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當天，妻子白蘇的私人健身教練秦朗在朋友圈更新了一條動態。【今天陪美女老板加練，
她的身材真是讓人把持不住！】照片中，秦朗赤裸著上身，把豪華的私人健身房拍了個遍。
其中，他身后的女人只露出一個穿著緊身運動衣的模糊背影，馬尾高揚，腰肢纖細。
有人評論：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秦朗回了個表情，說：能摸到不虧。我點贊了他的回復。
幾分鐘后，秦朗給我打電話，慌張地解釋他只是開玩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白蘇接過手機，
毫不留情地嘲諷我："一個健身房就讓你破防了？""找點正事做，別成天監視我身邊的人。
"然后轉頭安慰秦朗："別理他，他整天疑神疑鬼的。"聽著秦朗被逗笑的聲音，
我默默掛斷電話。暗戀三年，戀愛三年，結婚兩年。當白蘇舔狗的第八年，我不想舔了。
我叫陳燁，今年二十八歲，陳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三個月前，父親突然去世，
我繼承了價值百億的商業帝國。按理說，這種身份的我應該不缺女人。但偏偏，
我從大學開始就對白蘇死心塌地。她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家境普通，但長得極美。
我追了她整整三年，用盡了各種方法，才讓她答應和我交往。交往后，我對她更是百依百順。
她想要什么，我就給什么。她想做什么，我就支持什么。畢業后，我們很快結婚。婚后，
我把所有的資產都加上了她的名字，想讓她有安全感。可是現在看來，我的所有付出，
在她眼里不過是理所當然。白蘇回家時，我正在書房處理公司的事務。自從父親去世后，
我幾乎沒有休息過一天，就是為了穩固陳氏集團的地位。她推門進來，身上帶著濃重的汗味，
臉色紅潤，像是剛運動完的樣子。"還在工作？"她走過來，隨手把健身包扔在沙發上，
"秦朗讓我轉告你，今天的事情他很抱歉，改天請你吃飯。"我看著她，
慢條斯理地說："不用了，我對和別人的男朋友吃飯沒興趣。"白蘇愣了一下，
隨即惱怒地瞪著我："陳燁！你什么意思？""秦朗只是我的健身教練，
你別在這里陰陽怪氣的！"我點開手機，把秦朗朋友圈的截圖給她看："你看看這個時間，
下午三點，而你告訴我你要去公司開會。"白蘇看了一眼，
不屑地說："我臨時改了計劃去健身，有什么問題嗎？為什么要事事向你匯報？
""你們單獨在一起三個小時，他發這種曖昧的動態，你覺得正常？""正常啊。
"白蘇理直氣壯地說，"秦朗年輕，喜歡在網上炫耀，這很正常。至于單獨在一起，
那是因為私教本來就是一對一的。"我深深地看著她："白蘇，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她推了我一把："我覺得你是有病！多大歲數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吃醋？
"這一推正好推在我胸口的傷疤上。那是幾年前在一次車禍中為了救她留下的。我捂著胸口，
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她看到我的表情，才想起這個傷疤的存在："我去拿止痛藥。
"我擺擺手："不用了，我自己有。"那瓶特效止痛藥是我前天剛從德國買回來的，
專門針對這種陳舊性外傷。一瓶藥價值五萬，全世界限量供應。白蘇急忙去拿藥箱，
翻了幾下停住了。"止痛藥怎么沒——"她的話戛然而止，
我沒有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
忽然想起秦朗今天在評論區回復別人時提到：【美女老板超級貼心，我昨天訓練扭傷了腰，
她立馬給了我進口止痛藥。】如果是平時，我一定會直接問她是不是把藥給秦朗了。但現在，
我只是淡淡地說："沒事，我去買新的。"白蘇阻止我："你別亂動，我……"話音未落，
她的手機鈴聲響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接起。"怎么了？秦朗。
"電話那頭傳來秦朗的聲音。"蘇蘇！出大事了！""我在健身房被幾個找茬的混混圍住了，
他們說我搶了他們的地盤，要我賠錢，我身上沒帶那么多現金……""你別慌！
"白蘇披上外套，"我現在就過來。""蘇蘇，對不起，我實在沒辦法了，
陳哥要是知道了又要生氣……""他不敢。"白蘇說這話時，警告般地瞪了我一眼。
掛斷電話，她急急忙忙地走向門口。"白蘇。"我叫住她。她回頭，不耐煩地說："陳燁，
你是不是又要胡思亂想？秦朗只是個健身教練，他遇到麻煩了，
只有我能幫他……""你車鑰匙忘拿了。"我打斷她。"什么？"她愣了一下。
"瑪莎拉蒂的鑰匙在茶幾上。"我指了指客廳。白蘇拿上車鑰匙，欲言又止，
最后只說了句"我去看看情況"，就匆匆離開了。我坐在書房里，
看著桌上那份還沒處理完的合同。三個月來，我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
就是想給白蘇更好的生活。可是現在看來，我所謂的努力，
在她眼里可能連一個健身教練都比不上。手機突然震動，是一條匿名消息。
"想知道你老婆現在在做什么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開了附帶的鏈接。視頻中，
白蘇正和秦朗在健身房里擁抱。畫面很模糊，但兩個人的動作極其親密。
秦朗的手放在白蘇的腰上，而白蘇居然沒有推開，反而主動靠向他的懷抱。視頻只有十幾秒，
但足夠讓我看清楚一切。我放下手機，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疲憊。不是因為憤怒，
而是因為失望。原來，那個我捧在手心里八年的女人，早就不屬于我了。
