以更高的價格收購美佳紡織。"柳如煙說，"但這只是權宜之計，蕭晨還會有其他行動。
""您需要我做什么？"柳如煙看著我，眼神復雜："我需要你做一個選擇。
"第六章"什么選擇？"我不解地問。柳如煙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說："蕭晨已經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了。如果繼續下去，你可能會有危險。
""那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安排你離開，給你一筆錢，讓你和母親去其他城市生活。
"柳如煙的語氣很平靜，"或者，你可以選擇繼續留下來，幫我徹底搞垮蕭晨。
"這確實是個艱難的選擇。離開意味著安全，但也意味著放棄報仇的機會。留下來雖然危險，
但能夠親手報復毀掉林氏集團的仇人。"如果我選擇留下來，您有什么計劃？"我問。
"我需要你獲得蕭晨的完全信任，然后在關鍵時刻給他致命一擊。
"柳如煙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但這意味著你必須徹底背叛我，至少在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