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三年,我和江澤言雖然不是鶼鰈情深但也相敬如賓。
可一向不在意外表的男人竟開始化妝打扮起來。他一邊洗手做起羹湯,
一邊和酒吧的男模曖昧不清。我一度認為他是彎的,直到看到他的寫的《男模養(yǎng)成筆記》。
01自從十歲那年江澤言將我從池塘里救了上來,我就一直偷偷喜歡他。
當父親要我和江澤言聯(lián)姻時,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婚后,
在外人眼里我們是珠聯(lián)璧合的一對,令人艷羨。可只有我自己知道,
結(jié)婚三年我們之間有多陌生。辦公室里。我正看著文件,手機提示音忽然響了。
是江澤言發(fā)來的消息。江澤言:【幾點下班?我去接你。】我愣了一下。我:【五點。
】我翻了翻我們以前的聊天記錄。5月9日 晚上18:21我:【晚上回來吃飯嗎?
】江澤言:【回,吃糖醋魚。】5月13日 晚上18:19我:【回來吃飯嗎?
】江澤言:【不回,應酬。】5月17日 晚上18:25我:【回來吃飯嗎?
】江澤言:【回,吃魚。】:……看著聊天記錄,我疑惑他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居然會主動提出接我下班。五點過。我走出公司。江澤言斜倚在車上,
白襯衫領(lǐng)口松開兩粒紐扣,腕表在手腕間泛著冷光。他貼心的為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上車后,我猛的發(fā)現(xiàn)他化妝了!“你……化妝了?”他緊張的摸了摸臉。“嗯……好看嗎?
”“挺……特別的……”我有些疑惑,但也沒有多問。幾句話后,尷尬的氣氛在車內(nèi)蔓延開。
“你……今天午飯吃的開心嗎?”江澤言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把我問懵了。“啊?還好吧。
”“我就知道!”他冷哼一聲,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我疑惑的看著他。“怎么了?
”“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你不用在意。”02回到家。“今晚還是吃魚?”我詢問道。
“我親自下廚。”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jīng)走進廚房了。一小時后。幾道黑暗料理被端上桌。
“品相不好看,但味道應該不錯。”他一邊說,一邊夾了兩塊“黑炭”到我碗里。
我硬著頭皮嘗了一口。下一秒腥味混合著化學品的氣味在口腔炸開。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你這是故意整我還是拿我當小白鼠啊?”“不是……我明明按照說明書做的,
怎么會……”他將眼神黯淡,轉(zhuǎn)身走上樓。我意識到自己剛剛語氣不太好。畢竟他也是好心。
書房里,江澤言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我明天再去找你。”見到我進來,
他慌亂的立馬掛斷電話。我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老公……”他打斷我的話。“你不用說了,
我知道那菜又苦又難吃……就像我一樣……”他斜睨著我,眸底有幾分委屈,聲音越來越小。
見狀,我緩緩開口:“抱歉,剛剛是我語氣不好。”“一句抱歉就完事兒了?
”“你……”他看著你我,似乎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算了。”我猶豫了一下,
走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干什么?”他別過頭,語氣有些激動,耳朵瞬間紅了。
我愣了幾秒,尷尬的低下頭。“對不起,是我誤會你的意思了。”江澤言有些慌亂。
“不是……我的意思是……”“早點休息吧!”我打斷了他的話,走出書房。
這些年只要我主動靠近江澤言,他就一副如坐針氈的模樣。03第二天,清晨。
我睜開眼看到江澤言翻箱倒柜的找東西。“你在找什么?”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去年你送我的那條領(lǐng)帶呢?”“上次不是弄臟了嘛,洗不掉了,我給扔了。”我回答道。
“扔了?”他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仿佛天塌了一般。“也是,看來用不了多久,
我就和那條領(lǐng)帶一個下場了。”我沒聽出他話里的意思。“什么?
”他沉默的走進浴室對著鏡子照來照去。中午。辦公室里,我想起江澤言奇怪的行為舉止,
不禁陷入了沉思。“咚咚咚。”聽到敲門聲,我抬起頭。“進。”“老公,你怎么來了?