第2章白蘇很晚才回來，滿身酒氣。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拿著那份匿名發來的視頻，
靜靜地等她回來。"陳燁，你怎么還沒睡？"她看到我時，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等你。
"我把手機放在茶幾上，"今晚的事情解決了？""解決了。"她避開我的視線，
"那幾個混混要的不多，我給了點錢就打發走了。""然后呢？""然后什么？
""然后你們去哪里了？"我看著她，"回來這么晚，還喝了酒。"白蘇脫下高跟鞋，
有些不耐煩："秦朗受了驚嚇，我陪他喝了兩杯壓壓驚，有什么問題嗎？
"我笑了笑："沒什么問題。只是想問問，壓驚的時候，你們還做了什么？
"她猛地抬頭看向我，眼中帶著警惕："你什么意思？"我拿起手機，
點開那個視頻："我的意思是，這個視頻里的人是你們嗎？"視頻開始播放，
健身房里昏暗的燈光下，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身影格外清晰。
白蘇的臉瞬間變得蒼白："這……這是哪里來的？""重要嗎？"我關掉視頻，"重要的是，
這是不是你們？"她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爆發："是又怎么樣？陳燁，我和秦朗什么關系，
用得著向你解釋嗎？""我們是夫妻。""夫妻？"白蘇冷笑，"陳燁，你搞清楚好嗎？
我們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交易。你用你的身份和財富換來了我，
而我用我的青春和美貌換來了這些。""現在你有錢有地位，我也年輕漂亮，大家各取所需，
不是很好嗎？"我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女人，感到一陣心寒："所以，在你眼里，
我們的感情從來就不存在？""感情？"白蘇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陳燁，
你都二十八了，還相信感情這種東西？""我和你在一起，是因為你能給我想要的生活。
我和秦朗在一起，是因為他年輕有活力，能給我激情。""這有什么沖突嗎？
"她的話就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心上。原來，這八年來，我以為的相濡以沫，
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場交易。我站起身，走向樓梯："我知道了。""陳燁！"她叫住我，
"你什么意思？"我回頭看著她："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訴你，既然是交易，
那我們就把賬算清楚。""明天開始，你名下所有的資產都會被凍結。包括這棟房子，
也會重新過戶到我的名下。"白蘇愣住了："你……你想干什么？""我想終止這筆交易。
"我平靜地說，"白蘇，我們離婚吧。"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離婚？陳燁，你瘋了嗎？
""我沒瘋。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什么事？""我不想再當冤大頭了。"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上了樓。身后傳來白蘇憤怒的叫喊聲，但我已經不想再聽。這一夜，我失眠了。
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解脫。原來，決定放棄一個人，竟然可以這么輕松。第二天早上，
我的助理李明就把離婚協議書送了過來。"陳總，按照您的吩咐，協議書已經準備好了。
"李明把文件放在我面前，"夫人名下的所有資產都會收回，作為補償，
我們可以給她一套公寓和一百萬現金。"我翻看著協議書，在最后一頁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去通知白蘇，讓她也簽字。""好的，陳總。"李明剛要離開，白蘇就推門而入。
她顯然一夜沒睡好，眼圈發黑，臉色憔悴。"陳燁，我們談談。"我示意李明先出去，
然后看向白蘇："有什么好談的？""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解釋。"她坐在我對面，
試圖挽回什么，"我和秦朗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種關系。""那個視頻，可能是角度問題，
看起來比較曖昧，但實際上我們只是普通的擁抱。"我看著她，心中毫無波瀾："白蘇，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為什么不相信？"她急切地說，"陳燁，我們結婚兩年了，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每一天。"我平靜地說，"從我們結婚的第一天開始，你就在騙我。
""騙我你愛我，騙我我們會幸福，騙我你會和我白頭偕老。""可實際上，
你心里從來就沒有我的位置。"白蘇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是的，陳燁，
我……""夠了。"我打斷她，"白蘇，我們都是成年人，沒必要再演戲了。
"我把離婚協議書推到她面前："簽字吧，早點結束這一切。"她看著協議書，
臉色越來越難看："陳燁，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絕情？"我笑了，"白蘇，
和你比起來，我這點絕情算什么？""你和別的男人擁抱，我絕情。你半夜不回家，我絕情。
你把我當成提款機，我還是絕情。""那你呢？你對我的絕情，又算什么？
"白蘇被我說得啞口無言，良久才開口："陳燁，我知道你在氣頭上，
我們能不能冷靜幾天再做決定？""我很冷靜。"我看著她，"白蘇，
我從來沒有這么冷靜過。""簽字吧，這是對我們彼此最好的解脫。
"她盯著協議書看了很久，最后還是拿起筆，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簽完字的那一刻，
我突然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終于被移開了。
第3章白蘇簽完字后，并沒有立刻離開。她坐在沙發上，眼神復雜地看著我："陳燁，
你真的不后悔嗎？""后悔什么？"我收拾著桌上的文件，頭也不抬地問。
"后悔放棄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白蘇，
你覺得我們之間還有感情嗎？""當然有。"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陳燁，
我承認我做了一些讓你誤會的事情，但那都不是我的本意。
""我和秦朗真的只是普通的教練和學員關系，那個視頻……""夠了。"我打斷她，
"白蘇，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到什么時候？"我拿出手機，
打開秦朗的朋友圈："你自己看看這些。"手機屏幕上，是秦朗最近半個月發的動態。
幾乎每一條都和白蘇有關。【美女學員請我吃大餐，這種工作我可以干一輩子！
】【有些人表面上是學員，實際上比女朋友還貼心。】【今天收到了香奈兒的香水，
猜猜是誰送的？】最后一條更是露骨：【有人說我靠臉吃飯，我覺得我靠的是技術。
】配圖是他半裸的照片，背景就是我們家的健身房。白蘇看著這些動態，
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這……這些都是誤會……""誤會？"我收回手機，"白蘇，
香奈兒的香水是你買的吧？那套健身器材是你讓人送到我們家的吧？""還有，
你每周去健身房三次，每次都是和他單獨訓練，這也是誤會？"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什么，
但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我繼續說："白蘇，我不是傻子。你以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嗎？
""兩個月前，你開始說要減肥健身。一個月前，你開始每天精心打扮。半個月前，
你開始夜不歸宿。""這些變化，哪一樣不是因為他？"白蘇低下頭，
聲音有些顫抖："陳燁，我……""你什么？"我看著她，"你想說你愛我？
還是想說這一切都是意外？"她抬起頭，眼中帶著淚光："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那就不要解釋了。"我走向門口，"白蘇，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了。""陳燁！
"她叫住我，"如果我說，我愿意和秦朗斷掉所有聯系，我們重新開始，你愿意嗎？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白蘇，你覺得背叛這種事情，還能重新開始嗎？
""為什么不能？"她急切地說，"陳燁，我們認識這么多年，難道就因為一個外人，
我們就要分開嗎？""外人？"我笑了，"白蘇，在你心里，到底誰才是外人？"她愣住了。
我繼續說："在你眼里，秦朗給你激情，給你新鮮感，他是你的愛人。而我，
只是給你錢花的提款機，我才是那個外人。""不是的……""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
"我打開門，"白蘇，收拾你的東西，明天搬出去。""陳燁！"她沖過來，抓住我的手臂，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妻子！""前妻。"我淡淡地糾正她，"從今天開始，
你就是我的前妻了。"我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身后傳來她的哭聲，
但我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有些東西，一旦破碎了，就永遠無法修復。就像我們的感情。
下午，我來到公司。助理李明向我匯報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陳總，關于夫人……不，
關于白小姐名下資產的處理，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了。""她現在還能動用的，
只有協議中規定的那套公寓和一百萬現金。"我點點頭："很好。另外，通知物業，
明天開始，她不能再進入別墅。""是，陳總。"李明頓了頓，"還有一件事，
秦朗今天上午來公司找過您，被保安攔住了。""他來干什么？
""說是想和您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我冷笑一聲："解釋？他有什么好解釋的？
""要我讓保安驅逐他嗎？""不用。"我想了想，"讓他進來吧，我倒要聽聽，
他想怎么解釋。"幾分鐘后，秦朗被帶到了我的辦公室。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看他。
確實很年輕，也很帥氣，身材健碩，一看就是經常鍛煉的類型。難怪白蘇會被他吸引。
"陳總，您好。"秦朗有些緊張地站在我面前，"我是秦朗，白蘇的健身教練。
""我知道你是誰。"我示意他坐下，"聽說你要和我解釋什么？"他坐下后，
顯得更加緊張："陳總，昨天的事情，我想可能有些誤會……""什么誤會？""我和白蘇，