”他走到我面前,語氣有些生硬。“那個……一起吃中飯吧。”“別誤會,我就是剛好路過,
不是特意來找你的。”我尷尬的笑了笑,心里有些失落。“嗯,我知道。”等電梯時,
正好碰到我的老學長宋衍。“阿衍。”“小禾,江總也在。”江澤言看到宋衍,
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是啊,和老婆一起吃午飯。”他把“老婆”二字咬得很重。
宋衍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哎呀,我的戒指掉了。”顧澤言弄出很大的動靜,
彎下腰找戒指。宋衍也蹲下身幫忙找戒指,剛好那枚戒指就在他腳邊。“是這個嗎?
”江澤言拿過戒指,在宋衍面前晃了晃。“這可是我和清清的結(jié)婚戒指,
上面還刻了我們的名字,要是丟了就不好了。”“老婆幫我戴上。”我有些疑惑,
但還是照做了。走出公司。我開口詢問道:“澤言,你想吃什么?”“吃阿衍!
”他陰陽怪氣的說道。“啊?”“我飽了,你自己去吃吧!”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只留下我在原地,一臉茫然。“這是怎么了……”04晚上,我像往常一樣給顧澤言發(fā)消息。
我:【晚上回來吃飯嗎?】江澤言:【不回,應酬。】江澤言:【你早點休息。
】我吃完晚飯便早早睡了。半夜。我突然感覺頸后傳來輕柔的呼吸,帶著熟悉的薄荷味,
酥酥麻麻地鉆進皮膚。一只手臂從腰側(cè)環(huán)過來,掌心的溫度透過單薄睡衣滲進肌。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縮了縮身子。“澤言……”他湊近我的耳畔,
低沉喑啞的嗓音帶著一絲溫柔。“寶寶……給我生個和你一樣乖的寶寶,好嗎?
”我的心臟頓時漏跳一拍。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主動。
江澤言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我的脖頸間,帶著幾分急切。突然,他的動作僵住,松開手,
猛的從床上起來。我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懵。“怎么了?”“沒什么,你……你繼續(xù)睡吧。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隨即走向浴室。不一會我就聽到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澤言,
你沒事吧?”“我……我沒事。”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
不讓顫抖的聲音泄露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我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半睡半醒中似乎聽到江澤言打電話聲音。電話那頭好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但我實在太困了眼皮都睜不開,所以后面他們說的話我也沒聽見。“欲擒故縱,
你這招行不行啊?”江澤言輕笑一聲。“可就好,可別弄砸了。”05第二天。
我一睜眼就看到江澤言在鏡子前打扮自己。我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看著。
他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用指尖蘸取古龍水,在腕間、耳后輕點。
緊接著對著鏡面練習的微笑。我有些疑惑,他今天這是要去干啥?看見他走出浴室,
我連忙閉上眼裝睡。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和關(guān)門聲音,我睜開眼睛,好奇的跟了出去。
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出門,而是走進廚房做起了早餐。我頓時松口氣,責怪自己也太敏感了。
轉(zhuǎn)身上樓回到房間洗漱,換了件工作裝。下樓梯時,看到江澤言拎著一個保溫桶。
正想開口叫他,發(fā)現(xiàn)他似乎很著急,匆匆忙忙的往門外走去。心里疑惑,
他這是要帶飯去公司?我本想跟上去看看,但公司早上一個重要會議。下午,咖啡廳里。
我將這兩天江澤言奇奇怪怪的舉動告訴了剛剛回國的閨蜜段希。她一頓分析,
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江澤言出軌了!06我愣了一下,隨即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可能!
”“雖然我們之間沒有什么感情,但是他的人品我還知道的。”“而且他還主動接我下班,
給我做飯。”段希不以為然對我說:“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他現(xiàn)在對你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就是男人出軌后產(chǎn)生的愧疚感。”傍晚,我坐在沙發(fā)上。
反復思考江澤言這兩天奇怪舉動和段希說的話。“清禾,你沒事吧?