真的只是教練和學員的關系，沒有其他的。"我看著他，心中覺得有些好笑："秦朗，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陳總，我說的是真話。"他急切地說，
"我知道您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但那些都是誤會。""誤會？"我拿出手機，
點開那個視頻，"你覺得這也是誤會？"看到視頻中自己和白蘇擁抱的畫面，
秦朗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這……這……""這什么？"我關掉視頻，"秦朗，
我給你一個機會，如實告訴我，你和白蘇到底是什么關系？"他沉默了很久，
最后低聲說："陳總，我……我喜歡白蘇。""然后呢？""但是她已經結婚了，
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我點點頭："很誠實。那么，
白蘇對你是什么態度？"秦朗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得意："她……她也喜歡我。
""昨天晚上，她告訴我，她會和您離婚，然后我們在一起。"聽到這話，
我反而笑了："是嗎？那你可要失望了。""什么意思？
""我們今天上午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但是白蘇現在身無分文。"我看著他，
"你確定還想和她在一起嗎？"秦朗愣住了："身無分文？這……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站起身，"秦朗，你以為白蘇嫁給我是為了什么？是為了愛情嗎？
""她嫁給我，就是為了我的錢。現在錢沒了，你覺得她還會選擇你這個窮小子嗎？
"秦朗的臉色變得蒼白："不……不可能，白蘇不是那種人……""是不是，
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看著他，"秦朗，給你一個忠告，離白蘇遠一點，她會毀掉你的。
"他搖著頭，不肯相信："不，不會的，白蘇是真心愛我的……"看著他這副天真的樣子，
我忽然有些同情他。這個年輕人，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么。第4章秦朗離開后，
我繼續處理公司的事務。傍晚時分，李明敲門進來，臉色有些凝重。"陳總，出事了。
""什么事？"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白小姐在豪庭會所鬧事，現在被保安控制住了。
"豪庭會所是本市最高檔的私人會所，我在那里有貴賓會籍。"她去那里干什么？
""據說是想見您，但被拒絕了。然后她就開始大鬧，說要告訴所有人您是怎么虐待她的。
"我皺起眉頭："現在情況怎么樣？""會所經理已經報警了，但考慮到您的身份，
警察還沒有到。他們在等您的指示。"我看了看手表，已經七點了。"我過去看看。""是，
陳總。我這就安排車。"半小時后，我來到豪庭會所。還沒進門，
就聽到白蘇尖銳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陳燁！你這個畜生！你出來！""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是你的妻子！"我走進會所大廳，看到白蘇被兩個保安控制著，頭發凌亂，眼中布滿血絲。
看到我出現，她更加激動了："陳燁！你終于出來了！""你憑什么凍結我的賬戶？
憑什么把我趕出家門？"周圍圍觀的客人們紛紛側目，竊竊私語。我走到她面前，
聲音很平靜："白蘇，你夠了。""我夠了？"她掙脫保安的控制，沖到我面前，"陳燁，
是你夠了！""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嗎？你以為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尊嚴嗎？
"我看著她這副瘋狂的樣子，心中沒有絲毫波瀾："白蘇，是你先背叛了我們的婚姻。
""背叛？"她冷笑，"陳燁，你口口聲聲說我背叛，那你呢？""你每天工作到深夜，
一個月都不碰我一次，你對得起婚姻這兩個字嗎？"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嘩然。
我感到一陣厭煩："白蘇，這里不是你撒潑的地方。""那哪里是？"她步步緊逼，
"在家里，你把我當陌生人。在外面，你又嫌我丟你的臉。""陳燁，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我看著她，突然感到一陣疲憊："白蘇，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
""沒有虧待？"她笑了，笑得很凄涼，"陳燁，你給了我錢，給了我房子，給了我車子，
但你給過我關愛嗎？""我們結婚兩年，你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嗎？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么花嗎？你知道我害怕什么嗎？""你什么都不知道！在你眼里，
我就是一個擺設，一個花瓶！"她的話讓我有些意外。確實，這些細節我都不知道。
但這不能成為她出軌的理由。"所以，你就去找秦朗了？"我問。"對！"她毫不掩飾，
"至少他會關心我，會在意我的感受！""他陪我聊天，陪我逛街，陪我看電影。而你呢？
除了給我錢，你還會做什么？"我沉默了。確實，結婚后，我把大部分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
我以為給她足夠的物質條件就夠了，卻忽略了她的情感需求。但這仍然不能成為背叛的理由。