”忽然聽到江澤言的聲音,我抬頭看向他。他大口喘著氣,一臉著急的模樣。我搖搖頭,
疑惑的問道。“我沒事啊,你怎么了?”“那你今天徬晚怎么沒給我發(fā)消息。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我才想起來忘記問他要不要回來吃飯。“我……忘了。
”“哦……”聽到我的回答,他似乎有些失落。
我試探性的問道:“你今早上帶飯去公司了吃?”他眼神閃躲了一下,明顯的心虛。
“嗯……”我繼續(xù)問道:“保溫桶呢?你沒帶回來。”“啊?落在公司了。
”他的回答讓我心涼了半截。我問過他的助理,他是下午去的公司,而且根本沒看到他帶飯。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接下幾天,格外關(guān)注江澤言的一舉一動。
基本上每天早早起來護膚、有時還會化妝,做好早餐之后裝到保溫桶里帶走。這天,
我一個人正吃著晚飯,收到了段希發(fā)來的消息。段希:【我剛在酒吧看見江澤言了,
你猜他去酒吧做什么?】我:【你該不是要告訴我,他酒吧和女人摟摟抱抱吧?
】段希:【比這刺激多了!】段希:【江澤言把我的墻角給挖了。】07看到這條消息,
我整個人都愣住了。緊接著她就發(fā)來一張照片。照片里江澤言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
舉止親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男人正是段希之前在酒吧里看上的一個男模。
幾分鐘后。我來到了那間酒吧。“這兒!”閨蜜朝我招手。我走過去。“他們?nèi)四兀?/p>
”“我一直盯著呢,他們剛剛一起去洗手間了。”“正常的男人哪有一起去上廁所的,
肯定……”“別說了。”我打斷了她的話。見兩人從洗手間出來,
我和段希悄悄跟在他們的身后。江澤言拉著男模的衣服。“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委屈了,
你想要怎么懲罰我都行,千萬別氣壞了自己。”男模冷哼一聲:“哼,認錯態(tài)度還算誠懇,
這次就原諒你了。”江澤言寵溺地笑了笑。“那……今晚回去,我任你處置?”聽到這,
我腦袋嗡的一聲,懸著的心終于死了。難怪在我之前,他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
難怪每次我和他親密接觸,他都像觸電一般。原來我以為是他性格的原因,
結(jié)果他居然是……彎的!包廂里。我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一旁的段希唉聲嘆氣。
“我才出國了三個月,那么標準的一個小白臉就這么被江澤言玷污了,可惜了!
”“清禾寶貝,你說那個小白臉不會被江澤言掰彎了吧?”我搖了搖頭,
低頭看著酒杯里的酒。心里始終無法接受,自己喜歡了十幾年的男人是彎擰的!“離婚吧!
”“離婚……”我喝得有些醉意,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彎了的男人還掰的直嗎?
08第二天。我回到家。江澤言坐在沙發(fā)上,眉頭緊鎖。“清清,你回來了。
”他起身走向我。原以為他會著急的問我昨晚去哪了,可并沒有。
“你難道不好奇我昨晚去哪里了?”他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個微笑。“不好奇。
”“你還肯回這個家就好,其他的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不在乎?”我自嘲的笑了笑,
他的心里沒有我又怎么會在乎我的去向。“怎么了?”他問道。我深吸一口氣。“沒什么。
”有些事情不說出來還能維持表面的和平,
可是一旦捅破那層窗戶紙那我和江澤言就徹底完了。“你昨晚上……肯定累著了,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說著他就要往樓上走去,我將他叫住。“不用了!”看著他,
我又不由自主想到他昨晚拉著那個男人衣服的場景。他完全一副小奶狗的模樣。
我心里一陣刺痛,情緒有些失控朝他怒吼道。“江澤言,你混蛋!”結(jié)婚三年,
我從沒有對他發(fā)過脾氣,這是第一次。說完,我徑直往樓上走去。
完全沒有看到他盯著我的背影滿臉委屈,眼眶泛紅。“你……不要我了?”他哽咽著聲音,
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狗。臥室里。我躺在床上心里很亂。但因為昨晚整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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