"白蘇，就算我做得不夠好，你也可以和我溝通，而不是選擇背叛。""溝通？"她苦笑，
"陳燁，我試過。但你每次都說工作忙，讓我理解。""我理解了兩年，等來的是什么？
是更多的冷漠！""所以當秦朗出現的時候，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我看著她，
心情復雜："那現在呢？秦朗還會要你嗎？"聽到這話，白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顯然，
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目前的處境。"陳燁，我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她突然跪了下來，
"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背叛你了。
"看著她跪在地上哭泣的樣子，周圍的人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有人開始指指點點，
說我太冷血無情。但我的心中沒有絲毫波瀾。因為我知道，她現在的眼淚，不是因為愛情，
而是因為恐懼。恐懼失去優越的生活，恐懼重新回到貧窮。"白蘇，起來吧。"我說，
"跪著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那什么能解決？"她抬起頭，眼中帶著希冀，"陳燁，
你告訴我，我做什么你才能原諒我？"我看著她，緩緩開口："時間不能倒流，
感情也不能重來。""白蘇，我們已經結束了。""不！"她搖著頭，"不會結束的！陳燁，
我不會讓我們結束的！"她從地上爬起來，神情變得猙獰："你以為你趕走了我，
就能過上清靜的日子了？""我告訴你，沒那么容易！"我皺起眉頭："你想做什么？
""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陳燁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她瘋狂地說，"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你是怎么虐待你的妻子的！""我要毀掉你的名聲，毀掉你的公司！"聽到她的威脅，
我反而冷靜了下來。"白蘇，你可以試試。"我說，"但我勸你想清楚后果。""什么后果？
""以你現在的處境，如果再和我作對，你覺得你還能在這個城市立足嗎？"她愣住了。
確實，現在的她已經一無所有。如果再得罪了我，她在這個城市將寸步難行。
"陳燁……"她的聲音開始顫抖，"你真的要這么絕情嗎？""絕情的是你。
"我轉身準備離開，"白蘇，好自為之。""陳燁！"她在我身后大聲喊道，"你會后悔的！
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我沒有回頭，徑直走出了會所。身后的叫喊聲漸漸遠去，
我的心中卻異常平靜。是的，我可能會后悔。但我更后悔的，
是浪費了八年時間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第5章第二天早上，
我的手機就被各種電話轟炸了。有記者，有朋友，還有商業伙伴。原來，
白蘇真的按照她的威脅，把我們的事情捅給了媒體。
李明一臉焦急地沖進我的辦公室："陳總，出大事了！""我知道。"我放下手機，
"網上的報道我都看了。"那些報道把我描繪成了一個冷血無情的富二代，
為了玩弄女性的感情，不擇手段。而白蘇則成了一個受害者，被我欺騙感情，最后被拋棄。
"陳總，我們要不要澄清一下？"李明問，"如果任由這些謠言傳播，
對公司的形象會有很大影響。"我想了想："暫時不用。讓他們說去吧。
""可是……""李明，你覺得真相重要，還是結果重要？"李明愣了一下："陳總，
您的意思是？""白蘇這么做，只會讓更多的人看清她的真面目。"我說，"而我們要做的，
就是讓事實自己說話。"果然，到了下午，網上的風向就開始轉變了。
有人扒出了白蘇和秦朗的聊天記錄，證明了她確實出軌在先。
還有人曝光了她在會所撒潑的視頻，讓大家看到了她歇斯底里的一面。更有甚者，
連秦朗也站出來澄清，說白蘇確實主動勾引了他。到了晚上，輿論已經完全倒向了我這邊。
李明興奮地向我匯報："陳總，網上已經開始聲討白蘇了。很多人都在罵她是拜金女，
忘恩負義。"我點點頭，心中卻沒有絲毫的快感。因為我知道，白蘇現在一定很絕望。果然，
當天晚上，白蘇就給我打了電話。"陳燁，求你了，讓他們停止吧。"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我已經被罵得體無完膚了。""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我問。
"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她哽咽著說，"我只是想讓你回心轉意，我沒想到會鬧這么大。
""白蘇，我早就提醒過你，要想清楚后果。""陳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哭著說，
"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這樣了。"我沉默了很久，才開口："白蘇，
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回不去了。""不是的，一定可以回去的。"她急切地說，"陳燁，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可以改變的。""你改變不了。"我說，"白蘇，你的本性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